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心悅……”孫末想反駁，卻又不敢說。
她要是說了，穆鈺哥哥會不會誤以為自己不喜歡他？
可不說，好像又不行。
還未等她糾結完，楚歆允又開口了：“誰說我心悅穆鈺對不對，你剛才想說這話。好，那我就告訴你，我說你心悅他。因為穆鈺和我一同長大，是青梅竹馬，與我有些往日情分，對我好了些，你就想把混有毒蘑菇的湯給我喝，因為你心悅他，所以在懸崖邊，那種生死關頭的時刻，你在我後麵不但沒拉我一把，反而把我往下麵推。孫末啊孫末，喜歡一個人可以，但是要自己爭取，而不是眼睛盯著別人，心思歹毒地把你的假想敵人置於死地！”
楚歆允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全是犀利的話，讓孫末一時間招架不住。
“你胡說，你憑什麽這樣說我？”孫末見她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一時間有點心虛。
不會的。
她肯定是猜測的，她並沒有證據。隻要自己不心虛，不慌，不承認，就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麽想著，孫末頓時就不慌了。
“好，暫且不說你推我下懸崖的事。我們一件一件事情來算賬。我問你，為什麽李好會中毒？”楚歆允盯著她，逼人的眼神看著她，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官，讓人沒辦法逃脫她的眼睛。這萬物都似乎逃不過她的眼睛。
“我怎麽知道？中毒就是中毒了啊，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孫末梗著脖子，頂了迴去。
要她承認，不可能。雖然她想害的是楚歆允，但是卻不小心傷了李好。要是讓李雄李好兩人知道了這事，朋友也就做不成了。
跟他們做朋友還是有好處的，畢竟憑著這個李家米鋪少爺和小姐朋友的身份，他們家去買米的時候，可以優惠不少。
而且，要是讓穆鈺哥哥知道了這件事，他可能就會看不起自己。
畢竟穆鈺哥哥是何等君子的人，斷然是容不得這種事情在他眼皮底下發生的。
這樣一來，自己就離穆夫人的夢又遠了些了。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楚小姐，話不能亂說，你明白嗎？你這叫汙蔑。”孫末恨不得用眼神把楚歆允殺死。
這些事情本來天衣無縫的，誰也不會來懷疑自己，就是這個該死的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這些事，才會讓大家再一次去想起這件事。
“我亂說，嗬嗬。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李好喝的那碗湯，當時是你要給我的吧？”楚歆允雙手抱胸，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她。
嗬嗬，看她孫末還怎麽狡辯。
孫末聽後，臉色突然就變黑，隨即又恢複了自然，好一會才說：“是，那又怎麽樣？我是好心好意。我與其他人都相識多年，唯獨與你和你的仆人剛認識，我對待你熱情點，這才是待客之道，我認為我沒錯。難道因為這個你就可以說是我下的毒？”
“嗬嗬，你繼續辯解，任由你怎麽辯解，事實還是事實。你的待客之道自然沒錯，但是為何李好喝了那碗湯之後就中毒了呢？同一鍋湯，就你乘的那碗有毒，這代表著什麽？你本來是想讓我喝那碗湯的，所以你才忽然對外這麽熱情，而不是所謂的待客之道。你要對我好，為什麽一開始沒對我這麽好，反而喝湯的時候對我好呢？”
楚歆允利箭般的眼神看向孫末，並不給孫末開口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你因為喜歡穆鈺，看穆鈺對我好，所以你想加害於我。但你不曾想到，你的好姐妹李好看上了這碗湯，搶著要喝。因為毒是你下的，所以你知道這湯喝不得，所以當時你才會這麽極力地阻止李好去喝那碗湯，不管李好怎麽說，你都不願意。隻可惜，李好搶了過去。所以你也就成了間接害了自己姐妹的人。我說的對吧。”
