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始和墮落明王都不再打擾,陸軒也就平心靜氣的開始了冥想修煉。


    值得一說的是,《轉輪訣》修煉出來的鬥氣霸道非常,可這個修煉過程也是相當艱辛痛苦。


    因為鬥氣中充滿了吞噬之力,每每將鬥氣運轉小周天,這些黑色鬥氣都無時不刻的在衝擊著自己的筋脈,給陸軒帶來難以言喻的痛苦。


    要不是陸軒體內有這一口本源的古武真氣輔助,隻怕光是冥想修煉時候的痛苦感覺就夠陸軒吃一壺的了。


    “瑪德,這功法還真是霸道啊,要不是老子體質特殊,又有古武真氣輔助,怕是這輩子都提升不到第二重天。”陸軒走完一個小周天,從冥想中蘇醒,額頭上已經出現了豆大的汗滴。


    不過陸軒也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就是因為自己在修煉的時候無時不刻都在忍受著劇痛,不管是對筋脈本身,還是自己的意誌,都算得上是磨礪。


    隻是單一的運轉一個小周天,鬥氣本身、筋脈強韌程度、自我意誌都得到了鍛煉,怪不得這部功法這麽厲害。


    稍作休息之後,陸軒繼續開始第二個小周天,就這麽在忘磯塔第十五層中,陸軒度過了十天。


    就如菊花豬所言,塔內十天,外界才隻是一天而已。


    所以在菊花豬看來,陸軒隻不過是進去了一天時間,就出來了。


    “咦,你這麽快就出來了?”菊花豬驚疑的說道,“看你的氣色,好像完全恢複了嘛。”


    陸軒笑而不語,他已經成功跨入《轉輪訣》得第二重天了。


    在他修煉的時候,身體也不斷的吸收著周圍的靈氣,其實早在三天前,他就已經恢複到全盛姿態了。


    隻不過當時陸軒感覺到了隱隱有突破的跡象,他才多待了三天。


    “對了蠢豬,你那裏有固本培元的靈草嗎?”陸軒突然開口問道。


    “有是有,你不是從噬晶鼠那裏收刮了那麽多血龍果嗎?那玩意兒也有固本培元的功效啊。”


    菊花豬疑惑的看向陸軒。


    陸軒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血龍果的血氣太重,我需要兩株陰性靈草。”


    菊花豬看著陸軒沒有說話,眼中滿滿的都是鄙夷。


    “喂,你這眼什麽什麽意思啊?”


    “沒什麽,就是覺得時代變了。”


    菊花豬搖頭晃腦的說道,“以前的風流是處處留情,現在的風流是處處留精啊,變了,都變了啊。”


    陸軒聽到這話,臉色一黑,沒好氣的在它屁股上踹了一腳,也不解釋什麽,就像是資本家剝削似的,說道:“你丫的現在住在內世界,不用交房租的嘛?就當是你這個月的房租了,以後每個月都給我上繳一些天材異寶。”


    “靠,你特娘的都剝削到豬爺我頭上來了?”


    菊花豬也升起了不滿的情緒,怒道:“信不信豬爺我現在就把忘磯塔收迴來?”


    “你敢!你要是敢收,老子分分鍾把你從內世界除名,你知道的,這片小天地都是老子的,想要滅你隻需要動動心思就夠了。”


    然而菊花豬卻是不買賬,直接跳起來甩了甩屁股,不算長的豬尾巴甩在了陸軒的臉上。


    一時間,一人一豬就這麽扭打在一起,沒有半點技術含量的“較量”,就像這兩貨第一次見麵時候那樣。


    最後菊花豬還是在陸軒這個“吸血鬼”的剝削之下交出了兩株品質極高的藥草,陸軒對這次的收貨心滿意足,才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內世界。


    隻是當陸軒迴到現實世界的那一瞬間,他就感覺到了眼前白霧迷茫,周身還不斷有熱氣撲麵而來,而在那熱氣中,還夾雜著一絲冰涼的殺意。


    糟了!


    陸軒的心神一凜,下意識的向後退去,但是他的後背卻是撞到了一扇門,慌亂間陸軒再難做出反應,因為那一縷冰涼的殺意已經抵在了自己的喉結處。


    那殺意的傳遞物是兩根冰涼的青蔥玉指,距離陸軒的喉結隻有毫厘之間,幾乎隻要是瞬間功夫,青蔥玉指的主人就可以掐斷自己的生機。


    “上一次是意外的話,那這一次你打算怎麽解釋?可別告訴我又是誤會。”


