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和蘇瑤宛如一對在修仙之途上攜手共進、曆經百戰的神雕俠侶,此番手牽著手,步伐輕快得好似踩在雲朵之上,每一步都帶著勝利而歸的豪邁與喜悅,朝著那如仙山瓊閣般的清風劍派大步前行。陽光傾灑,門派建築閃耀著神聖而溫暖的光輝,恰似在張開寬廣懷抱,急切地等待著兩位凱旋勇者,仿佛要將他們的傳奇故事銘刻於榮耀之壁,供後人傳頌敬仰。


    蘇瑤恰似一隻掙脫牢籠、重歸自由天地的歡快小雲雀,蹦蹦跳跳地走在前方,嘴裏哼著的小曲兒輕快靈動,宛如山間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滿是抑製不住的興奮勁兒。“淩哥哥,咱們這次可真是太牛啦!簡直就是那神話傳說中威風凜凜的英雄豪傑,不僅找到了神秘得如同上古諸神遺留神物般的神器,還把那些像討厭的臭蟲一樣的家夥們打得屁滾尿流、落花流水。等迴了門派,我可得好好在師兄弟們麵前顯擺顯擺,讓他們瞧瞧咱們的厲害,保準把他們驚得下巴都掉到地上,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她一邊說著,一邊俏皮地歪著頭看向葉淩,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閃爍著猶如璀璨星辰般的期待光芒,恰似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芒,滿是對葉淩的崇拜敬仰,以及對即將收獲眾人誇讚與豔羨目光的美好憧憬,活脫脫一個等待著接受眾人朝拜的小公主,驕傲又可愛,那模樣仿佛在說,有葉淩在身邊,就沒有什麽困難是克服不了的,而這次的成功,就是他們攜手共進的最佳證明。


    葉淩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道帶著幾分傲嬌與得意的迷人弧線,仿若那在雲端昂首闊步、俯瞰眾生的仙鶴,輕輕彈了下蘇瑤那光潔的腦門,調侃中帶著寵溺地說道:“你這丫頭,就知道得瑟,不過這次確實不容易,也稱得上是驚心動魄、跌宕起伏,確實值得你去好好說道說道,畢竟咱們這一路的經曆,就算是寫成傳奇故事,那也足夠讓人聽得熱血沸騰、驚歎不已,說不定還能成為門派裏新的佳話呢。”他的眼神中透著如春日暖陽般的寵溺,那感覺就像是一位寵溺小妹的兄長,看著自家調皮卻又無比天真可愛的小妹,雖然嘴上說著略帶嫌棄的話語,可那心底深處卻是滿滿當當、毫無保留的愛護之意,仿若那深沉而廣袤的海洋,包容著一切,仿佛在他眼中,蘇瑤的喜怒哀樂就是他最在乎的事情,隻要能看到她開心快樂,所有的艱難險阻都不足為懼。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沒等他們盡情享受這勝利而歸的喜悅多久,原本明朗得如同澄澈藍寶石般的天空,突然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肆意塗抹,刹那間變得陰沉昏暗起來。大片大片的烏雲仿若一群洶湧奔騰的黑色巨獸,在天空中瘋狂地翻滾湧動,以一種鋪天蓋地之勢迅速聚集,轉眼間就將那溫暖明亮的陽光遮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周圍的空氣也仿若被施了魔法,溫度瞬間驟降,仿佛從溫暖的春日陡然跌入了寒冷的冰窖,絲絲寒意如冰冷的蛇信,悄無聲息地纏上人們的身軀,讓人不禁打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好似一群受驚的小士兵,在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麵前瑟瑟發抖。


