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啊,誰沒喜歡過華榮呢?”我說,“我姐以前貼的家裏全是他的海報……剛剛應該找他簽個名的~”


    梁墨冬又不說話了。


    眼看他被我刀得明顯受不了,我有點心軟,握住他摟在我腰上的手,說:“我剛剛是看唐如覓居然跟他有一腿,要知道,華榮已經結婚了,孩子都上綜藝了,營銷的是好爸爸形象。這要是來個周一見,唐如覓絕對完蛋。”


    梁墨冬臉色稍緩:“你怎麽知道?”


    “人戴著情侶表。”剛華榮一伸胳膊我就看見了,“而且唐如覓戴得是男表,華榮戴得是女款……你怎麽連這都注意不到呢?”


    梁墨冬說:“顧不上看他倆。”


    我抬起眼,看著他。


    他垂眼看著我。


    果然毫不令人意外地親了過來。


    這地方明星都敢來搞外玉,肯定夠私.密。


    因此我象征性地推據了兩下,便由他熱烈地吻。


    最後他鬆了口,輕聲說:“你還生氣。”


    我說:“生什麽氣?”


    “年會。”他摩挲著我的嘴角,輕聲說,“都不提了……一直拿話刺我。”


    我說:“沒必要提呀,你請唐如覓,肯定參加總公司的年會呀,我們酒店根本來不及準備,而且……”


    又堵我。


    這都忘了。


    就說他心虛。


    梁墨冬又把我領迴了那手表店。


    我眼看著他把那塊藍色的開花表要出來了,還是建議他應該有品位點:“我覺得星象儀比較適合你。”


    雖然這個牌子整體都感覺有點過於浮誇,跟他很違和,但比起那一表盤子花,星象儀明顯雅致多了。


    店長在旁邊笑:“梁總想跟女朋友買情侶表呢。”


    完了還鼓動:“梁總,花鍾是咱們品牌最獨特的設計,隻有這兩塊,成雙成對,戴出去絕對獨一無二。而且手表的寓意也好,代表分分秒秒,彼此相伴永遠。”


    “就這個了。”末了他還說,“你服務不錯。”


    一天之內兩天二百萬,店長的心情可想而知,送我們出來時候眼圈都紅了。


    出來時候我告訴他:“我給你再買雙aj吧。”


    我拿出手機,給他看:“這個,全明星黑,我送你。”


    六萬,雖然頂不上這個表,但我也是盡力而為了。


    今年算一算正好富餘這麽多,現在刷了信用卡,梁音年會一開完還上就行了,不耽誤還款。


    他說:“別扯淡了。”


    我說:“你給我二百破一下就得了。”


    他沒搭理我,把表摘下來了,對我說:“來。”


    “幹嘛?”我說,“你該不會是想要這粉的吧?”


    “誰說不是呢?”他說,“他倆那主意挺好。”


    “人那倆都是黑的,要不是湊那麽近誰看得出來?”我說,“咱倆這花裏胡哨的,迴頭你跟人談生意,一伸胳膊露出一截粉花。”


    “多好看。”他說著已經把我的胳膊拉起來,給我解下去了,“一看我就是有主的。”


    “……”


    可不是有主的嘛。


    “怎麽了?”他又叫我。


    我迴神看向他:“幹嘛?”


    “恍恍惚惚的。”他把藍花表戴到我手上,說,“想什麽呢?”


    “就是……”我想什麽呢?我胡扯道,“想那個《分手以後還愛你》。”


    他一愣,問:“想它幹嘛?”


    “就那劇情唄。”我說,“感覺後麵還挺好看的,千萬別改成那樣兒啊。”


    梁墨冬看著我說:“改成那樣兒有什麽不好?”


    我說:“你覺得哪兒好?”


    “很好啊。”他說,“他們能在一起了。”


    我說:“愛一個人不是非得跟她一起,好聚好散就可以了。”


    他說:“沒愛過才能好聚好散。”


    完了又握住我的手,說:“這兒沒車迴市裏,跟我走。”


    一點也不令人意外的,梁墨冬把我領去了一棟別墅。


    別墅裝得是簡約現代,中西合璧的風格。


    穿過帶著假山亭子長流水荷花池的的中式花園,梁墨冬給我介紹:“這個溫泉對關節炎症特別好,每天睡前泡泡,對你腿的治療很有幫助。”


    他說得是那別墅旁邊的另一個小房子。


    說是小是相對別墅的,其實人家本身也比我家樓下自行車棚小不了多少。


    再往裏走,這邊是西式的了,他告訴我:“草坪泳池都是恆溫的,冬天也能用。過段時間就請個教練教你遊泳。”


    我說:“這麽說在水裏打個也戰也沒問題。”


    “岸上吧。”他說,“水裏太幹了,你不舒服。”


    然後指著車庫裏的冰晶藍色的保時捷:“這輛先給你臨時開著,迴頭你自己再慢慢選喜歡的。”


    進了屋,繼續介紹:“居住麵積一千平,就兩層,女傭你自己選吧,看是喜歡菲傭還是別的什麽。這兒是傭人房。”


    再往裏,那客廳寬得能跑圈兒,不過這顯然不是他最想介紹的,他最得意的在裏麵。


    中、西、日式、戶外各種廚房。


    “這套刀是我專程去島鍋請他們那個總設計師做的,就是你說得那個人。”他從身後摟著我,指著灶上玫瑰金的燉鍋,說,“一會兒就拿它給我煮碗麵吧。”


    衣服牌子我不認識,但是鍋我認識。


    那堆鍋種類齊全,又是琺琅鍋、又是鑄鐵鍋、又是鐵炒鍋……那幾個牌子號稱是鍋具界的小馬家,純手工打造,鑲金戴銀,看得我都走不動道兒。


    我放下刀,說:“我給你做一大桌。”


    順手拿起那小馬家的綠葉盤子:“就拿這個裝。”


    他笑了一下,說:“把你累壞了。”又說,“一模一樣的花紋實在是找不著,先湊合用著,咱們慢慢再看。”


    隨後又攬著我進了電梯,說:“那兩間是娛樂室和電影院。”


    然後攬著我進了衣帽間。


    黑金色調的玻璃櫃裏這會兒空空如也,他站在巨大的穿衣鏡前,告訴我:“卡已經給你了,自己去把它填滿。”


    然後就到了臥室。


    滿床的真絲又輕又軟,好像我的皮膚都能把它掛脫線似的。


    他告訴我:“這張床先將就用,你盆骨和脊柱都錯位,需要特別定製一張對治療有幫助的床,大概得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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