    一道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空靈女聲傳進了陸軒的耳中。


    腦子裏飛速迴想了一下,陸軒的臉色漸漸變得驚恐起來,因為他也已經看到了聲音的主人。


    長發濕漉漉的披在肩頭,鳳眸中帶著一抹淡淡的殺意,隻不過她的嘴角卻是微微翹起,又給人一種微笑的感覺,但是陸軒看到這笑容之後就感覺渾身發顫,這就宛如是死神的微笑。


    一條白色的巨大浴巾裹在女孩的身上,將她胸前的飽滿全部擋住,隻留下兩條白皙如蓮藕般的小腿。


    盡管這女孩已經遮住了所有可能春光乍泄的地方,但不知道為何陸軒就是覺得心中有一團火在不安分的躁動著。


    這人正是不久前才認識的晏嵐雅。


    而他們倆現在所處的私密空間,好像是一個浴室。


    很快陸軒的腦子就迴過神來了,估計是晏嵐雅在洗澡,自己從內世界出來就被傳送到了這裏。


    靠,能不能不要這麽坑人啊。


    這種後宮裏才會有的情節為什麽會發生在老子的身上。


    陸軒想死的心都有了。


    上次是女子更衣室,這次是浴室,下次是不是該直接傳送到晏嵐雅的床上了啊?


    “怎麽,以為不說話就能敷衍過去嗎?”晏嵐雅雖然是在笑著,但是語氣中充滿森然冷意,“當真以為我晏嵐雅女流之輩被殺過人嗎?”


    “不不不。”


    陸軒立馬應聲,開玩笑,這娘們身上的凜然殺意那可是實實在在的,要說她沒殺過人,陸軒寧願相信天下男人就隻剩他一個了。


    “那什麽,如果我說,這還是一場誤會,你信嗎?”陸軒盡量的賠著笑臉,使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更加友善一點。


    “你當老娘是白癡嗎?”


    晏嵐雅心有怒火,青蔥玉指直接抵在了陸軒的喉結上,仿佛隻要稍一用力,陸軒就會橫死當場。


    “沒有沒有。”陸軒立馬說道,“嵐雅姐你聽我解釋。”


    晏嵐雅將手刀收了收,目光灼灼的盯著陸軒,似乎是在等著他的解釋。


    “如果我說,我是在通過傳送陣的時候發生了定點錯誤,你覺得這個理由怎麽樣?”陸軒苦笑的說道。


    “傳送陣……”晏嵐雅的柳眉微微一蹙,想到陸軒兩次都是憑空出現,而是自己沒有半點提前發現的征兆,這倒確實是隻有傳送陣能夠做到的。


    可是,如果說這家夥在學院女子更衣室設置傳送落點還能用“變態”來解釋的話,那這次是怎麽迴事?


    這裏可是自己的公寓,陸軒根本就沒機會來這裏,更別說設置傳送者落點了。


    不過旋即,晏嵐雅的臉色就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了,她想到了一個可能,陸軒根本就不需要在某個地方設置傳送落點,因為他隻要把傳送落點設置在自己身上就行了。


    “你對法陣的研究很擅長?”晏嵐雅似笑非笑的看著陸軒,語氣恢複了平淡。


    “額,一般吧。”陸軒一邊迴答著,一邊小心翼翼的撥開晏嵐雅抵在自己命門處的玉手。


    晏嵐雅順勢收迴了自己的手,見陸軒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由問道:“老娘我要穿衣服了,你還打算留下來觀賞觀賞?”


    陸軒摸了摸鼻子,他其實很想說,上次都見過了,這次就別那麽見外了嘛,畢竟一迴生二迴熟嘛。


    但是這話陸軒是隻敢心裏想想了,斷然是不可能說出口的,轉身直接離開了浴室。


    等到陸軒離開後,晏嵐雅才雙腿一軟斜靠在牆上,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呢喃道:“這家夥怎麽迴事?上次偷看我換衣服就算了,這次竟然直接偷窺老娘洗澡,哎,以後估計是嫁不出去了。”


    抱怨一聲後,晏嵐雅的目光中又多了幾分複雜的神色。


    陸軒本來像是一走了之的,但是想到自己畢竟占了人家的便宜,要是就這麽走了,是不是有點太不負責任了?


    權衡之下,陸軒還是在浴室外麵等著了。


    大概是十分鍾的樣子,晏嵐雅穿著一身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當她看到陸軒在門口等著自己的時候,晏嵐雅才淺笑道:“沒看出來你還有些擔當的嘛,居然沒有一走了之,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嘿嘿,嵐雅姐說笑了,你要是真想殺我的話,剛才在浴室就動手了。”陸軒諂媚的笑道,“既然嵐雅姐這麽寬宏大量,那我陸軒作為一個男人,自然要有擔當的。”


    “擔當?”晏嵐雅挑了挑眉,玩味的說道,“那好,你知道我被你看光了,對我是多大的損失,我也不為難你,娶了我,做得到嗎?”


    “這……”陸軒頓時就無言以對了。


    尼瑪老子明明什麽都沒看到,就要把自己搭進去?


    其實晏嵐雅是個極品美女,任憑哪個男人想要拒絕她都是相當艱難的,但是陸軒不一樣,尼瑪要是在晏嵐雅這棵樹上吊死了,那他其他的森林怎麽辦?


    淩海棠、陳凝雪、沈雨薇、王晴空、韻姐……


    額,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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