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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走完，幾人從幼兒園裏出來，看著外麵有些昏暗的天空，單哲迴頭對單亭芳的同事說道：“挺不好意思的耽誤了你們那麽久，我請你們吃頓飯作為賠禮吧！”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去掉單亭芳一共還有六個人，其中有三個跟著單亭芳坐上了王偉開著的gl8，另外三個則上了單哲的車。
“去同源茂。”單哲打開車窗對王偉喊道。
王偉對單哲比了個ok的手勢，便把車開在前麵，去給單哲帶路。
“芳芳，看不出來你家裏那麽有錢啊。”王偉車上，蘇怡一臉羨慕的說道，旁邊幾位女幼師也一同點頭稱是。
“我什麽家庭條件上學的時候你不知道？”單亭芳笑著反問道。
“那你弟弟怎麽隨便就能拿出來兩千萬，而且身家居然有…”
單亭芳說的沒錯，身為和她一個寢室的同學，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上學三年時間，她幾乎就是頓頓饅頭就鹹菜過來的。
“三十三億。”王偉開口提醒道。
“對，三十三億。”蘇怡接著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單亭芳如實迴答道。
“芳姐確實不知道，因為阿單所有的錢都是他自己掙得，我幾乎是從他身無分文就開始給他當司機了，所以他做了些什麽我都知道。”王偉在前麵一臉得意的說道，好像見證一個富豪的成長，對他來說也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如果單哲在這會說：勞資認識你的時候身上就有數十萬，你跟我說身無分文？你瞧不起誰呢，臭哥哥。
前麵車上聊了些什麽單哲並不知情，但後麵車上的三位女同誌則是一直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單哲搭著訕。
不過並不是看中單哲有錢什麽的，而是想要在單哲麵前蹭個臉熟，到時候等單哲的廠子建成，能夠把她們的七大姑八大姨等人安排進去工作。
對於這些單哲是沒有為了顧及自己的麵子，就一口答應下來的，隻是跟他們說，到時候讓他們家裏人過來麵試，麵試合格肯定就沒問題的。
吃飯的時候單哲從單亭芳口中得知，幼兒園今天關園了，幾人晚上沒地方住。
賓館幾十塊錢一晚，想必幾人是不舍的住的，於是單哲在未征求幾人意見的情況下到附近開了三間房，然後把幾人的行李都搬進去放好，迴來將鑰匙交給她們之後，帶上單亭芳就離開了。
入夜，單哲接到了翔子的電話，電話裏翔子情緒明顯有些低沉，單哲懶得再管他感情上的屁事，在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翔子媽說話的聲音，確認了翔子在家之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
第二天起床，本來想出去溜達溜達，但無奈外麵天氣太熱，單哲隻得留在店裏幫忙，順便蹭個空調。
吃了中午飯，王偉過來找單哲，兩個人在店裏待到快一點半，才驅車往市政府趕去。
來到市政府，兩人便被直接帶到了市長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昨天去的那些領導此刻全部都在，除了那個禿子副廠長和那個陳科長。
“花姨好，其他幾位叔叔阿姨也好。”進了辦公室，單哲兩人先向諸位領導問了聲好，接著看到一旁有兩張空座位便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
“今天找你們來，主要是關於建廠的細節跟你商討一下。昨天晚上經過我們開會商討之後，決定在淮上區龍興與龍華路之間，以一百塊每平方的價格批給你一塊十四萬平米的工業用地。”
“那麽便宜！”單哲忍不住驚訝道。
一百塊一平米，四舍五入一下這等於白送啊！
“便宜？要不給你加點？”花慧打趣道。
單哲諂笑了兩聲，出聲道：“還是算了，一百塊一平挺好的，再高點我就有些吃不消了。”
