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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如今那書生究竟是何人,本王一定會立刻派人下去查的。之後這件事(qing)的進度如何,我自然是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可是阿綿要答應我。不能私自去查,我擔心你會有危險,畢竟我又不可能無時無刻都盯著你。”


    同樣考慮到也許是劉策等人又想有小動作,顧知行神(qing)嚴肅看著蘇綿這般交代著,生怕蘇綿一不小心就出了什麽事,顧知行可經受不起任何關於蘇綿的意外。


    似是因為沒有想到顧知行會突然變得這麽嚴肅,蘇綿自然也不會再繼續嬉皮笑臉,顧知行關心自己的安危,蘇綿知道,而且自己當然也不想讓他多擔心,所以連忙點頭應下。


    “你放心,要不是因為這滕子興之前太過難溝通,我也不會親自出麵的。我自己店裏,還有河道采集可燃冰的事(qing)都還沒有處理完,我可忙著呢!”


    蘇綿故意說得俏皮傲(jiāo),顧知行聽完實在沒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還沒等他繼續說什麽,便聽到蘇綿肚子咕咕作響,一時笑著搖頭。


    “都怪本王,之前都說了要先帶你去吃東西的,誰知道一拖居然都這麽久了。說來今(ri)剛好也去風雲樓親自跟那掌櫃道聲歉,我們就去風雲樓用膳吧。”


    蘇綿要的確是餓了,隻不過剛剛忙著正事兒,自己也沒太注意,更不好多提醒。顧知行如今這麽一說,她自然是高興地忙不迭點頭。


    河道開采可燃冰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在蘇綿看來一切都還算不錯,不過這事兒傳到了有心人的耳中,自然就變成了不得了的壞事。


    “那河道的河泥可是要供給河道中直接上萬的魚啊蝦啊活動的,若是全都給破壞了,這不就是破壞了整一條河道,甚至我們西聖的水循環中的平衡嘛,這樣的做法著實是大大違背了(yin)陽平衡,實屬大不利啊!”


    如今把這些事(qing)添油加醋的說一翻遍,有的是罪名指責蘇綿。而說出這等話的人,自然是最不想蘇綿和顧知行過得好的劉策,如今他正在禦書房中,幾乎是聲淚俱下地控訴著蘇綿“令人發指”的行為。


    顧昭本在批改奏折聽完劉策所說的這些,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最後他也無奈地歎了口氣,努力憋著脾氣,寬慰了對方幾句。


    “皇叔既然都沒有阻止那蘇姑娘這麽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更何況朕聽聞如今他們隻開采了一條河道,並沒有興師動眾到真的動到了整個西聖的河道體係,丞相大可不必如此驚慌失措。”


    劉策瞧著這幾(ri)自己已經想盡辦法,在顧昭這裏離間他與顧知行的關係,而且據他所知,顧知行連著這幾(ri)除了上朝之外幾乎都沒有與顧昭私自溝通過,想來兩人都在置氣,可顧昭居然還在向著他們說話,劉策心中自然是不大樂意的。


    所以不管顧昭怎麽勸,劉策依然是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似今(ri)他是為了這黎民百姓,並不是為了自己一一己私(yu),即便是觸怒容顏,也一定要冒險諫言一般。


    “皇上,恕微臣實在惶恐。不說其他,放眼這百年以來出了多少聖人,可都從未有人想過打那河泥的主意,這河泥開采起來費勁又好似並無實用,聽說這次王爺是命人潛到河底替那蘇姑娘撈上來的河泥。如此興師動眾,看上去著實太過怪異。”


    劉策這麽說著,不知為何顧昭聽出了些許嫉妒的酸味,不過想到這幾(ri)自己不止一次聽到有人說起的這事兒,顧昭著實也有些好奇。


    雖說知道劉策對蘇綿和顧知行,是抱有色眼鏡的,如今若隻問他一人,他即便能給出迴答,畢竟也是片麵的一點都不客觀,可顧昭還是忍不住多追問了幾句。


    “丞相說的是開采河泥,你可親眼看到了,他們要的真的是那平(ri)裏也不會有人理會的河泥嗎?那河泥又有何價值,讓他們如此勞神費力地去開采?”


