在那一刻,我仿佛能窺見命運的細線輕輕交織,編織出一幅關於理解與成長的畫卷。


    蓮太郎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隨即化為堅定的點頭:“是啊,我們都曾是在泥濘中摸索前行的人,有過迷失,也有過懺悔。就像那次深夜的探險,我們明明知道前方可能是萬丈深淵,卻還是義無反顧地踏出了那一步。”他溫柔地望向夏世,眼中閃爍著歉意,“抱歉,夏世,讓我們的過往成為風中飄散的塵埃吧,就讓那些話語隨風而逝。”


    夏世的情緒如同被點燃的火藥,瞬間爆發:“不!為什麽要道歉?裏見先生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著我前行的方向。為什麽?!”淚水在她的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我明明可以列舉出無數的論點來反駁,可為什麽此刻,我的喉嚨像被無形的手扼住,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修彥輕輕一笑,仿佛是看透了世間萬物的智者,他緩緩蹲下身來,與夏世平視:“因為,你擁有一顆比任何人都珍貴的心——善良。在這個世界上,善良的人總是容易受傷,但正是這份純真,讓這個世界多了幾分溫暖。”他輕輕拍了拍夏世的肩膀,“所以,別哭,這是你的寶藏。”


    “善良嗎?”夏世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


    修彥的表情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就像夜空中突然密布的烏雲:“但記住,在這座充滿絕望與黑暗的東京,單純的善良往往會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你需要的是智慧,是勇氣,是在認識世界的罪惡之後,依然能夠保持初心,敢於直麵黑暗,卻又不被其吞噬的‘善良’。這是一條孤獨而艱難的道路。”


    蓮太郎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對這個觀點有所保留。


    夏世卻像是被觸動了某種開關,眼睛一亮:“就像晴子小姐那樣嗎?即便麵對重重困難,依然堅持自己的信念,用笑容溫暖著每一個人?”


    修彥讚許地點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晴子,她是個簡單而又純粹的女孩,有時甚至會顯得有些天真。但正是這份天真,讓她在複雜的世界中顯得尤為珍貴。如果你願意,我希望你能成為她的守護者,讓她在風雨中也能綻放出最燦爛的笑容。”


    夏世堅定地點了點頭,沒有絲毫猶豫:“如果可以,我願意。就當是對修彥先生這番深刻教誨的感激。”


    “那麽,我們就這麽約定了?”修彥伸出手,仿佛要握住一個無形的契約。


    “約定嗎?”夏世微微一頓,隨即綻放出燦爛的笑容,“那就算是約定吧。”她仰起頭,望向那無垠的天空,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無限憧憬,“我會帶著這份善良,勇敢地走下去,直到找到屬於自己的光明。”


    那一刻,三個人之間,仿佛架起了一座無形的橋梁,連接著過去與未來,承載著希望與夢想。而這一切,都始於一個簡單卻又深刻的——好感度上升。 望了望修彥與蓮太郎,夏世眼中流露出一抹由衷的羨慕:“說真的……我多麽希望能像延珠小姐和晴子小姐那樣,無憂無慮啊。”


    “既然許下了約定,那便如同刻下的誓言,不容違背。”修彥從精致的西裝口袋中緩緩抽出一支閃爍著冷光的抑製劑,它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夏世,我記得你剛剛提及,不慎被原腸毒液侵襲了體內。這支抑製劑,正是此刻你所急需的。”


    “抑製劑!”夏世的眼眸瞬間亮若星辰,但隨即又仿佛被烏雲遮蔽,黯淡了下來,“可是,抑製劑iiso的分配向來嚴格,修彥先生,您還是將它留給更需要的晴子小姐吧。”


    修彥的臉上浮現出不容置疑的堅定:“晴子那邊我自有安排,而你此刻的情況,已是刻不容緩!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可是要親自去履行的。”


    言罷,修彥輕輕眨了眨眼,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夠洞察一切,包括夏世那極力隱藏、卻已然高企的侵蝕率。


    夏世沉默了片刻,內心的掙紮如同狂風中的樹葉,最終,她堅定地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修彥先生。”


    就在這時,一個溫柔而神秘的聲音在眾人心中響起——


    【千壽夏世的好感度悄然攀升,如春日裏綻放的花朵。】


    【裏見蓮太郎的心意也悄然改變,如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麵。】


    修彥微微頷首,嘴角勾勒出一抹滿意的微笑。好感度的提升,無疑是對他努力的最好迴饋。然而,正當他沉浸在這份欣慰之中時,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如同驚雷般炸響——


    等等!


    這好感度的提示裏,似乎混入了什麽不該出現的存在!


