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裁決之劍,難道是隻有七階光明藥師才可以施展的三大神術之一的裁決之劍!”八大家族的人頓時大驚,滿臉不可思議的盯著陳寧。


    “不可能,帝釋天一個六階光明藥師怎麽可能獲得裁決之劍的修煉秘典,據說這裁決之劍沒有七階光明藥師的實力根本就無法獲得,而且也無法修習。”


    “這帝釋天一定是在狐假虎威,故弄玄虛,他怎麽可能施展出三大神術之一的裁決之劍。”


    八大家族的那些六階光明藥師紛紛說道,絕大部分人都不相信陳寧真的能施展出裁決之劍。


    “不是吧,這才多長時間,帝釋天小兄弟就能施展出三大神術了,難道他並不是六階光明藥師,而是七階光明藥師不成?。”躲在船艙裏的權有才伸出一個頭來,目不轉睛的盯著陳寧。


    這時,一片白茫茫的光華出現在遠方的天際,將遠方那漆黑的天空給照亮,形成一道獨特的景色,吸引了遠處河岸邊無數人的目光。這些白茫茫的光華都是光明玄力,正從十裏之外向著陳寧匯集起來。


    陳寧一手指天,從十裏外抽來的龐大光明玄力飛速的向著他的指尖凝聚,很快便凝聚成一柄足有十米長的銀白色聖劍。聖劍散發出刺目的光芒,將整個天地都照耀的一片雪白。


    且,更有一層澎湃的威壓從聖劍上散發而出,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黏糊了起來,而畫舫上那些六階光明藥師在這股威壓麵前,甚至還感覺唿吸困難。


    陳寧身子就這麽筆直的站在畫舫的甲板上,在銀白色聖劍的襯托下,看起來就仿佛是一個屹立在天地間的神靈似地,那冷酷的麵容和淩厲的目光充滿了一股威嚴之氣,神聖不可侵犯。


    “這…這…這竟然真的是三大神術之一的裁決之劍!”一名八大家族的光明聖師顫聲道。


    “不對,這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裁決之劍,真正的裁決之劍那聲勢比現在還要強大許多,這帝釋天雖然把裁決之劍施展了出來,但威力隻有真正裁決之劍的十分之一二。”侯爺沉聲說道,盡管陳寧施展的裁決之劍威力和真正的相比起來相差甚遠,但落入他們眼中,依然是一個曠世之舉了。


    圍攻陳寧的那些黑衣人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驚唿道:“不好,這是光明藥師三大神術之一的裁決之劍,連玄尊都能滅殺,快退,千萬不要被裁決之劍鎖定了,不然的話誰也逃不掉。”


    聞言,四周的黑衣人頓時一哄而散,逃命般的向著遠處飛去。


    突然,陳寧手一揮,凝聚在他指尖上的聖劍立即化為一道銀白色的光芒,以快若閃電般的速度向著逃到最後的幾名黑衣人射去。


    聖劍的速度非常快,根本就容不得那些黑衣人有躲閃的直接,直接從幾名黑衣人的身體內穿過,雖然所傷之處並不致命,但這柄聖劍畢竟是三大神術之一的裁決之劍,蘊含莫大的未能,直接讓那幾名黑衣人形神俱滅。


    陳寧眼中神光爆閃,在黑夜中仿佛亮起了兩盞明燈,這一刻,他的神識竟然和裁決之劍建立起了一種非常微妙的聯係,裁決之劍斬殺了數名黑衣人之後,竟然在陳寧的控製下繼續向著其餘的黑衣人飛去。


    以裁決之劍速度,緊緊一個唿吸不到的時間內,便再次斬殺了三名黑衣人,然後速度不減分毫,繼續向著剩下的幾人飛去。


    “不對,這不是真正的裁決之劍,真正的裁決之劍威力絕不止如此,罷了,既然跑不掉,那我們大家幹脆聯合起來,同時施展地階玄技把這並不完整的裁決之劍打碎。”一名黑衣人顯得認得三大神術之一的裁決之劍,當即一聲大喝。


