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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不知也知道顧江林在皇上麵前的尷尬處境,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這才說道:“既然有了懷疑的對象,那可不能輕易放過,這麽多的損失,也該讓這個老匹夫出出血了。”


    “你有什麽想法嗎?”顧江林問道。


    “吃裏扒外的人總有好處可拿,所以才會做出如此泯滅人性的事情,這裏麵的工人魚龍混雜,但隻要一個個挨個查下去,總會有眉目的。”許不知沉聲說道。


    顧江林也有這樣的想法,畢竟他們損失慘重,這種事情就絕對不能容忍,這都是什麽時候了,在那麵前居然還有人搞這樣的小心思,真是不知輕重,甚至沒心沒肺。


    在兗州,更應該能夠體會到民生疾苦才對。


    災情發生的時候,兗州更是被難民充斥,雖然現在已經得到了良好的改善,安置下了一部分,但是那個時候餓殍滿地,哀鴻遍野,真真可以稱得上是人間煉獄,慘不忍睹。


    他不相信,一個有良心的人看到這一幕,會不覺得難受?


    隻有心冷的跟茅坑裏的硬石頭一樣,才會做下如此喪盡天良,泯滅人性的惡事。


    如果是真的心冷如此,那麽真的是不配活著了。


    “不知,這事兒就交給你了,我放心。”顧江林認真的說道。


    許不知微微的點了點頭,“好,我一定會把事情做好。”


    顧江林看著海灘上被撈起來的殘骸,一陣心痛,現在國庫緊張,這流水的銀子花出去,看著都心疼。


    更何況這還是毫無意義的支出項目。


    看來必須得從何正林身上出點血了,因為祖輩的蔭蔽,何正林在兗州橫行霸道了多少年也是時候,讓他收一下自己的脾性。


    許不知很快就去查了,著重去查當天晚上出事的時候還在河灘帳篷裏的工人,這種是,沒有內應是做不成的,很有可能此人做這件事情的不止一個人。


    表麵上,他們什麽事兒都沒做,仿佛很平靜,認為這件事情是天災人禍。


    可背地裏,立刻去調查當天晚上留在河灘上的工人,大約有十幾個人,一一排查起來也並不是很困難。


    主要是看誰最近手頭比較富裕,有不明財產來源,那麽這個人就很有可能是吃裏扒外的那個人。


    排查了兩天時間,才最終鎖定了兩個目標,一個是馬老三,家裏有重病老母親,最近不知怎麽的,他老母親有藥吃了,甚至還用的是上好的藥材。


    他老母親氣色不錯,出門的時候跟人誇耀自己的兒子有出息了,所以他們很容易的就查出來了。


    還有一個叫林德,他居然還有錢在外麵養了個外室,有了一棟小房子,房子也是到河邊打工之後才買的,那個小院子所要的價錢可不少啊,按照他手裏的錢來說,應該是沒辦法買的,但是許不知派人再三確認過了,那房子就是他親自買的,簽了合約,交了錢。


    這兩個人擺在他的麵前,他其實更加覺得是林德做的,人為了自己的一念私欲,做過多少錯事,話本中的可真是數不勝數。


    把這兩個人直接帶到周線的牢獄裏秘密審問,兩個人都是一臉驚慌恐懼害怕,似乎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許不知也不跟他們廢話,坐在椅子上,狀若很輕鬆的說道:“河灘上發生的事情,你們也聽說了吧?”人人


    兩人自然是點頭,當時河灘上出了事,他們也搶救過人和船,怎麽會不知道?


    “這件事情你們覺得是因為什麽?”許不知仔細的觀察著他們的表情,似乎是在官場上久了,察言觀色,這種事他做的很拿手。


    一個細小的表情,他也能夠窺得說話的人一二分的心思。


    林德搖了搖頭,“我在河上這麽多年,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每年都有祭河神的,總不能是河神發怒了吧?”


    “一定是河神發怒了。”馬老三連忙說道:“這麽詭異的事兒。”


    兩個人的口徑倒是出奇的一致,許不知看了兩人一眼,林德臉上的表情倒是平靜很多,馬老三有些慌張,不過這個時候也不能通過表情來判斷,他們是否到底做了這件事情,林德很有可能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才能夠在迴答這些問題的時候麵不改色。


    許不知也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麽不對勁,索性也不再試探了,攤開牌說道:“這一件事情並非天意,而是人為,嫌疑人就在你們兩個之中。”


    “我們都是本分人啊,怎麽敢做這樣的事兒?您可別說了。”馬老三立刻搖頭擺手。


    林德也連忙附和,“是啊是啊,不敢不敢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許不知站起身來,半張臉在燭火的陰影下,看著有些冷意,兩個人都害怕的一動不敢動。


    “你母親吃藥的錢是從哪來的?還有你養外室買房子的錢是從哪來的?是不是夥同外人,吃裏扒外賺來的?”許不知狠狠的說道。


    兩人皆是愣了一下,“不是啊,不是做這事來的。”


    迴答的倒是出奇的一致,許不知早就料到他們不會這麽輕易的承認,拿起折扇,輕輕的在手上拍了拍,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不是做這事賺的,那就是偷來的了,我手底下的人偷了錢,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我會一根一根掰斷他們的手指,而且還不能接好,每天都能夠感受到那種骨頭摩擦皮肉的痛感,手軟綿綿的垂著,什麽都做不了。”


    或許是許不知的描述太過恐怖,兩個人都嚇得癱軟在地上,連忙擺手說道:“不,不是偷的。”


    “老實交代,錢是從哪裏來的?現在還有機會說,我隻需要找到幕後主使人,我會放了你們,可如果不說,讓我查出來,嚴刑拷打,非死半殘那是跑不了的。”許不知冷冷的說道。


    兩人都知道許不知不是開玩笑的,可兩人都憋著不說,看樣子是心懷鬼胎。


    “好,不說?那就按盜竊罪處理,來人!”許不知厲聲說道:“把這兩個人的指頭都給我活活折斷了!”


    兩人一聽,嚇得更是慘無人色。


    林德立刻跪倒在地,爬到許不知的腳邊,“是不是小人說清楚那錢的來曆,大人就能夠放了我?”


    “說清楚了,我還要查清楚,查清楚確定了,我才能放過你。”許不知道。


    林德點了點頭,“這錢,是我一個朋友的,他在外地做點小生意,家裏娶了個妻子,兇悍的很,還很善妒,他想娶房小妾也不同意,他這人害怕妻子,所以隻能在外麵養個妾室,又不敢以自己的名義養,便把房子掛到了我的頭上,但是其實我跟那個房子沒有任何的關係,還請大人能夠明察。”


    “你那個朋友叫什麽名字?家住在哪兒?查清楚了,我自然會放過你。”許不知淡淡的說道。


    “跟我同村,不過現在在外地,我寫封書信,大概五天,能夠收到迴信了。”林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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