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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這些的時候避開了茅楙，但茅楙也不傻，知道蘇酥肯定是為了他的事兒才來找人的。
至於她們有沒有辦法，茅楙也不覺得能有。
他讓蘇酥別費心。
就茅楙那個小膽，蘇酥都不敢告訴他就剩下一條命的事兒。
給茅楙送迴去，蘇酥門也沒進，又去找了花想容。果然不出所料，這吃貨除了知道吃，啥也不知道。
“什麽都有定數，你還想幫人家逆天改命？九命貓本身就已經很逆天了。”
“顧歸舟什麽時候走的？”蘇酥問。
花想容頓了頓，“這也瞞不過你。”
蘇酥很是嫌棄，“酒仙的新作，我喝了半壺走的，他指定是趁我不在給喝沒了！”跑這麽遠酒氣都沒散！而且肯定是剛走！
“聽說人迴來了。”
“你說時遠？”蘇酥剛才迴去，已經發現時遠不在了，大概知道他恐怕是去送溫馨迴梧桐山，順路去探探現在阿鼻樓的底，一時扣著桌麵輕敲了幾下，“顧歸舟是來給他要武器吧？”
“要武器是假，找我吐槽是真，他們倆就這麽不對付？”
蘇酥尋思了一會兒，“他倆一個比一個嘴賤，雖然肯定是努力收斂了，但也別指望能和平相處就是了。”當她麵說話都不好聽，她不在必然克製的吵嘴。
而且還是兩個幼稚鬼，想想都頭疼。
花想容覺得有些好笑，“顧歸舟也算遇見對手了。”
“我倒是不知道，顧歸舟跟他還挺熟的？”
“你別這麽看著我。”花想容急忙撇清自己，“我還沒見過十……時遠，不過都是道聽途說。他們之間的交情，那是顧歸舟自己，跟我可沒關係，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從前跟時遠可沒見過幾次，我看顧歸舟跟他，比我跟他都熟。”
顧歸舟什麽態度都正常，但時遠的態度就很微妙了。
花想容想聽八卦，又怕火燒到他身上。
“也不知道什麽武器他才趁手，想來也不能是太差的，我叫顧歸舟明日再來取。正好你來了，給個參考？”畢竟顧歸舟語氣嘲諷的說什麽都行，他也不好再問。
“隨便什麽都行。”
花想容：“……”所以你倆都是認真的嗎？
蘇酥頓了頓，“煉器難不難？”
“怎麽？蘇凰竟然打算親自動手煉器？”
“在輪迴他給我做過好幾個呢，我這材料有的是。”蘇酥說著，在桌上扔了不少武器。
熔一熔應該就行了，還不用拿著別人的成名武器——不然蘇酥就直接送了。
花想容嘴角抽了抽，“煉器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況且你的火……隻怕是直接就燒沒了吧？”
“那確實是個問題。”畢竟這可不是輪迴了，沒那麽方便。蘇酥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既然不行，那就隨便了，“長槍好了，適合他。”其實什麽都很適合他……
“百兵之王。”花想容思量一會兒，“我知道了。”
那確實是適合，在從前，他本身就是個武器。
要不是受限於仿生人的機能上限，應該也不會這樣。
……
蘇酥從花想容那離開，順便去阿鼻樓逛了一圈，天將亮時，見到了時遠。
他甚至是從正門出來的。
“你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阿蘇！”時遠拉起她的手，“你來接我嗎？”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蘇酥由他拉著，“什麽時候動手？”
