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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話蔣釗不敢說,他們這次領命出來,上麵可是說了,務必要把蘇綿安全帶帶迴去。


    可這一路過來,一路打聽,都沒人確定見過蘇綿,隻說隊伍裏的確有一個女人,可他們都知道,宮千雪也是離開了書院的,沒準這些人看見的女人,是宮千雪。


    陸哲看得出來大家都很累了,卻也沒辦法,也有些不狠心,隻能道:“大家原地休息休息半柱香的時間吧,喝點水,休整一下,調整好狀態馬上趕路,能早一點追上,我們也能盡快確定王妃在不在裏麵,才能安排接下來的工作,不然他們都快到嵩岩了,過了邊境,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蔣釗理解地點了點頭,總算鬆了口氣,馬上招唿著大家下馬休息,馬很快被客棧的拉下去喂了,他們也上了水和幾個泡饃飛快吃了,沒耽誤多久,又繼續趕路,終於在天快黑的時候,到了下一個客棧。


    這個客棧占地麵積極大,處於交界處,最主要的是,到客棧的時候陸哲就看見外麵停了兩輛馬車,似乎剛剛有人入住,而客棧的人,還沒來得及把馬車趕進去停好。


    陸哲和蔣釗互相看了一眼,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也在客棧下了馬,去前台問還有沒有房間。


    蔣釗再問,陸哲一直站在大廳的位置四處打量,目光始終盯著樓上,他們這行人也挺多的,不固定沒有全部進來,所以並不是很打眼,陸哲站在大廳看了半天,確定了樓上開了三個上房,不過沒看清店小二領進去的都是什麽人。


    蔣釗也借著定房間的功夫,打聽了一下情況,定好房間後,跟在陸哲身後輕聲匯報:“問過店家了,剛才的確來了三個人說要定房,一男兩女人,都是年輕人,說是看不出來從哪兒來的,外麵的馬車就是他們的。”


    陸哲點了點頭,一男兩女,很有可能就是宮羽鳴帶著蘇綿和宮千雪,剛剛他也看見的確是定了三個房間。


    不過之前經過客棧的時候,陸哲每次打聽都很確定,宮羽鳴一行人特別多,而且每次都是一起出現的,所以特別紮眼,他一問,哪怕每天來來往往的趕路人那麽多,店家也都對他們有印象。


    所以眼下,陸哲反而覺得有些奇怪了:“他們怎麽會突然分開行動了,宮羽鳴身邊的人呢?都去哪兒了,他怎麽放心把身邊的手下都支走,莫非是有什麽別的安排。”


    蔣釗不太認同,輕聲說:“也不能確定剛才入宿的就是他吧。”


    陸哲卻很篤定,神色特別堅決:“八九不離十,我們一路追過來,基本確定他們就是乘的馬車,按照他們的速度,我們差不多就是在這一帶能追上,現在我比較好奇宮羽鳴身邊的人都去做什麽,是從什麽時候跟他分開的,如果我們現在動手解救王妃,能有多大的把握。”


    蔣釗原本跟在陸哲身後的上樓的腳步行吧停住,伸手抓住了陸哲的手臂,驚恐道:“大人,等等,這上麵會不會有埋伏,會不會是宮羽鳴其實早就知道我們跟上來了,所以故意撤走身邊的人,引誘我們動手,然後甕中捉鱉?”


    不得不說,平時毛手毛腳的蔣釗,在這次的大事上,卻是一下切中了紅心。


    樓上的蘇綿微微鬆了一口氣,剛剛看見陸哲跟蔣釗慢慢走上樓的時候,她緊張得手心都冒汗,恨不得立刻出聲提醒,讓陸哲趕緊帶人離開這裏。


    可她不敢發出聲音,宮羽鳴就站在她的身後,冰冷的匕首抵著她的脖子,她隻能幹著急,或者這也是宮羽鳴折磨她的法子。


    讓她看著自己在意的人一步步踏入陷阱,卻什麽都做不了,還好,最關鍵的時候,蔣釗看出了不對勁,兩人停住了腳步,似乎是意識到不對勁,不準備上來了。


    蘇綿深深地喘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激動得後背的貼身衣服都濕透了。


    宮羽鳴在她歙州冷冷地嗤笑了一聲,似乎覺得沒勁,微微歎息道:“嘖,真是可惜呢,差一點就上來了,看來,他們並沒有很想救你啊,心情也並不迫切,要不然,剛剛怎麽不知道衝上來呢?”


    雖然人還在樓梯上,不過宮羽鳴很清楚,隻要他們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就不可能繼續上來了。


    蘇綿沒有迴頭,雙手已經攥成了拳頭,麵容陰沉地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麽?”


