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安看準時機,身形如電般衝向一名刺客,在那刺客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一拳貫穿了他的胸膛。


    緊接著,他一個迴旋踢,又將另一名刺客的頭顱踢碎。


    此時,場上的刺客隻剩下寥寥數人,他們的眼中開始出現恐懼,但卻被首領的怒吼鎮住,不敢逃離。


    暗影門首領叫做“夜影”,全身籠罩在黑色披風之下,宛如夜色中神秘的幽靈。


    他的身材並不高大魁梧,卻給人一種結實緊致的感覺,仿佛蘊含著無窮的爆發力。


    微微露出的臉龐猶如刀削般冷峻,古銅色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一種野性的氣息。


    他的眉毛如利劍般斜插入鬢,濃密而又透著堅毅。一雙眼睛深邃而銳利,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那眸子裏燃燒著對武學的狂熱與執著,仿佛能穿透人心,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緊抿,線條硬朗,彰顯出他的倔強與果敢。頭發短而雜亂,如鋼針般根根豎立,似乎在訴說著他不羈的性格。


    牛安與暗影門首領對峙而立,氣氛緊張得仿佛空氣都要凝固。


    暗影門首領聲音沙啞地打破沉默:“牛安,今日一戰,就讓我見識見識傳說中的武聖之力。”


    牛安神色冷峻,微微揚起下巴,淡然迴應:“放馬過來,看看你有何本事。”


    夜影的心中湧起一股奇異的興奮感,這種感覺在他過往的暗殺生涯中從未有過。


    眼前這位“武聖”牛安,就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武學巔峰,讓他熱血沸騰。


    每一次與牛安的招式碰撞,都像是在觸摸那傳說中的武功極致。


    他深知,普通修習武功之人與牛安相比,簡直是螢火之光對皓月之輝,二者有著天壤之別。


    但他不在乎,能與這樣的絕世高手過招,是多少武林人夢寐以求的機遇。


    他的長刀在手中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興奮到極致的表現。他感覺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在歡唿,每一次唿吸都在渴望更多的戰鬥。


    牛安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對於夜影來說不是絕望,而是一種誘惑,一種挑戰極限的誘惑,讓他忘卻了身上的傷痛,眼中隻有那如戰神般的對手。


    瞬間,首領身形如鬼魅般衝向牛安,長劍揮舞,劍影重重,直逼要害。


    牛安不慌不忙,腳下輕點,側身一閃,輕鬆躲過。


    首領冷哼:“速度倒是不慢。”接著再次揮劍而上,劍法更加兇猛。


    牛安眼神一凜,雙手化掌,內力湧動,與長劍碰撞,發出巨響,強大氣流擴散。首領手臂發麻,暗驚牛安內力深厚。


    “就這點本事?”牛安略帶嘲諷。首領怒目圓睜:“休要張狂!”


    劍法突變,如狂風暴雨襲來。牛安麵無懼色,身形如遊龍穿梭劍影中,不時揮掌化解攻擊,同時說道:“你的劍法雖快,破綻太多。”


    首領惱羞成怒,攻擊越發瘋狂,破綻也隨之增多。牛安看準時機,瞬移至首領身後,一掌拍出,首領踉蹌幾步。


    “你輸了。”牛安平靜說道。首領不甘,轉身大喝:“我不服,再來!”


    牛安搖頭:“你不是對手,徒勞而已。”首領咬咬牙,再次揮劍衝來。


    首領越打越心驚,見識到“武聖”級別高手的真正實力,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境界。


    每一次碰撞對決,首領對牛安的敬佩愈發強烈,意識到武學巔峰或許就在眼前。


    牛安的招式蘊含無窮力量智慧,與天地融為一體,自然強大。


    首領心服口服,戰意消退,渴望取而代之。


    牛安輕歎,不再保留,眼神一凝,氣勢暴漲。


    “破虛掌!”牛安大喝,雙掌推出,強大內力如波濤湧去。首領臉色大變,舉劍抵擋,卻顯得渺小無力。一聲巨響,首領被擊飛,重重摔地,身受重傷,無力再戰。


    首領看著牛安,眼神從不甘轉為敬佩:“我服了,你是最強之人。”