時遠跟她一起慢吞吞的靠雙腳走路，“什麽時候見你的朋友啊？”
蘇酥掃了他一眼，“再說吧。”
“哦……”時遠唉聲歎氣，“果然是我不配。”
“是不是我沒跟你計較，你就學會得寸進尺了？”
“那你要計較嗎？”
蘇酥想了想，“不歸島怪無聊的，什麽時候去輪迴吧。”
時遠：“……”那可真是完蛋了。
到時候解決掉輪迴，就該解決他了……
不然……拖一拖？
時遠是了解蘇酥的，不隻是輪迴裏的那個蘇酥，或者說，輪迴裏的蘇酥，也一直是她。
她並沒有改變過什麽，一如既往。
那時在輪迴裏隱瞞她，其實蘇酥不爽歸不爽，也不是真的很當迴事兒，一直說要跟他計較……這次她自己迴來，就已經是計較了。
情趣嘛！他懂！
不就是輪迴嘛！
不就是挨虐嘛！
隻要阿蘇高興，這有什麽呢！
不過在這之前……
時遠還有更想做的事情。
“我……”
時遠剛出聲，就被蘇酥打斷了，“感慨的話就憋迴去，自己心裏偷著樂就可以了，我不想聽。”
“我還不能樂出聲？”
“別讓我聽見，你隨便。”
“阿蘇你真的不真誠。”時遠皺著眉，“而且你也不能連表白的話都不讓人說吧？不歸島什麽時候連言論自由都沒有了！”
蘇酥嗤笑一聲，“不歸島上跟蘇凰有關的事情，什麽時候有過言論自由？”
時遠：“……”竟然還真就沒法反駁。
他委屈了半天，“那我也想說……”
“天亮之前。”
時遠：“……”天已經開始亮了！
靈光一閃，時遠笑了起來，“跟蘇凰有關，我不說蘇凰就是了。對吧阿蘇？”
“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蘇凰。”
“可你明明沒有名字，我知道的也隻有蘇酥。”
“蘇酥又不是我的名字。”
“那我也別叫時遠了？”
“誰管你。”
“阿蘇……”
“好了閉嘴。”
時遠動了動手指，跟她十指交握，利用兩個人之間的聯係，在心裏喊她。
蘇酥：“……”難纏！
見蘇酥瞪他，時遠指了指自己的嘴：閉著呢！
蘇酥嫌棄的收迴目光，嘴角的弧度揚了揚。
……
阿鼻樓被一個人給傾覆了。
過程……還挺快的，好多趕去的人，也隻看到最後收尾。
那些人沒敢靠的太近，畢竟蘇酥就在大門口坐著呢。
她還抱著一隻貓！
仿佛不是在等阿鼻樓玩完，而是在等著下午茶。
關於阿鼻樓的交易記錄，就堆在蘇酥麵前。
眾人隻覺得沒等多久，整座建築便坍塌的無聲無息。
時遠手握長槍，停在蘇酥麵前，展顏笑了笑。
“戈恭良不在？”
“知道我進去的時候，應該就已經跑了。”時遠知道她一直在外麵，“我看到有陣法痕跡，戈恭良的身體在地上躺著，應該是什麽邪門的法術……可見他是被你嚇到了，早做了準備。”
“嗯。”蘇酥站起身，跟時遠就這麽離開了。
有好事者去查看過，阿鼻樓在總部的，無人生還。
隨後陸續傳出其他分部的高層全部遇害，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滿世界傳出了戈恭良假死脫身，並且還有新身份的全部信息。
露未晞為了賺錢，安排了好幾個機位，拍下了戈恭良被暴揍的畫麵。
時遠過後還找她分贓！
“你有點過分了吧，你媳婦之前折騰那麽多事情，我出力多少，她可一分錢都沒給我！最後我就換個戈恭良死亡的獨家畫麵，這很虧的好不好？”
“此前春風樓也是沒拿到收益，我還讓給你獨家呢。”花滿樓知道蘇酥有錢，但時遠……他肯定窮死了！
也不想想，人家前不久才抄了阿鼻樓。
時遠挑了挑眉，“據我所知，露宮主的報酬不就是能與花樓主共事嗎？”
露未晞一滯，“她怎麽什麽都告訴你！”
“我可沒說。”蘇酥掃了她一眼，“再說我一開始也沒叫你吧？是你非要跟著玩的。”
