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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現在知道著急了？”
顏紫曦冷哼一聲，越看這個李氏越覺得她心裏有鬼。
要不然，為什麽急於想知道他的丈夫說了什麽話呢。
“我們是去了你家，見過你丈夫，那又如何？你丈夫無非是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而已，有什麽不妥嗎？”
顏紫曦盯著李氏的眼睛，通常心虛的人眼神都會在不經意間閃躲。
顏紫曦也注意到李氏的眼神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飄忽不定的，顯然從頭到尾都在說謊。
蕭璟琮也在一旁旁敲側擊，“李氏，你在害怕什麽，為什麽在意你的丈夫跟我們說了什麽？”
“我……我也不過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李氏尷尬一笑，連忙轉身對趙裁縫道：“趙裁縫，這布匹綢緞就放在你這兒，等新衣做好，我在過來取便是……”
說著李氏便慌慌張張的向蕭璟琮提出了辭行。
“這位官爺，這時候也不早了，我還要趕迴去為我家夫君做飯，就不多留了，告辭……”
“等等！”
蕭璟琮見李氏要走，急忙從背後叫住了她。
“我讓你走了嗎？”
“額……官爺……您……您還有何吩咐？”李氏轉過身來，尷尬一笑。
蕭璟琮上下打量了一眼李氏，又接著開口盤問道：“李氏，我問你，你們家的經濟狀況如何？”
“我和夫君都是普通的窮苦百姓，經濟拮據，日子過得並不好，讓官爺您見笑了……”李氏不知蕭璟琮為何突然問起這個，隻得如實相告。
“日子過得不好，那一年的收成大概有多少？”
“我夫君二德子靠著打柴送柴為生，辛苦一年，大概也賺不到五兩銀子……”
蕭璟琮微微一笑，隨即走到了趙裁縫身旁，拿起了一卷李氏剛剛放在這裏的布匹，然後又向趙裁縫打聽起來。
“趙裁縫，你是做衣服的老裁縫了，想必見識過不少布匹綢緞，我且問你，李氏的這幾匹綢緞品質如何？”
趙裁縫隻是個普通的手藝人，哪裏見過被官爺這麽盤問的。
所以當即便嚇得麵色慘白，直言不諱道：“迴稟官爺，李氏今天拿過來的綢緞布匹麵料絲滑柔軟，皆是上上之品。”
“哦，是嗎？那像這樣的一卷布匹，市場價大概幾何？”蕭璟琮繼續不動聲色的問著。
“迴稟官爺，像這樣的布匹，即便放在寧城縣這樣的小城也得要數十兩銀子，要是在州府，價格可能還會更貴！”
“聽聽，聽聽，這一匹布匹竟然就要賣十兩銀子，李氏你今天一上午就買了三匹這樣的布匹，這可是足足三十兩銀子啊？”
蕭璟琮指著李氏怒罵起來：“李氏，你們一家一年的收入不到五兩銀子，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哪裏有三十兩的銀子來買這些上等的布匹？！”
“這……這……”
李氏聞言，臉色大變，急忙跪在了地上，嘴裏狡辯了起來。
“官爺息怒，官爺息怒，你聽我解釋……”
“好，我聽你解釋，起來說話。”蕭璟琮按壓著心中的火氣，抬手扶了一下李氏，讓她起來說話。
李氏站起身，卻一直躬著腰，不敢直視蕭璟琮，眼珠子也在飛速地轉著。
突然她像是有了什麽主意似的，便借口說道。
“迴稟官爺，實不相瞞，前幾天我在市集買菜的時候偶然撿到了一個錢袋，打開一看，發現裏麵竟有五十兩的雪花銀……我一時貪財，就將這錢袋偷偷地占為己有，沒有歸還給失者……”
“市集買菜撿到五十兩銀子？李氏，你在騙鬼吧！”
顏紫曦一聽便聽出來李氏是在撒謊，這錢有那麽好撿的話，大家都不用那麽辛苦勞作了，直接天天盯著地上撿錢豈不是早就發達了。
“哼，顏紫曦，我是在跟官爺說話，你插什麽嘴？”
“你……”
李氏瞥了一眼蕭璟琮，又故作委屈狀，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
“官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銀兩確實是我撿來的不假，若是因為這個就抓我，我也沒有什麽怨言！”
說著李氏便掏出了絲巾捂麵佯哭了起來。
“行了，沒你的事，迴去吧，這事我會另外調查的。”
“多謝官爺明察秋毫，小女子這就告退！”說完李氏又恭敬地給蕭璟琮行了一禮，然後便走了出去。
在經過顏紫曦的身旁時，還不忘挑眉瞪了一眼顏紫曦，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像是在挑釁她似的。
顏紫曦氣的牙梆子都鼓了起來，真想把這個李氏的嘴巴給撕爛了，讓她在這裏胡言亂語。
“喂，璟琮，你就這麽讓她走了啊？”
顏紫曦氣惱不過，把蕭璟琮拉了出去責問起來。
