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其爾,你照顧好青羽,出門玩兒哄著她開心。”


    “知道媽”


    “青羽,家裏別惦記,出門好好玩兒,旅行結束就迴滿城,我們8月份也迴去,你開學前辦答謝宴。”


    “知道了媽,您和爸放心吧,你們也注意身體。”


    奶奶把青羽叫到身邊:“孩子,奶奶89了,過年90了,能看到重孫子嗎?”


    “媽,青羽年紀小,讓孩子們順其自然吧,“敖其爾父親說著。


    “奶奶,我倆不著急,您身體好著呢,別著急。”敖其爾也尊重青羽。自己雖然37了,可青羽剛滿25周歲,他不想為難她,青羽也低下頭,不知如何迴答。


    “讓奶奶看見啊!”奶奶拍著青羽的手,青羽不敢抬頭隻好紅著臉點點頭。


    兩個人收拾好了行李,與家人告別,他們要在通遼住一夜,第二天起早的飛機。


    夏季的通遼夜市很熱鬧,在酒店安頓好,兩個人牽著手去吃路邊攤。


    青羽穿著一件白色連衣裙,修身絲滑,頭發半紮半散,雪白的肌膚像個公主。


    她歡快地在敖其爾身邊說著笑著,那美麗的臉,輕薄的背,如同光滑的玉帶,當她輕輕轉動身姿,仿佛能看見這條曲線在靈活地舞動。走在路上,不停有人看著她,她的美麗清新脫俗,與這鬧市格格不入。


    兩個人坐在小桌子前吃烤串。


    “這是那天你買的那家嗎?”


    “是,好吃嗎?我上學時總來。”


    “那得開了20年了吧。”敖其爾笑了,舉起酒杯喝著啤酒。


    旁邊有個桌子都是蒙古族,他們用蒙語議論著青羽的美麗。


    敖其爾心中不爽,看青羽吃的這麽開心,便忍著不發火。


    哈達和幾個朋友在另一個桌子上推杯換盞,他也好久沒迴家鄉聚會了。敖其爾要去蜜月旅行了,他也能放幾天假了。


    有個留學生說著英語跟老板點菜,老板聽不懂,兩個人一頓比劃。


    “我去幫幫他行嗎?”青羽詢問著敖其爾,敖其爾笑著點點頭。


    青羽起身過去。那幾個蒙古族緊緊盯著青羽,哈達看著敖其爾,敖其爾怕嚇著青羽沒有發火。


    “完事了”青羽坐迴來。


    “要烤串了?”


    “嗯,還要給咱們要幾串表示感謝呢,我拒絕了。”


    “好孩子。”敖其爾摸著她的頭頂,青羽笑著,那麽甜美,讓人心裏一震。


    旁邊的蒙古族四、五個人大聲喊著:“喝酒,晚上學英語啊。”用漢語說完,一哄而笑。


    “過來青羽”敖其爾讓青羽靠近自己,拉著她的手。


    青羽也不好意思了,她靠近敖其爾尋找安全感。


    敖其爾拿起一瓶滿滿的啤酒狠狠扔到了那個男人的頭上,酒瓶在他頭頂炸開,他又仰過去,頭部“嘣”的一聲摔在地上,鮮血直流。


    青羽身體一驚,把頭埋在他的懷裏,敖其爾撫摸著她細嫩的肩膀,安撫著她。


    那幾個蒙古族趕緊去扶起他,但是人好像沒了意識。


    敖其爾淡定地吃著烤串,喝著酒,青羽嚇的躲在他懷裏不敢動。


    那個蒙古族剛要說什麽,哈達和好幾個人從旁邊站起來往這邊走。


    那些人趕快撥打了120把人送醫院,沒敢再說話。


    青羽驚恐地看著他,“沒事兒啊,快吃,一會兒涼了。”


    “他會不會死啊,都是血。”青羽嚇壞了。


    “沒事兒啊,好好吃飯,晚上不讓你吃宵夜了。”


    敖其爾笑著,給青羽拿串,青羽麻木地接著,她也沒有心情吃了,她沒見過這樣的場麵,心裏都是擔憂。


    迴到酒店,敖其爾給她買了水果。


    “去洗澡吧,我給你切水果。”


    “敖其爾,那個人會怎麽樣啊?他不會報警嗎?”


    “沒事兒啊,去吧。”敖其爾笑著看著她,親吻了她的嘴唇。


    “洗完早點睡,明天起早呢。”青羽隻好去洗澡,她出來穿了一件淡粉色吊帶絲綢睡裙,像一朵康乃馨,清香,美麗,誘人。


    敖其爾看著她又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然後去洗澡。出來時,青羽披散著頭發坐在沙發上看向窗外走神了。


    “想什麽呢?”


    “我怕警察來抓你。”敖其爾雙手叉腰,搖著頭笑了。


    “睡吧”敖其爾叫著她


    青羽皺著眉頭坐在床邊,敖其爾上床在身後抱著她。


    “沒事兒,真的,哈達都處理完了,給了錢私了了。”


    “人沒事嗎?”


    “就一酒瓶能咋的呀,不過是腦袋磕地上血多了一點。”


    “你以後不能這樣了,你總觸碰法律底線,這很危險啊?”


    “好,以後你在我盡量忍,我今天已經給他太多機會了。”敖其爾聞著青羽的頭發。


    “我不在你也不能這樣,你有家庭了,法治社會你不能這樣。”


    “行,聽青羽老師的。”敖其爾笑著,把頭埋到她的耳邊,聞著她的香氣。


    “青羽”


    “嗯?”


    “我忘了一件事。”


    “什麽事?”


    “你的胎記,我還沒看。”


    “有什麽好看呢”青羽又羞的不行,搓著手指。


    敖其爾親吻著她的耳朵,解開她睡衣右側的肩帶,青羽想躲,敖其爾緊緊摟住她的腰用身體貼著她。


    青羽動彈不得,肩帶解開睡裙順著青羽的背部絲滑掉落。


    青羽身體一緊,敖其爾抱著她,他看見了青羽的胎記。


    在青羽右側背部,肩胛骨下,靠近右邊,長長的一條青色,形似一根羽毛,飄動在她嫩白絲滑的皮膚上。


    “這麽像啊?”


    青羽緊張地低下頭。


    “你不能一直跟我這麽緊張吧,這樣我受不了啊。”青羽不說話頭發垂落在嫩滑的兩肩。


    青羽伸手去拉起肩帶,敖其爾按住她的手。


    “別穿了……”隨後關了燈。


    敖其爾坐在床頭抽煙,青羽依舊躲在被子裏,露著雙眼睛眨啊眨。


    敖其爾笑著,掐了煙,躺下去抱著她。


    青羽麵對著他,“想什麽呢?”


    “我想…… . ”


    “再來一次?”


    青羽羞得鑽進被子裏。


    敖其爾哄她“快出來,太熱了,別悶著你。”青羽轉過身去,露出腦袋。


    敖其爾在身後抱著她,“有話跟我說?”


    “奶奶想要重孫子.....”


    “奶奶年紀大了,你不用有壓力,你年紀小,還是個孩子呢,我不著急,不逼你。”


    “奶奶那麽期待,過年90了,我知道奶奶會長壽的,可我不想讓她著急。”


    敖其爾抱緊她,“會耽誤你學習、工作,當了媽媽會失去很多個人時間,你那麽美麗,會影響身材,會疼痛,你這麽小,我不想你這麽早就為孩子犧牲自己。”


    “為了奶奶,早晚都一樣……”


    “徐青羽,我愛你,無論我們有沒有寶寶,你都是我最大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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