    宮羽鳴卻一下笑了起來,他每次看蘇綿這麽著急上火,卻又沒有任何辦法時候的樣子,他都覺得特別可愛,看著看著就控製不住好心情,滿眼笑意。


    蘇綿被他笑得瘮得慌,總覺得這人精神多半是有些不正常。千軍萬馬


    宮羽鳴笑夠了,認認真真迴了蘇綿一句:“你放心,我沒想做什麽,就是這一路太無聊了,遛狗一樣遛了他們一路,如今就快到南洲了,我也沒心情陪他們繼續下去了,是時候該收收網了,你說,我要是在西聖境內殺了陸哲,陸將軍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裏爬出來咬死我啊?”


    “你神經病!”蘇綿一下急色了,渾身顫抖,赤紅著眼眶惡狠狠地迴頭瞪著宮羽鳴,“你若再敢傷害他們,我……遲早會讓你還迴來的。”


    為了她,已經死了那麽多禁軍,秋霜也被害了,如果陸哲他們再出事,蘇綿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可哪怕被逼到了這個地步,她也發現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連威脅人都是力不從心,根本沒有任何底氣。


    偏偏宮羽鳴就喜歡看她這幅急色的樣子,臉色更加明媚了,克製不住地興奮:“你這麽說,我更想試試了,就想看看你會怎麽讓我不好過,你會怎麽報複迴來,越想越興奮了怎麽辦?”


    “變態!”蘇綿咬緊了牙關,嫌惡地撇開了自己的視線。


    現在,除了在這裏幹著急,她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哪怕知道陸哲就在身邊不遠處,也根本沒辦法給他傳遞任何消息,這種感覺,讓蘇綿覺得特別無助和乏力,渾身都不得勁兒了起來。


    她不得不承認,宮羽鳴這一招實在是太高明了,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徹底斷了蘇綿的念想,讓她清楚意識到,沒有任何人能解救她。


    陸哲還站著樓梯上,目光正往上看,就要接近房間了,蘇綿攥緊拳頭,內心無數次無聲呐喊:走,趕緊走,離開這裏。


    陸哲覺得,蔣釗剛剛這話分析的確很有道理,他停住了腳步,迴頭看了樓下的掌櫃一眼。


    結果發現對方也正在看他們,被他迴頭看了一眼之後,飛快地收迴了視線,低頭撥弄麵前的算盤,雖然強裝淡定,瞧著卻像是心虛。


    陸哲一下反應過來不對勁,催促蔣釗:“先下去,退到外麵去。”


    蔣釗立刻轉身下樓,陸哲也跟著下來了,走到櫃台處的時候,掌櫃抬起頭來,疑惑地問了一句:“二位客官,是還有什麽疑問嗎?”


    他的神色之間有些緊張,隱隱還有點惶恐,陸哲將他的表現看在眼裏,卻是不動神色地輕聲說:“剛想起來我們還有點事沒辦,等處理好了再迴來入住,沒問題吧?”


    房錢剛剛已經付過了,什麽時候入住都是他們的自由,掌櫃雖然眉頭短促地皺了一下,卻還是無可奈何道:“當然可以,那二位先忙。”


    陸哲和蔣釗一前一後出了客棧,外麵等著的弟兄們始終都是整裝待發的狀態,一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都能立刻采取行動。


    為了不讓掌櫃起疑,陸哲還真帶著蔣釗走遠了一些,看不見客棧的櫃台情況時,陸哲才輕聲開口說:“那個客棧掌櫃的有問題,他剛剛跟你說的,不一定是真的,你待會兒帶幾個弟兄,去客棧周圍查看一下,有沒有提前做埋伏。”


    如果剛才入住的真是宮羽鳴,那隻有他們三個人,真的太奇怪了,而且店家也很奇怪,恐怕這幾年大有文章。


    客棧內,陸哲和蔣釗剛剛離開,南幸就麵無表情地從掌櫃身後的房間裏走了出來,手中的匕首還貼在掌櫃的腰後,冷聲質問:“剛剛怎麽迴事,為什麽他們突然又出去了?”


    “我……我不知道啊。”掌櫃抖得厲害,身子都快顫成篩糠了,臉色煞白,服務生冷汗一陣陣地冒,此刻被人這般劫持這,料定也不敢撒謊,飛快解釋道,“我剛剛都按照你們吩咐好的告訴他們,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們又突然出去了,也許真是有什麽事沒處理也說不準啊,真的不管我的事。”


    計劃沒成功,南幸心裏憋著火,要不是掌櫃的留下來還有用,他真恨不得當場殺了對方泄憤。


    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南幸再生氣也沒什麽辦法了,隻能收起手中的匕首,卻沒離開,還威脅了掌櫃的一句話:“要是敢泄露出去一個字,我讓你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老實點,等他們下次再進來,一切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掌櫃的腿都快嚇軟了,此刻哪兒還敢說什麽,趕緊飛快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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