“紫曦，別拉拉扯扯的，被人瞧見了，成何體統？”蕭璟琮還是挺注意形象的，小聲提醒著顏紫曦。
顏紫曦卻一點不在意，現在她就是氣，尤其是看到李氏那副囂張得意的模樣，就更令她心裏很是不爽。
“蕭璟琮，我問你，我們好不容易查到了這裏，也查到了李氏身上有來曆不明的高額錢財，你卻不仔細盤問，就這麽被他的一陣鬼話給蒙混過去了，我真是高看你了！”
說完顏紫曦還不忘衝蕭璟琮翻了翻白眼，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蕭璟琮愣了一下，這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敢這麽跟他說話的，顏紫曦算是破天荒的第一個。
對自己如此不敬，估計也隻有顏紫曦做的出來吧。
“我說顏大小姐，現在可是我在幫你查案啊？你連聲謝謝不說就算了，還在懷疑我的能力，質疑我的做法？”蕭璟琮內心有些委屈的說道。
顏紫曦卻不以為然道：“我管你呢！是你答應幫我查的，我又沒有求你了。再說了，我也不是質疑你，隻是覺得你的做法太草率了……”
“草率？！那不知道我們的顏大小姐有何高見啊？”
蕭璟琮倒是學聰明了，知道把這個皮球給踢迴給顏紫曦。
顏紫曦也被蕭璟琮這一問給問住了。
是啊，就算不讓李氏走又能怎麽辦嗎？繼續盤問下去嗎？像李氏那麽聰明狠毒的女人，再怎麽盤問她也不會吐露一個字的，還是對她用刑，逼她說出來？
這也不可能啊。
本來蕭璟琮這個官差的身份就是冒充的，仗著自己有錢，和人家程縣令打通了關係才能在這裏四處招搖撞騙的，他可沒有什麽權利用刑具逼問別人。
退一步說，就算真的對李氏用刑了才逼問出來事情的真相，那不也是屈打成招嗎，跟自己沒兩樣了。
顏紫曦抓了抓頭發，嘴裏抱怨起來：“啊啊啊啊，好煩！想不到……”
蕭璟琮卻在一旁捂嘴笑道：“所以說啊，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放了她，這樣反而會讓李氏放鬆警惕，說不定會讓她自己露出馬腳來。”
顏紫曦聽到蕭璟琮的話，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璟琮，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紫曦，你想想，剛剛我們已經盤問過了李氏，算是敲山震虎了，那下一步，換做你是李氏你會怎麽做？”
“我是李氏我會怎麽做……”
顏紫曦繞著蕭璟琮轉了兩圈，嘴裏嘀咕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
“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找個地方把那些贓款給藏好，然後找到幕後主使告密，跟他商量對策，說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得趕緊脫身才行。”
“聰明！”
蕭璟琮稱讚了一句，隨即又問道：“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做什麽呢？”
顏紫曦眼睛一亮，“當然是跟蹤李氏了！走，璟琮！”
說著顏紫曦便再次挽上了蕭璟琮的手，想拉著他走。
蕭璟琮假裝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
“紫曦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不妥不妥！”
顏紫曦一見趕緊撒開了手，嘴裏辯解道：“璟琮，你別誤會，我剛剛是一時激動，不是有意要挽你的……”
蕭璟琮淡淡一笑，“璟琮明白！”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等等，你明白了你還愣在這裏幹嘛，趕緊跟上李氏，不然要跟丟了。”
“放心，丟不了！”
蕭璟琮胸有成竹道。
“丟不了，為何？那李氏狡詐奸險，又十分謹慎，不會輕易讓我們發現他的行蹤的……”
蕭璟琮卻張開了手，拿出了一個香囊。
“這是何物？”顏紫曦疑惑不解的道：“好像是個……香囊？”
蕭璟琮點了點頭，“這是我隨身攜帶的香囊，方才我在扶起李氏的時候，特意在他的手上也塗抹了一些，憑借著這些香氣，我們便能一路找到李氏了……”
“等等……等等……我有個問題。”
顏紫曦突然想到了什麽，舉起手問了起來：“那個蕭璟琮你是屬狗的嗎？鼻子這麽靈驗？隻是擦了一點香氣，你就能聞得出來？”
蕭璟琮微微一笑，嘴裏解釋道：“我自幼體弱多病，這香囊裏裝的是各種藥材，氣味比較獨特，普天之下獨一無二，我是絕對不會聞錯的！”