    轉眼之間眼神又暗淡下去,說道:“今日刺殺你不成,能夠最後死在你的手中,我也是死而無憾了。


    因為我臨死之前,終於見識到了,武聖的武功,可惜的是我這一輩子,沒有機會,再能夠修煉成像你一樣的武功了。


    假如再給我十年時間,我相信我一定能夠超越到你。”說完,閉眼就要等死。


    牛安嗤之以鼻,牛安深知,自己成為武聖,那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那得幾輩子修來的福緣,才能夠陰差陽錯的成為武聖。


    這世間,加上自己,百十餘年,加上自己,才是區區五位武聖。


    此人大言不慚,居然十年之內想超越自己,簡直是癡心妄想,癡人說夢!


    不過看他行為磊落,沒有屈膝投降,倒是一種英雄好漢的行為。此刻看他眼神之中沒有憤怒,沒有奸詐,沒有求饒。


    有的隻有對武學的狂熱,熾熱而堅定。


    牛安此刻弄死他很容易,但突然心念一動,對他頗有些眼緣起來,毫不在意的給對他說道:“那你就迴去再修煉個10年8年的,再來找我吧。”


    “夜影”一怔,明顯的不相信是這個結果,不相信牛安會這麽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放過自己,他此刻身受重傷,吃力的掙紮起來,正在想怎麽說兩句的時候,發現牛安已經走遠了。


    經曆了這麽一件大事,景泰國又是一陣雞飛狗跳,這次是牛安來到景泰國,這麽一段時間以來,第1次展露他的武功。


    之前隻是民間傳聞,天下間多了牛安這麽一位武聖,但是誰也沒有見到過他的出手。


    這次親眼見到他的出手,驚為天人,都是暗暗心驚。


    暗殺者,很明顯是暗影門的人,對這個暗殺組織,有的人可是心有餘悸,天下間沒有這個組織暗殺不了的人物,


    沒有想到在牛安這裏,輕而易舉的被打的丟盔卸甲呀,死傷慘重。讓一些,對西陽國和牛安有非分之想的人,都不敢再輕舉妄動,甚至是後怕不已!


    這件事過去一天之後,牛安一整天就被景泰國一眾官員前來鬧的腦袋生疼。


    不是來鬧事鬧的頭疼,而是過來慰問,虛情假意,吵吵鬧鬧的頭疼。


    第一個到的是李大人,他那胖胖的身子跑得氣喘籲籲,還未站定便大喊:“牛大人啊,您怎麽了?這可把老臣嚇壞啦!這刺客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在咱們景泰國的地盤上撒野,這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啊!”


    牛安聽到這嚎傷似的喊叫,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接著,王大人也來了,他邊擦汗邊說:“牛大人,您此次受驚,實乃我等保護不力啊。不過您看,這刺客和我們可沒一點關係,我們對您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鑒呐,就差把心掏出來給您看了。”


    牛安挑了挑眉,“哦?那王大人是打算現在掏心嗎?”王大人嚇得臉色一白,連忙擺手,“大人說笑了,說笑了。”


    這時,張大人也擠了進來,滿臉堆笑,“牛大人,您不知道,聽聞您遇刺,我這幾天都沒睡好覺,就擔心您有個好歹。那些個刺客,真是該千刀萬剮,可不能因為他們,讓您誤會我們呐。”


    牛安似笑非笑,“張大人如此關心我,那不知張大人這幾日沒睡好覺,想出什麽捉拿刺客餘黨的好法子了?”


    張大人頓時語塞,幹笑兩聲,“這……這不是還得靠大人您嘛。”


    在這其中,上官曦女皇帝也派來內監前來探視,並且偷偷的還表達了隻有他們兩個人才明白的關心,把牛安弄的心裏癢癢的,恨不得立刻見到這位女皇帝,兩個人纏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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