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青衣說書人冷笑不已,陸軒的心裏樂了,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吃飯都能惹禍上身?


    這人啊,倒黴起來真的是喝水都塞牙縫。


    “教我規矩?那倒是不錯,是不是免費的?我這人比較窮,交不起學費的。”陸軒笑吟吟的說道。


    青衣說書人看到陸軒的姿態,臉上也是泛起了冷笑,道“那你就肉償吧。”


    “我靠,你這老玻璃。”陸軒看到青衣說書人的話,頓時就覺得全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猛然間拍案驚奇。


    青衣說書人卻是不再跟陸軒耍嘴皮子,一揮手,頓時他身旁的那四五個打手就衝了過去。


    這些打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但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事兒了,專門挑陸軒最軟弱的地方下手,什麽猴子偷桃啦,仙人采葡萄啦……


    總是陰損招數層出不窮。


    好在陸軒也不是省油的燈,兩三個側身便輕而易舉的躲掉了那些陰損招數,隻不過他的心中也已經勃然大怒了。


    瑪德,這群人下手竟然這般陰狠歹毒,要是中了這些招數,那肯定是爽歪歪,甚至比死還難受。


    “喂,臭小子,會打架麽?”


    陸軒轉頭看向那個滿口尖牙的孩子,開口詢問道。


    孩子搖了搖頭,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自保呢?”


    孩子依舊搖頭。


    陸軒暗罵自己怎麽就多管閑事帶著這麽一個拖油瓶呢?


    而就在這時,一個見到自己跟那孩子說話,已經朝著那孩子轟殺而來了。


    靠,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陸軒實在是忍不了了,打算不再隱藏實力,決定讓著打手橫死當場,畢竟這裏殺妖是不犯法的。


    隻是還沒等陸軒下殺手,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幕發生了。


    那滿口尖牙的孩子伸出一隻手,直接洞穿了那個打手的胸口。


    從胸前到後背,整個洞穿。


    酒樓裏頓時血霧彌漫,詭異而妖豔。


    陸軒震驚的看著那孩子,後者神色平淡,甚至有些無辜可愛。


    “啊。”


    原本聽書看戲的圍觀人群也是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紛紛尖叫,四處逃竄。


    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亂作一團。


    之前對著陸軒叫囂的那青衣說書人更是早已不知去向。


    至於剩下的那三個打手,不知何時都已經全部倒地,清一色的死相詭異,慘不忍睹。


    很顯然,在陸軒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這些人都被那滿口尖牙的孩子給抹殺了。


    猶如死神收割,輕描淡寫。


    “我不會打架,不會自保。”那孩子看著陸軒,淡淡的說道,“我隻會殺人和吃肉。”


    陸軒與那孩子對視,心中陣陣膽顫,這人絕對不簡單。


    “你叫什麽名字?”陸軒突然開口問道。


    “名字?”孩子微微一仰頭,麵色糾結道,“爺爺沒有給我名字。”


    陸軒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問道:“要不,你就跟著我吧,我給你名字,還帶你吃肉。”


    “好。”


    孩子幾乎沒有半點猶豫。


    “那你以後就叫夜叉。”


    孩子對這個名字無感,但也沒有反駁。


    發生了這麽一個意外,酒樓中就瞬間變得人庭冷落了。


    掌櫃很想把陸軒和夜叉趕走,可是腦海裏還不斷縈繞著剛才的血腥一幕,敢怒不敢。


    而陸軒也還不在意這些,仿佛是因為得到這麽一個兇殘幫手而心情大好,根本不顧整個大廳血流成河,甚至那四五個打手的屍體還躺在血泊中,陸軒猛敲桌子,喊道:“老板,上酒!上肉!”


    “啊,哦,好,好的,客官請稍等。”


    掌櫃眼看這兩人是不打算走了,趕忙從櫃台後探出了腦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角落裏同樣瑟瑟發抖的消瘦少年。


    做生意嘛,能賺一筆是一筆,更何況,掌櫃的也不敢忤逆陸軒不是?


    就這樣,兩人置身血泊之中,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約莫是半個小時候,酒店的門口再次圍滿人群,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草草望去,這群人足有十餘人,兇神惡煞,青麵獠牙,長相異常兇殘,大多身上都散發著濃烈的殺意,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角色,遠不是之前那群打手可以相比的。


    而走在最前麵的正是之前趁亂逃走的青衣說書人。


    很顯然,他這是迴去搬救兵了。


    血泊中兩人大魚大肉,酒樓前眾人氣勢滔天。


    那些兇惡的青麵妖族徑直走到了陸軒的麵前。


    那一身青衫說書人則是一副的小人得誌嘴臉,腦袋抬得都快比天高了,嘴上更是叫囂道:“小子,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剛才折了我們這麽多弟兄,現在你識相的趕快磕頭認錯,說不定爺幾個心情好,留你一條全屍。”


    陸軒沒有說話,甚至懶得抬頭去看一眼這個嘩眾取寵的小醜。


    見陸軒不說話,青衣說書人更是氣焰囂張,怒道:“臭小子,你別在這裝聾作啞,跟你說話呢,聽不到嗎?”