    剩下的幾名黑衣人紛紛聯合在一起,同時施展玄技,頓時,一股強大的威壓彌漫在天地間,緊緊的鎖定了迎麵射來的裁決之劍,幾門天界戰你從黑衣人手中施展出來,與裁決之劍在半空中激烈相碰。


    “轟!”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裁決之劍和幾道玄技同時在半空中崩潰,龐大的能量餘波肆虐在天地間,將下方的河水掀起十幾米高,就連畫舫都受到了很大的牽連,甲板上裂開了一道道粗大的裂縫,迅速布滿整個畫舫,而畫舫的整個船頭更是變得破敗不堪。


    幾名黑衣人都被強大的能量餘波衝擊的不斷後退,陳寧以一麵聖光盾擋在前方,能量餘波衝擊在盾牌上,讓陳寧的腳步也是一退再退。


    另一邊,神之城八大家族和二十幾名黑衣人的戰鬥已經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匯集在陳寧身上。


    陳寧一名六階光明藥師,以一己之力所取得的輝煌戰技將他們都給震住了,十幾名圍攻他的玄王,竟然被斬殺了將近十人,隻有最後的幾人存活了下來。


    二十幾名圍攻八大家族的黑衣人和八大家族的幾名六階光明藥師對視了眼,隨後仿佛心有靈犀似地,全部都舍棄了八大家族的人向著陳寧衝去,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變得冰冷無比,更有一層強烈的殺意從他們身上散發而出,顯然已經真正的動了殺心。


    其中十幾名黑衣人全部都拿出了自己最強的一擊呈扇形攻向陳寧,最後幾人身體衝天而起,高高的懸浮在空中,同時醞釀地階玄技。


    看到這一幕,權有才臉色驟然大變,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得見的聲音低聲嘀咕道:“嗎的,這八大家族的人太過分了,他們這是要殺人滅口,帝釋天可是會長的弟子啊,他們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得罪會長大人嗎,唉,可惜我權有才雖然有一些實力,但在這麽多名玄王的圍攻下也唯有死路一條,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帝釋天小兄弟,不是我權有才不幫你啊,而是我真的無能為力了,希望你能有驚無險的活下來吧,如果你真的出了什麽事,我權有才一定把這件事情告訴會長大人,讓會長大人替你報仇。”


    感受著那些黑衣人身上散發出的殺意,陳寧的目光徹底的冷了下來,一股強烈的殺意在心中彌漫。


    “帝釋天大師,你快走,我來擋住他們。”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隻見楊嶺那魁梧的身軀已經擋在陳寧的前方,滿臉都是決然之色,這一刻,楊嶺已經產生了必死之心,即便是葬身於此,也要讓陳寧安全的逃離這裏。


    看著楊嶺那魁梧的身板,陳寧的心神被深深的觸動,目光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現在楊嶺已經做好了必死之心,為一個才認識不到三天,並且還沒有任何交情的人去死。


    在這一刻,楊嶺在陳寧心目中的地位飛速攀升。


    “啊!”擋在陳寧身前的楊嶺渾然不知自己在陳寧心目中的地位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仰天一聲長嘯,手持巨劍毫無半點畏懼的向著十幾名黑衣人衝去,一副悍不畏死的精神。


    盡管楊嶺是一名六轉玄王,但對麵那十幾名黑衣人畢竟占據著人數優勢,而且他們的實力也不弱,其中還有幾人擁有五轉玄王的實力,因此雙方剛一交鋒,楊嶺就被數名同階對手壓製,然後被兩名黑衣人一張打在胸前,讓楊嶺口吐鮮血,已經身受重創,最後更有三柄聖兵毫不留情的刺向楊嶺的身體,從楊嶺的胸膛,心髒,丹田三個地方穿過。


    “帝釋天大師,快走!”楊嶺嘴角掛著鮮血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咆哮,用自己的身軀提陳寧拖住了幾名黑衣人的手腳,為陳寧爭取逃脫的時間。