“好吧，果然是屬狗的……不過你說你體幼多病，我倒是沒看出來，剛剛看你教訓那些吳家家丁的時候，氣都不帶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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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現在知道著急了？”
顏紫曦冷哼一聲，越看這個李氏越覺得她心裏有鬼。
要不然，為什麽急於想知道他的丈夫說了什麽話呢。
“我們是去了你家，見過你丈夫，那又如何？你丈夫無非是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而已，有什麽不妥嗎？”
顏紫曦盯著李氏的眼睛，通常心虛的人眼神都會在不經意間閃躲。
顏紫曦也注意到李氏的眼神從剛才開始就一直飄忽不定的，顯然從頭到尾都在說謊。
蕭璟琮也在一旁旁敲側擊，“李氏，你在害怕什麽，為什麽在意你的丈夫跟我們說了什麽？”
“我……我也不過是隨便問問……隨便問問……”
李氏尷尬一笑，連忙轉身對趙裁縫道：“趙裁縫，這布匹綢緞就放在你這兒，等新衣做好，我在過來取便是……”
說著李氏便慌慌張張的向蕭璟琮提出了辭行。
“這位官爺，這時候也不早了，我還要趕迴去為我家夫君做飯，就不多留了，告辭……”
“等等！”
蕭璟琮見李氏要走，急忙從背後叫住了她。
“我讓你走了嗎？”
“額……官爺……您……您還有何吩咐？”李氏轉過身來，尷尬一笑。
蕭璟琮上下打量了一眼李氏，又接著開口盤問道：“李氏，我問你，你們家的經濟狀況如何？”
“我和夫君都是普通的窮苦百姓，經濟拮據，日子過得並不好，讓官爺您見笑了……”李氏不知蕭璟琮為何突然問起這個，隻得如實相告。
“日子過得不好，那一年的收成大概有多少？”
“我夫君二德子靠著打柴送柴為生，辛苦一年，大概也賺不到五兩銀子……”
蕭璟琮微微一笑，隨即走到了趙裁縫身旁，拿起了一卷李氏剛剛放在這裏的布匹，然後又向趙裁縫打聽起來。
“趙裁縫，你是做衣服的老裁縫了，想必見識過不少布匹綢緞，我且問你，李氏的這幾匹綢緞品質如何？”
趙裁縫隻是個普通的手藝人，哪裏見過被官爺這麽盤問的。
所以當即便嚇得麵色慘白，直言不諱道：“迴稟官爺，李氏今天拿過來的綢緞布匹麵料絲滑柔軟，皆是上上之品。”
“哦，是嗎？那像這樣的一卷布匹，市場價大概幾何？”蕭璟琮繼續不動聲色的問著。
“迴稟官爺，像這樣的布匹，即便放在寧城縣這樣的小城也得要數十兩銀子，要是在州府，價格可能還會更貴！”
“聽聽，聽聽，這一匹布匹竟然就要賣十兩銀子，李氏你今天一上午就買了三匹這樣的布匹，這可是足足三十兩銀子啊？”
蕭璟琮指著李氏怒罵起來：“李氏，你們一家一年的收入不到五兩銀子，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哪裏有三十兩的銀子來買這些上等的布匹？！”
“這……這……”
李氏聞言，臉色大變，急忙跪在了地上，嘴裏狡辯了起來。
“官爺息怒，官爺息怒，你聽我解釋……”
“好，我聽你解釋，起來說話。”蕭璟琮按壓著心中的火氣，抬手扶了一下李氏，讓她起來說話。
李氏站起身，卻一直躬著腰，不敢直視蕭璟琮，眼珠子也在飛速地轉著。
突然她像是有了什麽主意似的，便借口說道。
“迴稟官爺，實不相瞞，前幾天我在市集買菜的時候偶然撿到了一個錢袋，打開一看，發現裏麵竟有五十兩的雪花銀……我一時貪財，就將這錢袋偷偷地占為己有，沒有歸還給失者……”
“市集買菜撿到五十兩銀子？李氏，你在騙鬼吧！”
顏紫曦一聽便聽出來李氏是在撒謊，這錢有那麽好撿的話，大家都不用那麽辛苦勞作了，直接天天盯著地上撿錢豈不是早就發達了。
“哼，顏紫曦，我是在跟官爺說話，你插什麽嘴？”
“你……”
李氏瞥了一眼蕭璟琮，又故作委屈狀，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
“官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銀兩確實是我撿來的不假，若是因為這個就抓我，我也沒有什麽怨言！”
說著李氏便掏出了絲巾捂麵佯哭了起來。
“行了，沒你的事，迴去吧，這事我會另外調查的。”
“多謝官爺明察秋毫，小女子這就告退！”說完李氏又恭敬地給蕭璟琮行了一禮，然後便走了出去。
在經過顏紫曦的身旁時，還不忘挑眉瞪了一眼顏紫曦，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像是在挑釁她似的。
顏紫曦氣的牙梆子都鼓了起來，真想把這個李氏的嘴巴給撕爛了，讓她在這裏胡言亂語。
“喂，璟琮，你就這麽讓她走了啊？”
顏紫曦氣惱不過，把蕭璟琮拉了出去責問起來。
