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提示有新的短視頻,兩個村子裏的蘑菇雲和巨大聲音引來了越來越近的各種視頻。


    看一會沒什麽意思不如去看看擦邊小姐姐養眼。


    正聽的稀裏糊塗,一壺茶喝掉一半,點心全部下肚的時候,可能是下課了的兒子打來電話。


    “爸,在做什麽?”


    “喝茶聽曲。”


    “新聞看了嗎?”


    “新聞?沒有。不過被推了一堆恐怖襲擊視頻。看不出來一個地方還是兩個地方,也沒仔細看。不過是真的恐怖啊。好多人死了,傷的更多。太慘了真的太慘了。比前一陣子那個收藏家被搶還慘。”楊曉搖頭晃腦的感歎。


    “爸,你這快歲數不小了,可不要到處亂跑,注意安全。”


    “歲數大了不出來旅行開開眼界,走不動了就什麽都看不到了。兒子你好好上學,不用擔心我。差不多了就迴去。來看一下,我聽了快一天了也沒聽懂唱的啥。”楊曉轉過鏡頭讓旭陽看看。


    “我也看不懂,爸你注意安全,我去上課了。”旭陽看到父親沒事,放心的掛上電話迴去上課。


    “唉…兒大不由爹,也不說來陪陪我。”楊曉放下電話嘀咕一句。如今的楊曉麵似中年,保養的不錯,略顯年輕,兒子提醒了他,不化妝與年齡不符。


    起身結賬慢悠悠的在古街裏閑逛。抬頭看向南邊,那裏就是目標,一個機密的人體研究所。


    中午的陽光灑下,上升的溫度溫暖不了冰冷的心。以前的逃避和不願招惹,等於是自己的軟弱為。逝去的妻子給自己留下的孩子就是需要自己去嗬護保護的對象,不要管孩子多大,永遠是自己的孩子。


    孩子受盡屈辱自殺重生,當父親的不做點什麽怎麽對得起失失去的妻子?


    一個孩子在後麵舉著雪糕從身邊跑過,母親在後麵小心的追著。孩子的父親背著旅行包在母子兩人後麵說著小心,不要摔倒。


    楊曉站定看著溫馨的一幕,眼神裏盡是溫和。抬起頭看向遠方,冰冷充滿殺意。


    濃密的樹林深處,一條略顯破爛的道路蜿蜒著通向遠方。


    楊曉從一個像是采山人樣子的精壯漢子頸部抽出匕首。摸索著搜出一隻已經打開保險的手槍,看看型號拆成零件扔在對方的背簍裏。兩個搜出的彈匣放進自己的上衣兜。


    吭哧吭哧挖個坑再蓋上泥土離開。遠處就是地下建築入口了,觀察了一個多月也沒有找到機會混進去。


    楊曉不打算等了,混不進去就清理外圍強行進入。他已經看到兩趟卡車進入,檢查的非常仔細沒有借著車輛進入的可能。表麵上外麵隻有三四個人,地下入口應該在那棟破爛的三層水泥建築裏。望遠鏡裏看到了卡車送來的物品,一輛是補給,一輛竟然是六個昏迷的少男少女。


    楊曉第一個反應是那些求助無門的帖子,年輕的孩子沒有了蹤影。


    馬鹿達,這個讓幾代人痛恨的詞。


    太陽下山了,夜視裏找到了五個地麵目標,有一個人在一樓從沒有動過地方,假設那裏是入口。


    長管氣動槍伸出灌木,輕輕的排氣聲,一隻注射器劃著弧線打著旋準確命中目標。警報的按鈕沒有按下,人就倒下了。


    一身黑衣的楊曉緩緩穿過灌木,小心的跨過壓力警報靠在一堵矮牆上線,來到崗亭剪斷警報按鈕下的線一截。使其無法在短時間接上。


    十餘米外一個警衛在一個小觀察口露出半個臉,再有就是百米之外的舊樓。


    換上一隻氣動槍,紅點瞄準扣動扳機,高壓空氣推動鋼管內的鋼珠高速飛行,準確命中眉心穿透進入顱內。


    拉動槍栓推上下一個鋼珠,彎腰低頭直奔舊樓,小型全威力高壓瓶隻能使用九發,全槍去掉鋼瓶也才不到一千五百克,這是楊曉手裏微聲武器裏比較高端的,精準,威力大,聲音輕微,無彈殼,整體重量輕。


    腳掌微微離地,一點點挪動,進門傳達室一個警衛,盯著眼前的監控。不他沒盯著,楊曉曾經兩次找不到監控死角,不得不快速跑過監控交叉點,警衛沒有拉響警報,說明他沒有看監控。窗外升起一個小小的攝像頭,看到警衛在手機上學習,老師們努力的顯示嬌柔與強大,警衛目不轉睛,手機聲音放的倒是不大。


    一隻手指輕觸紗窗,金屬的,鋼珠會造成很大的聲音。


    沒過一分鍾,一縷白煙順著紗窗飄進房間,警衛雙手胡亂揮舞兩下,軟軟的癱倒在椅子上。幸虧有扶手,要不直接倒在地上肯定會發出聲音。大門不能進,除了內部鎖死,可能會有紅外線一類的警報設施,小巧的轉折螺絲刀伸進紗窗,撥開彈片一提人從紗窗進入室內。