“對了，還不知道你建廠之後打算做什麽產品？對環境的汙染大不大？”
這是花慧最關心的一個問題，畢竟如果是汙染比較大的產品，那個地方離淮河不算遠，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汙染淮河。
單哲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電子產品。這邊的廠區主要負責生產組裝，汙染並不大，但我保證，廠區所產生的汙染物，都將在政府的監督下進行有效處理。”
關於汙染這個問題，單哲也考慮過，最終決定到時候大部分零件依賴采購，廠區隻負責小部分零件的生產及組裝。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們也不多過問，但還有個問題我們想問你，你覺得建這個廠區，兩千萬夠嗎？”花慧故意問道。
“不夠，建成起碼要一個億，再加上之後買機器，得1.5個億左右。”單哲如實說道。
就算一百塊一平，把地皮買下來就得一千四百萬，剩下的六百萬建一個200畝左右的廠區？用腳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
“那你打算怎麽辦？”
“隻要不讓我一次性把錢拿出來，我就有辦法。”
“那就行，那我們再說說其他方麵的問題…”
之後幾人又就之後的招工標準，工人的工資待遇等問題展開討論。
單哲的意思是工人起碼要具有一定的文化程度，總不可能大字不識一個還讓他過來工作吧？
珠城發展緩慢的最大問題，就是薪資待遇太差，導致的人才流失。
所以關於工人福利待遇這一塊，單哲在詢問了如今珠城的月平均薪資之後，保證起碼給工人上漲20%的薪資待遇。
市領導聽了之後紛紛點頭表示認同，因為他們也知道珠城現在的問題是什麽，就算到時候隻上漲20%，那珠城的薪資待遇也會直逼東部沿海城市。
這樣的話，珠城人怎麽還會舍近求遠，去其他地方打工呢？
之後的時間，幾人又聊了一些其他方麵的事情，等單哲從市政府離開的時候，外麵已經星光滿布。
將車子開到自家店旁邊停好，單哲跟王偉兩人就去不遠處的一家燒烤攤擼串喝酒了。
珠城市區很小，消息傳遞很快。
單哲才從市政府離開了半個多小時，就聽到燒烤店裏有人在聊關於開辦新廠的事，其語氣無不在表達等新廠建成，想要到裏麵工作的想法。
“我覺得我得找個秘書了。”一瓶酒喝完，單哲開口對王偉說道。
“想找就找唄，有事秘書幹，沒事…”王偉可能是太長時間沒喝酒了，一瓶啤酒下肚臉都漲紅了。
“嗯，迴去就找一個，幹。”單哲拿起酒瓶跟王偉碰了一下，仰起頭直接吹瓶幹完。
一瓶接著一瓶，王偉吐了一次迴來就說自己不喝了，單哲隻能自己一個人繼續喝下去。
“你知不知道，一年前走在人群中的我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因為我我害怕別人的視線停留在我身上，我害怕他們看到我骨子裏的那股子自卑。
在我的世界裏，他們，她們，包括它們全都看不起我，你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嗎？
你不知道，因為你有個好大爺，有他在就沒人敢看不起你。
我呢？
從我九歲起，除了我家裏人，其他人都隻會用一種憐憫、嘲諷的眼神看我，今天我想站在這裏問他們一句：你們有想過，我，單哲，今天能夠混成這個樣子嗎？”
單哲站起身，指著店裏其他人大聲喊道。
“不好意思，他喝多了。”王偉把單哲按在座位上坐好，轉頭對其他客人說道。
“喝兩瓶酒就發酒瘋，不能喝就別喝，傻逼玩意。”旁邊有人大聲說道。
“剛才誰罵的？”單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之前王偉趁出去吐的時間，擔心單哲再多喝，就去店裏把單穎叫來了，單穎一直在門口沒進來，隻是想聽聽單哲心裏到底藏了多少話。
但有人罵她弟弟就不行了。
“我罵的怎麽了？還要動手打我不成？”一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男子站起身來說道。
