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處事不驚:“姑娘,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有什麽證據呢?”


    楚歆允指著轎子:“隻要讓她們出來給我瞧瞧就好了,如果不是,我自然不會做這攔路虎。”


    “姑娘,你還說你不是來搗亂的,大婚之日,怎麽能夠隨隨便便的下轎子呢?”


    “那我就在這不走了,看你們能把我怎麽辦!”楚歆允打定主意要看看裏麵的人到底是誰。


    那人歎了一聲:“好吧,今天就破例,讓你看看。”說完,讓人進去把新郎給帶出來了。


    楚歆允看了看,發現不是嚴秦暢,就問那人:“昨天拔得頭籌的人去了哪裏?”


    那人讓新郎迴去,無奈的看著楚歆允:“姑娘,我都破了例讓你看新郎了,你看看這時辰,都要耽誤了。”


    楚歆允看著下麵的人都在對她指指點點,皺了鄒眉頭,轉身離開了。


    楚歆允迴到客棧,喝了一杯茶冷靜了一下“那新郎的確不是嚴秦暢,我也收到信說他安全,不久會歸,但是我怎麽還是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看來,我今晚還得去安府看看。”


    夜晚降臨,楚歆允穿著一身黑衣慢慢的潛入的安府,找到了婚房,裏麵的新娘正安安分分的坐著,外麵招唿客人的聲音絡繹不絕,楚歆允蹲在房頂,悄悄的扒下一塊瓦。


    就看見喝醉了的新郎推門進來,然後撲向那個新娘,急不可耐的,新娘慢慢掀開頭蓋,露出一張帶有一道疤痕的臉,楚歆允看了也被嚇了一跳。


    那新娘府笑意盈盈的扶著新郎去喝了交杯酒,接著扶到床上,新郎就不省人事的癱在床上,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麽的。


    那新娘看了一下他,慢慢的走了出去,楚歆允也跟了上去,慢慢的的就離開了安府,最後在一個小巷子裏她偷偷摸摸的進了一個房間去。


    楚歆允從窗子外偷偷的看,瞳孔放大,她看到了同樣穿著新郎服的嚴秦暢,他雙眼緊逼,在床上躺著。


    那女人進去坐在床邊,用手描繪著嚴秦暢的五官,露出笑容,然後掏出一個東西在嚴秦暢的鼻底下晃了晃,接著就要脫嚴秦暢的衣服。


    楚歆允在外麵看著恨不得馬上就衝進去,卻還是等待著,猜測剛才那女人給嚴秦暢聞的應該是解藥,她得等嚴秦暢醒後再進去,不然憑她一個人很難把嚴秦暢帶出來。


    楚歆允猜的沒錯,那東西果然就是解藥,嚴秦暢悠悠轉醒,睜開眼就看見一雙手在解自己的衣服,他汲取上次的經驗並沒有握住,而是一把甩了出去,然後爬起來打量著四周。


    他走過去掐出那人的脖子:“你可真行啊,我若不娶你,就把我迷暈是吧,我看你是不知死活。”說著,手上越來越用力,那人被掐的臉都白了。


    楚歆允急忙推門進去,大喊:“等等!”


    嚴秦暢看向門口,發現是楚歆允後,放手過去抱住她,楚歆允也伸手抱住他,片刻後,兩人才依依不舍的放開,那女人已經站了起來,脖子上愕然有一道紅痕。


    楚歆允站向前去:“我們現在兩個人,你沒有勝算,讓我們走,我們不會傷害你。”


    那人卻不聽,而是笑著抬起了頭,發絲淩亂,像是一個索命的惡鬼一樣:“為什麽,為什麽你們都看不上我?!”


    楚歆允看著她臉上的傷痕,問到:“是因為你的疤痕嗎?隻要你讓我們離開,我可以治好你的傷疤。”


    那人有點興奮,就要走過來問,楚歆允退後,她不再向前,而是問到:“真的嗎?”說著用手撫摸臉上的傷痕。


    楚歆允自信一笑:“當然。”


    卻沒想到那人突然激動起來:“我不要你們的施舍,你們都給我去死吧!”說著,掏出火引子點燃,扔在了窗幔上。


    楚歆允和嚴秦暢急忙跳出去,不一會麵前的房子就像是一個火球一樣,楚歆允不可置信:“她~想要讓我們一起死!”


    嚴秦暢:“我早就該掐死她的。”


    火光映照在兩人上臉上,有點炙熱,不久便有人發現起火了,帶著人來救火,兩人身上都帶了或多或少的傷,也就神不鬼不覺的離開了。


    那件事情發生以後,嚴秦暢和楚歆允兩人並沒有特別去關注那件事情的後果,隻是草草的收拾包袱上了路。


    馬車上,楚歆允依舊在為昨天那事情憂心忡忡的,她在早上也聽到了一些關於這件事情的結果。


    嚴秦暢看了很心疼抓住她的手握過來:“沒事的,你不用自責,她也是因為受到了太多屈辱吧!在你說那句話的時候就爆發出了自己的情緒。”


    楚歆允愁眉苦臉的:“可是如果不是我說那句話激到她了,他也不會在這麽年輕的年紀就喪命黃泉啊。”


    嚴秦暢過去半抱著她:“她應該也是有準備了的,不然誰會把火折子隨時隨地的帶在身上呢!”