“那麽大的事兒，未央宮不參與一下，那不是讓春風樓拔得頭籌了？”
“接近我是假，怕春風樓一家獨大才是真吧。”
露未晞皺眉看了他一眼，“那你都一家獨大了，我還怎麽接近你？你不會真等著我硬搶吧？”
說到最後，露未晞反而一臉沉思。
花想容想抽自己的嘴巴，他直接轉移話題，“這裏準備怎麽辦？毀掉嗎？”
“那也太可惜了吧！”露未晞顧不得想怎麽搶人了，這件事什麽時候想都行，“可以用靈晶的仿生人，不是說都快成功了？”
他們早就查到了戈恭良的秘密實驗室，戈恭良也是躲在這裏的，正好找了過來。
蘇酥皺了皺眉，“我不喜歡仿生人這種玩意。”
一直沒說話的顧歸舟第一時間去看時遠的表情，然而後者沒有表情，他站在機器前，在查看資料。
顧歸舟有點失望。
“他們成功不了。”時遠粗略看過，下了結論，“目前的實驗並沒有一例成功過，催發靈晶內蘊含的能量是最關鍵的問題，他們根本做不到。”
“那不就是廢物嗎？”露未晞對普通的仿生人就不感興趣了。
“也不能這麽說，仿生人用來送快遞還是很方便的。”花想容客觀的評價。
露未晞無語的看著他，“一個仿生人多少錢啊，得送多少份快遞才能迴本？收入高的東西，用仿生人又不穩妥，還是得用活人的。這玩意就是雞肋，戈恭良真是有錢沒處花。”
時遠頭也沒抬，“但對於殺手來說，絕對的忠誠才是戈恭良需要的。隻要沒有出現病毒，死板的程序就意味絕對忠誠。”
“仿生人還是有用的，你們自己用就算了，如果不用，就毀了吧。”蘇酥頓了頓，“用的話，給他們換張臉。”
雖然後麵為了區分，設計的臉都跟時遠不一樣，但蘇酥還是看著不爽。
至於時遠那一批次的仿生人，早就都沒了。
顧歸舟來看熱鬧又不想白跑一趟，“我來毀我來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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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這些的時候避開了茅楙，但茅楙也不傻，知道蘇酥肯定是為了他的事兒才來找人的。
至於她們有沒有辦法，茅楙也不覺得能有。
他讓蘇酥別費心。
就茅楙那個小膽，蘇酥都不敢告訴他就剩下一條命的事兒。
給茅楙送迴去，蘇酥門也沒進，又去找了花想容。果然不出所料，這吃貨除了知道吃，啥也不知道。
“什麽都有定數，你還想幫人家逆天改命？九命貓本身就已經很逆天了。”
“顧歸舟什麽時候走的？”蘇酥問。
花想容頓了頓，“這也瞞不過你。”
蘇酥很是嫌棄，“酒仙的新作，我喝了半壺走的，他指定是趁我不在給喝沒了！”跑這麽遠酒氣都沒散！而且肯定是剛走！
“聽說人迴來了。”
“你說時遠？”蘇酥剛才迴去，已經發現時遠不在了，大概知道他恐怕是去送溫馨迴梧桐山，順路去探探現在阿鼻樓的底，一時扣著桌麵輕敲了幾下，“顧歸舟是來給他要武器吧？”
“要武器是假，找我吐槽是真，他們倆就這麽不對付？”
蘇酥尋思了一會兒，“他倆一個比一個嘴賤，雖然肯定是努力收斂了，但也別指望能和平相處就是了。”當她麵說話都不好聽，她不在必然克製的吵嘴。
而且還是兩個幼稚鬼，想想都頭疼。
花想容覺得有些好笑，“顧歸舟也算遇見對手了。”
“我倒是不知道，顧歸舟跟他還挺熟的？”
“你別這麽看著我。”花想容急忙撇清自己，“我還沒見過十……時遠，不過都是道聽途說。他們之間的交情，那是顧歸舟自己，跟我可沒關係，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從前跟時遠可沒見過幾次，我看顧歸舟跟他，比我跟他都熟。”