單穎走到單哲身邊，輕輕拍著單哲的後背說道：“我不打你，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口中的那個傻逼玩意，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那個建新廠的投資人。”
“就他？”瘦猴明顯不信，嗤笑道。
“對，就是他。”又一道女聲傳來，一個帶著金框眼鏡的女人走了進來，不是花慧的秘書又是誰。
“購地合同你忘了拿，市長讓我給你送過來，去你家店裏你沒在，問了你家人，你家人說你在這，我就找到這裏來了。”市長秘書走到單哲麵前說道。
“你看，有秘書就是好，做啥事都不用自己去，秘書跑一趟就行。”單哲趴在桌子上言語不清的對王偉說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有個侄女，今年剛畢業，大學主修的工商管理，輔修文秘專業，我可以讓她去你那上班。”
“長得好看嗎？”
“還行。”
“那就讓她來，不好看我再退給你。”
說完之後，單哲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個瘦猴麵前，單穎怕他摔倒，急忙上前扶住他，隻聽單哲緩緩說道：
“我是個傻逼這件事，我承認，我如果不傻的話，別人開公司建廠都是在燕尚廣深這些城市，就我非要硬著頭皮在這建廠。但我是傻逼這件事我能說，你不能說，因為我這個人記仇。”
接著轉頭對市長秘書說道：“這個人記一下，以後我們廠子不要。”
單哲從來沒喝醉過，隻不過酒喝多了之後說話毫無保留，控製不住情緒就很容易將心裏話說出來。
王偉被市長秘書給順路帶迴去了，單穎將兩人的賬給結了之後，扶住單哲往家裏走去。
迴去的路上單哲忍不住想要吐，急忙跑到路邊的一棵樹下，一隻手扶著樹幹一隻手扣著喉嚨，等到吐的差不多了，單哲苦笑著說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戒的掉嗎？”單穎問道。
“怕是不能。”
“那以後就少喝點。”
“嗯。”
…
迴去以後單哲躺在床上，伸手將表放到眼前，小方格內是一個數字3，七月三號，自己迴來已經一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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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所有人走完，幾人從幼兒園裏出來，看著外麵有些昏暗的天空，單哲迴頭對單亭芳的同事說道：“挺不好意思的耽誤了你們那麽久，我請你們吃頓飯作為賠禮吧！”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去掉單亭芳一共還有六個人，其中有三個跟著單亭芳坐上了王偉開著的gl8，另外三個則上了單哲的車。
“去同源茂。”單哲打開車窗對王偉喊道。
王偉對單哲比了個ok的手勢，便把車開在前麵，去給單哲帶路。
“芳芳，看不出來你家裏那麽有錢啊。”王偉車上，蘇怡一臉羨慕的說道，旁邊幾位女幼師也一同點頭稱是。
“我什麽家庭條件上學的時候你不知道？”單亭芳笑著反問道。
“那你弟弟怎麽隨便就能拿出來兩千萬，而且身家居然有…”
單亭芳說的沒錯，身為和她一個寢室的同學，自己怎麽可能不知道上學三年時間，她幾乎就是頓頓饅頭就鹹菜過來的。
“三十三億。”王偉開口提醒道。
“對，三十三億。”蘇怡接著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單亭芳如實迴答道。
“芳姐確實不知道，因為阿單所有的錢都是他自己掙得，我幾乎是從他身無分文就開始給他當司機了，所以他做了些什麽我都知道。”王偉在前麵一臉得意的說道，好像見證一個富豪的成長，對他來說也是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如果單哲在這會說：勞資認識你的時候身上就有數十萬，你跟我說身無分文？你瞧不起誰呢，臭哥哥。
前麵車上聊了些什麽單哲並不知情，但後麵車上的三位女同誌則是一直在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單哲搭著訕。
