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能有這麽厲害嗎?”


    郝運抱著酒瓶子,開始陷入自我懷疑,他拿起手機,撥通了拉法姆的電話。


    這個老色胚除了搞女人有一手,品酒也是一流,隻有得到他的認可,郝運這酒才算真的出色啊。


    “咦,郝運?你可有日子沒來看我了啊。”


    “哼,我每個月給你做的檢查和理療保養可一天沒有落下,你可別誣賴我。”


    “哈哈哈,開個玩笑而已嘛,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麽事情要和我說?如果不是發財的事情,那就別找我了。”


    “說起來,我還真有發財的事情來找你。”郝運晃悠著手裏的紅酒,笑眯眯地說道,“你現在有空嗎?我到你家裏,請你喝一個特別的東西。”


    “什麽東西啊?”


    “一種酒——一種可以讓我們發大財的酒!”


    拉法姆微微一愣,樂嗬嗬地說道:“那句華國的諺語怎麽說來著?


    關公麵前耍大刀。


    我家裏可是有十幾個酒窖,我自己也是釀酒的高手。洛城的品酒大會,哪一次不會請我去?


    告訴你,你的酒要是打動不了我,我可是要狠狠揍死你的。”


    “你放心吧,拉法姆。我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


    “郝運,你是個優秀的醫生,這點我非常認可。你為什麽要離開你自己擅長的領域,去賣什麽酒?”


    “拉法姆,事實上,我並不是賣酒的。我是釀酒的,我找你隻是為了讓你去幫我賣酒。”


    “你不是在逗我吧?”


    “當然,我很認真的。”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你什麽時候過來?”


    “馬上。”


    郝運開著車來到拉法姆的家裏,這屋子裏的仆人早就對郝運臉熟了。他進來之後,沒有一個人想著去攔他。


    郝運輕車熟路地來到別墅的二樓,自顧自地推開拉法姆的臥室門,拉法姆此時正穿著一身睡袍,躺在椅子上,享受著美女的按摩服務。


    “嘿,老家夥。你倒是挺會享受的啊?”


    拉法姆迴頭一看,手指輕輕一揮,趕走了按摩師,“你可真會挑時候。進門的時候都不知道敲門的嗎?如果你再晚一點進來,你都能看見一場真人大秀了。”


    “得了吧,我可不想看你這皺巴巴的老頭子。”


    郝運從背後拿出一瓶酒,垛在拉法姆的桌子上。


    “你的酒杯在哪兒?”


    拉法姆嫌棄地看了一眼郝運,“就你這粗蠻的樣子,哪裏像個釀酒大師?你不得先拿醒酒器,醒醒酒嗎?”


    “醒酒?醒什麽酒啊?”郝運自顧自地站起來,從茶幾下麵翻出了一個酒杯說道,“我的酒不需要醒酒,直接喝就行了。”


    拉法姆咧嘴一笑,搖搖頭說道:“哎呀,郝運,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沒有任何期待感了。”


    郝運不在意地聳聳肩,“嘣”地一聲拔出了瓶蓋。


    無情酒的香氣自發地彌散開來,充斥著整個房間。拉法姆眼前一亮,突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拚命用鼻子嗅著酒香。


    一股難以言說的苦楚從他心底升起,眼淚不自覺地從眼角劃過。


    “不知道為什麽。”拉法姆捂著自己的鼻子,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想起了我的過世的妻子……一聞到這個酒,我就想起了她。”


    “哈,別著急啊朋友,這才剛開始。”郝運將酒杯遞給拉法姆。


    拉法姆接過酒杯,習慣性地晃悠著杯子,讓紅酒充分地與空氣接觸。越晃這酒,香氣越濃,拉法姆的情緒瞬間崩潰,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喂,你別晃了,趕緊喝啊。”


    “不行,我一聞到這個味道我就要想起她,如果她也能和我一起喝這杯酒該多好。”


    拉法姆長歎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完全不記得什麽品酒的禮儀和步驟了。待到這酒杯下肚,拉法姆頓時淚如泉湧,他一邊哭一邊往杯子裏兌酒,完全停不下來。


    郝運也沒有打斷他的意思,就這麽默默地看著拉法姆把這一瓶酒喝完了。


    拉法姆驚訝地看著這瓶酒,惱怒地說道:“該死的,怎麽這麽快就喝完了?你這是故意吊我胃口的吧?”


