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麽。”


    慕婉玗任由他的手在自己頭上摸來摸去,感覺自己現在溫順的像條狗一樣,麵無表情的盯著窗紗,依舊沒有說話。


    “你知道,寵物的職業道德是什麽嗎。”


    話音剛落,床上趴著的人終於有了點反應,抬頭看了他一眼:“平時管的人太多,天天把工作掛在嘴邊,自己都習慣了吧,寵物有職業道德嗎?”


    他都把她給強了,她又不是狗,她就不能有個自己的態度?


    然而,這種話居然沒有激怒他,還被他關懷的問了句:“你生氣了?”


    慕婉玗看著他,他是不是有自虐傾向,所以不喜歡那些對她投懷送抱的女人,就喜歡搶來的?


    還沒等她問出口,隻聽見男人寵溺的嗓音道:“我喜歡你有自己的脾氣。”


    慕婉玗:“……。”


    果然,果然有自虐傾向。


    可能是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長大後比他老子還厲害,什麽都不缺了,導致心理變態。


    這男人不正常。


    慕婉玗別過頭,並不想讓他摸狗一樣,撫摸著她,將頭轉向了另一邊。


    男人眼底有一絲寵溺的笑意,俯身單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生氣了,我會告訴你,你的選擇是沒有錯的。”


    慕婉玗聞言,愣怔了下。


    誰能告訴她,究竟能有什麽樣的事,來說服她,做寵物的選擇是沒有錯的?


    她都成了寵物了,他還要告訴自己,選擇是沒錯的?


    是他腦子有病,還是他以為她腦子有病?


    慕婉玗眼睛依舊是直直的盯著前方,麵無表情的樣子,一聲不吭。


    男人沉吟了片刻,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你們女生,都喜歡什麽。”


    喜歡自由,喜歡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喜歡讓看不順眼的人離自己遠一點。


    慕婉玗將這三個念頭在腦海中翻騰了無數遍,側躺在床上,背對著他,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波動。


    她喜歡什麽,跟他有什麽關係,跟這個世界還有什麽關係?


    她喜歡什麽,還重要嗎?


    男人也不生氣,隻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想了想:“晚上我請你吃飯,想吃什麽?”


    慕婉玗終於忍不住,撐著床單,拖著撕裂的身子,坐了起來,憤憤的眸光,怒視著他:“你還想怎麽樣!”


    人都已經被你睡了,你還想怎麽樣!


    一瞬間,男人眼底的溫柔凝固成了寒冰,僵持了一秒之後,起身從床上站了起來,冷聲道:“想讓你保持好心情,在我沒玩夠之前,最好別死的太早。”


    慕婉玗想起昨天晚上他的強勢,他的欺負,以及她被毀掉的尊嚴,麵紅耳赤的瞪著他:“你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


    “那樣最好,省的我費心了。”


    哐當一聲,臥室門被牢牢地關上,偌大的臥室,隻剩下了慕婉玗自己。


    她蜷縮在床上,身下是撕心裂肺的痛,“嘶……。”


    好像真的裂開了。


    慕婉玗冷冷的盯著男人睡過的枕頭:顧以琛,你放心,我一定會活的比你長,在你沒有受到一切應有的懲罰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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