    雖然楊嶺知道陳寧的實力很強,但這一次麵對可是足足二十幾名玄王,而且還有幾名玄王在同時施展玄技,一旦他們的地階玄技施展出來,那即便是六轉玄王也必死無疑。再加上陳寧先前連番經曆大戰,將方圓十裏內的光明玄力都給抽空了,消耗非常大,此刻即便保留有一些戰鬥力,但在楊嶺看來,也絕對抵不過二十幾名玄王的聯手,因此,楊嶺才會抱著必死之心替陳寧爭取逃脫時間,因為他的責任就是保護陳寧的安全。


    陳寧目光呆呆的看著被三把兵器刺穿了身體的楊嶺,心中的殺意已經達到了頂點,寒聲道:“今日,你們一個都別想離開這裏!”陳寧的雙手迅速在胸前凝結一個奇怪的手印,雙眼慢慢的緊閉,這一刻,他整個人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突然間,漆黑的夜空中,突然出現了一股極其強烈的光芒,仿佛九天之上的太陽似地耀眼,照妖著整個天地,不僅讓飄香河處的夜晚瞬間變成了白晝,就連遠在二十裏外的神之城,都被這強光照亮了小半個城池,驚動了神之城內的無數人。


    “這…這是什麽?”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那二十幾名圍攻陳寧的黑衣人紛紛停了下來,一個個抬頭望天,眼中充滿了震驚。


    “這這這…這是什麽東西?”畫舫上,八大家族的那些六階光明藥師也紛紛抬頭望天,目光中充滿了驚訝。


    神之城內,八個巨大的豪宅上空,十幾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目光凝重的盯著幾十裏外天空中的強烈白芒,眼底深處有著濃濃的忌憚。


    “這是禁忌之術神降術,有一名七階光明藥師在施展禁忌之術!”


    “不對,這神降術與典籍中描繪的不一樣,這聲勢雖然浩大,但威力似乎有些太過弱小了。”


    “不錯,這神降術外強中幹,隻能對玄尊一二重天的人構成一些並不致命的威脅。”


    ……


    光明藥師工會總部,聖光塔最頂層,盤膝坐在裏麵修煉的工會會長猛然睜開了眼睛,旋即身子一閃便來到窗前,目光驚訝的盯著遠方,喃喃道:“這是神降術,不,這是不完整的神降術,隻具其形不具神,我竟然沒有在裏麵感覺到半點本源力量的存在,這究竟是哪個天才人物竟然研究出這樣的方法出來,施展這樣的神降術雖然威力將會大大的減弱,但是卻不用以生命來獻祭,不行,我得去看看!”會長腳踏白雲,從窗戶處閃電般向著遠處飛去。


    水墨雲畫舫上,二十幾名黑衣人都被天空中出現的異象給驚住了,這一刻,一股強烈的不玩突然出現在所有人心間。


    “大家快動手把他殺了,千萬不能讓他把這個神術施展出來。”一名黑衣人大聲說道,再也顧不得陳寧的強大了,當先向著陳寧衝了過去。


    隨後,其餘的那些黑衣人也紛紛反應過來,全部都衝向陳寧,試圖打算陳寧還在醞釀中的神術,雖然他們許多人都不知道這個神術究竟是什麽,但僅僅是看這浩大的聲勢就明白這神術的威力究竟有多麽巨大。


    天空中,施展地階玄技的那幾名黑衣人也準備完畢,龐大的威壓頓時彌漫在天地間,將陳寧緊緊的鎖定,然而就在他們剛要揮出自己手中的兵器將地階玄技打出去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神——降——術!