“你也不用不承認，這是鐵板頂上的事實。那碗湯就是你乘的。”看著孫末欲言又止的樣子，楚歆允嘲諷地笑了笑。
嗬嗬，怎麽不繼續辯解了？
真當大家都是傻子嗎？即便自己現在不說出來，等李雄李好他們迴過神來的時候，一樣可以想明白事情的真相。
壞事做多了，天都會收的。
所以說，人還是不要做壞事，堅持自己的本心。屬於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屬於自己的就不要去強求。像孫末這種人，得不到一樣東西，就盯著別人，加害別人，這是她最討厭最不喜歡的。
像她這樣的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己有錯，永遠都把原因歸在別人的身上。
“我……你……”孫末一時間被楚歆允長篇大論的推理給說懵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迴答。
怎麽辦，這事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那就慘了。
孫末看了眼穆鈺，隻見他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心裏不由地咯噔一下。
不行，不能讓穆鈺哥哥知道，這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想到這，孫末又硬著頭皮迎上了楚歆允吃人的視線：“湯是我乘的沒錯，可毒不是我下的。我之所以會阻止李好喝那碗湯，是因為那碗湯本來我是要給你喝的，這點你愛信不信，我當時就是想著你是新來的，對你要客氣點，僅此而已。你信不信，那都是事實。至於為什麽那碗湯有毒，肯定是我遞給你的過程中你下了毒。對，一定是這樣的。當時我都把湯地遞到你跟前了，你有這個時間，也有這個機會去下毒。”
孫末說著說著，就開始顛倒黑白，最後似乎發現了一個不錯的洗脫罪名的方式。
對啊。
李好是受害者，當時就她和楚歆允三個人近距離接觸過那碗湯。
她大可以說是楚歆允下的毒啊。
這麽一想，孫末頓時高興了起來。
哼，這下穆鈺哥哥不僅會覺得楚歆允亂冤枉人，更會覺得楚歆允心腸歹毒，加害於人。穆鈺哥哥肯定就不會喜歡她了。
“楚小姐，你好狠毒的心呐，李好做了什麽事，你要毀她容顏。你是不是妒忌她的美貌？對，肯定是這樣的。我可憐的姐妹啊，就因為長相比你好，就遭此劫難，真的太慘了。”孫末說著說著，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還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淚，表示自己的傷心。
好一朵白蓮花，要不是這事涉及到自己，楚歆允都想為她鼓掌了。
這人顛倒是非的能力還真的行，口才不錯。可惜呐，太扯了。
要是她不說還好，保持沉默，就說不是自己就好了，這樣大家隻是懷疑，也沒辦法定她的罪。
隻可惜，孫末太心急了，聰明反被聰明誤會。急急忙忙地，隨便胡編亂造就把罪名安在別人身上，這隻能說明她心虛。
果然，黃毅和穆鈺都一臉懷疑看著孫末，眼裏全是探視的眼神。
難道真的是孫末做的？
不應該啊，以前孫末看著還挺善良的，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黃毅心裏有點懷疑。
難道真的是因為穆鈺，孫末喜歡穆鈺，看穆鈺對楚小姐好，所以才這麽做？要是這樣的話，孫末也未免太可怕了些。
想著想著，黃毅看孫末的眼神都要變了。
“什麽嘛，你們不相信我嗎？我和你們認識了這麽久，我做過什麽壞事沒？楚歆允懷疑我就算了，你們這是什麽眼神？”孫末說完，很快就意識到黃毅和穆鈺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變了，頓時有點心慌，不滿地跺了跺腳。
“沒，哪裏敢。”黃毅趕緊擺了擺手，不再去看她。
開玩笑，假如這些事真的是孫末做的，那這女人得是多狠毒的心腸呐。以後保不準會怎麽對付自己呢。在事情真相沒弄明白之前，自己還是先不要得罪她。