顧歸舟什麽態度都正常，但時遠的態度就很微妙了。
花想容想聽八卦，又怕火燒到他身上。
“也不知道什麽武器他才趁手，想來也不能是太差的，我叫顧歸舟明日再來取。正好你來了，給個參考？”畢竟顧歸舟語氣嘲諷的說什麽都行，他也不好再問。
“隨便什麽都行。”
花想容：“……”所以你倆都是認真的嗎？
蘇酥頓了頓，“煉器難不難？”
“怎麽？蘇凰竟然打算親自動手煉器？”
“在輪迴他給我做過好幾個呢，我這材料有的是。”蘇酥說著，在桌上扔了不少武器。
熔一熔應該就行了，還不用拿著別人的成名武器——不然蘇酥就直接送了。
花想容嘴角抽了抽，“煉器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況且你的火……隻怕是直接就燒沒了吧？”
“那確實是個問題。”畢竟這可不是輪迴了，沒那麽方便。蘇酥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既然不行，那就隨便了，“長槍好了，適合他。”其實什麽都很適合他……
“百兵之王。”花想容思量一會兒，“我知道了。”
那確實是適合，在從前，他本身就是個武器。
要不是受限於仿生人的機能上限，應該也不會這樣。
……
蘇酥從花想容那離開，順便去阿鼻樓逛了一圈，天將亮時，見到了時遠。
他甚至是從正門出來的。
“你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阿蘇！”時遠拉起她的手，“你來接我嗎？”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蘇酥由他拉著，“什麽時候動手？”
時遠跟她一起慢吞吞的靠雙腳走路，“什麽時候見你的朋友啊？”
蘇酥掃了他一眼，“再說吧。”
“哦……”時遠唉聲歎氣，“果然是我不配。”
“是不是我沒跟你計較，你就學會得寸進尺了？”
“那你要計較嗎？”
蘇酥想了想，“不歸島怪無聊的，什麽時候去輪迴吧。”
時遠：“……”那可真是完蛋了。
到時候解決掉輪迴，就該解決他了……
不然……拖一拖？
時遠是了解蘇酥的，不隻是輪迴裏的那個蘇酥，或者說，輪迴裏的蘇酥，也一直是她。
她並沒有改變過什麽，一如既往。
那時在輪迴裏隱瞞她，其實蘇酥不爽歸不爽，也不是真的很當迴事兒，一直說要跟他計較……這次她自己迴來，就已經是計較了。
情趣嘛！他懂！
不就是輪迴嘛！
不就是挨虐嘛！
隻要阿蘇高興，這有什麽呢！
不過在這之前……
時遠還有更想做的事情。
“我……”
時遠剛出聲，就被蘇酥打斷了，“感慨的話就憋迴去，自己心裏偷著樂就可以了，我不想聽。”
“我還不能樂出聲？”
“別讓我聽見，你隨便。”
“阿蘇你真的不真誠。”時遠皺著眉，“而且你也不能連表白的話都不讓人說吧？不歸島什麽時候連言論自由都沒有了！”
蘇酥嗤笑一聲，“不歸島上跟蘇凰有關的事情，什麽時候有過言論自由？”
時遠：“……”竟然還真就沒法反駁。
他委屈了半天，“那我也想說……”
“天亮之前。”
時遠：“……”天已經開始亮了！
靈光一閃，時遠笑了起來，“跟蘇凰有關，我不說蘇凰就是了。對吧阿蘇？”
“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蘇凰。”
“可你明明沒有名字，我知道的也隻有蘇酥。”
“蘇酥又不是我的名字。”
“那我也別叫時遠了？”
“誰管你。”
“阿蘇……”
“好了閉嘴。”
時遠動了動手指，跟她十指交握，利用兩個人之間的聯係，在心裏喊她。
