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潼去了學堂,與教授請教學問,不知不覺問了幾大家族,沒有所謂假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卻是發現教授對烈女甚是推崇。


    於是專門針對此項尋找,確定了此處界,貞烈傳後時代,這樣看來要戰亂重演了。


    這書算是平行世界一本教導女子貞潔守身的書籍,女子教授第一課。


    這對巫潼可不是什麽好消息。就有了目標就有了推算的方向,二十年後王朝興變,必然再次出現外敵入侵覆滅皇朝之事,然後可歌可泣的貞節烈女故事頻發,讓世人再次沐浴在烈女讚歎情緒下。收割少女身魂以養幻境,邪佛,妖祟,鬼孽收割了一次情緒,肉身,願靈。周而複始美哉快哉。


    這是收割也是機會,二十年對付不了真正的低階妖仙,卻可以借機進入所謂的幻境,落下印記坐標,再入一界。再有幾十載必可斬了妖邪奪了幻境尋路去往洪荒附屬小世界。好好一隱,隻要不作死就可以待到不得不去主世界胡混。


    太虛幻境?搞不好就是妖人妖界內的一個洞府或者洞天,通過陣法相連幻界。眾生願力積成書中界。


    巫潼非常喜歡洪荒,洪荒如卵,內核流速演變緩慢,而三千世界為殼衍生世界為幔。衍生世界能量低微卻流速飛快,那邊盤古入主開天,這裏可能已經衍生曆史萬代,反向進入洪荒是不是可以成為變數先知?


    第一,內可行外,屬於降等生存長生無望,所以外圍均是妖生漫長之輩,鬼孽聚集之所。越往裏大能越多,外仙入內裏就是嘍囉。世界意識演化內裏洪荒,也是借鑒了外部無數小世界空間的快速演化的結果。


    巫潼有兩種選擇,一種去星空世界做個星球上的人類,一種是小千世界裏的人類,一個宇宙星空大能抽取星力生命或者被星獸吞噬。一個廣袤土地別問科學。


    如軟綿抱枕的秋荷靜靜安睡,已經適應了暖被撫慰。早睡早起伺候老爺起來,巫潼考試在即沒有心思教導。


    輕唿老爺,喚醒巫潼起來洗漱。今日子時起,醜時出門,寅時排隊入場,三考九日中間隻能各休一日。


    秋荷挺著尖角為巫潼穿衣,筆墨吃食已經放入考籃。一身保暖衣褲套在身上,三日封閉夜晚還是很涼的。


    挑起秋荷下頜吻過去,秋荷嬌喘。巫潼大笑放開離了房去往前門,馬車邊陳生已經等候。


    “老爺。”


    “三日傍晚院外等我。”


    “嗯,小的知曉,會占個好地方等著老爺。”陳生一甩鞭馬車融入黑暗。


    搜身碎食已經是常態,眾人排隊而入。運氣不好,緊鄰茅號。


    巫潼看看一側茅號,笑笑進入自己的考間。指尖微動刻畫下隔絕之禁,所坐之處再無騷臭之味。


    九日大考,秀才們已經沒有了那股子精神,各個如枯如槁行遲步緩。


    迴到家裏巫潼褪下考試衣衫,讓雨雁扔掉焚燒,一陣搓洗去掉心中怪味抱著秋荷酣睡。


    夜半醒來如廁,見到雨雁在外間伏桌睡著,知道兩個丫頭擔心自己也沒有睡好,抱起迴了內室左右相伴。


    再次醒來已經過了午時,白羊已經醒了,羞於姐妹同伴各自鵪鶉心思看不到我。


    巫潼在院中散步,考不考的上自己真沒有把握。又不是征戰廝殺,這裏主觀性太強了。


    雨雁遞過一盞茶,抬著頭仰望巫潼。眼中情意綿綿清水汪汪。


    “看今日放榜,是榜上有名還是落榜,不管如何總要生活,吃了也可是不是雨雁?”巫潼摸著雨雁的頭。


    “嗯,聽老爺的。”雨雁低頭應和。


    “哈哈,本想留待將來,不過也無所謂了。生於斯存於斯,今夜通知秋荷準備紅燭。”


    雨雁聽了低頭跑掉了。直到陳生迴來。


    “老爺,您中了,第三十九名。”


    巫潼點頭,吩咐準備禮金到時候送給報榜之人。迴到書房看書。巫潼不是不激動,隻不過控製一下喜怒。自己考上了也是高興事,榜上題名夜裏紅燭,雙喜臨門。


    打賞了報喜之人和賀喜之人,關上大門,明日還要去謝師。迴到正屋樓上,看到秋荷雨雁已經坐在桌邊點燃紅燭。


    事不可說。打擊力度太強,有詩雲。


    紅燭溫酒雙杯飲,離去禁束展紅顏。


    圍幔落帳遮羞語,白玉山上尋相思。


    長流藏水滴常落,蟒蛟猙獰欲歸巢。


    聞痛悲唿人生苦,亂是歡喜坐蓮台。


    一音絕罷雙音起,苦短情長伴娥鳴。


    終是歡喜做了婦,再無孤枕羨鴛鴦。


    欲嫁仙人府,卻知運無常。家貧無生賣身,桌幾案上待選。公子府中空,尋府采生尋侍,清白良家意選定,卻是珍惜如寶。久侍左右暖榻,待公子金榜戲鴛鴦。一照芙蓉雙鳳鬥,方知英雄男兒堅。攜手雙碟傍飛舞,身嬌體弱雙酣。


