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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龜息功第二階段大成?


    潛息境界圓滿,需要花多長時間?


    李漁目前修煉龜息功的進度是潛心境界9%,想要突破到潛息境界圓滿,何其之難。


    他閉上眼睛,盡力整理腦中紛亂的思緒,何景龍也沒說話,兩個人就以這樣奇特的氛圍待在一個房間裏。


    一直過了許久,他忽然問道:“何老師,趙璿同學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何景龍瞧了他一眼,說道:“趙璿先前就被她家裏人接走了,具體情況怎麽樣,我也不知道。”


    李漁神情有些頹喪:“好的,謝謝老師。”


    “好好休息,你的時間不多,盡量珍惜。”何景龍站起身,徑直走向門外。


    房門“吱呀”一聲推開,門外的李沐裝作若無其事地在走廊踱步,見何景龍要走,連忙露出笑臉:“何老師再見!”


    待何景龍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李沐趕緊進了屋,關切問道:“哥,何老師跟你都說了什麽呀?”


    李漁撇了她一眼:“你不是在門口偷聽嗎?”


    “哼!說這個我就來氣!”李沐氣得嘟起嘴,說道,“不過真是奇怪,你們倆聲音也不小,可我在外麵就是一句也聽不清楚,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壞了!”


    “可能何老師施了音障法吧。”李漁不太確定。


    “神神秘秘,”李沐不滿道,“兩個大男人之間還藏藏掖掖的,都不知道你們倆在計劃什麽鬼點子。”


    李漁躺在床上也沒辦法做什麽事情,幹脆就抓緊一切時間修煉,他把李沐打發迴家,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修煉龜息功。


    如此一坐就是兩個小時,一個周天修煉完成,然後又是漫長的兩個小時,一直到夜幕降臨,李沐提著晚飯迴來了。


    他吃過飯,又匆匆開始修煉。


    李沐也不知道自己哥哥哪根神經不對,突然之間這麽拚命修煉,她勸了幾句,卻發現別人早已進入“物我兩空”的狀態,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麽,隻好跺了跺腳負氣離去。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李漁病房裏迎來一位不速之客。


    楊帆。


    長發飄逸,麵容俊朗,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看到這樣一位客人前來,李漁精神一振:“楊帆,你怎麽過來了?”


    楊帆笑了笑,說道:“怎麽,不歡迎我?”


    “歡迎!當然歡迎!”


    “身體怎麽樣了?”楊帆坐到床邊,仔細瞧了瞧他的氣色,“我看你狀態還不錯嘛。”


    “還行,何老師昨天來過了,說我沒什麽大礙,把外傷養好就成了。”


    “祝你早日康複,”楊帆說道,“學校擂台賽少了你可沒多大意思。”


    李漁嗬嗬笑道:“天字班比我強的一大把,我如今這實力恐怕還不是你的對手吧。”


    “這得打過了才知道。”


    兩人寒暄了一陣,李漁才問道:“你知道趙璿現在是什麽情況嗎?”


    楊帆朝他看了一眼:“不好。”


    “什麽?”


    “璿璿狀態很差,邪氣入體,而且暫時還沒找到行之有效的辦法幫她祛除體內的邪氣。”


    李漁擔憂道:“那怎麽辦?”


    “家裏老頭子正在想辦法,趙璿的爸爸正從南美那邊往迴趕,估計中午能到家,”楊帆歎了口氣道,“不知道璿璿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是‘絕神體’,任何能量類型的治療手段對她來說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可是,邪氣不是能量嗎?為什麽會對趙璿的身體產生傷害?”李漁不解道。


    “邪氣不是物質能量,”楊帆一語驚人,“它是精神能量。”


    “精神能量?”


    “對,你可以將邪氣入侵看成是另一種形式的精神汙染,如果長時間得不到有效治療的話,很有可能會對大腦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李漁沉默了下來。


    精神汙染,怪不得當時那兩個邪教成員釋放出來的黑霧對他的思考能力和天賦能力會造成如此恐怖的壓製。


    如果是精神能量的話。


    “絕神體可以接受精神能量治療嗎?”他忽然想到一個點。


    卻見楊帆搖了搖頭:“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是璿璿從來沒有修煉過,更不可能擁有精神能量,她的精神區域相當脆弱,根本經不起折騰,也許請來精神力大師過去幫忙會起到一點作用。”


    李漁神色稍緩:“那就是還有辦法對不對?”


    “這自然不用你多說,”楊帆說道,“隻是我個人有一點疑惑之處。”


    “你說。”


    “拋開絕神體的身份,璿璿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生,對邪教這種追求精神寄托的特殊組織來說,應該沒有任何用處才對,為什麽會有邪教成員對璿璿下手呢?”楊帆望向李漁的眼睛。


    李漁心跳陡然加速,但他牢記何景龍之前的叮囑,艱難作出迷惑的表情:“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楊帆沒從他臉上看出有什麽異常,便轉移了話題:“這件事情波及到你,確實不好意思,趙家那邊知道我和你關係還算比較密切,就拜托我來跟你道個歉,你這段時間的醫藥費全部都由趙家來承擔,還有璿璿之前答應你的讚助,後麵還是照常寄給你。”


    李漁臉色發白,藏在床單下麵的左手握得越來越用力。


    他腦海中湧現出昨天和趙璿出門逛街的點點滴滴,再想起藏在自己內心深處的真正“秘密”,他恨不得現在立刻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告訴楊帆一切都是他的錯,邪教成員都是奔著他來的,趙璿隻是被無辜波及的人!


    可是他不敢。


    一旦說出這個秘密,他不知道會引發什麽樣的嚴重後果。


    隻要消息泄露出去,他將立刻麵臨無窮無盡的恐怖追殺。


    在“死亡”二字麵前,李漁第一次漏了怯。


    他無法原諒自己的懦弱。


    楊帆見他臉色不對勁,關切地問道:“你怎麽了?要不要叫醫生?”


    李漁不敢接觸楊帆的眼神,他低下頭,呆呆地盯著自己身上純白色的被單。


    沉默半晌之後,他忽然問道:“我可以去看她嗎?”


    楊帆不知道李漁為什麽情緒波動這麽大,他爽快道:“當然可以,我聽趙伯伯說,要不是你當時在絕境下拚命進攻保護璿璿,恐怕她身上的傷勢會更嚴重,你想去的話自然可以去,隻要跟我打個電話就可以。”


    李漁抬起頭,嘴唇幹澀。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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