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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綿好脾氣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秋霜的肩膀,安撫道:“秋霜,改改你這個喜歡動手的毛病,好歹人家肚子裏還懷著種,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王爺的,不過既然她這般信誓旦旦找上門了,我的確不能裝作沒看見。”


    “你在懷疑我嗎?”歡娘並沒有領情,反而冷著臉神色更加激動了,“如果不是王爺的孩子,我怎麽可能找上門?你別欺人太甚了,我是一個舞娘,可我也是潔身自好有尊嚴的,這輩子就隻有王爺一個男人,你空口白牙的,就想替他推卸責任嗎?”


    秋霜聽了這話還是替蘇綿不高興,有些惱怒,可她也聽蘇綿的話,退到後麵隻陰惻惻地盯著歡娘。


    倒是蘇綿臉色從容,緩緩道:“你誤會了,我可沒說不認你這個孩子,他要真是王爺的孩子呢,我一定會讓你平安生下來,當成親生的去疼愛,可他如果不是……”


    她眸色瞬間冷冽了下來,一步步逼近歡娘,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譴問:“你知道意圖冒充皇室血脈,混淆皇家血統,是多大的罪嗎?”


    歡娘似乎有些撐不住,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盯著蘇綿的眼神裏閃過局促和不安,臉有些蒼白。


    可是很快,她就平靜下來,咬著硬撐道:“你少嚇唬人了,再說了,我的孩子就是王爺的,這一點我比你清楚,所以我不怕。”


    明明說不怕,身子卻抖得厲害。


    圍觀的百姓也有些看不過去了,嘀嘀咕咕地議論了起來:“要我說,既然都拿出了王爺的貼身玉佩,信物都有了,還有什麽好懷疑的,不是王爺的,人家也不可能找上門來不是?”


    有人附和了一句:“就是啊,肯定是王爺做了什麽,要不然人家怎麽不去找別人啊?”


    一時間,王府門口熱鬧了起來,議論聲嘈雜得不得了。


    歡娘像是有了底氣那般,端著架子問:“王妃一直不給個說法,隻一直在拖延時間,到底是幾個意思,莫非是容不得我,也容不得我的孩子嗎?”


    蘇綿沉沉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臉上緩緩移到議論的人群上,腦袋嗡嗡的,亂成一團。


    可她知道她必須保持清醒,她不能輕易被帶動情緒,不能輕易倒下,要不然這些事就沒有人能解決了,那就麻煩了。


    蘇綿緩緩閉上眼睛,深唿吸,再睜眼,所有不安的情緒統統被她藏了起來,眼神越發深邃冰冷,讓人一眼望不到底。


    她就那麽望著歡娘,語氣平緩得甚至有些淡漠:“我的確不相信你,光憑一個玉佩,說明不了什麽事情,如果你沒有別的足夠說服我的東西,我不會相信你的,要麽給我足夠讓我信服的證據,要麽你現在迴去,平安生下孩子再抱迴來認親,你隻有這兩個選擇。”


    歡娘微微皺眉,上前一步逼問道:“所以現在你就一點責任都不想付是嗎?你讓我一個人辛辛苦苦在外麵怎麽照顧自己啊?王妃,你也是女人,你應該體諒我的難處,沒有人照顧我,我如何生下孩子,而且……誰知道你讓我迴去後,還會不會允許我生下孩子?”


    她步步緊逼,對蘇綿的安排並不滿意。


    蘇綿深吸口氣,努力壓住自己的怒火,扯了扯嘴角笑得敷衍:“你趁王爺不在京城的時候找上門來,還把這麽多人一起帶過來,想逼我承認你的孩子,可是王爺不在京,你說的這些話沒有任何人能替你作證,這些看熱鬧的人,他們能幫上你什麽呢,你真的以為他們能教我做事了嗎?”


    蘇綿起初是想顧及一下麵子,可她突然想起來,顧知行在西聖本來就沒什麽麵子可言的。而且這件事情,她無條件相信顧知行。


    “這……”歡娘躊躇地咬了咬嘴唇,隔了半天才不甘地羸弱道:“這些都是你的借口罷了,你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而且大家夥都幫我記著,我要是出了什麽事,我的孩子出了什麽事,那一定是我麵前這個人做的,她容不下我,不想讓我平安生下王爺的孩子。”


    秋霜這下是真的忍不了,上前給了歡娘一巴掌,厲聲嗬斥道:“我讓你胡說八道編排人,奉勸你一句,管不住自己嘴巴的人,往往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在王妃麵前你都敢這麽放肆,你剛才這話什麽意思,懷疑王妃會對你下手不成?你算什麽東西。”


    歡娘伸手捂住臉,泫然欲泣道:“我就是想要一個說法而已,我也是清白身體跟了王爺的,就因為我身份不如王妃尊貴,我就沒有尊嚴了嗎?”


