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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


    顧易趕到病房後,就看見蘇慕傾搖搖欲墜,似乎要摔倒。


    顧易連忙上前扶住,隻見蘇慕傾眼底發黑,臉色蒼白,看樣子休息很差。


    “這麽大個人,站都站不穩?”顧易心情不好,說話語氣很衝。


    但蘇慕傾現在顯然沒心思和顧易吵架,她抓著顧易的手,“靳沉,你認不認識他?”


    “顧總,怎麽不認識?”靳沉挑了挑眉,“我與顧總可沒交情,不知顧總來這幹什麽?”


    靳沉的話讓蘇慕傾的心又涼了幾分,他連顧易都記得!


    顧易皺了皺眉,“我是和你沒什麽交情,要不是蘇慕傾在這,我可不會來這。”


    蘇慕傾抓著顧易的手,神色無助,“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忘了我…”


    聽了蘇慕傾的話,顧易怔然。


    忘了?


    看著病床上的靳沉,顧易眼神晦暗不明。


    如今的靳沉,在看向蘇慕傾時,眼中已經沒有過去的情誼與溫柔。


    這在顧易看來,卻是一件好事。


    “蘇慕傾,跟我迴去休息。”顧易的語氣不容拒絕。


    他也是擔心蘇慕傾的身體,昨天受了驚,又陪在了醫院一晚上,以她的體質,再這樣下去要出問題了。


    “慕傾,靳沉他…”白鳳從門外進來,話剛說了一半,注意到顧易後,又咽了下去。


    “白阿姨?”在看見白鳳後,靳沉竟是主動的打了一聲招唿。


    “靳爸爸!”蘇甜甜掙紮著從白鳳懷中下來,跑向了靳沉。


    靳沉看見甜甜後,臉上出現溫柔的笑意,“甜甜,你怎麽來了呀,是不是想我了?”


    看著自己的女兒叫別人爸爸,顧易的臉黑的像煤炭一樣。


    蘇慕傾話音顫抖,看著麵前這一幕,隻覺得眼前發黑,“你…記得甜甜?”


    靳沉莫名其妙的看著蘇慕傾,“甜甜這麽可愛,我怎麽不記得?你到底是誰啊,怎麽這麽奇怪?”


    這一席話,讓白鳳有些詫異。


    “靳沉,你…不記得慕傾了?”白鳳試探的詢問,“甜甜的媽媽,你知道是誰嗎?”


    靳沉眉頭緊皺,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讓他不由得捂住了頭。


    甜甜的媽媽…是誰?


    靳沉神色痛苦,隻覺得頭像要炸開一樣,一旁的白鳳見靳沉神色不對,連忙叫了醫生。


    醫生給了靳沉拿了止痛藥後,說話的語氣有些責備。


    “病人才剛剛蘇醒,記憶有一部分缺失,需要慢慢找迴,你們不能這麽刺激他。”


    記憶缺失?


    顧易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了蘇慕傾身上。


    是真的記憶缺失,還是裝的?


    “記憶缺失?那為何他所有所有人都記得,卻不記得慕情?”白鳳語氣焦急,“醫生,不會是搞錯了吧?”


    醫生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這種情況也很常見,如果對方對病人造成過嚴重的傷害,病人會選擇性遺忘,這也是一種保護意識。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恢複起來隻能全靠病人自己了。有的很快就會好,但有的一輩子也不會想起那個人。”


    一輩子…


    醫生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讓蘇慕傾的所有的期望瞬間瓦解。


    靳沉,是我對你傷害太深嗎…


    她一次次拒絕他,而他卻依舊是義無反顧的對自己好。


    蘇慕傾突然笑了,笑容十分淒涼。


    這是靳沉的選擇,或許在他心裏,自己是他最大的傷疤。


    既然如此,如今的局麵也沒什麽不好。


    起碼,靳沉他可以重新開始了…


    蘇慕傾看著一臉茫然的靳沉,勉強的揚起一個笑容。


    “靳沉,希望你以後能生活的更好。”


    說完,蘇慕傾木然的轉身離開。


    望著蘇慕傾離開的背影,靳沉心口一痛,似乎有什麽東西消失了。


    但他卻不知,到底是什麽。


    顧易跟在蘇慕傾身後,嗓音沙啞,“你要去哪?”


