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妾,掌控三家名號為眷諳軒、樂逍遙、宜春院店麵。李妤鳳掌管眷諳軒,主要接待過往槐安市區顧客。按道理三個小妾


    ,各人管好自己的門店,沒有必要有瓜葛。可這三個敗家娘們,偏偏為了馬德貴恩寵,相互之間爭風吃醋。三個人,分別在對方


    的店內安插自己的傭人。將馬德貴的行蹤,反應給對方的主子。搞得馬德貴去了眷諳軒,宜春院和樂逍遙兩個老板馬上就會知道


    。


    可馬德貴脾氣爆操,掏槍槍斃一個人,如同踩死一隻螞蟻。於是,他們之間敢怒不敢言,隻能對其實施幹擾。隻要馬德貴來到


    眷諳軒的李妤鳳旅店過夜,那眷諳軒的電話,一準被人打爆。氣得李妤鳳對馬德貴恨之入骨,因為,每每接到這樣的電話,馬德


    貴總得趕忙穿好衣服,急急忙忙離開。搞得李妤鳳心情極度不爽。因為,見了馬德貴心血來潮。洗洗幹淨,塗脂抹粉打扮一迴,


    他又匆匆離去。失落感,一刹那湧上心頭......


    每一次都這樣,李妤鳳哪裏受得了。久而久之,李妤鳳對馬德貴產生嫉恨。其實,她哪裏知道,馬德貴也是被樂逍遙和宜春院


    的兩個小妾利用,李妤鳳應該去懷恨她們倆才對。可她不善於動腦筋,行為放蕩不羈,思想意識武斷。遂對馬德貴越來越恨,甚


    至產生對馬德貴的,采取司機報複心理。當然,李妤鳳的舉動,對馬德貴來說,全然不知。


    這不,小二一聲叫喚,李妤鳳身著金黃色旗袍。頭披波浪大卷發,腳穿純白高跟鞋。嘴刁白色普魯門香煙,吞雲吐霧一圈圈,


    一扭一挾,崴著個大屁股。由內而外,徑直來到姐弟仨麵前:“小二啊,你他奶奶的給老娘叫魂呐。”話剛結束,轉眼就看到三


    匹高頭大馬上坐著三個威風凜凜的,髒兮兮的毛頭小子。她急忙賠笑道:“吆!我倒是誰家闊少爺,原來是,仨乳臭未幹小毛孩


    啊!”話還沒說完,一陣風,由上而下吹過,帶來馬匹於仨孩子身上汗臭,直撲李妤鳳鼻子。


    李妤鳳突然一陣惡心,她掐滅手中香煙。一隻手抹著胸脯,皺著眉頭問道:“說吧,你們仨找馬德貴幹嘛?”馬東旭見問,急


    忙上前迴答:“我們姐弟三人是找我家叔叔馬德貴,聽說,他就在這座城裏做大官。”說完大姐從懷中取出信件。那是一封,馬


    德貴曾經寫給他哥哥馬德旺的家書。馬德貴筆跡,在李妤鳳眼前化成灰,也能分辨一二。她拿著信件,心裏有數:仨孩子沒有說


    謊,曾聽說過那馬德貴有個親哥,是大帥府身邊紅人。但她心裏一直冷笑:蒼天有眼!終於讓我等到報複你馬德貴的這一天了。


    於是,她假裝搖搖頭說:“馬德貴,還是槐安城裏的大官?沒聽說過。莫非,你們仨是找錯人了!”李妤鳳故意說。


    站在她身後的店小二,臉色突然發愣。他走到李妤鳳麵前,對著她耳朵咬語幾句:“太太,他們找的人正是我們家老爺。”李


    妤鳳聽了順手推開店小二:“他們仨找的人,是不是我們家老爺馬德貴,我還不知道嗎。老娘心裏想做什麽,爾等休得多嘴,還


    不快給老娘站一邊去。”說完,她搖搖晃晃來到大姐馬東旭邊上,上下前後打量三個孩子。看著三個小毛孩一臉稚氣,可身上搭


    配行頭大不一般。


    “看馬德貴寫給你們的家書,以嫂子和哥哥為敬稱,我估計不錯的話,你們應該是他的三個侄子侄女吧。那請問三位小主人,


    你們的爹娘怎麽沒和你們仨同行啦?”李妤鳳眨巴著眼睛,不懷好意的問道。


    小弟馬東軍一聽,搶著話說:“爹娘在大帥府,被人......”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大姐馬東軍,即馬娘娘忽然想起臨行時,車