    一圈肉眼可見的波紋以陳寧為中心飛速的向著四周擴散出去,凡是波紋所過之處,那裏的空間刹那間凝固,而那些衝向陳寧的黑衣人,整個身體還保持著各種各樣的姿勢被定格在那裏動彈不得分毫。


    這一刻,時間仿佛陷入了靜止。


    包括八大家族在內的所有人身體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畫舫停止了遊動,河水停止了流動,就連微風,都消散的無影無蹤,而天空中那幾名已經醞釀完畢,正準備施展的地階玄技,也被硬生生的定格在那裏,澎湃的能量被無形的力量束縛在那裏,一分一毫也外散不出去。


    整個世界,在這一刹那都變得安靜了下來,隻有天空中的白光越來越亮,越來越刺眼,最後,更有一道直徑百米的巨大光柱從天而降,將場中所有人全部都籠罩在裏麵。


    陳寧手捏奇怪的印決,雙目緊閉的站在甲板上,就在他被光柱籠罩的那一時刻,他感覺自己的精神似乎和光柱建立起了一道奇妙的聯係。


    被光柱籠罩的區域,仿佛成為了另外一個領域,在這個領域內,陳寧就是神,無所不能的神,掌管別人生死的神,除非實力超越這個領域,達到這個領域所能承受極限將領域打破,否則的話,都無法逃出領域的審判。


    天空中的幾道地階玄技迅速的消散,化為一道道天地玄氣消散在天地間,旋即,那幾名施展地階玄技的黑衣人,身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腳到頭慢慢的化為灰燼消散在天空中。


    緊接著,站在畫舫甲板上的二十幾名黑衣人,身體也毫無例外的從腳到頭慢慢的化為灰燼,沒有鮮血流出,也沒有衣物留下,就連佩戴在他們手上的空間戒指也化為了灰燼消散在天地間,非常的詭異。


    眨眼間,三十多名擁有玄王的黑衣人就全部死盡,沒有一個人幸免。


    盡管這隻是並不完整的神降術,但其威力也絕非玄王所能抵擋的。


    當所有黑衣人全部死盡之後,那從天而降的巨大光柱也迅速消失不見,而被禁錮的眾人也重新恢複了對身體的控製權,那仿佛靜止的時間也重新流動了起來,畫舫破開水麵繼續在遊蕩,河水也在緩慢的流動,發出輕輕的滔滔聲。


    陳寧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眼中盡是疲憊之色,站在甲板上那挺拔的身軀也仿佛處於狂風中,搖擺不定。


    神降術和裁決之劍雖然並列三大神術,但神降術畢竟是禁忌之術,兩者之間的威力根本就無法相提並論,剛剛施展的那一次神降術,險些將陳寧的神給抽幹,此刻的陳寧眼皮沉重,仿佛連睜開眼睛都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腦中更是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


    他現在的狀態,就仿佛是一個普通凡人三天三夜沒有睡覺似地,不僅十分困乏,而且精神的過度損耗讓頭腦都是一陣劇烈疼痛,非常的難受。


    八大家族的人一個個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半點都迴不過神來,剛剛雖然他們的身體被禁錮住了動憚不得分毫,但腦子一樣能思考,將那不可思議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足足二十多名玄王,就這樣在那道白色的光柱中一點一點的化為灰燼消散了,連反抗之力都沒有,甚至連掙紮的能力都失去了,這對他們心中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畢竟,做到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並不是七階光明藥師,而是一名和他們處於同樣境界的六階光明藥師,一名年僅二十四歲的六階光明藥師!


    數到白色的光芒劃破漆黑的長空,從遠處急速的飛來,最終全部停在飄香河的畫舫上空。


    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名鶴發童顏,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而在老者的腳下,踩著一團完全由光明玄力凝聚而成的雲朵,仿佛神仙一般。


    此人正是光明藥師工會的會長,而在會長的身後,則是數名達到七階光明藥師實力的長老,其中有兩人正是陳寧見過的九長老,十四長老和五長老。


    會長的目光迅速在水墨雲畫舫上掃過,很快便停在一臉疲憊的陳寧身上,眼中驚訝的神色一閃而逝,道:“帝釋天,剛剛那神降術可是你施展的!”