    “迴…”


    迴家嗎?


    林家,還算是她的家嗎?


    今日所有的一切,不都是拜林家所賜嗎?


    她險些墜海,靳沉失憶忘掉自己,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蘇慕傾眼神空洞的看著顧易,“我不知道。”


    顧易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拉著蘇慕傾的手,“跟我走吧。”


    顧家。


    看著靠在床上麵色慘白的蘇慕傾,顧易不由得怒火叢生。


    “蘇慕傾,你什麽意思?”


    原本放在床頭櫃上的粥被蘇慕傾打翻,地上和床邊一片狼藉。


    蘇慕傾沒有迴答,隻是盯著地板,似乎地板上有什麽東西。


    “再去盛一碗來。”顧易冷冷吩咐著門外的傭人,“把這裏收拾幹淨。”


    傭人應了一聲,連忙打掃幹淨跑出去。


    隨後,拿著一碗粥,又放在了櫃上。


    傭人出去後,顧易拿起碗,盛起一勺粥,輕輕的吹了吹,待到涼了後,放到蘇慕傾唇邊。


    蘇慕傾轉過頭去,沒有吭聲。


    顧易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是在是受不了,蘇慕傾因為別的男人這幅模樣。


    “蘇慕傾!”顧易咬牙切齒的念著她的名字,“我好好的對你,你不領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顧易一把捏住蘇慕傾的下巴,用力的掰開她的嘴,端著碗硬生生的往裏灌。


    蘇慕傾被嗆的連連咳嗽,顧易絲毫不在意,直到碗裏的粥見底,他才鬆開蘇慕傾。


    蘇慕傾咳嗽的臉色通紅,臉上掛滿淚水,她看著顧易,神色悲戚。


    “顧易,你憑什麽這麽對我?”


    “你自己作踐自己,你還想讓我怎麽對你?”顧易說話毫不客氣,“蘇慕傾,你這幅可憐的樣子給誰看?是給我,還是給靳沉?”


    “我…”蘇慕傾抹了一把眼淚,垂下了頭。


    是啊,她這幅樣子,給誰看呢?


    顧易從來不屑於別人在他麵前落淚,甚至他很煩女人哭哭啼啼。


    可想起今早的事,蘇慕傾就控製不住。


    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蘇慕傾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她怕最後,連顧易都厭煩了她。


    看著蘇慕傾這幅憋屈的模樣,顧易的心裏更加的難受。


    他強迫蘇慕傾抬起頭來,隨後抽出一張紙,粗魯的給蘇慕傾擦著眼淚。


    “醜。”顧易冷冷的吐出一個字,“別哭了。”


    話音一落,蘇慕傾哭的更厲害了。


    “靳沉忘了我,連你也兇我…林家欺負我,陷害我,你也這樣…”


    嘴裏嘟囔著這些話,蘇慕傾放聲大哭。


    顧易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抱住了蘇慕傾。


    哭吧,哭出來就能好受的多了。


    從昨晚到現在,蘇慕傾隱忍的情緒太多了。


    顧易沒有言語,卻是輕輕的拍著蘇慕傾的後背,算是無聲的安慰。


    蘇慕傾哭了一陣後,就止住了哭聲。昨晚她本就沒休息好,加上始終在做噩夢,身體十分虛弱。


    在顧易的安慰下,蘇慕傾竟是睡著了。


    看著床上蘇慕傾熟睡的臉龐,顧易湊上去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語,“你還真是能折磨人。”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顧易給蘇慕傾蓋好被子,起身出去。


    “顧總,昨晚墜海一事,查到了些眉目。”安宇上前把資料遞給顧易,“不過,這是林家的事,我們貿然插手…”


    “隻要和蘇慕傾有關的,就是我的事。”顧易瞥了一眼安宇,隨後拿著資料,進了書房。


    安宇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有些尷尬。


    他來工作的時候,就聽說了,在顧總眼裏,蘇慕傾的重要性。


    書房裏,顧易看著手中的資料,皺了皺眉,“這都是林家成員的信息。”


    “這些都是對蘇小姐有下手嫌疑的人。”安宇解釋,“負責開車的司機已經身亡,而且車子從林家出發,基本可以確定是林家內部的人所為。車載記錄儀的數據還在恢複,應該很快就會知道車裏當時的情況。”


    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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