    “歡娘。”蘇綿緩緩看了她一眼,眼尾微微上揚著,語調婉轉,“那你自己說說,你想我怎麽給你一個交代,讓我幫王爺納妾嗎?”


    歡娘委屈地看了蘇綿一眼,突然一下又跪下了蘇綿麵前,卑微祈求道:“我也不想讓娘娘為難的,娘娘就當可憐可憐我,給我一個名分吧。”


    蘇綿往後退了一步,神色充斥著冷漠和譏諷,看來歡娘真是拿準了顧知行不在宮,所以自己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她不知道在確信顧知行的前提下。蘇綿不會給她任何一點機會。


    蘇綿勾了勾嘴角,杏眼微彎:“既然你都鬧到這個地步,我就當著大家的麵,給你一個說法。”


    歡娘以為機會來了,神色一喜,望著蘇綿的眼睛一下被熱情和歡喜充斥著。


    結果,卻聽到了蘇綿冷冰冰的聲音:“你想進王府,絕對不可能,你的孩子生下來如果是王爺的孩子,孩子可以進王府,我也認,至於你,從哪兒來的迴哪兒去,孩子若不是,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個婦人看不過去了,挎著手中的菜籃數落了蘇綿一句:“王妃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難道把人當成你們王府生孩子的工具了嗎?你自己不會生,就想光明正大搶別人的孩子了是不是?”


    “就是啊。”很快有人跟著應和,“你看人小姑娘多可憐,孩子都懷上了,還不能有一個名分嗎?按理說,應該住進王府,娘娘好好照顧著。”


    蘇綿喘了口氣,迴頭看了說話的兩人一眼:“王府的事,什麽時候輪到你們來教我怎麽做了?她說她懷了顧知行的孩子,就一定是了嗎?這年頭碰瓷的人多了去了,顧知行什麽人品我一清二楚,我現在還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沒有立刻處置了她,已經很給她麵子了,不要得寸進尺。”


    歡娘臉一白,像是撐不住了一下軟軟地倒在了地上:“你不信任我,你覺得我是碰瓷的,可憐我清白身子,就這麽被人占了,還要被你這麽羞辱,就因為你們是尊貴的王爺王妃嗎?”


    她哭得梨花帶淚,好不委屈。


    美人落淚,總是惹人心疼的。


    一時間,圍觀群眾的譴責聲越來越放肆。


    蘇綿一下沒了耐心,朝著歡娘走過去,捏著她的下巴強迫人抬起頭來,咬著牙厲聲道:“我給足你麵子了,說過了不要得寸進尺,你以為你這麽委屈地哭一哭,我就會心軟嗎?”


    歡娘嚇得哽住,喉嚨一寸寸發苦,唿吸都急促了起來。


    蘇綿突然暴動,讓她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耳邊繼續響起蘇綿清冽的聲音:“你在我麵前得意什麽,你肚子裏的孩子是哪兒來的野種,你也敢攀到顧知行頭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算弄死你,也沒人敢說一個字。”


    歡娘伸手攥住蘇綿的手慢,不可思議地惶恐道:“你想幹什麽,我就說你不安好心,你就是想趁著王爺不在京城想直接弄死我,這麽多人看著你,你敢對我怎麽樣?”


    蘇綿勾唇笑了,語氣譏諷:“哪有什麽,你胡亂攀扯關係,意圖玷汙皇室血脈,這麽大的罪,我就算現在把你殺了,我也不會有事的。”


    “你胡說。”歡娘雙手緊緊抓住蘇綿的手,臉色蒼白,“我的孩子明明就是王爺的,你就是嫉妒我,你自己這麽多年生不出孩子,你就給我潑髒水。”


    啪。


    蘇綿抬手就給了歡娘一巴掌。


    剛才秋霜打了一邊,此刻蘇綿抽了另一邊,兩邊臉徹底對稱了,歡娘疼得腦袋懵了一下,恍惚得不知道怎麽反應了。


    蘇綿嫌惡地直起身子,吩咐一直等在門口的家丁和侍衛:“既然她這麽想進王府,那就讓她進去,關在廂房裏,每天除了送飯別讓她見任何人,等王爺迴來,真相自然就揭露了,我看看到時候她還怎麽辯解。”


    兩個家丁上前扯住歡娘的胳膊就把她往裏麵拖。


    可歡娘卻又不走了,掙紮得厲害:“你們放開我,別碰我,我應該被恭恭敬敬地請進去,住在王爺的房間裏,你敢把我關在廂房裏,你不怕我的孩子出事嗎?我們出事,你也逃不了責任的!”


    充血一般的眼眸,死死盯著蘇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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