    蘇瑤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下意識地往葉淩身邊靠了靠,雙手緊緊拽著他的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臉上原本燦爛得如同春花綻放般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猶如烏雲密布般的緊張和不安,那粉嫩的小嘴微微顫抖著,小聲嘟囔著:“淩哥哥,這天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嚇人啊,不會又有什麽倒黴事兒要找上咱們了吧?這感覺就像是有一雙雙邪惡的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們,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跳出個什麽怪物來,把我們一口吞掉。哎呀,我這小心肝兒,現在跳得比敲鼓還快呢!”她的聲音微微顫抖,仿若一片在凜冽寒風中瑟瑟發抖、孤立無援的脆弱樹葉,往日那靈動活潑的勁兒此刻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得煙消雲散了,那呆萌又害怕的模樣著實讓人覺得憐愛不已,仿若一朵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嬌弱小花,急需有人為她遮風擋雨,而葉淩,就是她唯一的依靠,隻要有他在身邊,哪怕是再可怕的情況,也能讓她稍稍安心一些。


    葉淩皺了皺眉頭,仿若一座沉靜的山巒突然湧起一絲波瀾,抬頭看著那陰沉得仿若世界末日降臨般的天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若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髒,但他還是強裝鎮定,仿若一位堅毅的將軍在戰場上鼓舞士氣般安慰蘇瑤道:“別怕,小瑤,估計就是老天爺這老頭兒看我們這次太順利了,想給我們來點小考驗,逗逗我們呢。說不定啊,這就是迴門派前的最後一道小關卡,隻要我們闖過去,以後就一帆風順啦!咱們加快腳步迴門派就是了,隻要迴到門派,就什麽都不用怕了,到時候讓師傅給我們做一大桌子好吃的,好好犒勞犒勞咱們這一路的辛苦。”說著,他仿若一位守護天使,握緊了蘇瑤的手,帶著她加快了前行的速度,那步伐堅定而有力,仿若在敲響戰鼓,驅散周圍的恐懼,每一步都踏得穩穩當當,似乎在向這詭異的天氣宣告,他們絕不會被輕易嚇倒。


    可命運的齒輪並未停止轉動,走著走著,前方的道路上竟莫名地泛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那霧氣起初還如輕紗般縹緲,淡淡地縈繞在地麵上,仿若一層朦朧的麵紗,給這周圍的環境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又詭異的色彩。漸漸地,卻如同被注入了魔力一般,越來越濃,仿若一團團濃密的白色,迅速蔓延開來,很快就將他們的視線遮擋得模模糊糊,仿若被一層厚厚的白紗所籠罩,隻能看清周圍幾步遠的地方,讓人仿佛迷失在了一個混沌未開的世界裏。蘇瑤心裏越發害怕了,她仿若一隻受驚過度的小鹿,緊緊抓著葉淩的手,那力道之大,都快把葉淩的手掐疼了,帶著哭腔說道:“淩哥哥,這霧好奇怪啊,我怎麽感覺陰森森的,就像是有無數雙冰冷的手在觸摸我的後背,說不定這霧裏藏著什麽妖魔鬼怪,正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呢。咱們是不是不小心闖進了什麽鬼地方啊?這可怎麽辦,我還不想這麽早就去見閻王呢!”


    葉淩心裏也有些警惕起來,仿若一位敏銳的獵人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但他可不想讓蘇瑤更加害怕,便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燈塔,強裝鎮定地說:“沒事的,小瑤,有我在呢,就算有什麽妖魔鬼怪,我也能像一座堅固的堡壘一樣護著你。說不定就是普通的霧氣,也許是這附近有什麽特殊的環境變化導致的,比如說有什麽靈植在修煉,弄出了這些霧氣。咱們再走走看,應該很快就能走出這片霧區了,就像之前我們走過的那些艱難險阻一樣,最後都能順利通過。你忘了那次我們在那個神秘山穀裏,也是遇到了各種奇怪的現象,最後還不是發現了寶藏?所以啊,說不定這次也是個好事兒呢。”