    楚歆允哭喪著一張臉:“可是我的心中還是忍不住自責。”


    這邊倆人在互相安慰,另一輛馬車上卻上演著激烈的戰爭,上麵坐著的正是與兩人一起來的田窈窈,她現在終於弄明白了,那護衛就真的隻是一個護衛,再無其它的身份。


    田窈窈將馬車裏的糕點一塊塊的分給那些丫鬟們吃,在給那個護衛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不對了。


    於是手裏的糕點一不小心就掉在了地上:“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要不你撿起來吃了吧,不然怪浪費的。”說著,溫柔的看著那護衛。


    那護衛本來也要伸手去接的,卻沒想到這個之前對自己獻媚的人卻如此侮辱自己,臉都漲紅了:“不用了田小姐,這都掉地上上,再撿起來吃怕是會生病吧,你不想給,我也不是那般強求的人。”


    說完,離開了田窈窈的身邊,田窈窈看著那人的身影,嘲諷到:“嗬,又不是什麽大富大貴的人家,窮講究什麽,怕是你這輩子都不知道糕點是什麽味道的吧,還裝模裝樣,自視清高。”


    那護衛轉身過去就要揮拳頭去打田窈窈,被那些吃了糕點的丫鬟,護衛攔住了,就連平時與他關係好的都在勸他:“別這樣了吧,田小姐也是無意這樣說的,況且她還給糕點給我們吃人多好。”


    護衛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說到:“你沒聽到嗎?她那樣羞辱我,而且之前…”


    田窈窈看他就要說出之前的事情急忙打斷:“行了,又不是什麽大事情,就這樣吧,我累了,都散了吧。”


    她這樣一喊,那些人便推推攘攘的散開了,即使連那護衛也被其他人逮著一起走了,根本沒有機會再去與田窈窈對峙,這場鬧劇便就這樣結束了。


    歡言本來在前麵跟隨著楚歆允的馬車一起走的,可是後麵的聲響太大了她不可能。不注意便就看見了這一幕,便歡歡喜喜的上了馬車在外麵對楚歆允說到:“王妃,我可以進來嗎?”


    馬車裏麵的楚歆允正在自責,嚴秦暢正在安慰著,猝不及防的就聽到了歡言聲音,楚歆允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對外麵說道:“什麽事情?進來說吧。”


    歡言聽了遍歡歡喜喜的撩開簾子進去了,一進去便忍不住開始說起田窈窈事情:“王妃,我給你說田窈窈那邊都幹嘛了,她吧馬車裏麵的糕點都分給那些丫鬟和護衛吃了,倒是會收攏人心呢。”


    楚歆允疑惑:“她給就給了,這有什麽可好笑的?”


    “可神奇的是她每個人都給了一塊,唯獨有一個護衛她好像是故意把糕點扔在了地上還羞辱的叫他撿起來吃。”


    楚歆允好像知道那護衛到底是誰了,也對這件事情感了興趣,問道:“後來怎麽了,那護衛不會真的去撿起來吃了吧?”


    歡言接著繪聲繪色的說道:“怎麽可能?那護衛當即就甩手要走了,可是田窈窈在他走了之後還大聲的嘲諷他,那護衛衝過來就要打她,被那些吃過糕點的丫鬟和護衛拉住了,之後那護衛好像是要說點什麽,不過被田窈窈打斷了,最後也隻能不歡而散。”


    楚歆允眯了眯眼睛“看來,田窈窈之前那樣子對那個護衛。應該是誤會了他的身份。現在發現了他的身份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護衛,便惱羞成怒的去羞辱那人了吧,真的是虛榮啊!這樣子說來,他也不是真的喜歡嚴秦暢了,不過是看重他攝政王的身份和地位罷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對付她來說,也太簡單了吧。”


    楚歆允就這樣一直低著頭思考,歡言早就在嚴秦暢的指示下出去了,終於她感受到嚴秦暢的手在她的腰間捏了一下。


    “你幹嘛!我正想事情呢,你別打擾我。”楚歆允皺著眉頭看著嚴秦暢。


    嚴秦暢捏了一下楚歆允臉上的肉:“有什麽可以想的?”


    “當然要想想啦,想辦法對付田窈窈啊,不然要真的讓她一直留在我們的王府嗎?你願意我可不願意。”說著賭氣般的扭過了頭。


    嚴秦暢將她的頭扭過來看一下自己,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嘴唇:“我沒說讓他一直待在王府啊,而且現在就快要到京城了,我們該想的不應該是怎麽去應付那些人嗎?”


    楚歆允:“對哦,這樣吧!先不要對外公布你失憶了的事情,就先說你受傷了在王府養傷我去找那些大夫進來給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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