    夫轉告爹娘對他們仨的叮囑:孩子,無論路上遇到什麽人,切記,為人隻說三分話,留住七分保自身。想到這,她急忙打斷弟弟


    的話:“哦,爹娘隨後就到,我們仨是打前站。”邊說邊用手,扯一下馬東軍衣角,隨之裝出一副向遠方眺望的樣子。


    雖然,這一招並不能忽悠身經百戰的風塵女子李妤風,但至少擋住弟弟馬東軍,差點倒出他們家底細的危險舉動。李妤鳳見三


    個小毛孩不是那麽好對付,冷冰冰的笑一笑,走到店小二身邊。對著他耳語幾句後,一反常態。笑嘻嘻來到馬東芬麵前,挨個將


    姐弟三人仔細打量一番說:“哎喲,看上去像個小叫花子,渾身充滿惡臭。不過,像你們這樣,騎馬討飯的叫花子,我見得還真


    不多。看得出,你們仨來自大戶人家,不缺大洋銀兩。隻是一路顛沛流離,邋遢成性。小二,給他們洗浴入住,更衣用餐。明天


    ,我帶他們仨去見馬德貴。”說完,將手裏手絹一甩,扭頭進入內屋。


    店小二急忙笑臉相迎:“諸位,太太說了,請你們跟我來吧!”


    聽了眷諳軒老板說帶他們仨去見叔叔馬德貴,姐弟三人,暗自慶幸。騎馬逗留好幾天,未曾打聽叔叔下落。碰巧在這眷諳軒,


    偶遇好心老板娘,心裏隻是感到幸運。想著,即將要見到闊別已久的叔叔,姐弟仨喜出望外。即使她們仨還不知道,眷諳軒於叔


    叔有何等關聯。老板娘和店小二在他們麵前,表現得神神秘秘,姐弟三人還是掩蓋不住內心裏的激動。


    一切聽從店小二安排:剃頭、洗澡、換衣服。一番操作,吃飽喝足便抓緊時間,唿唿入睡。為的是每天天亮,跟著老板娘去見


    叔叔。然而,待姐弟三人昏昏入睡。李妤鳳令店小二將其裝入麻袋,再趕著馬車,連夜趕往西射陽。原來,李妤鳳令店小二在姐


    弟三人的飲食中,撒進去迷魂藥。沒收她們所有隨身攜帶物品,將其賣給烏金蕩老土匪蔣何曦。


    不日中午,姐弟三人相繼醒來,卻發現各自被麻繩捆得結結實實。至此,方才知道那眷諳軒老板娘是個人販子。姐弟三人被其


    迷倒後,才被她以三百兩銀子,賣到烏金蕩。姐弟三人急忙掙紮著,黏到船艙邊上,抬頭一看:上麵是藍藍的天空,下麵是海藍


    海藍的白花花河水,一眼望不到邊......


    曾想逃,卻到處是水。不會遊泳的北方人,幾乎連船都很少見過,更談不上會劃船弄水了。因此,姐弟三人生活在烏金蕩的土


    匪窩,飛不高,跳不遠。直到老土匪過世,兒子四不像,又把大姐馬娘娘禍害成大肚子。沒辦法,生米煮成熟飯,馬娘娘隻好就


    範。並在老土匪蔣何曦離世之前,將他們定居在流均鎮。而弟弟馬東軍,順理成章的成了老土匪蔣何曦的接班人,坐上烏金蕩土


    匪的第一把教椅。


    那麽,二姐馬東芬,又是怎麽迴到槐安府馬德貴叔叔身邊的呢?那還得從馬東軍繼任烏金蕩土匪頭子以後說起。


    本來,一直思想尋找機會逃跑的馬東軍,見大姐已經和老土匪兒子四不像成親,原打算逃離的主意,立刻改變。加之老土匪對


    他並沒有惡意,並且,為了鎖住馬東軍。老土匪將自己的唯一親生閨女,才一十六歲,就令其嫁給馬東軍。且,逼迫女兒和馬東


    軍,以及哥哥四不像於馬東旭,同一天成親,借口是為重病在床的蔣何曦衝喜。因此,馬東軍才打消離開烏金蕩的念頭。


    老土匪死後,馬東軍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對附近十裏八鄉以外,實行攔路搶劫,富豪人家,將其洗竊一空。一段時間,槐安府