    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仿若幽靈哀怨哭訴般的哭聲從霧氣深處隱隱傳來,那哭聲淒慘無比,仿佛飽含著無盡的哀怨和痛苦,仿若一位被囚禁在黑暗深淵千年的怨靈在哭訴著自己悲慘的命運,在這寂靜又陰森的環境裏迴蕩著,每一個音符都像是一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地刺向人的耳膜,讓人聽了頭皮發麻,仿若有無數隻小蟲子在頭皮上爬動。蘇瑤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整個人仿若一隻受驚的鵪鶉,都往葉淩懷裏鑽,雙手死死抱住葉淩的腰,那力量仿佛要把自己和葉淩融為一體,聲音都帶著哭音了:“淩哥哥,我好怕呀,這是什麽聲音啊,好像有鬼一樣,嗚嗚嗚。這是不是那些死去的人的冤魂在找替死鬼啊?我可不想當替死鬼,我還想和你一起迴門派,吃好多好多好吃的,和師兄弟們一起玩耍呢。淩哥哥,你快想想辦法啊,我感覺我的腿都軟得像麵條了。”她這會兒是真的被嚇得不輕,平日裏那股子逗比和腹黑勁兒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完全就是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女孩模樣,仿若一隻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無助羔羊,隻能依靠著葉淩這棵救命稻草,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隻剩下這詭異的哭聲和周圍無邊無際的黑暗。


    葉淩輕輕拍著蘇瑤的後背,仿若一位溫柔的母親在安撫受驚的孩子,安撫著她,同時目光仿若一隻銳利的蒼鷹,警惕地看向霧氣傳來的方向,壓低聲音說道:“別怕,小瑤,這世上哪有什麽鬼,估計是有人在裝神弄鬼呢,想嚇唬我們這些‘膽小鬼’,可他們不知道,我們可不是那麽容易被嚇倒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搞鬼,竟敢在我們麵前班門弄斧,等我抓到他,一定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哼,說不定是哪個嫉妒我們找到神器的家夥,想在這裏給我們使絆子,可他選錯了對象。”說罷,他仿若一位即將出征的戰士,將蘇瑤護在身後,小心翼翼地朝著哭聲傳來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謹慎,仿若在走過一片布滿地雷的危險地帶,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隱藏危險的角落,手中的劍微微顫動著,靈力在劍身上緩緩流轉,仿佛在積蓄著力量,隨時準備給敵人致命一擊。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那哭聲越來越清晰,還夾雜著一些含糊不清的話語,像是在訴說著什麽冤屈,又仿若惡魔在低語著邪惡的詛咒。蘇瑤躲在葉淩身後,探出個小腦袋,眼睛瞪得大大的,仿若銅鈴一般,緊張地看著前方,身體還在不停地微微顫抖著,仿若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都可能熄滅。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霧氣中緩緩浮現出來,那身影若隱若現,像是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披散著長長的頭發,仿若一道黑色的瀑布傾瀉而下,讓人看不清麵容,隻能看到那頭發下麵隱隱約約有一雙泛著詭異紅光的眼睛,正幽幽地看著他們,仿若兩團燃燒在黑暗深處的鬼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息。蘇瑤嚇得“啊”地一聲尖叫,那聲音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差點沒昏過去,整個人仿若一灘軟泥,都軟倒在了葉淩的背上,嘴裏念叨著:“鬼啊,淩哥哥,真的有鬼啊,咱們快跑吧。這一定是地獄來的使者,要把我們拖入無盡的黑暗深淵,我可不想去啊。我還沒活夠呢,我還沒和你一起去看遍這世間的美景,還沒吃遍天下美食呢。淩哥哥,你快帶我離開這裏吧,我好害怕。”


    葉淩也被這突然出現的詭異景象弄得心裏一緊,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心髒,但他畢竟是經曆過諸多生死風浪、仿若在刀山火海中走過一遭的人,很快就仿若一位從沉睡中蘇醒的戰神,穩住了心神,大聲喝道:“裝神弄鬼的家夥,給我現身!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們,簡直是白日做夢!別以為躲在這霧氣裏,弄出點鬼哭狼嚎的聲音,就能把我們嚇住,你還差得遠呢!有種就出來和我麵對麵較量較量,看看誰更厲害!”說著,他仿若一位劍神,手中靈力仿若洶湧的岩漿般迅速匯聚,長劍仿若一道閃電般瞬間出鞘,劍身上靈力流轉,閃爍著凜冽得仿若冬日寒霜般的寒光,大有一副要與這“鬼怪”一決高下、將其斬於劍下的恢宏架勢,仿若一位正義的使者,要驅散這世間的邪惡與黑暗,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仿佛在向這個未知的敵人宣告,他絕不會退縮半步。


