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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子內,人來人往,吃飯叫嚷的聲音絡繹不絕。


    穿短衣,肩膀上搭了毛巾的小二熟稔的招唿著客人,來往的食客相互招唿,一派市井煙火氣。


    蕭琮坐在蘇路對麵,聞言驚訝的抬起了頭,筷子夾著的雞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王爺,這京城之內,誰敢軟禁您?”


    老蕭琮語氣愕然,不相信有人敢軟禁蘇路。


    後麵桌子上坐著的長寧耳朵微動,與旁邊的清風明月對望一眼,都看到了對方臉上的為難,這可咋辦,王爺發現了。


    蕭琮繼續說著了:“王爺,這京城之中,雖然沒有隸屬您的軍伍,但是您一聲令,能調動的可不在少數。”


    蘇路喝了口餛飩湯,正要說什麽的時候,兩個穿湖綠常袍的校尉走了進來,徑直走向蘇路的桌子。


    “見過王爺,大將軍。”


    兩人當胸抱拳,恭敬的說著。


    蕭琮眉毛一挑:“什麽事,不是說了,沒什麽大事,不要來打擾老夫,能跟王爺同遊京城,迴去老子看誰還敢說我跟王爺是對頭。”


    打頭的侍衛滿臉堆笑:“大將軍,那個不開眼的這樣說,末將這就去收拾了去。”


    “滾犢子,老子跟王爺說話,有你們屁事,滾蛋,王爺身邊不是大內侍衛就是禁衛營,用得著你們幾個混蛋。”


    蘇路在旁邊喝了一口餛飩湯,笑眯眯的說了:“老蕭這就是你不對了,兄弟們來找你,肯定是有軍機要事。”


    打頭的侍衛滿臉堆笑:“王爺說的是,陛下的旨意傳到府裏,小三子奉了夫人的令,闔府侍衛都在滿大街找您呢。”


    蕭琮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龜兒子,不早說,走走走。”


    一邊向外走,蕭琮一邊向蘇路告了別:“王爺,咱們兄弟過命的交情,就不講虛禮了,我去接旨,改明兒咱們有空再吃。”


    蕭琮走了,掌櫃的站到桌子旁邊,搓著手的時候,蘇路才反應過來。


    老蕭琮跑的跟兔子一樣,特麽是為了逃單啊。


    吩咐長寧給錢,蘇路憤憤數落了掌櫃的:“老板,你這方法不對,要先收錢,萬一有人吃了不給錢,就像蕭老賴一樣,可沒人像我這樣好心,把錢給付了。”


    掌櫃的連著擦了幾遍手,才敢從長寧手裏接過了錢,一張被油煙熏得有些發紅的臉龐仿佛笑開的花骨朵。


    “大人說的是,說的是。”


    出了吃飯的店子,蘇路想到蕭琮的話,於是問了後麵跟著的長寧。


    “老蕭說我連講武堂都進不去了,這事兒真的還是假的?”


    “剛才跟他訴下慘,想著騙他頓飯,沒想到這都沒實現。”


    長寧剛才已經派人知會了陛下,想來陛下肯定已經有了應對,於是笑盈盈的說了。


    “怎麽可能,這京城內,王爺就是陛下,講武堂又不是他蕭琮開的,他也就是個教頭,怎麽可能把陛下拒之門外。”


    旁邊清風明月也附和著說了:“就是,老蕭琮肯定是信口開河。”


    “要我說啊,他是不知聽了誰家的傳言,就在這兒傳了。”


    蘇路聞言立即想到了大宗正家,李威遠身為大宗正十幾年,在京城內可謂是勢力穩固,老蕭琮說不定就是他李家的人,放出點兒這樣的風來試探自己,倒也不奇怪。


    “走,去講武堂看看。”


    蘇路吩咐一聲,向講武堂而去,因為南境多戰事的緣故,這一屆的講武堂學生還沒有見過蘇路。


    長寧跟清風明月對望一眼,明月掙紮著說了:“王爺,咱們去農莊看看,他們種出了新的土豆子,又甜又好吃,產量還提升了不少。”


    蘇路迴頭看了兩人一眼,“怎麽,難道講武堂真有什麽貓膩?”