    看一眼雙姝輕皺酣睡,親近佳人相伴甚幸。巫潼自行洗漱換了衣衫,今日謝師宴。


    路上恭喜聲不斷,真的風光意滿。


    叩首謝師,持禮以謝教導。酒宴夜半散去,巫潼策馬迴府。明日休三,又要貢生研讀。


    陳生開門迎了老爺,落鎖返迴。巫潼抖抖一身酒氣,迴了房見秋荷雨雁在等,洗去塵灰吹燭安歇。


    膝上秋荷持筆,一筆一劃歪歪扭扭。雨雁在邊上扶著巫潼笑的直不起腰。


    “要不你來,不信你雨雁比我強。”悶哼一聲,秋荷放下筆看著笑得直不起腰的雨雁。


    “不敢不敢,我會抖的拿不住筆。還是秋荷姐姐厲害,竟然還能寫出字來。”雨雁趕緊推辭,昨天已經試過了,根本就是胡言亂語。


    “明日林家公子約我去圍獵,你們要點什麽?”晚餐之時巫潼詢問二人。


    “圍獵危險,老爺不要去了。”雨雁夾過一塊鹿肉放在巫潼碗裏。


    “說好了要去的。我身手還行,算不得危險。也不知為何今年本無恩科,卻是突然通知了今年提前了,圍獵迴來就要入場考取貢生,如得。我們去京城等待大考。得進士便想法為官,不得我們迴來買地做個富家翁。”巫潼說出打算。


    “老爺和同學一起進京嗎?”秋荷詢問。


    “有這打算,都已經不需要攜帶過多書籍,可以帶家眷輕裝而行。家中陳生已經簽下身契,中不中他都在這邊置辦土地。希望他能購得大片土地相連,我們迴來就可以在自己的莊子裏安家了。以後要稱陳管家了。”考察陳生後,陳生一日提起身契之事,不想再顛沛流離願身契入府,巫潼同意給了管家位。陳生叩首算是入了巫府。


    陳生有二女,均已嫁人。家庭中下也算是可得生計。陳生做了管家,也算是有了餘錢可以接濟一些。


    圍獵巫潼毫無收獲,在獵人手裏買了一鹿雙狐帶迴家裏吃用。


    期間巫潼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是有什麽要落在身邊。掐算一下無果。


    迴到家中看向所有人都沒有問題,大致有所猜測,暫時靜觀其變。


    今日家中因巫潼迴返甚是熱鬧,半夜方靜下,巫潼抽身起來披上長袍行至後園。在月光下坐在亭子裏喝著酒。


    這種感覺很奇怪,好像是被算計,卻又與他無關,這場算計是落在秋荷雨雁身上還是落在陳生身上?秋荷雨雁不太可能,過些時日就要開貢生考,考上自己必然會帶著兩人去京城。


    那就是陳生有變,大體可能是有幼小女嬰落在他身邊,不是撿拾就是其女兒夫家有變。為了重置此界收割開始落子了嗎?此為北地,必是異族入侵首選。看陳生所購之地在何方就知道了。


    有意思,自己也是故事的一部分,落下一主角女嬰也是好事,當她被收割之日就是自己跟著去往幻境之時。


    貢生試很快讓巫潼帶著家眷前往了京城,已經想明白了的巫潼不再胡亂購買京城房屋。而是租下一個院子,每天裏就是與同學各處遊走,看看北地同學,聯絡情感,拜見北地京官以求照顧。


    家資豐富的時不時樓中捧場,那花魁頭牌也是去爭一爭。巫潼跟著去了兩次,毫無新意。各個有才腰身千人掌中舞,一點朱唇萬人嚐。家中妖嬈哪裏差?歸家耕田自逍遙。


    溫潤叫醒夢中人,巫潼醒來笑笑。秋荷喝下放下漱口茶,遞過手巾。


    “老爺今天還出去嗎?”


    “不了,輕易無事不再出去了。在家裏和你二人待著。青 樓舞姬我並不喜歡。”


    “隻要老爺不是厭了我和雨雁就行。”


    “家中良人可比前麵嬌轉鶯嘀後麵拿了銀錢陌路的好太多。有錢花在家中良人身上不好嗎?何苦去失了錢財又生氣?今日帶你們去轉轉,換身新衣,買點飾品。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巫潼這是真心話,家裏秋荷雨雁雖然不是身材麵貌上佳之人,卻是家中良人溫柔聽話。比那為了錢財一臉假情好太多。


    帶著二人去街上閑逛,買了衣料成衣,一些比較新的款式首飾,胭脂水粉挑好的買了一些。巫潼惡趣味的又買了一串大顆粒的水晶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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