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玗剛打開臥室門,就看到了地磚上鮮紅色的玫瑰花瓣,她詫異的抬起頭,發現桌子上還有一份精致的生日蛋糕。


    顧以琛拿著一束玫瑰花走到了她麵前,臉上並無太多情緒,伸手遞給了她:“生日快樂。”


    “今天不是我生日。”慕婉玗沒有去接玫瑰花,淡淡迴了一句話,起身繞開了他。


    下一秒,被顧以琛拉在了懷裏,他凝視著她道:“我很想給你過次生日。”


    慕婉玗沒有說話,微微掙紮了下,剛想要推開他,顧以琛垂眸看著她:“我給你過二十二天生日,好不好?”


    慕婉玗聞言,眼睛有些灼熱感,瞥了眼桌子上的蛋糕,錯開了視線,冷冷道:“怎麽,你是想讓我吃二十天蛋糕,我胖死了,你好找新的是嗎?”


    顧以琛抱著她,收緊了懷抱的力度:“無論你怎麽樣,我都要你。”


    “為什麽呀?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慕婉玗望著他,冷冷問。


    慕婉玗的話,不是感動,更像是質問。


    顧以琛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垂眸看著她,沒有說話。


    慕婉玗不禁笑了,頗為諷刺的看了他一眼:“是內疚,還是同情,可憐?”


    說完,慕婉玗起身準備繞開他,被顧以琛擋在了前麵,她一個不穩,撞到了他懷裏,顧以琛抱著她沒有鬆開:“你到底怎麽了,告訴我。”


    就像她曾經,莫名其妙的對他好,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變迴了曾經的樣子,顧以琛能感受到的是,她心裏有他,至少現在是。


    “我不想說,可以嗎。”慕婉玗神情冷漠的逼視著他。


    他有什麽資格問這句話,他不也是什麽都不告訴她嗎?


    果然,顧以琛沒在追問下去,抱著她,也沒鬆手。


    慕婉玗抵著他的肩膀,越是掙紮他越是用力:“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婉玗。”


    “但是我有今天,都是因為你!”


    慕婉玗猛然間推開了他,卻又被顧以琛從身後抱住,他的手緊緊的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一樣,下巴抵在了她頸間,許久沒有開口,似乎在等慕婉玗的答複。


    他明知道,慕婉玗知道了那件事,卻沒有主動提出來,再次去戳痛她。


    “我可以補償,你曾經所失去的一切,我都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彌補迴來。”


    慕婉玗閉上了眼睛,真的不想再聽下去,她甚至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他……


    顧以琛抱著她,將她按到了自己的懷裏:“你明知道,你這樣折磨自己,我會心疼。”


    慕婉玗聞言,輕輕推開了他,不再像之前那樣掙紮,抬眸望著顧以琛道:“他把我的人生毀了,成就了你的現在,感覺怎麽樣?”


    兩個人凝視著彼此,卻很有默契的沒在接著說下去,明明彼此都明白,這其中的原因,誰都不想觸碰最後一道枷鎖。


    “顧以琛,我……有點累,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慕婉玗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沒敢抬頭去看他的眼睛,生怕看到他眼底那抹壓抑的情緒。


    許久,他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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