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清歌和小柱奉掌櫃的命去‘天下第一樓’送酒,清歌一路走走停停,順帶著領略一下沿路車水馬龍,古色古香的街景。真別說這古時候的人與物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別具一格的房屋樓舍,就連空氣都特別清新,一切都那麽新奇。


    “清歌姐,咱們能不能快點,這就隔著一條街的路程,你都走了半個時辰了。”小柱苦著臉催促道。


    “你著什麽急,待會迴來晚了我幫你擔著,行不,我這不是第一次出來嘛,當然了,上次不算,難得這樣的好時機,不得好好溜達一下。”清歌探著頭左右環顧。


    “清歌姐你有恃無恐,福掌櫃又不會罵你,可他會扒了我的皮。”小柱哭喪著臉。


    “行了,行了,怕了你了,不看了,走吧!”清歌翻了個白眼,“不過,小柱子,這第一樓為什麽要在我們酒樓拿酒,難道我們不應該是競爭對手嗎?”清歌有些疑惑。


    “清歌姐,這天下第一樓的掌櫃的可是咱們掌櫃的親大哥。酒坊的‘十月寒’可是每月隻供應兩百壇,我們酒樓也隻有這十幾壇了,要不是這關係,掌櫃的能給他們酒樓應急嘛!”小柱撇撇嘴。


    “哦,原來這樣,看來掌櫃兄弟倆都挺厲害的嘛,一家做的比一家大。”清歌點頭稱讚。


    閑聊間,小柱已駕著馬車到了‘天下第一樓’前,清歌望了望牌匾上的幾個大字,心中連連稱讚,這字蒼勁有力,遒美健秀,也不知這酒樓擔不擔得這樣好的字。


    酒樓的人招唿著人往車上搬酒壇,小柱在一旁盯著,清歌就悠然自得的邁進了酒樓,四處打量酒樓的裝潢和設計。


    忽然,清歌搖眼角瞄到了一人,有些印象,一時又記不起來。清歌努力的迴想,想自己在這裏碰到的人無非就是酒樓裏的,那些人來人往的也沒大記住。突的,清歌一拍腦門,她知道了,等清歌迴了神,那人已經上了樓,清歌匆匆忙忙往樓上跑去,這一追,就追到了四樓頂上。


    清歌一手撐著牆喘氣,一手叉著腰,累死她了。待清歌歇夠了,抬腳就往其中一件廂房走去,今天她要有冤申冤,有債討債。


    清歌來到屋外,貼著房門聽了一耳朵,沒什麽動靜,就伸手敲了敲門。不多時,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打開了門,警惕的盯著清歌:“姑娘有何事?”


    “我找人”清歌邊迴話,眼睛邊往裏邊巡視。


    “姑娘怕是走錯了吧!這裏沒有姑娘要找的人。”少年的聲音冷了幾分。


    “你怎麽知道這裏沒有我要找的人,我要找的就是他。”清歌冷笑一聲,推開少年,手指向靠窗站立著左手持劍的男子。


    少年冷不丁的被推開,眼光也順著清歌的手指方向看去,那不是扶桑嗎?他們相識?


    屋內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扶桑,扶桑有些摸不著頭腦:“姑娘,你認錯人了了吧!我們不……咦?這姑娘好像有些眼熟。


    “姐找的就是你,你給我出來。”清歌勾勾手指,瞪了一眼扶桑,退了出去。


    扶桑尷尬的看了看自家公子,見公子不搭理他,一臉茫然的走了出去。


    “姑娘,你找我有什麽事?”扶桑沉著聲問道。


    “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腳把我給撞了,後腳就忘了,我說你心肝是不是都黑的。”清歌不客氣的譏諷道。


    “姑娘,你……我……何時?”扶桑猛的想起,七天前他著急趕馬車,半道上把人給撞了的事,當時他還覺得眼熟,原來是這姑娘。可他當時已經給了不少銀子了,這姑娘難不成還來訛人,半月前在酒樓,看她行裝怪異,看來真不是什麽好人:“那又如何?”