“啪啪啪……”楚歆允揚起雙手，拍了拍手掌，隨後說，“說完了沒？孫末啊孫末，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叫心虛。心虛二字知道怎麽寫不？不懂的話迴去請教你以前的夫子。”
“你……”孫末氣死了，想要開口辯解。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出來，楚歆允又繼續道：“我什麽我？嗯？你說是我把毒蘑菇放進去的對嗎？可當時所有人的在場，眾目睽睽之下，為什麽沒人看見我下的毒呢？黃毅公子，你看見了嗎？”
黃毅搖了搖頭，說：“沒有。當時我一直看著呢，楚小姐確實沒幹什麽。”
“聽見了嗎？孫大小姐。我剛認識的黃毅，你總不能說他包庇我把？比起感情，你和他之間的友情，勝於我這個今天剛認識的人千百倍，他斷然是不會為了我撒謊的。”楚歆允很快就攻破了楚末的假設。
“至於你說的，我羨慕李好的美貌，妒忌她。你覺得，我需要？”楚歆允揚起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好笑地看著孫末。
扯皮都不會扯點好的，真是好笑。
黃毅仔細地看了看楚歆允，不由地點了點頭。
雖然楚歆允這番話說得是有點自戀，可這也是事實。她長得確實比李好漂亮多了。她確實不需要去妒忌李好的長相。
這麽一想，黃毅對孫末的懷疑又加深了幾分。
“就是你下的。你手上肯定悄悄沾了事先弄好的蘑菇液，弄到了碗邊，好兒才會因此中毒的。雖然你說你沒必要妒忌好兒的長相，可能也是我猜錯了，但是肯定是那樣的，你肯定是想害人。雖然我不知道你害人的理由，但是那是事實！”孫末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逮著什麽就講什麽，一點都不講證據和邏輯。
這般姿態在穆鈺和黃毅看來，已了然。
隻是孫末還未曾覺得自己這樣顛倒是非有何不妥。她就是要往楚歆允身上潑髒水，就是不能承認這事是自己幹的。隻要自己咬死不放，別人能耐自己何？
楚歆允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黃毅和穆鈺眼神的轉變，便知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嘲諷地笑了笑說：“可惜了呢，孫小姐，您怕是貴人多忘事了，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你把碗給我的時候，我手都沒伸一下呢，我又如何在碗邊上麵抹毒蘑菇液呢？還是說，孫小姐您有臆想症？又或者說，您自己做的事，忘了，以為是我做的？”
她要是說了，穆鈺哥哥會不會誤以為自己不喜歡他？
可不說，好像又不行。
還未等她糾結完，楚歆允又開口了：“誰說我心悅穆鈺對不對，你剛才想說這話。好，那我就告訴你，我說你心悅他。因為穆鈺和我一同長大，是青梅竹馬，與我有些往日情分，對我好了些，你就想把混有毒蘑菇的湯給我喝，因為你心悅他，所以在懸崖邊，那種生死關頭的時刻，你在我後麵不但沒拉我一把，反而把我往下麵推。孫末啊孫末，喜歡一個人可以，但是要自己爭取，而不是眼睛盯著別人，心思歹毒地把你的假想敵人置於死地！”
楚歆允劈裏啪啦地說了一大堆，全是犀利的話，讓孫末一時間招架不住。
“你胡說，你憑什麽這樣說我？”孫末見她把自己做的事情都說了出來，一時間有點心虛。
不會的。
她肯定是猜測的，她並沒有證據。隻要自己不心虛，不慌，不承認，就絕對沒有問題的。
這麽想著，孫末頓時就不慌了。
“好，暫且不說你推我下懸崖的事。我們一件一件事情來算賬。我問你，為什麽李好會中毒？”楚歆允盯著她，逼人的眼神看著她，仿佛來自地獄的審判官，讓人沒辦法逃脫她的眼睛。這萬物都似乎逃不過她的眼睛。
“我怎麽知道？中毒就是中毒了啊，你問我，我怎麽知道。”孫末梗著脖子，頂了迴去。
要她承認，不可能。雖然她想害的是楚歆允，但是卻不小心傷了李好。要是讓李雄李好兩人知道了這事，朋友也就做不成了。
跟他們做朋友還是有好處的，畢竟憑著這個李家米鋪少爺和小姐朋友的身份，他們家去買米的時候，可以優惠不少。
而且，要是讓穆鈺哥哥知道了這件事，他可能就會看不起自己。
畢竟穆鈺哥哥是何等君子的人，斷然是容不得這種事情在他眼皮底下發生的。