    “嘿,你一開始可不是真麽說的。你說我根本不懂酒,說我是在班門弄斧。怎麽現在喝起來就沒完了?”


    拉法姆苦笑著搖搖頭,他拿袖子擦了擦眼角說道:“這簡直就不能稱之為酒,這簡直是奇跡。


    你知道嗎?


    我每喝一次酒,就能想起我和亡妻相處的點點滴滴,連她說得每一句話我都能想起。


    這感覺,就像是她還再我身邊一樣。


    我剛剛迴憶起和她見到的第一麵,這酒就沒了,這實在太殘忍了。


    不過話說迴來,你這酒取名字了嗎?”


    “無情酒。”郝運微笑地說道。


    “無情酒……嗬,這名字可真貼切。


    當你喝這杯酒的時候,你會想起自己埋藏心底的迴憶,你越喝越想,可是這酒又越喝越少。


    直到喝完最後一滴酒,你才發現這一切不過是酒精給你帶來的幻想。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無情……”


    拉法姆意猶未盡地放下酒杯,望著郝運說道:“郝運,你確定沒在酒裏麵下什麽致幻劑吧?我覺得這酒的效果……實在太神奇了。”


    “我可以保證我這酒裏沒有任何違禁的東西。”郝運直勾勾地盯著拉法姆的眼睛說道,“要知道,我可是華國人,我們民族最最痛恨的就是毒品了。


    所以,我怎麽可能在酒裏麵加這種東西?”


    “說的也是啊。”拉法姆靠在椅背上,似乎還在迴味那瓶酒的味道,“你還有嗎?”


    “這瓶酒的產量並不高,我的老夥計。”


    “哈哈,你可把饑餓營銷的那一套搞的熟練至極啊,你和我還搞這種套路嗎?”


    “在商言商,這是你們教給我的。”郝運衝著拉法姆咧嘴一笑道,“老家夥,我答應你,每個月都給你一瓶免費的無情酒做為報酬,但是你必須幫我把這些酒給我賣出去。


    銷售的分成,我可以給你三成,你願不願意?”


    拉法姆揮揮手,大方地說道:“郝運,我可不是那麽市儈的人。


    你這酒,我不用抽成也可以。我需要的是這瓶酒可以給我帶來的人脈資源,這樣大師級的酒,是可以直接在拍賣會上拍賣的。


    我有認識這方麵的人物,到時候你可以全權交給他處理。


    另外,我雖然不要你銷售的分成,不過你必須給我每個月十瓶酒,做為報酬。”


    “該死,你把這酒當可樂喝嗎?最多最多三瓶!”


    “那好吧,我們成交。”拉法姆握著郝運的手掌,用力捏了捏問道,“郝運,你這瓶酒,有沒有給其他人喝過?”


    “除了我的家人,你應該是第一個。”


    拉法姆咧嘴一笑,“哈哈,郝運你可真夠意思。


    我明天就把詹姆斯、奧斯卡那些家夥也叫過來,開一個品酒會,如果他們知道這酒是你釀的,一定驚訝到下巴都掉在地上了。”


    “不不不,你可千萬別這樣。”郝運趕忙說道,“千萬別告訴任何人我是釀酒師,我可不想被別人知道這件事?”


    “為什麽?這可是天大的榮譽啊?”


    “你別管那麽多了,你就當我是個喜歡低調的人就行了。”


    郝運看著拉法姆,裝出一副淡泊名利的樣子,心裏卻是另外一套想法:


    開玩笑,我這酒可是用地獄裏麵的材料製造的,如果讓某些識貨的人發現了,那還不完蛋了?到時候一群一群的法師踩破了我的門檻,那可就完犢子了。


    拉法姆望著郝運一臉真誠的樣子,輕輕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我會按照你說的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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