“紫曦，別拉拉扯扯的，被人瞧見了，成何體統？”蕭璟琮還是挺注意形象的，小聲提醒著顏紫曦。
顏紫曦卻一點不在意，現在她就是氣，尤其是看到李氏那副囂張得意的模樣，就更令她心裏很是不爽。
“蕭璟琮，我問你，我們好不容易查到了這裏，也查到了李氏身上有來曆不明的高額錢財，你卻不仔細盤問，就這麽被他的一陣鬼話給蒙混過去了，我真是高看你了！”
說完顏紫曦還不忘衝蕭璟琮翻了翻白眼，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蕭璟琮愣了一下，這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敢這麽跟他說話的，顏紫曦算是破天荒的第一個。
對自己如此不敬，估計也隻有顏紫曦做的出來吧。
“我說顏大小姐，現在可是我在幫你查案啊？你連聲謝謝不說就算了，還在懷疑我的能力，質疑我的做法？”蕭璟琮內心有些委屈的說道。
顏紫曦卻不以為然道：“我管你呢！是你答應幫我查的，我又沒有求你了。再說了，我也不是質疑你，隻是覺得你的做法太草率了……”
“草率？！那不知道我們的顏大小姐有何高見啊？”
蕭璟琮倒是學聰明了，知道把這個皮球給踢迴給顏紫曦。
顏紫曦也被蕭璟琮這一問給問住了。
是啊，就算不讓李氏走又能怎麽辦嗎？繼續盤問下去嗎？像李氏那麽聰明狠毒的女人，再怎麽盤問她也不會吐露一個字的，還是對她用刑，逼她說出來？
這也不可能啊。
本來蕭璟琮這個官差的身份就是冒充的，仗著自己有錢，和人家程縣令打通了關係才能在這裏四處招搖撞騙的，他可沒有什麽權利用刑具逼問別人。
退一步說，就算真的對李氏用刑了才逼問出來事情的真相，那不也是屈打成招嗎，跟自己沒兩樣了。
顏紫曦抓了抓頭發，嘴裏抱怨起來：“啊啊啊啊，好煩！想不到……”
蕭璟琮卻在一旁捂嘴笑道：“所以說啊，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放了她，這樣反而會讓李氏放鬆警惕，說不定會讓她自己露出馬腳來。”
顏紫曦聽到蕭璟琮的話，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璟琮，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紫曦，你想想，剛剛我們已經盤問過了李氏，算是敲山震虎了，那下一步，換做你是李氏你會怎麽做？”
“我是李氏我會怎麽做……”
顏紫曦繞著蕭璟琮轉了兩圈，嘴裏嘀咕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
“如果是我，我肯定會找個地方把那些贓款給藏好，然後找到幕後主使告密，跟他商量對策，說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了，得趕緊脫身才行。”
“聰明！”
蕭璟琮稱讚了一句，隨即又問道：“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該做什麽呢？”
顏紫曦眼睛一亮，“當然是跟蹤李氏了！走，璟琮！”
說著顏紫曦便再次挽上了蕭璟琮的手，想拉著他走。
蕭璟琮假裝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
“紫曦姑娘，男女授受不親，不妥不妥！”
顏紫曦一見趕緊撒開了手，嘴裏辯解道：“璟琮，你別誤會，我剛剛是一時激動，不是有意要挽你的……”
蕭璟琮淡淡一笑，“璟琮明白！”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等等，你明白了你還愣在這裏幹嘛，趕緊跟上李氏，不然要跟丟了。”
“放心，丟不了！”
蕭璟琮胸有成竹道。
“丟不了，為何？那李氏狡詐奸險，又十分謹慎，不會輕易讓我們發現他的行蹤的……”
蕭璟琮卻張開了手，拿出了一個香囊。
“這是何物？”顏紫曦疑惑不解的道：“好像是個……香囊？”
蕭璟琮點了點頭，“這是我隨身攜帶的香囊，方才我在扶起李氏的時候，特意在他的手上也塗抹了一些，憑借著這些香氣，我們便能一路找到李氏了……”
“等等……等等……我有個問題。”
顏紫曦突然想到了什麽，舉起手問了起來：“那個蕭璟琮你是屬狗的嗎？鼻子這麽靈驗？隻是擦了一點香氣，你就能聞得出來？”
蕭璟琮微微一笑，嘴裏解釋道：“我自幼體弱多病，這香囊裏裝的是各種藥材，氣味比較獨特，普天之下獨一無二，我是絕對不會聞錯的！”
“好吧，果然是屬狗的……不過你說你體幼多病，我倒是沒看出來，剛剛看你教訓那些吳家家丁的時候，氣都不帶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