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功夫。


    仁王雅治與入江奏多倆人也是來到了球場之上。


    “哎......”


    幾乎是瞬間。


    倆人對視之際,齊齊的歎了一口老氣。


    就仿佛這場比賽是自己難以抗衡的比賽一樣。


    “......”


    當然了。


    因為實在是太過於同步了。


    所以倆人又是齊齊一愣。


    眸子之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注視起來了對方。


    “你歎什麽氣?”


    本來梅開二度就已經是夠離譜的了。


    然而梅開三度也是接踵出現。


    “學長請吧。”


    “我家部長估計是最近嫌我太過嘚瑟蹦躂了。”


    “哎......”


    “果然啊,天要亡誰,必先讓其狂啊~!”


    下一刻。


    仁王雅治一副看破世俗的無念表情輕聲說了起來。


    隻不過說歸說,那雙眼睛卻是注視著對麵的入江奏多,好似正在洞悉對方的大致情況一樣。


    “啊咧~!”


    “學弟一看就是青年才俊,網球實力必然有過人之處。”


    “相反的。”


    “我才是那個最弱的。”


    “弱小,無助,還一副小孩子的臉龐......”


    對於仁王雅治的那一番話,入江奏多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就那麽水靈靈的站在球場上自顧自的自哀自怨了起來。


    “滴滴滴!”


    “高中三年級生入江奏多vs國中三年級生仁王雅治。”


    “入江奏多發球局。”


    “比賽開始!”


    站在裁判位上的那名工作人員沒有繼續讓這兩人聊下去,直接就是吹響了比賽的哨聲。


    說實在的。


    他還真擔心這兩人會不會直接在這球場上結拜了。


    畢竟真的太像了。


    至於哪一方麵像的話,就連他也說不清。


    “哎......”


    “看上去是幸運女神的眷顧,實際上卻是赤果果的捧殺。”


    “我就知道這一次離開霓虹u-17訓練營,就再也無法迴去了。”


    一邊碎碎念著,入江奏多一邊朝著發球位置那邊走去。


    立海大附屬中學正選們這邊。


    “誒?”


    “那個家夥究竟是什麽情況啊?”


    “從來到這邊到現在,就一直萎靡不振,搞的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一樣了。”


    “話說,霓虹u-17訓練營裏麵會不會真有草包啊?”


    剛剛打敗遠野篤京的切原赤也,哪怕被北川直接無視了。


    但依舊難以阻擋他繼續嘚瑟的腳步。


    “看不出來有什麽特殊的。”


    “隻是按道理來說,那群高中生既然是從霓虹u-17訓練營裏麵走出來的,那想必一定不會太弱的。”


    “要知道,平等院鳳凰可是當初霓虹青少年網壇的當紅辣子雞啊!”


    啵!


    丸井文太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取出了一塊泡泡糖塞進了嘴巴。


    嚼了幾下,吹出一個巨大泡泡之後,便是搭腔起來。


    而他所說的這些也確實在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對方知道仁王的厲害,所以才會這樣啊?”


    這時候。


    胡狼桑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畢竟仁王雅治可是被人稱“球場上最恐怖的詐欺師”,將對手玩弄於股掌間的球場老千。


    哪怕是在立海大中亦獲得“最恐怖”的風評。


    再加上前不久的關東大賽可是以直播的形式麵向了大眾。


    他不太認為堂堂霓虹u-17訓練營裏麵的球員會不關注這些。


    隻是吧。


    胡狼桑原想法是好的。


    但他忽視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開啟在即的u-17世界杯。


    至於北川等人的話。


    則是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就那樣靜靜的看著球場上的仁王雅治與入江奏多倆人。


    另一邊。


    平等院鳳凰幾人這邊。


    因為遠野篤京被一球打吐血的緣故,所以必須第一時間愛你將其送往醫院。


    本來種島修二和duke·渡邊準備一起將其送往醫院來著。


    但還沒等將其攙扶走出一步。


    便是被這裏的工作人員幫忙帶走了。


    當然。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北川授意的。


    雖然說和遠野篤京對局的人大多數都會受傷,也有違背運動員精神的趨勢,但對方對自己的網球那麽充滿執著的信念感,還是挺令人敬佩的。


    再則。


    北川可不希望未來霓虹u-17連u-17世界杯正賽都進不去。


    不然的話。


    那將會少上很多趣味的。


    同時,那也是和北川想要見證更多璀璨才情的初衷相違背的。


    隻要在對方沒有觸碰到自己底線的話。


    那麽北川還是會大力發揚黑心商人的特性。


    “入江真是演上癮了。”


    “真不知道這家夥究竟會在下一秒作出什麽騷操作。”


    duke·渡邊看著球場上可謂是懦夫二人組的局麵,不由沉聲說了一句。


    “或許鬼和他說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內容。”


    種島修二輕聲附和道。


    說實在的。


    就連他這個同校,有時候都看不懂入江奏多內心真實的想法。


    而且,鬼十次郎明顯與入江奏多的關係要好上一些。


    “那你的想法是什麽?”


    看了一眼前方的平等院鳳凰,duke·渡邊用極低的聲音朝著種島修二問了起來。


    畢竟真要是讓他以高中生的身份和國中生打球,duke·渡邊還真沒辦法沒有絲毫心理負擔的全力以赴。


    哪怕說平等院鳳凰曾經是他妹妹的救命恩人。


    “我的想法嗎?”


    “既來之則安之吧。”


    “那群少年或許並非是羊羔,也有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群。”


    似乎對於duke·渡邊的問題感到錯愕一樣。


    種島修二微微一怔。


    隨後輕聲感歎起來。


    因為直覺告訴他,就是那樣。


    就在這個時候。


    “杜克。”


    “準備一下,上場吧。”


    隻見平等院鳳凰突然沉聲開口說了起來。


    緊接著。


    便看到球場上正要準備發球的入江奏多突然像是凝固了一樣。


    旋即來了一個大喘氣。


    “那個,我想了一下。”


    “我還是不自取其辱了。”


    “嗯~也就是說,我認輸。”


    入江奏多深唿吸了一口氣,直接認輸起來。


    繼而便是朝著場下走去。


    一連串絲滑的舉動就是連仁王雅治都有些頭腦發蒙。


    完全沒有想到還沒打,對方就來了一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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