    監控室內大大的屏幕上有十二個監控畫麵,昏迷的警衛扶上床,搜一下身,沒有武器。快速掃視監控室,看到一處守則角上寫著一串六位數字字母。桌上鼠標調出監控設置,輸入密碼進入後台,取消所有儲存選項,返迴後拔掉儲存服務器電源,收起裝滿硬盤的電器箱。


    用警衛鑰匙打開牆邊衣櫃,一隻長槍上裝著消音器,插著彈匣,一條掛彈背心上插著六個滿彈彈匣,拿出長槍,看看彈匣也是滿的放在一邊。


    比量一下身高,櫃子裏的警衛衣服比自己的身材大一號,直接套在緊身服外麵。掏出一雙同型號軍用靴換上。戴上帽子化身黑臉警衛。


    翻閱桌上時間表,看看時間再有十二分鍾換班,應該是下麵人上來進行換班,不可能樓裏的人去外麵換班。也有可能是下麵基地人員上來,進行全部換班。五換五應該是。


    掛上背心,掛上長槍,仔細看了一下守則,一樓貨梯有一人值班,保證貨梯安全同時進行緊急情況鎖死貨梯。二樓內部人員通道梯,可以刷卡進入負一層。


    關鍵線路和警報係統連接遠處駐軍。這是個關鍵,所有微控箱就在警衛室後麵。抽屜裏有鑰匙,楊曉打開對麵房門,兩排電器櫃整齊排列,找到標注警報的櫃子,打開看一下是轉換器,還是那種比較老的弱電轉換器,不用關閉電源,看了一下房間裏的線橋走向,確定了三根灰色網線是對外線路,拔掉轉換器相對應輸出頭,完成不對外發出警報切斷。


    楊曉在麵罩下輕輕說道:“兒砸,殺戮時刻。”


    斷開外麵警報照明探照燈燈,用鉗子掐斷警報蜂鳴器電源的一根線。楊曉高興的走向一樓貨梯值班室。


    “不看了?有什麽可看的,迴去隨便找個新送來的泄火就完事,上班也看。早晚腎虛。”貨梯值班室裏警衛看到黑暗裏一身警衛服,胸前熒光胸牌發出微光的楊曉走過來,打開崗亭房門說道。


    一顆鋼珠準確灌入眼眶,警衛直接撲倒再無聲息,進去找到七個滿彈匣。


    看著很大的電梯平台,進入警衛室,找到操作說明用搖柄手動鎖死升降平台。


    很大的風聲讓楊曉找到了巨大通風口,手放在邊上強吸力,這是下麵的吸風口之一,聰明的設計,不會讓敵人人在外麵吸風口做文章。


    一個很大的玻璃瓶放在吸風口下麵,轉身上二樓,站在走廊中段,轉身上樓去解決最後一人,距離換班還有四分鍾。門前警衛的手機放在兜裏,提高音量後,視頻裏的老師發出讓人燥熱的對話。


    “你踏馬真是個奇葩,要換剛了上來幹嘛?”躁動的聲音終於引起最後一人的注意,他應該在躺著注意。聽著熟悉的老師呐喊,直接從休息點走出來。一探身迎接了飛來的鋼珠,衝擊力讓他向後腦袋撞在打開的門上再無聲息。


    搜集武器,迴到二樓走廊。手表倒計時三十秒。電梯上來打開門的聲音響起,聊天聲伴隨著昏暗應急燈的亮起,五個警衛排成一排出來,轉過地下監控轉角,走向樓梯。


    槍火吞吐,金屬彈頭穿過,沒有慘叫,隻有彈頭打在牆麵落下的水泥碎塊。


    楊曉近前補射,反身來到通風口,一槍打碎大玻璃瓶,揮發性毒素迅速被吸入。


    迴到走廊檢查搜尋,中間一人手腕上拴著一個磁卡,摘下來直奔電梯。


    很普通的電梯,刷卡自動顯示負一。帶上唿吸器,背後氧氣背包自動工作。


    明亮的走廊,安靜的環境,楊曉開始點名尋找向下的磁卡,警衛隊長室,牆上的保險箱裏找到公共磁卡,一卡在手可以打開所有房間和電梯。


    地下一層到十五層,楊曉看到的情景如同那年戰爭的紀錄片。慘不忍睹不可以形容。獨立不對外聯網資料室裏找到獨立的大型計算機,光是下載資料就用了整整兩個光腦儲存器。


    沒有生存者,老中青實驗室人員有七百三十六人,保衛警衛五十七個,後勤管理十三人,廚師二十七人。


    實驗體一千餘人,實驗體編號最新的是二三八五八七六。


    沒有自爆程序,沒有自爆裝置,電力來源未知。


    下載資料時查看相同實驗室隻有這一個,但是不同的實驗室在這片大地上竟然還有十一個。楊曉不是救世主,這裏是人體壽命生化研究實驗室,根據最初資料,是被俘醫學家,病毒學家,生化學家組成的一個團體,致力於研究人體生命代謝,生化藥物延壽,生化藥物強化,生化戰場人員強化等等有可能的實驗。


    報仇而已,又不是聖母轉世,楊曉隻是下載資料準備一個輿論後手。甚至沒人追查都會忘記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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