    陸軒瞄了一眼正在胡吃海喝的夜叉,見他似乎有肉吃就不關心任何事情了,心中則是一陣無奈。


    尼瑪,你小子闖了禍,還要老子來幫你擦屁股?


    不過陸軒也不怎麽樂意看到夜叉親自擦屁股,這小子生性冷漠兇殘,弄不好又是一場驚天動地的血案。


    陸軒可不想自己在這妖族地下城中成為眾矢之的,寸步難行。


    “喲,小兄弟,你這是嚇得尿褲子了?”


    這時候,站在青衣說書人身後的那個魁梧中年突然冷笑道,“在這一畝三分地兒上,還沒有人不給我牛莽麵子!”


    隨著那魁梧中年的一句話,那十幾個兇惡男子動作整齊的摸向了腰間,每一個人都抽出了一把手掌大小的寬厚大刀,憑這抽刀動作的嫻熟程度來看,估摸著這群人沒少幹這事兒。


    陸軒臉色一沉,站起身來剛想說什麽,可就在這時,一道破空之聲傳來。


    眨眼之間,酒樓的所有門窗都不安分的抖動起來。


    陡然間,一柄長槍自九天而來,從酒樓的正上方落下,立於陸軒身前。


    長槍直接在地麵上砸出了一個大坑,威勢浩大。


    煉獄長槍!


    這竟是一杆擁有自我意識的長槍。


    不僅是其他人,就連陸軒自己都覺得震驚不已。


    淩海棠這是送了自己一杆什麽神兵?


    竟然能夠自行護主,陸軒可是清晰的記得,自己離開客棧的時候,可是把這長槍留在客棧了啊。


    “煉獄長槍?你跟撐住是什麽關係?”魁梧中年牛莽突然皺眉問道。


    陸軒抬頭與那中年對視,一隻手很自然的搭在了煉獄長槍的槍身上,不說話,隻是冷笑不已。


    可陸軒的心裏卻是暗暗嘀咕起來,看來淩海棠送給自己的煉獄長槍跟這座地下城的城主有莫大的關聯啊。


    或者說,淩海棠跟城主有關係?


    牛莽看到陸軒的這副姿態,心中隱隱覺得不安起來,轉過身看向那個青衣說書人,冷聲質問道:“這個少年到底是什麽身份?”


    青衣說書人的臉色很難看。


    他並沒有調查陸軒的身份,更不知道陸軒的來曆。


    現在被牛莽這般質問,青衣說書人自然是答不上來,隻能支支吾吾的打著馬虎眼兒。


    “既然咱們的梁子都結下了,我是什麽人,還重要嗎?”陸軒則是忽然開口,“看在你這麽興師動眾的過來了,那小爺我自然也不能讓你們白跑一趟,來吧,我也正好可以那你試試手,看看這長槍……適不適合我。”


    “這……我覺得……”


    牛莽心中“咯噔”一下,看到陸軒的這副姿態,牛莽內心的的不安越來越濃烈,張嘴想找迴一些緩和的餘地。


    隻是陸軒根本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時間,直接喊道:“小心了!”


    說完這話,陸軒便下意識的將體內的意思古武真氣灌入煉獄長槍中,霎時間,陸軒能夠看到麵前的那一群彪形大漢都是身子一晃,手中的大刀紛紛落地,像是重達千斤似的。


    不僅如此,那些人的脊梁骨好像也瞬間彎曲了似的,甚至有人直接趴在了地上,爬不起來。


    怎麽迴事?


    陸軒心中微微驚訝,難道是自己不經意間散發出了王霸之氣,僅憑氣勢就讓他們俯首稱臣了?


    “你拿槍,有重力磁場。”夜叉的聲音徐徐從陸軒身後飄來。


    重力磁場?


    陸軒心頭微微一驚,連忙開始感應手中長槍。


    果然,陸軒發現這杆長槍的材質很特殊,隻要注入鬥氣,就會形成磁場。


    而且隨著自己輸入的鬥氣越多,那重力磁場的效果就越是明顯。


    當下陸軒心中大喜,更是感謝淩海棠給自己找了這麽一件寶貝,到時候麵對秦柏華的那些遊勇散兵,隻憑這一招就能解決一大半。


    “你做了什麽?”


    牛莽心中大驚,他雖然也曾聽聞這煉獄長槍是城主大人煉製的一杆神兵,但牛莽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煉獄長槍中的重力磁場,又豈會不驚訝呢?


    陸軒依舊不說話,盡顯高手風範。


    “這位小友有話好說。”牛莽也知道今天是提到鋼板了,瞬間就沒有了脾氣,立刻說道,“我們之前並無深仇大恨,一切誤會都是由丁老三引起的,小友要是氣不過,我們可以把丁老三交給你發落,就當是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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