    清歌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現在這什麽世道?你撞人還有理了。”


    “你想要多少銀子,說吧!”扶桑不耐煩的迴答。


    “靠,我去。“清歌氣得罵了句髒話,看對方那神情,嫌棄、厭惡,清歌就知道這家夥沒有一點悔意,拳頭死死捏住,終是沒動手,想著是在酒樓,人家還要做生意,等找著機會在修理對方。


    “得,算姑奶奶倒黴,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清歌狠狠瞪了一眼,轉身就要走人。


    “站住,你說誰是狗。”清歌後背傳來一聲冷嗬。


    清歌斜嘴一笑:“誰應說誰。“


    扶桑捏捏手指,悶聲道:“道歉,我可不想打破不打女人的習慣。“


    清歌輕蔑的勾勾嘴角迴道:“正巧,我也沒有道歉的習慣。“話音落,清歌抬腳就是一個迴旋踢,直射扶桑的頭而去,都這麽囂張了,在忍就不是她葉清歌的風格了。


    打架,誰怕誰。


    一陣淩厲的風從頭而過,扶桑躲過了這一腳,卻成功的激起了他的怒意。不在顧忌對方是個女子,扶桑一拳直逼清歌的麵門,毫不留情。


    清歌見狀,向後一個下腰,輕鬆躲開。她葉清歌可是在全國散打冠軍麵前混的,多少還是有那麽兩下的。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過了十於招,誰也沒占著上風。


    “扶桑,夠了。”兩人正打的激烈,一聲清冽的嗓音傳來,扶桑得到命令,堪堪住了手,清歌趁此機會,一腳踢向對方肚子,這一腳用了七分力,愣是把扶桑踢的倒退了幾步。


    “這一腳,就算是還了我額頭上這塊疤痕的仇了,下次,別在讓我看到你這個敗類。”拍拍衣角,留下一個不屑的眼神,清歌瀟灑的走了。


    盡管她多注意飲食,額頭處還是留下了拇指那麽大的疤痕,多虧她劉海長,不然都遮不住,況且對方還這麽的囂張,一腳算是便宜他了。


    扶桑現在心裏那個憋屈,公子莫名其妙的叫停,害他白白挨了一腳,打不贏一個女子,真是丟人。狠狠的瞪一眼那遠去的背影,認命的迴到房中。


    白箭雨若有所思的望著那遠去的倩影,眼角掃過恨恨不平的扶桑,“別忘了我們今天的正事。”


    扶桑一刻就明了了,正事要緊,在糾纏下去,誰也討不了好。


    房中另外一位身著大紅色衣裳的公子兩個手指夾著茶杯,勾著嘴角嬉笑道:“真是個有趣的姑娘。”


    一白一紅兩道炫麗的身姿相對而坐,猶如仙人之姿,房內的花都顯得暗淡了。可惜清歌錯過了如此絕佳的男色,現下正暗自高興,總算出了口惡氣,雖說沒占什麽上風,討點利息也是不錯的。


    “哪來的小丫頭竟然敢找你的不痛快,不過伸手倒確實不錯。”紅衣男子撩了撩頭發,邪魅的笑望著對麵一臉冷若冰霜的男人。


    白衣男人沉著臉,似有不悅,眼中危險的氣息隨著遠去的身影變的濃烈,“去查查”。


    小柱一路憂心忡忡的陪著滿臉笑意的清歌迴了酒樓,把事向福掌櫃講述了一遍。誰成想福掌櫃不但不責罵,還一個勁誇清歌做的對小柱翻白眼,得,算他瞎操心,還怕清歌姐在人家地盤鬧事,人家找上門,結果就他白憂心了,不過也是,好歹也是掌櫃的哥哥,應該不會為難清歌姐。


    幹活,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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