    那白衣女子聽到葉淩的嗬斥,卻並沒有立刻有所動作,隻是依舊仿若一尊冰冷的雕像般站在那裏,哭聲也戛然而止,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掐斷了聲音的源頭,氣氛一時間變得更加詭異起來,仿若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讓人窒息。過了一會兒,那女子仿若一位慢動作的舞者,緩緩抬起手,將擋在麵前的頭發撩開,露出了一張蒼白如紙、仿若被抽幹了血液的臉,嘴唇卻是鮮豔得仿若鮮血欲滴的血紅色,仿若一朵盛開在黑暗中的詭異之花。她咧開嘴,露出一個仿若來自地獄的陰森笑容,幽幽地說道:“葉淩,蘇瑤,你們以為能這麽輕易地離開嗎?這迷霧森林可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啊。這裏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你們的靈魂將永遠被困在這裏,成為這森林的一部分,為我所用。哈哈哈哈……”她的笑聲在寂靜的空氣中迴蕩,顯得格外刺耳和恐怖,仿佛是從九幽地獄傳來的惡魔咆哮,讓人心驚膽戰。


    葉淩看著眼前這個自稱認識他們的女子,心中滿是疑惑,仿若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冷哼一聲道:“你是誰?為何要在這裏裝神弄鬼嚇唬我們,若是有什麽目的,不妨直說,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你這樣藏頭露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漢,有本事就光明正大地出來和我一戰!別在那裏鬼鬼祟祟的,像個縮頭烏龜一樣,隻會嚇唬人。”他的眼神仿若被寒風吹拂的冰湖,變得冰冷無比,手中的劍也仿若一條被激怒的毒蛇,微微揚起,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仿若一位等待獵物的獵手,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散發著危險的氣息,眼神緊緊地盯著那女子,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試圖從她的行為舉止中找出一些破綻,來揭開她的神秘麵紗。


    那女子卻發出一陣尖銳得仿若夜梟啼鳴般的笑聲,笑聲在霧氣中迴蕩,仿若無數把尖銳的鋼針,讓人覺得格外刺耳:“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今天都得留在這裏,給我陪葬!你們的生命將在我的手中終結,這就是你們得罪我的下場!你們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敢壞我師兄的好事,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說罷,她仿若一道白色的閃電,身形一閃,朝著葉淩和蘇瑤撲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人目不暇接,仿若鬼魅一般,瞬間就到了他們麵前,雙手如爪,帶著一股仿若來自九幽地獄般陰森的靈力,朝著葉淩的咽喉抓去,那動作淩厲而又兇狠,仿佛要一擊致命。


    葉淩反應迅速,仿若一位訓練有素的頂級殺手,他一把推開蘇瑤,仿若將一件珍貴的寶物推到安全的地方,讓她躲到一邊,大聲喊道:“小瑤,你躲遠點,找個安全的地方藏好,別出來!”同時自己則仿若一位無畏的勇士,迎上那女子,揮劍與她戰在了一起。那女子的招式十分詭異,雙手如爪,每次揮動都帶著一股仿若來自九幽地獄般陰森的靈力,仿佛能直接穿透人的靈魂,仿若死神的鐮刀,收割著生命的氣息。葉淩施展出精妙絕倫、仿若行雲流水般的劍法,劍花飛舞,仿若一場絢麗的煙花表演,與那女子的攻擊相互碰撞,一時間靈力四溢,仿若一場絢麗的靈力風暴,將周圍的霧氣都攪動得仿若沸騰的開水,翻滾起來,仿若一片洶湧的白色海洋。他一邊戰鬥,一邊留意著蘇瑤的位置,生怕她受到一點傷害,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蘇瑤,不能讓她陷入危險之中。