    附近人心惶惶,談匪色變。隻是馬東軍年少氣盛,一鼓作氣。烏金蕩土匪,不管白天黑夜,殺人越貨正常事。民憤極大,驚官動


    府。加之地方土豪劣紳,紛紛聯名上書,極力要求剿滅烏金蕩這夥土匪。


    任務下達之槐安府馬德貴,接到指令,馬德貴火冒三丈:豈有豈理,在我馬德貴的地盤上,居然滋生著如此窮兇極惡的土匪,


    這還了得。於是,自己親自帶隊,前往烏金蕩剿滅以馬東軍為首的土匪隊伍。馬德貴,信心滿滿。帶著三百多人的隊伍,浩浩蕩


    蕩開拔西射陽。並在西射陽設下埋伏,坐等土匪上鉤。


    期間,馬德貴親自帶著十多人,喬裝打扮。化妝成商人模樣,進駐孫大腳的七彩俠驛站,想以此活捉土匪頭子馬東軍。孫大腳


    何人,馬德貴帶人進駐他們家驛站,有半月之久,卻沒有一丁點想走的意思。察言觀色,那馬德貴手下像似循規蹈矩。看見馬德


    貴,畢恭畢敬。避地裏,卻和條丙萬她們勾三搭四,遂引起孫大腳注意。


    話說馬德貴此人,也是隻專門吃腥的狸貓。每當他看到梅蘭菊竹從他身邊路過,便賊眉鼠眼,垂涎三尺。孫大腳看在眼裏,心


    裏卻不動聲色。因為,她已經猜出來人不凡。說是商人,簡直是胡言亂語。孫大腳走南闖北,加之自己掌管驛站多年,閱人無數


    。馬德貴這樣的雕蟲小技,豈能掩人耳目。於是,她故意讓梅蘭菊竹打起麻將,以此勾引馬德貴就範。


    雖然知道重任在肩,但一看到麻將,馬德貴初開始站在邊上指指點點。後來,幹脆拉起梅說:“啊喲,姑娘,你不會打麻將。


    來來來,看我給你擼幾把。成了屬於你,輸了,我自己給銀子怎麽樣?”梅聽了馬德貴說出這樣的話,心裏巴不得他插手。她站


    起身望著孫大腳一眼,見孫大腳朝他點點頭。便急忙給馬德貴讓坐說:“先生,哪能呢!既然你是為了幫助我,那輸贏咱們倆各


    一半,我絕不讓你白忙活。”話既出齒,梅趕緊站在馬德貴身後。兩個人越靠越近,最後,索性將自己的一條腿,敲在馬德貴大


    腿上。引得馬德貴,手忙腳亂。一雙手不知道是拿麻將好,還是不停的在梅的大腿根來來迴迴撫摸好。


    “嗯,老爺,我看你還是認真打牌好。到現在,我隻看見你成一排。這樣下去,我今兒個有得輸的啦!你不心疼錢,我還心疼


    呢。”說著,梅伸手去替馬德貴抓牌。“啊喲,你看我這臭手,總是前打後跟。呸呸呸,老爺,還是你手氣好。來吧,我不參合


    了。一個人打牌心裏定當,兩個人在一起,三心二意容易走神。”梅說完,詭秘一笑。幹脆,往馬德貴懷裏擠一擠。


    “梅,你們倆和我們三個人單打獨鬥,輸錢也是應該的。你看,我們輸了一個人獨包,你們倆輸了,一分為二。這位老爺紅光


    滿麵,麵向福泰。肯定是個大官大位之人,能和我等小女子斤斤計較嗎?老爺,你說是不是!”蘭參合著,給梅機會,套出馬德


    貴真實身份,以及來七彩俠驛站常駐之目的。當然是孫大腳,提前吩咐她們姐妹如此這般。


    這邊,梅的一雙腿敲在他大腿上,任憑他一隻手不停地摸來摸去。那邊,蘭的一隻腳腳尖,勾住他褲襠,不停地晃悠晃悠。馬


    德貴被幾個人逗得眼花繚亂。哪裏有什麽心事打麻將,享受美人都來不及。輸贏對他來說,自然沒有懷裏摟著女人重要的啦!所


    以,對待打麻將,馬德貴是走馬看花。純淨是娛樂,隻要聽到“咯咯咯”梅蘭菊竹成牌後的前仰後合笑聲,馬德貴比自己成牌還


    開心。


    “一筒,啊喲,怎麽總是摸筒子啊。手裏沒那一門,它偏來哪一門,我今兒個是什麽臭手啊!”菊打出一個一筒,嘴裏不忘念


    叨著。一雙眼,也時不時向馬德貴投以曖昧的眼光。那眼光中,使馬德貴感覺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暗送秋波。索性,馬德貴也大大