    我的天!蓮太郎,你這是在搗什麽亂啊!我隻是在拯救這個可愛的小丫頭,你怎麽也橫插一腳!


    修彥猛地抬頭,正對上蓮太郎那雙充滿溫柔與不解的眼眸。那眼神中,似乎藏著無數未說出口的話語。


    修彥的思緒在蓮太郎那兩輪好感度提升的漩渦中打轉,就像被卷入了一場無形的風暴,頭疼得仿佛要裂開一般。他使勁晃了晃腦袋,企圖將那些荒誕不經的念頭甩出腦海。難道說,好感度滿格之後,蓮太郎會突然化身為愛的勇士,對自己來一場“愛的突襲”?修彥不禁苦笑,這簡直是比原腸動物還讓人頭疼的謎題。


    算了,還是先把眼前的麻煩解決掉吧。剛剛幫夏世注射了抑製劑,修彥的思緒又飄向了另一個疑問的深淵。如果那抑製劑真如伊甸園所宣傳的,能降低百分之五的侵蝕率,那麽延珠常年維持在百分之四十的侵蝕率又是怎麽迴事?難道她的體質特殊,對抑製劑有抗體?還是說,這抑製劑本應是免費的午餐,而自己因為額外支付了一百生存點,才解鎖了它的隱藏屬性?


    正當修彥沉浸在這些奇思妙想中時,房間的無線電台突然發出了刺耳的聲響,打斷了他的思緒。“喂!夏世,還活著的話就迴答我!”伊熊將監那粗獷的聲音穿透了無線電的雜音,如同戰鬥的號角,喚醒了房間內的每一個人。


    夏世一聽,立刻像離弦的箭一般衝向電台,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將監先生,您沒事真是太好了!”


    將監的聲音在無線電那頭也變得急促起來:“夏世,告訴你個好消息,我找到那個戴麵具的混蛋了!他正在北邊,靠近海岸的地方,那裏還有至少十組的民警正在集結,你快點過來!”


    “明白了,將監先生!”夏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掛斷了通訊,夏世迅速整理裝備,準備出發。蓮太郎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你還是要去嗎?夏世。”


    夏世堅定地拿起了自己的武器:“將監先生,即使他有時行事偏激,但他始終是我的搭檔。我不能棄他於不顧。”


    說完,她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蓮太郎:“裏見先生,你呢?”


    蓮太郎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雖然有十組的民警在那裏,可能我們到的時候隻能看到結果,但我還是要去。因為,這是我們作為民警的責任。”


    夏世轉頭看向修彥,眼中帶著一絲期待。修彥無奈地聳了聳肩:“去吧,夏世。別說十組了,就算再加上十倍,也不夠蛭子影胤那家夥殺的。但他既然現身了,我們就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修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蓮太郎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連“先生”的敬稱都省略了。


    修彥微微一笑,解釋道:“你們還記得那次在廢棄工廠的戰鬥嗎?蛭子影胤一個人就幾乎幹掉了我們整個小隊。他的實力,可不是普通的民警能夠比擬的。但正因為這樣,我們才更不能讓他逍遙法外。這次,我們要一起,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說完,三人相視一笑,眼神中充滿了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未來的期待。一場決定命運的決戰,即將拉開序幕。 這魔幻般的好感度,簡直讓人又愛又恨!


    “相信我,沒錯的。”修彥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隨後,他身形一閃,直接邁出了大步:“晴子,延珠,咱們的冒險之旅又要啟程啦!”


    按照那本神秘小說的劇情走向,一旦找到那個名叫蛭子影胤的棘手家夥,他的民警同伴們往往會落得個淒慘下場,就像被一位名叫小比奈的狠角色,用鋒利的刀刃切割成無數塊一樣,場麵觸目驚心。


    一行人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竟然遭遇了幾次原腸生物的突襲。這些生物,有的形似扭曲的藤蔓,有的則如同咆哮的野獸,但它們在五人小隊的淩厲攻勢下,幾乎都成了不堪一擊的紙老虎。除非是四階段那些變態級別的原腸生物現身,否則,這些小嘍囉根本無法對他們構成威脅。


    他們甚至還順利完成了主線任務中的一項:獵殺十個一階段的原腸生物。其中,修彥就像是一位冷酷的獵手,獨自收割了六個獵物的性命。至於剩下的四個,它們究竟是被自己那位嚴苛的教官還是另外四個來自地球的同胞老鄉所消滅,就無從得知了。


    此刻,主線任務隻剩下最後一項:獵殺一個二階段的原腸生物。而他們也終於抵達了將監所透露的那個神秘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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