這樣一來，自己就離穆夫人的夢又遠了些了。
不行，絕對不能承認，也不能讓別人知道。
“楚小姐，話不能亂說，你明白嗎？你這叫汙蔑。”孫末恨不得用眼神把楚歆允殺死。
這些事情本來天衣無縫的，誰也不會來懷疑自己，就是這個該死的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這些事，才會讓大家再一次去想起這件事。
“我亂說，嗬嗬。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李好喝的那碗湯，當時是你要給我的吧？”楚歆允雙手抱胸，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她。
嗬嗬，看她孫末還怎麽狡辯。
孫末聽後，臉色突然就變黑，隨即又恢複了自然，好一會才說：“是，那又怎麽樣？我是好心好意。我與其他人都相識多年，唯獨與你和你的仆人剛認識，我對待你熱情點，這才是待客之道，我認為我沒錯。難道因為這個你就可以說是我下的毒？”
“嗬嗬，你繼續辯解，任由你怎麽辯解，事實還是事實。你的待客之道自然沒錯，但是為何李好喝了那碗湯之後就中毒了呢？同一鍋湯，就你乘的那碗有毒，這代表著什麽？你本來是想讓我喝那碗湯的，所以你才忽然對外這麽熱情，而不是所謂的待客之道。你要對我好，為什麽一開始沒對我這麽好，反而喝湯的時候對我好呢？”
楚歆允利箭般的眼神看向孫末，並不給孫末開口辯解的機會，繼續說道：“你因為喜歡穆鈺，看穆鈺對我好，所以你想加害於我。但你不曾想到，你的好姐妹李好看上了這碗湯，搶著要喝。因為毒是你下的，所以你知道這湯喝不得，所以當時你才會這麽極力地阻止李好去喝那碗湯，不管李好怎麽說，你都不願意。隻可惜，李好搶了過去。所以你也就成了間接害了自己姐妹的人。我說的對吧。”
“你也不用不承認，這是鐵板頂上的事實。那碗湯就是你乘的。”看著孫末欲言又止的樣子，楚歆允嘲諷地笑了笑。
嗬嗬，怎麽不繼續辯解了？
真當大家都是傻子嗎？即便自己現在不說出來，等李雄李好他們迴過神來的時候，一樣可以想明白事情的真相。
壞事做多了，天都會收的。
所以說，人還是不要做壞事，堅持自己的本心。屬於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屬於自己的就不要去強求。像孫末這種人，得不到一樣東西，就盯著別人，加害別人，這是她最討厭最不喜歡的。
像她這樣的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己有錯，永遠都把原因歸在別人的身上。
“我……你……”孫末一時間被楚歆允長篇大論的推理給說懵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迴答。
怎麽辦，這事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那就慘了。
孫末看了眼穆鈺，隻見他緊皺著眉頭看著自己，心裏不由地咯噔一下。
不行，不能讓穆鈺哥哥知道，這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想到這，孫末又硬著頭皮迎上了楚歆允吃人的視線：“湯是我乘的沒錯，可毒不是我下的。我之所以會阻止李好喝那碗湯，是因為那碗湯本來我是要給你喝的，這點你愛信不信，我當時就是想著你是新來的，對你要客氣點，僅此而已。你信不信，那都是事實。至於為什麽那碗湯有毒，肯定是我遞給你的過程中你下了毒。對，一定是這樣的。當時我都把湯地遞到你跟前了，你有這個時間，也有這個機會去下毒。”
孫末說著說著，就開始顛倒黑白，最後似乎發現了一個不錯的洗脫罪名的方式。
對啊。
李好是受害者，當時就她和楚歆允三個人近距離接觸過那碗湯。
她大可以說是楚歆允下的毒啊。
這麽一想，孫末頓時高興了起來。
哼，這下穆鈺哥哥不僅會覺得楚歆允亂冤枉人，更會覺得楚歆允心腸歹毒，加害於人。穆鈺哥哥肯定就不會喜歡她了。