    咧咧。他也不客氣,麻將桌下麵,他幹脆脫掉皮鞋,給菊褲襠撈一撈,菊咯噔一下夾住他的腳。


    “嗯,今天不但是手氣不咋地,腳氣也臭烘烘的。”菊下意識的提醒馬德貴一句,嚇得馬德貴急忙抽出自己被菊夾住的一隻腳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確是臭腳。因為常年爛腳丫,每一次去浴池洗澡,他都得找來揚州的哪位刮腳師傅,給自己仔細修理一通


    。


    “二筒,前打後追,我不吃虧。”竹摸牌打牌,話剛出口。牌,還拿在手裏沒來得及放到桌上。梅突然一聲驚叫:“胡啦!清


    一色,一條龍。七十翻,老爺,我們倆不輸了!”馬德貴注意力全部在梅的大腿上,一聽說胡啦,他拿過來二餅,在自己嘴上親


    一親:“啊喲,多虧你這個二筒啊!七十翻,一個西瓜頂他們一大堆扁豆角,我們倆不輸了!怎麽樣,還是老爺今兒個運氣好不


    啦!奶奶個熊的,看來,時來運轉,烏金蕩小土匪今兒個必定抓住不可。”馬德貴一激動,說漏嘴!


    牌,在繼續打。梅以上茅房為借口,將這件事告訴孫大腳。嚇得孫大腳一身冷汗:“他奶奶個熊的,居然敢埋伏在我孫大腳七


    彩俠驛站捉人。想嫁禍於人,我看他是活膩了!快,差人通知烏金蕩馬東軍。讓他們最近不要來西射陽,要不然官府抓住就麻煩


    了。”孫大腳並不緊張,因為她知道,即使周圍有官府人埋伏,那也不是烏金蕩土匪的對手。因為,官府人都是沒有下過水的旱


    鴨子。究其於烏金蕩土匪開戰,估計官府人絕對敵不過烏金蕩小土匪。當然,究水性而言,官府人肯定討不到便宜,走不了上風


    。


    中發白根據梅的指點,以進蕩撈鮮於水蝦為名義,揚帆起航,直入烏金蕩深處。馬東軍自然得到孫大腳的通風報信,西射陽自


    然而然最近不會來。遺憾的是,他妹妹馬東芬,一大早帶著幾個和她玩得來的小弟兄,進入蘆葦蕩抓野鴨去了。馬東軍最擔心的


    事情,就是怕馬東芬逮到野鴨子撐船去西射陽大街去賣。那就完了,因為馬德貴在哪裏坐守。當然,他們這一會,還不知道來剿


    滅烏金蕩土匪的,就是他們要找的叔叔馬德貴。


    孫大腳的七彩俠驛站,馬德貴和梅蘭菊竹打麻將正歡。蘆葦蕩,馬東芬撐著小船進入灘塗舉槍射擊野鴨。所到之處,野鴨紛紛


    落荒而逃。而就在野鴨起飛升空的一刹那,正是射擊最佳視角。“砰砰砰”一陣槍響,野鴨紛紛落地。因為用的是散裝無縫子彈


    ,像鋼珠球一般黃豆粒大小的無縫子,通過大口徑雙管獵槍射出。彈珠如扇狀飛將出去,落到野鴨身上,就是一大片。五十米之


    內,絕對有殺傷力。


    像這種獵槍,擊殺野鴨或者野雞,不需要瞄準。隻要槍口對準目標一個大概,絕對彈無虛發,不可能放空槍。打野兔,隻要在


    他的射程之內,在劫難逃。“二小姐,今天收成不錯。你總共放了十槍,打下野雞七隻,野鴨十一隻。將這些幹貨買了,足夠二


    小姐買一身大花布了。”二胡桃總是嘴甜,喜歡拍馬屁。在小吉搞麵前是這樣,二小姐麵前,二胡桃自然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二東成不服氣了:“你光知道二小姐買大花布,我們家二小姐是什麽人,關東女俠不是,能和普通人一樣待見嗎?也是呀,我