    陳寧目光有些無神的盯著天空中的會長,道:“帝釋天見過師傅,師傅猜得不錯,剛剛那神降術的確是弟子施展的,隻是還並不完整而已。”


    會長臉上驚訝的神色越來越濃了,就連站在他身後的幾名長老,也紛紛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盯著陳寧。


    “帝釋天,莫非你突破了那三大神術的封印?”會長再次問道。


    陳寧微微點頭,已經沒力氣說話了,現在他恨不得立即倒下去唿唿大睡一場,精神嚴重透支帶來的不僅是強烈的困乏和頭疼等症狀,更給陳寧帶來了一種仿佛靈魂快要消散了的感覺。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虧為我的弟子,帝釋天,你的表現讓我很滿意。”會長哈哈大笑了起來,非常的興奮,旋即手一招,一團濃鬱的光明玄力形成一片雲朵拖著他的身體從畫舫上飛了起來,頭一次用關切的語氣說道:“帝釋天,你現在損耗過大,必須要盡快的恢複,就由為師帶著你迴去吧。”


    旋即,會長的目光落在八大家族的那些人身上,目光頓時變得淩厲了起來,沉聲道:“你們八大家族的人最好給我安分點,否則的話,即便有紮家照著你們,我光明藥師工會也絕不會饒恕你等。”


    聞言,八大家族的人臉色齊齊一變,頓時噤若寒蟬。


    會長帶著陳寧飛離了此地,徑直趕往光明藥師總工會。五長老看了看血跡斑斑的畫舫,輕歎了一口氣,心中暗道:“這八大家族的人也太過分了,這帝釋天可是深受會長器重的人,還好他沒有出什麽事,否則的話,會長的怒火恐怕會再一次被點燃。”五長老手一招,一團柔和的光明玄力立即托著身受重創的楊嶺懸浮了起來,然後尾隨著會長身後迴到了光明藥師總部。


    隨著他們一走,畫舫上就隻剩下八大家族的人和權有才這縮頭縮腦的人了,所有人都還驚魂未定的站在那裏,神降術的威力,徹底把他們給威懾住了。


    “唉,這一次的事情你們做的有些過頭了,不過還好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一道蒼老的聲音在畫舫上空響起,清晰的傳入八大家族的每一人耳中。


    隻見在畫舫上空十米處,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十幾名年齡不一的人,他們仿佛與天地合而為一,沒有借助任何力量就懸浮在空中,看上去,更想是一名平平凡凡的普通人。


    八大家族的那些人齊齊大驚,立即雙膝跪地,大唿道:“兒孫見過老祖宗!”


    “唉,都迴去吧,下次不要做的太明顯了,一旦被人抓住了把柄,那家族可要被你們牽連了,光明藥師工會,絕非我們能招惹的。”一名老者輕歎一聲,手一招,帶著一名身穿白色長袍的光明藥師和自己家族的一名玄王的護衛離開了這裏。


    隨後,其餘的十幾名老祖宗也紛紛帶著自家的族人離開了畫舫,很快,畫舫上的人就走的幹幹淨淨。


    “一個個都走了,我還繼續留下來幹什麽,這水墨雲可是飄香河最有名的畫舫,現在被損壞的這麽嚴重,可是要賠不少錢啊,不過還好帝釋天小兄弟沒事,不過這帝釋天小兄弟的實力也太變態了吧,居然連禁忌之術都施展了出來,我權有才一定要從帝釋天小兄弟那把禁忌之術學會。”權有才嘀咕著從船艙裏走了出來,然後迅速在腳下凝聚成一團白色的雲朵飛離了畫舫。


    權有才剛走,便有一名中年美婦從船艙中跑了出來,哭喪著臉大喊道:“尊敬的光明藥師大人,這畫舫都被你們打壞了,你們可不能就這麽走啦,我怎麽向老板交代啊!”


    “去去去,這管我權有才什麽事,畫舫又不是我權有才打爛的,要賠償直接去找八大家族去,這一切都是八大家族沒事找事,吃飽了撐著找不到事情做才趕出來的。”半空中殘留下權有才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小,最終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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