蘇酥：“……”難纏！
見蘇酥瞪他，時遠指了指自己的嘴：閉著呢！
蘇酥嫌棄的收迴目光，嘴角的弧度揚了揚。
……
阿鼻樓被一個人給傾覆了。
過程……還挺快的，好多趕去的人，也隻看到最後收尾。
那些人沒敢靠的太近，畢竟蘇酥就在大門口坐著呢。
她還抱著一隻貓！
仿佛不是在等阿鼻樓玩完，而是在等著下午茶。
關於阿鼻樓的交易記錄，就堆在蘇酥麵前。
眾人隻覺得沒等多久，整座建築便坍塌的無聲無息。
時遠手握長槍，停在蘇酥麵前，展顏笑了笑。
“戈恭良不在？”
“知道我進去的時候，應該就已經跑了。”時遠知道她一直在外麵，“我看到有陣法痕跡，戈恭良的身體在地上躺著，應該是什麽邪門的法術……可見他是被你嚇到了，早做了準備。”
“嗯。”蘇酥站起身，跟時遠就這麽離開了。
有好事者去查看過，阿鼻樓在總部的，無人生還。
隨後陸續傳出其他分部的高層全部遇害，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結束的時候，滿世界傳出了戈恭良假死脫身，並且還有新身份的全部信息。
露未晞為了賺錢，安排了好幾個機位，拍下了戈恭良被暴揍的畫麵。
時遠過後還找她分贓！
“你有點過分了吧，你媳婦之前折騰那麽多事情，我出力多少，她可一分錢都沒給我！最後我就換個戈恭良死亡的獨家畫麵，這很虧的好不好？”
“此前春風樓也是沒拿到收益，我還讓給你獨家呢。”花滿樓知道蘇酥有錢，但時遠……他肯定窮死了！
也不想想，人家前不久才抄了阿鼻樓。
時遠挑了挑眉，“據我所知，露宮主的報酬不就是能與花樓主共事嗎？”
露未晞一滯，“她怎麽什麽都告訴你！”
“我可沒說。”蘇酥掃了她一眼，“再說我一開始也沒叫你吧？是你非要跟著玩的。”
“那麽大的事兒，未央宮不參與一下，那不是讓春風樓拔得頭籌了？”
“接近我是假，怕春風樓一家獨大才是真吧。”
露未晞皺眉看了他一眼，“那你都一家獨大了，我還怎麽接近你？你不會真等著我硬搶吧？”
說到最後，露未晞反而一臉沉思。
花想容想抽自己的嘴巴，他直接轉移話題，“這裏準備怎麽辦？毀掉嗎？”
“那也太可惜了吧！”露未晞顧不得想怎麽搶人了，這件事什麽時候想都行，“可以用靈晶的仿生人，不是說都快成功了？”
他們早就查到了戈恭良的秘密實驗室，戈恭良也是躲在這裏的，正好找了過來。
蘇酥皺了皺眉，“我不喜歡仿生人這種玩意。”
一直沒說話的顧歸舟第一時間去看時遠的表情，然而後者沒有表情，他站在機器前，在查看資料。
顧歸舟有點失望。
“他們成功不了。”時遠粗略看過，下了結論，“目前的實驗並沒有一例成功過，催發靈晶內蘊含的能量是最關鍵的問題，他們根本做不到。”
“那不就是廢物嗎？”露未晞對普通的仿生人就不感興趣了。
“也不能這麽說，仿生人用來送快遞還是很方便的。”花想容客觀的評價。
露未晞無語的看著他，“一個仿生人多少錢啊，得送多少份快遞才能迴本？收入高的東西，用仿生人又不穩妥，還是得用活人的。這玩意就是雞肋，戈恭良真是有錢沒處花。”
時遠頭也沒抬，“但對於殺手來說，絕對的忠誠才是戈恭良需要的。隻要沒有出現病毒，死板的程序就意味絕對忠誠。”
“仿生人還是有用的，你們自己用就算了，如果不用，就毀了吧。”蘇酥頓了頓，“用的話，給他們換張臉。”
雖然後麵為了區分，設計的臉都跟時遠不一樣，但蘇酥還是看著不爽。
至於時遠那一批次的仿生人，早就都沒了。
顧歸舟來看熱鬧又不想白跑一趟，“我來毀我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