“楚小姐，你好狠毒的心呐，李好做了什麽事，你要毀她容顏。你是不是妒忌她的美貌？對，肯定是這樣的。我可憐的姐妹啊，就因為長相比你好，就遭此劫難，真的太慘了。”孫末說著說著，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還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淚，表示自己的傷心。
好一朵白蓮花，要不是這事涉及到自己，楚歆允都想為她鼓掌了。
這人顛倒是非的能力還真的行，口才不錯。可惜呐，太扯了。
要是她不說還好，保持沉默，就說不是自己就好了，這樣大家隻是懷疑，也沒辦法定她的罪。
隻可惜，孫末太心急了，聰明反被聰明誤會。急急忙忙地，隨便胡編亂造就把罪名安在別人身上，這隻能說明她心虛。
果然，黃毅和穆鈺都一臉懷疑看著孫末，眼裏全是探視的眼神。
難道真的是孫末做的？
不應該啊，以前孫末看著還挺善良的，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黃毅心裏有點懷疑。
難道真的是因為穆鈺，孫末喜歡穆鈺，看穆鈺對楚小姐好，所以才這麽做？要是這樣的話，孫末也未免太可怕了些。
想著想著，黃毅看孫末的眼神都要變了。
“什麽嘛，你們不相信我嗎？我和你們認識了這麽久，我做過什麽壞事沒？楚歆允懷疑我就算了，你們這是什麽眼神？”孫末說完，很快就意識到黃毅和穆鈺看著自己的眼神都變了，頓時有點心慌，不滿地跺了跺腳。
“沒，哪裏敢。”黃毅趕緊擺了擺手，不再去看她。
開玩笑，假如這些事真的是孫末做的，那這女人得是多狠毒的心腸呐。以後保不準會怎麽對付自己呢。在事情真相沒弄明白之前，自己還是先不要得罪她。
“啪啪啪……”楚歆允揚起雙手，拍了拍手掌，隨後說，“說完了沒？孫末啊孫末，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叫心虛。心虛二字知道怎麽寫不？不懂的話迴去請教你以前的夫子。”
“你……”孫末氣死了，想要開口辯解。
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出來，楚歆允又繼續道：“我什麽我？嗯？你說是我把毒蘑菇放進去的對嗎？可當時所有人的在場，眾目睽睽之下，為什麽沒人看見我下的毒呢？黃毅公子，你看見了嗎？”
黃毅搖了搖頭，說：“沒有。當時我一直看著呢，楚小姐確實沒幹什麽。”
“聽見了嗎？孫大小姐。我剛認識的黃毅，你總不能說他包庇我把？比起感情，你和他之間的友情，勝於我這個今天剛認識的人千百倍，他斷然是不會為了我撒謊的。”楚歆允很快就攻破了楚末的假設。
“至於你說的，我羨慕李好的美貌，妒忌她。你覺得，我需要？”楚歆允揚起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好笑地看著孫末。
扯皮都不會扯點好的，真是好笑。
黃毅仔細地看了看楚歆允，不由地點了點頭。
雖然楚歆允這番話說得是有點自戀，可這也是事實。她長得確實比李好漂亮多了。她確實不需要去妒忌李好的長相。
這麽一想，黃毅對孫末的懷疑又加深了幾分。
“就是你下的。你手上肯定悄悄沾了事先弄好的蘑菇液，弄到了碗邊，好兒才會因此中毒的。雖然你說你沒必要妒忌好兒的長相，可能也是我猜錯了，但是肯定是那樣的，你肯定是想害人。雖然我不知道你害人的理由，但是那是事實！”孫末已經開始口不擇言了，逮著什麽就講什麽，一點都不講證據和邏輯。
這般姿態在穆鈺和黃毅看來，已了然。
隻是孫末還未曾覺得自己這樣顛倒是非有何不妥。她就是要往楚歆允身上潑髒水，就是不能承認這事是自己幹的。隻要自己咬死不放，別人能耐自己何？
楚歆允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黃毅和穆鈺眼神的轉變，便知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嘲諷地笑了笑說：“可惜了呢，孫小姐，您怕是貴人多忘事了，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你把碗給我的時候，我手都沒伸一下呢，我又如何在碗邊上麵抹毒蘑菇液呢？還是說，孫小姐您有臆想症？又或者說，您自己做的事，忘了，以為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