不過並不是看中單哲有錢什麽的，而是想要在單哲麵前蹭個臉熟，到時候等單哲的廠子建成，能夠把她們的七大姑八大姨等人安排進去工作。
對於這些單哲是沒有為了顧及自己的麵子，就一口答應下來的，隻是跟他們說，到時候讓他們家裏人過來麵試，麵試合格肯定就沒問題的。
吃飯的時候單哲從單亭芳口中得知，幼兒園今天關園了，幾人晚上沒地方住。
賓館幾十塊錢一晚，想必幾人是不舍的住的，於是單哲在未征求幾人意見的情況下到附近開了三間房，然後把幾人的行李都搬進去放好，迴來將鑰匙交給她們之後，帶上單亭芳就離開了。
入夜，單哲接到了翔子的電話，電話裏翔子情緒明顯有些低沉，單哲懶得再管他感情上的屁事，在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翔子媽說話的聲音，確認了翔子在家之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
第二天起床，本來想出去溜達溜達，但無奈外麵天氣太熱，單哲隻得留在店裏幫忙，順便蹭個空調。
吃了中午飯，王偉過來找單哲，兩個人在店裏待到快一點半，才驅車往市政府趕去。
來到市政府，兩人便被直接帶到了市長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昨天去的那些領導此刻全部都在，除了那個禿子副廠長和那個陳科長。
“花姨好，其他幾位叔叔阿姨也好。”進了辦公室，單哲兩人先向諸位領導問了聲好，接著看到一旁有兩張空座位便直接走過去坐了下來。
“今天找你們來，主要是關於建廠的細節跟你商討一下。昨天晚上經過我們開會商討之後，決定在淮上區龍興與龍華路之間，以一百塊每平方的價格批給你一塊十四萬平米的工業用地。”
“那麽便宜！”單哲忍不住驚訝道。
一百塊一平米，四舍五入一下這等於白送啊！
“便宜？要不給你加點？”花慧打趣道。
單哲諂笑了兩聲，出聲道：“還是算了，一百塊一平挺好的，再高點我就有些吃不消了。”
“對了，還不知道你建廠之後打算做什麽產品？對環境的汙染大不大？”
這是花慧最關心的一個問題，畢竟如果是汙染比較大的產品，那個地方離淮河不算遠，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汙染淮河。
單哲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電子產品。這邊的廠區主要負責生產組裝，汙染並不大，但我保證，廠區所產生的汙染物，都將在政府的監督下進行有效處理。”
關於汙染這個問題，單哲也考慮過，最終決定到時候大部分零件依賴采購，廠區隻負責小部分零件的生產及組裝。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們也不多過問，但還有個問題我們想問你，你覺得建這個廠區，兩千萬夠嗎？”花慧故意問道。
“不夠，建成起碼要一個億，再加上之後買機器，得1.5個億左右。”單哲如實說道。
就算一百塊一平，把地皮買下來就得一千四百萬，剩下的六百萬建一個200畝左右的廠區？用腳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
“那你打算怎麽辦？”
“隻要不讓我一次性把錢拿出來，我就有辦法。”
“那就行，那我們再說說其他方麵的問題…”
之後幾人又就之後的招工標準，工人的工資待遇等問題展開討論。
單哲的意思是工人起碼要具有一定的文化程度，總不可能大字不識一個還讓他過來工作吧？
珠城發展緩慢的最大問題，就是薪資待遇太差，導致的人才流失。
所以關於工人福利待遇這一塊，單哲在詢問了如今珠城的月平均薪資之後，保證起碼給工人上漲20%的薪資待遇。
市領導聽了之後紛紛點頭表示認同，因為他們也知道珠城現在的問題是什麽，就算到時候隻上漲20%，那珠城的薪資待遇也會直逼東部沿海城市。
這樣的話，珠城人怎麽還會舍近求遠，去其他地方打工呢？
之後的時間，幾人又聊了一些其他方麵的事情，等單哲從市政府離開的時候，外麵已經星光滿布。
將車子開到自家店旁邊停好，單哲跟王偉兩人就去不遠處的一家燒烤攤擼串喝酒了。
珠城市區很小，消息傳遞很快。
單哲才從市政府離開了半個多小時，就聽到燒烤店裏有人在聊關於開辦新廠的事，其語氣無不在表達等新廠建成，想要到裏麵工作的想法。
