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被母親和賢妃的責罵弄得啞口無言。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他不想失去薑茯謠,卻又拉不下臉去求她。


    薑茯謠哭累了,漸漸地平靜下來。


    她擦幹眼淚,看著李婉妍和賢妃,語氣平靜地說道:“母妃,母親,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我。”


    李婉妍心疼地抱著她,說道:“謠兒,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娘娘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的。這個逆子,娘娘一定會好好教訓他!”


    賢妃也說道:“謠兒,你若是想迴娘家住一段時間,就迴去吧。這裏,母妃會幫你看著的。”


    薑茯謠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母妃。我在這裏挺好的。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李婉妍和賢妃知道她心裏難受,也不再多說什麽,隻是默默地陪著她。


    李婉妍和賢妃走後,薑茯謠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望著床頂的雕花,思緒萬千。


    容珩的態度讓她心寒,曾經的山盟海誓如今看來是如此的可笑。


    她緊緊地攥著手中的錦帕,指節泛白,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


    容珩對母親和賢妃的責罵感到不滿,他覺得她們是在幹涉他的私事。


    他甩袖而去,徑直去了書房,一連幾天都沒迴府裏。


    薑茯謠也不去尋他,兩人就這麽僵持著。


    這期間,薑茯謠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容正卿的病情上。


    這慢性蠱毒極其難纏,尋常的解毒方法根本不起作用。


    她翻閱了無數醫書,嚐試了各種藥方,卻始終不見好轉。


    容正卿的身體日漸衰弱,臉色也越來越差,薑茯謠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唉……”薑茯謠放下手中的醫書,揉了揉眉心,一臉疲憊。


    她已經連續幾日不眠不休地研究解毒之法,卻依舊毫無頭緒。


    江致明心疼地看著女兒,勸慰道:“謠兒,別太累了,休息一會兒吧。這蠱毒如此難解,或許另有其他方法。”


    薑茯謠抬頭,看著養父,眼神中帶著一絲希冀:“爹爹,您可有什麽辦法?”


    江致明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我曾經聽說過,南疆有一種巫女,精通蠱術和醫術,或許她們會有辦法。”


    “巫女?”薑茯謠眼前一亮,“爹爹說的可是巫女阿妍?”


    “正是。”江致明點點頭,“隻是,這位巫女行蹤不定,很難找到。”


    薑茯謠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她立刻說道:“爹爹,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找到她!為了皇上,也為了……”她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江致明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薑茯謠心中還惦記著容珩。


    他歎了口氣,說道:“謠兒,你真的還放不下他嗎?”


    薑茯謠眼神黯淡下來,她低聲道:“我不知道……或許,我隻是不甘心吧。”


    江致明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傻孩子,感情的事,勉強不來。若是他不懂得珍惜你,你又何必苦苦執著?”


    薑茯謠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經過多方打聽,他們終於得知巫女阿妍已經迴到了南疆的村寨。


    薑茯謠決定親自前往南疆,尋找這位神秘的巫女。


    她心事重重地送走了江致明,南疆之行迫在眉睫,但她心中始終縈繞著一股揮之不去的不安。


    容珩的冷淡讓她心寒,但她卻又無法完全放下這段感情。


    這種矛盾的情緒讓她寢食難安,仿佛一塊巨石壓在心頭。


    她想去看看容正卿,卻又害怕見到容珩。


    這幾日,他一直宿在書房,甚至連早朝後也不迴府裏,兩人如同陌路人一般。


    薑茯謠心中苦澀,難道他們之間真的走到盡頭了嗎?


    這幾日,容珩確實忙於練兵,他將自己沉浸在刀光劍影中,試圖以此麻痹自己。


    他承認,自己對薑茯謠的態度過於冷硬,但他也不知道怎麽麵對薑茯謠。


    這日,容珩結束練兵,策馬迴宮。


    途經一處僻靜的林蔭小道時,他勒馬停住。


    路旁,一個纖弱的身影蜷縮著,瑟瑟發抖。


    “王爺,求求您,帶我走吧!”


    容珩勒住韁繩,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一身素衣,臉色蒼白,楚楚可憐。正是沈月。


    “你怎麽會在這裏?”容珩皺了皺眉,語氣有些不耐煩。


    沈月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王爺,我無處可去,求您收留我吧!”


    容珩本想拒絕,可看到她這副模樣,心中又有些不忍。


    這幾日,他與薑茯謠的冷戰讓他心煩意亂,沈月的出現,讓他找到了一絲慰藉。


    “罷了,你先起來吧。”容珩歎了口氣,翻身下馬,將沈月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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