    蘇瑤在一旁看著,雖然心裏害怕極了,仿若一隻被嚇破膽的小老鼠,但看到葉淩陷入戰鬥,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就這麽幹看著,仿若一位被激發了鬥誌的戰士。她咬了咬嘴唇,仿若一位下定決心的勇士,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然後仿若一位魔法師,從儲物袋中拿出幾張符咒,口中念念有詞,仿若在吟誦古老的咒語:“天靈靈,地靈靈,妖魔鬼怪快現形!看本姑娘的厲害!”朝著那女子扔了過去。符咒化作幾道光芒,仿若幾道流星劃過夜空,朝著女子射了過去,可那女子卻仿若一位靈動的舞者,身形一閃,輕易地就避開了符咒的攻擊,還轉頭朝著蘇瑤露出一個更加陰森的笑容,仿若一個惡魔在嘲笑獵物的無能,嘲諷道:“就這點本事,也敢來對付我,真是自不量力啊,小丫頭。你還是乖乖地等著受死吧,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了。你那點小把戲,在我眼裏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至極!”


    蘇瑤被她這麽一嘲諷,心裏又氣又怕,仿若一團燃燒的火焰被澆上了一盆冷水,可這會兒也顧不上生氣了,焦急地朝著葉淩喊道:“淩哥哥,小心啊,這個女鬼好厲害啊!你一定要小心她的攻擊,不要受傷了,我可不想你有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我也不活了!”她的聲音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仿若一位妻子在擔心戰場上的丈夫,眼神中滿是焦急和不安,緊緊地盯著葉淩和那女子的戰鬥,手中緊緊握著法杖,仿佛那是她最後的武器,隻要葉淩有危險,她就會毫不猶豫地衝上去,哪怕自己不是那女子的對手。


    葉淩一邊與那女子激戰,一邊迴應道:“小瑤,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亂跑,知道嗎?我還等著你迴門派後,給我做你最拿手的靈果酥呢,可別讓我失望。”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試圖緩解蘇瑤的緊張情緒,可眼神卻始終緊緊盯著白衣女子的一舉一動,手中長劍如靈動的蛟龍,精準地格擋著對方一次次淩厲的攻擊。


    蘇瑤聽了葉淩的話,微微一愣,隨即帶著哭腔喊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吃的!你要是能平安無事,我天天給你做靈果酥,做一大堆,讓你吃個夠!”盡管身處危險之中,她的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這個時候葉淩還有心思開玩笑,讓她又氣又覺得安心,仿佛隻要他在,再可怕的困境也能找到一絲溫暖。


    那白衣女子聽到兩人的對話,臉上露出一絲猙獰的神色,冷哼道:“哼,都死到臨頭了,還在這兒打情罵俏,真是可笑至極!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離開!”說罷,她的身形陡然加快,攻勢愈發猛烈,雙爪舞動間,帶起一道道黑色的靈力軌跡,猶如夜空中的詭異閃電,朝著葉淩的要害部位襲去。


    葉淩眼神一凜,體內靈力瞬間提升到極致,劍身上光芒大放,施展出一套更為精妙的劍法。隻見他的身影仿若鬼魅一般,在白衣女子的攻擊間隙中穿梭自如,每一劍刺出都帶著唿嘯的風聲,仿佛能劃破空氣,與白衣女子的靈力相互碰撞,發出“滋滋”的聲響,一時間竟與她戰得不分上下。


    然而,長時間的戰鬥讓葉淩的體力逐漸下降,胸口的傷口也因為劇烈的動作而隱隱作痛,他的動作開始變得遲緩起來,一個不小心,被白衣女子的爪子劃傷了手臂。


    “淩哥哥!”蘇瑤見狀,驚唿出聲,心急如焚之下,也顧不上害怕了,她閉上眼睛,集中全部的精神,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突然,她猛地睜開眼睛,手中法杖朝著天空一指,一道耀眼的光芒從法杖頂端射出,瞬間驅散了周圍的霧氣,照亮了這片黑暗的空間。


    白衣女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強光刺得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葉淩則抓住這個機會,用盡全身力氣,施展出自己最強的一擊。他高高躍起,手中長劍帶著璀璨的光芒,仿若從天而降的戰神之劍,狠狠地朝著白衣女子劈了下去,口中大喝:“受死吧!”