“我覺得我得找個秘書了。”一瓶酒喝完，單哲開口對王偉說道。
“想找就找唄，有事秘書幹，沒事…”王偉可能是太長時間沒喝酒了，一瓶啤酒下肚臉都漲紅了。
“嗯，迴去就找一個，幹。”單哲拿起酒瓶跟王偉碰了一下，仰起頭直接吹瓶幹完。
一瓶接著一瓶，王偉吐了一次迴來就說自己不喝了，單哲隻能自己一個人繼續喝下去。
“你知不知道，一年前走在人群中的我連頭都不敢抬一下，因為我我害怕別人的視線停留在我身上，我害怕他們看到我骨子裏的那股子自卑。
在我的世界裏，他們，她們，包括它們全都看不起我，你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感受嗎？
你不知道，因為你有個好大爺，有他在就沒人敢看不起你。
我呢？
從我九歲起，除了我家裏人，其他人都隻會用一種憐憫、嘲諷的眼神看我，今天我想站在這裏問他們一句：你們有想過，我，單哲，今天能夠混成這個樣子嗎？”
單哲站起身，指著店裏其他人大聲喊道。
“不好意思，他喝多了。”王偉把單哲按在座位上坐好，轉頭對其他客人說道。
“喝兩瓶酒就發酒瘋，不能喝就別喝，傻逼玩意。”旁邊有人大聲說道。
“剛才誰罵的？”單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之前王偉趁出去吐的時間，擔心單哲再多喝，就去店裏把單穎叫來了，單穎一直在門口沒進來，隻是想聽聽單哲心裏到底藏了多少話。
但有人罵她弟弟就不行了。
“我罵的怎麽了？還要動手打我不成？”一個瘦的跟猴子一樣的男子站起身來說道。
單穎走到單哲身邊，輕輕拍著單哲的後背說道：“我不打你，我隻是想告訴你，你口中的那個傻逼玩意，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那個建新廠的投資人。”
“就他？”瘦猴明顯不信，嗤笑道。
“對，就是他。”又一道女聲傳來，一個帶著金框眼鏡的女人走了進來，不是花慧的秘書又是誰。
“購地合同你忘了拿，市長讓我給你送過來，去你家店裏你沒在，問了你家人，你家人說你在這，我就找到這裏來了。”市長秘書走到單哲麵前說道。
“你看，有秘書就是好，做啥事都不用自己去，秘書跑一趟就行。”單哲趴在桌子上言語不清的對王偉說道。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有個侄女，今年剛畢業，大學主修的工商管理，輔修文秘專業，我可以讓她去你那上班。”
“長得好看嗎？”
“還行。”
“那就讓她來，不好看我再退給你。”
說完之後，單哲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個瘦猴麵前，單穎怕他摔倒，急忙上前扶住他，隻聽單哲緩緩說道：
“我是個傻逼這件事，我承認，我如果不傻的話，別人開公司建廠都是在燕尚廣深這些城市，就我非要硬著頭皮在這建廠。但我是傻逼這件事我能說，你不能說，因為我這個人記仇。”
接著轉頭對市長秘書說道：“這個人記一下，以後我們廠子不要。”
單哲從來沒喝醉過，隻不過酒喝多了之後說話毫無保留，控製不住情緒就很容易將心裏話說出來。
王偉被市長秘書給順路帶迴去了，單穎將兩人的賬給結了之後，扶住單哲往家裏走去。
迴去的路上單哲忍不住想要吐，急忙跑到路邊的一棵樹下，一隻手扶著樹幹一隻手扣著喉嚨，等到吐的差不多了，單哲苦笑著說道：“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戒的掉嗎？”單穎問道。
“怕是不能。”
“那以後就少喝點。”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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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去以後單哲躺在床上，伸手將表放到眼前，小方格內是一個數字3，七月三號，自己迴來已經一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