    顧昭覺得奇怪,但想到蘇綿人那天馬行空的想象力,卻是更加覺得好奇,並沒有一來就覺得蘇綿是在故意浪費資源,浪費人力,甚至是破壞自然平衡。


    可劉策這裏接收到的信息,就是顧昭終於肯相信自己的話了,終於願意細細地問了,頓時激動的連忙點頭應下,並且描述的越加誇張。


    “那是自然!因為微臣與他們多少有些過節,若是微臣親自到場了,必然會惹得王爺不快,增加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為了能夠打探出他們究竟在做什麽,微臣自是派人去瞧了不止一次了的。”


    劉策這麽說,本也是為了讓顧昭信任,可顧昭才聽完,便抬頭狐疑地看著他,天家生(xing)多疑,劉策也是知道的,所以他頓時惶恐地連忙多加了幾句解釋起來。


    “皇上千萬不要誤會!微臣真的是派人去打探虛實,也自然是不會做什麽破壞的。即便知道他們如今所作所為不合乎常理,甚至是有罪的,但微臣在未得到皇上的命令之前,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


    瞧著劉策這一次還算有點眼力見,顧昭雖然心煩他,但也沒有過多追究,隻是含糊其辭地點了點頭。畢竟之前蘇綿跟劉策等人的過節,顧昭也是知曉的。


    隻是考慮到劉策在朝為官多年,黨羽眾多,若是如今便將他連根拔起,必定會惹得朝廷動(dàng)不安。所以顧昭也隻能先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然這也是皇叔所教自己的為君之道。


    想到這裏,顧昭心中不免唏噓,之前覺得皇叔與自己總算是親近了些許,雖說自己內心中還是對皇叔有些發怵,皇叔恐怕也還把自己當做小孩子,但如今這矛盾一出,皇叔還就真的賭氣幾(ri)不待見自己,顧昭自然是覺得心涼。


    雖不知皇上是想到了什麽,突然沉默起來盯著眼前批改到了一半的奏折出神,可劉策瞧著皇上今(ri)並沒有訓斥自己,甚至還算(ting)感興趣的連連追問的模樣,便打算趁(rè)打鐵,繼續說些對顧知行和蘇綿不利的話。


    “皇上莫說現在整個西聖上下還有諸多事宜等著王爺去處理,眼前最緊要的一件事,便是之前微臣所聽聞的剿匪一事都還沒有眉目,王爺如今怎可撂攤子不管不顧,陪著那蘇姑娘胡鬧呢?”


    劉策這一次未免太過自作聰明,他這話才一出,顧昭立刻抬頭,眼神警覺地盯著對方,直盯著那劉策全(shēn)不舒服,才知道自己又引得皇上猜疑了,果然是不小心說錯了話,內心十分後悔。


    “丞相是如何得知剿匪事宜?朕如果記得沒錯的話,朕從未在朝堂上當眾說過剿匪的具體事宜。這些事(qing)朕早有吩咐,牛家山減剿一事也全由皇叔負責,自然不需你們(cāo)勞,更不準刻意打聽!”


    顧昭這話雖說的聽上去並不是十分嚴重,但也已經是在給劉策警告了,可劉策瞧著如今顧昭沒有發脾氣,卻是在一再試探,畢竟剿匪這件事(qing)可大可小,他可聽聞了許多對顧知行不利的事,所以怎會願意輕易放棄機會?


    比如這一次顧知行之所以會連著幾(ri)不待見顧昭,甚至不管外界對他的傳言,依然不肯向皇上低頭,就是因為皇上有意讓蘇綿參與進剿匪事宜來。


    這聽起來明明是蘇綿應該做的,她雖是北元的公主,但如今她既生活在西聖,那自然要為西聖辦事,西聖**的話他可以不聽,但是也不能這般目中無人,實在太沒規矩。


    所以如今劉策並沒有見好就收,而是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語氣中也全是為顧昭考慮的意思。


    “皇上,恕微臣直言,這一次的確是王爺做的不對。那剿匪一事,蘇姑娘若有能力幫助,自然應該為國家效力,可不能因為他是王爺的心腹,王爺便舍不得。那這樣一來,豈不是證明在皇上與蘇姑娘之間,王爺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蘇姑娘嗎?”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也著實太過紮心。顧昭才聽完便憤怒地將奏折甩到了劉策臉上。劉策頓時顫顫巍巍假裝驚恐地跪在地上求饒,可他知道自己這句話的效果已經達到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微臣該死,是微臣多嘴了,隻是微臣一心向著國家,一心想要替皇上分憂,若是皇上信得過微臣的話,蘇姑娘不願意做的事(qing),微臣願意鼎力相助!”


    顧昭還沒來得及多咒罵幾句,便聽到劉策這般表忠心頓時隻能憤怒地攥緊拳頭將火氣壓了下去。不知劉策今(ri)是有幾分真心幾分假意,但隻要他這般說了,顧知行自然是不能劈頭蓋臉給他一頓罵。


    “夠了!若是剿匪事宜真的有需要(ài)卿的,朕自然會親自與你說。但除此之外,朕不想再聽到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多談論此事,更不能在背後隨意惡意議論皇叔,若再讓朕聽到這些話,丞相應該知道朕會怎麽罰你吧?”


    其實劉策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今更是要假裝不知道的。他惶恐地抬起臉來,臉上寫滿了委屈不甘,顧昭見狀著實心煩,正想著找個理由將他攆走,就聽到劉策試探著最後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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