    白衣女子感受到這致命的一擊,驚恐地睜開眼睛,想要躲避卻已經來不及了。隻聽“哢嚓”一聲,她的護體靈力被葉淩的長劍輕易擊破,身體也被劍氣所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口吐鮮血,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你們……怎麽可能……”


    葉淩喘著粗氣,手持長劍指向白衣女子,冷冷地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此時的他雖然疲憊不堪,但眼神中依然透著堅定和無畏,仿佛在向白衣女子宣告,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蘇瑤急忙跑到葉淩身邊,小心翼翼地扶住他,滿臉擔憂地查看他的傷口,眼中含淚說道:“淩哥哥,你傷得重不重?都怪我不好,要是我能更強一點,你就不會受傷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手輕輕地撫摸著葉淩的傷口,仿佛這樣就能減輕他的痛苦,那心疼的模樣讓葉淩心中一暖。


    葉淩微微搖頭,笑著安慰道:“小瑤,我沒事,隻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多虧了你剛才的那一招,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你看,你還是很厲害的嘛。”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欣慰,看著蘇瑤的眼神充滿了溫柔和愛意,仿佛在說,隻要她在身邊,一切傷痛都不算什麽。


    就在這時,那道蒼老的聲音再次從遠處傳來:“夠了,莫要再執迷不悟了!”隨著聲音落下,一個身著灰袍的老者緩緩從霧氣中走了出來,他麵容和藹,但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


    白衣女子看到老者出現,臉色一變,有些畏懼地說道:“師父,您怎麽來了?您為何要阻止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為師兄報仇啊!”


    老者微微皺眉,嗬斥道:“胡鬧!你師兄是咎由自取,怎能怪到他們頭上,你若再這樣肆意妄為,為師也保不了你了。”


    原來,這白衣女子名叫林婉,她的師兄曾經與葉淩有過衝突,在一次比試中被葉淩打敗後,因心生嫉妒,暗中使用邪術想要陷害葉淩,結果被門派發現,按門規處置了,最後落得個悲慘下場。林婉卻覺得是葉淩的錯,一直懷恨在心,便想著在這迷霧森林裏找機會報複葉淩和蘇瑤。


    葉淩聽了他們的對話,這才明白過來,冷哼一聲道:“原來是這樣,你師兄本就心術不正,妄圖用邪術害人,落得那般下場也是活該,你卻不分是非黑白,在這裏糾纏不休,實在是愚蠢至極。”


    林婉被葉淩這麽一說,更是氣得滿臉通紅,想要反駁卻又被老者製止了。老者朝著葉淩和蘇瑤微微拱手,說道:“兩位小友,是老夫管教無方,讓這丫頭給你們添了這麽多麻煩,還望你們海涵。你們這便離去吧,老夫保證她不會再為難你們了。”


    葉淩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林婉,心中雖然還有些氣憤,但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這老者看著也是個明事理的人,便說道:“既然前輩都這麽說了,那我們便不再追究了,隻希望她日後能明白是非,莫要再做這等糊塗事了。”


    說罷,他拉著蘇瑤的手,繼續朝著清風劍派走去。蘇瑤這會兒心情也漸漸平複了下來,不過還是心有餘悸,小聲對葉淩說:“淩哥哥,這次可真是太嚇人了,我還以為咱們真的要被那女鬼給害了呢,以後我可得好好修煉,不能再這麽膽小了。”


    葉淩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你呀,就是個小膽小鬼,不過有我在呢,不會讓你出事的。等迴了門派,咱們可得好好休息休息,這次出來可真是折騰壞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終於,那清風劍派的大門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那熟悉的景象讓他們心中都湧起一股濃濃的歸屬感,仿佛之前經曆的那些危險都隻是一場噩夢,而現在,他們終於迴到了溫暖的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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