    們家二小姐應該穿一身貂皮大衣,才能配得上時尚。按照這樣的要求,眼下這幾件幹貨,即使賣個好價錢,也隻夠買一件貂皮大


    衣的領子。二小姐,你說,我二東成說的在不在譜?”馬東芬一聽,連連點頭。


    “嗯,還是二東成了解我。想當初我們家在關內,除了大帥府,就數咱們家富裕。因為,那大帥是我親舅舅。我母親張作芝,


    嫁給我父親馬德旺,就是我舅舅保的媒。人參、鹿茸、烏拉草,這一類幹貨,我們家常年不斷,都靠別人送。貂皮大衣,家裏也


    不缺貨。不想,舅舅遭賤人所害傷命,爹娘也下落不明。因為,我爹娘常年伴隨我舅舅身邊左右。我們家,也住在舅舅的大帥府


    附近。將我們仨送往南下的路,正是爹娘最後拜托身邊朋友所為。因此,我們一路南下找叔叔,正是爹娘的安排。”馬東芬手裏


    不停地給獵槍裝上子彈,繼續尋找目標。


    “二小姐,我看時候不早了。如果將幹貨帶迴家吃,那麽不急,我們再找一會。或許,還能碰上野兔什麽的。如果不是帶迴去


    吃,要那倒街市去賣,那我勸二小姐還是早點趕到西射陽。因為,去遲了,大街上人煙稀少。貨再硬朗,也賣不出好價錢。”二


    東成講話,總能抓住關鍵。不像二胡桃,文不對題,驢唇不對馬嘴。


    “我說,你小子總是和二小姐唱對台戲,沒看見二小姐正在興頭上。講話都不知道什麽話該講,什麽話不該講。扛旗打傘你不


    會,專給別人潑冷水,你倒是一點不含糊。唉,要我怎麽說呢才好呢?依我看,就兩字‘嘴賤’!”二胡桃說完,就來到二小姐


    身邊。遞給他雙管獵槍子彈,以為二小姐繼續打獵。


    不想,二小姐對著二胡桃笑一笑,二胡桃受寵若驚。他滿以為,二小姐是對他剛才所說的話特別欣慰呢!所以,心花怒放。可


    二小姐接下來動著,令二胡桃特別尷尬。盡管,二小姐什麽話也沒講。因為,二胡桃看到二小姐退出雙管獵槍裏麵子彈,收拾行


    囊,義無反顧的走上船,解開纜繩對蘆葦灘上的二胡桃說:“走呀!去西射陽大街賣貨去。去晚了,賣給誰呀,難道還想下肚子


    。”二小姐對著他們一揮手,所有人上船向七彩俠驛站開拔。


    他們哪裏知道,孫大腳派出去的報信船隻,正在於他們相隔五華裏的地方,直奔烏金蕩土匪的老巢而去。而以二小姐為首的這


    隻小船,反其道而行之。他們扯起風帆,箭也似的直奔孫大腳他們家碼頭而去......


    “爺,烏金蕩湖水倒騰的厲害。你是不是先放下牌,出去透透風,讓大腦清醒清醒。”李妤鳳弟弟李煜剛,悄悄地在馬德貴耳


    邊說著暗語,馬德貴知道烏金蕩土匪有了動靜。便起身告辭道:“諸位,你們先繼續。待我出去醒醒腦子,一會進來再分出高低


    。今天,本老爺興致上來。不和諸位大美人殺出個高下,我馬德貴遺憾終生。”說完,馬德貴行禮抱拳匆匆而去。


    他這一走,梅急忙低聲說:“姐妹們,這家夥來者不善。他們是直奔烏金蕩土匪而來,看來,不遠處絕對有他們的埋伏。察言


    觀色,這個人身份了得。你們發現沒有,來我們家的所有人,都圍著他轉。要不,讓東南西北出去打探一番。害人之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無。”梅小聲對大家說,


    蘭站起身說:“我得去告訴東南西北,讓他們注意觀察西射陽大街上的動靜。”說完,離開麻將桌。蘭剛走出後門,前門“噗


    通”一聲,吵吵囔囔推進來一大堆人。這些人被一個個五花大綁,起初假裝在驛站住店的商人打扮的人,這一會,都原形畢露。


    他們一個個從懷裏掏出手槍,對準被綁著的人,大聲吆喝道:“不許反抗,小心槍走火。”此話一出,自然沒人敢掙紮了。其中


    ,一個女的,正是二小姐馬東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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