    “沒有”


    三人對望一眼,異口同聲的否定著說了。


    “那就去講武堂瞧瞧。”


    蘇路一錘定音了說著。


    長寧無奈,隻得召來了大內侍衛,吩咐招來了馬車,這裏距離城外大營有點兒遠,這樣出去,估計沒等走到地方,就把蘇路給累壞了。


    車子出了城,直接就到了講武堂。


    蘇路甫一下車,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白色大理石雕刻的白玉牌坊有七八丈高,中間的正門可容納六輛馬車並行而過,兩側的小門略小一些,也足夠容納兩輛馬車並排而過。


    門口站著兩個值守的學兵,全身披甲,一身戎裝,手裏握著的,正是新式長qiāng。


    軍中多以長qiāng陣取勝,講武堂的學兵小半來自勳貴推舉,大半來自軍中選拔,講武堂中的習氣也多以長qiāng決勝。


    這次值守的兩個學兵應當是選拔自軍中,明顯認識蘇路,看到蘇路的時候,立即就轉身立正,當胸抱拳。


    “見過督帥。”


    蘇路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軍中,不必多禮。”


    兩人臉色同時一喜,督帥竟然對自家兩個有印象。


    長寧跟明月對望一眼,陛下果然行動了,講武堂門口的宮衛軍撤走了,但是該怎麽瞞下西亭軍慘敗的事兒。


    一行人自講武堂內匆匆而出,為首的,正是大將軍謝婉,蘇路不在時,負責統攝講武堂事務的大將軍。


    看到蘇路,謝婉明顯一愣,上來見禮說著了:“督帥,您身子可大好了?這幾日我聽陛下言,您傷的頗重,一直沉睡,現在可好些了?”


    蘇路點了點頭:“還好,就是以前天天打仗,連覺都沒得睡,缺覺,現在睡夠了就好了。”


    “你們這行色匆匆的模樣,是要去做什麽?”


    旁邊的李麟搶著說了:“陛下有旨,召謝大將軍進宮,王爺您是來講武堂講課的,末將帶您進去。”


    蘇路抬腳給了李麟一腳:“滾蛋,老子是講武堂的山長,還用你帶路。”


    “陛下傳的什麽旨意,竟然要你堂堂的宮衛軍都督來傳信,這裏麵有點兒不對勁啊。”


    李麟連忙擺手說了:“王爺您這次可說錯了,沒有不對勁,原本是蘇格統領過來的,我這不是下衙迴家,就順路過來傳旨了。我家有個子侄,想要入講武堂學習,求了我多少次了,我實在是拗不過,就來求謝大將軍了。”


    謝婉匆匆說著:“王爺,陛下有招,今兒我就不陪您轉了,等過幾日有了時間,我再來陪您。”


    跟蘇路寒暄了幾句,謝婉帶著人就匆匆走了,出了講武堂,上馬,飛馬趕往宮內。


    入了宮,到了禦書房,就看到了端坐禦案的李清,眉頭皺成一團的兵部尚書龐德,頭發花白的大將軍蕭琮,跟幾個軍中宿將。


    謝婉拜見蘇路,問著說了:“陛下,王爺也在軍中,為何您特意傳詔,不讓我通知王爺,剛才在講武堂門口遇到王爺,我還差點兒說漏了陷。”


    李清擺了擺手,示意謝婉坐下,歎了口氣說著:


    “夏太醫說過,王爺內腹傷損嚴重,若是再受勞累,內息盡沒還是小事,怕是會傷及內腹,操勞過度,淤積成疾。”


    “西亭戰事,誰也不能告訴王爺,更不要想著向王爺問策。”


    “蕭大將軍,不想害死王爺,你就把這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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