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青想要活命,當然不能讓楚歆允把羹湯倒進自己嘴裏,


    常青青拚命的搖頭,死活不讓那羹湯流進自己嘴裏,可是頭又被赤雲給掰正了。


    眼看那羹湯就要被自己給喝了,常青青心一橫,腦袋就直直的朝著那碗羹湯撞了過去,也不怕劃了臉。


    楚歆允也沒想到,常青青竟然這麽會這麽做,常青青一下把碗給摔倒地上了,把摔得碗碎了一地,瓷片混合著羹湯四處飛濺,


    楚歆允看著地上一塌糊塗的樣子,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楚歆允又看了看披頭散發的常青青,看著好似不知道從哪裏跑來的災民,楚歆允沒有說話。


    楚歆允本來也沒有真的想讓常青青歌下那碗羹湯,隻不過想嚇嚇常青青,好讓常青青以後做事有點分寸,有點顧慮。


    看現在的樣子,常青青也應該嚐到了自己作孽的惡果,也在自己吃了不少苦頭,楚歆允也隻能希望常青青吸取教訓。


    畢竟,楚歆允不可能真的殺人,就算楚歆允再恨常青青也不能罔顧王法,做點犯法的事情。


    如果自己出了什麽事情,那白柔還有楚歆海和自己這個小丫鬟絲兒怎麽辦。所以就算楚歆允再怎麽生氣也不能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殺人。


    楚歆允轉過身說:“好了,雲兒,絲兒我們走吧。”說完就要帶著絲兒和赤雲走人。


    赤雲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常青青,立馬就放了手,還嫌棄似的,拍了拍手。


    赤雲一鬆手,常青青就像一條死魚一樣,摔倒在地上。


    常青青摔在地上,疼的直抽冷氣,赤雲也不管常青青是什麽樣子,繞過常青青就直接離開了。


    楚歆允帶著絲兒和赤雲就要走,臨了前,楚歆允轉了一下頭,對常青青說:“常姨娘以後要懂得吸取教訓,不要也把別人的話當耳旁風,不然是會付出代價的,更不要做一些愚蠢的事情。”


    說完楚歆允就帶著絲兒和赤雲,離開了常青青的院子。


    常青青趴在地上,待了好一會才爬起來了,去打水的張婆子也迴來了,連忙幫著把常青青給扶起來了。


    張婆子一臉擔心的問常青青:“姨娘,你怎麽了,怎麽會這樣。”


    也難免婆子會這樣問,畢竟常青青現在頭發亂糟糟的,連衣服都是皺巴巴的,臉上的妝更是被羹湯給暈染了。


    常青青整個人看著就想個不知道從哪裏逃來的災民。


    常青青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確實有點……


    不過那個張婆子畢竟是個下人,也不敢對常青青現在的模樣做過多的評價。


    但也不好看著自己的主子一副邋裏邋遢的模樣,所以張婆子對著常青青問到:“姨娘,是不是要先洗把臉?”


    常青青聽了張婆子的話莫名的生氣,常青青覺得張婆子是在笑話自己,一個巴掌就照著張婆子扇了過去。


    張婆子雖然生氣但是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主子自己是奴才呢?


    就算被常青青給打了,張婆子也不敢吱聲啊,隻好跪在地上,靜靜的低著頭不做聲。


    張婆子希望等常青青生完了氣,自己再說話不會被打。


    過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常青青好似消了氣一般,常青青才對張婆子說到:“起來吧,給我整理一下頭發,洗把臉。”


    張婆子低頭應了一聲“是”之後,默默地起身,然後用剛打來的水給常青青洗了把臉。


    張婆子用帕子,給常青青洗好幾遍的臉,才把她臉上的那些羹湯和已經花掉了的妝給擦幹淨了。


    張婆子有把常青青的發髻給懂散了,因為常青青的頭發已經亂的不能再亂了,如果不把發髻散下來根本梳不了。


    不一會兒,一個簡單的婦人的發髻已經被張婆子給梳好了。


    常青青看著鏡子裏的發型,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張婆子又給常青青化了一個妝,很快就畫好了,化好的妝有好看又得體。可見這張婆子還是有一手的。


    這就是常青青對這個張婆子最滿意的的地方了,這個張婆子不僅手藝好,還很聽話,比起那些個小丫鬟,不知道好了多少,還不會*楚大倉。


    算得上是常青青很重視的一個婆子了,但是呢,就算再怎麽重視,張婆子也隻是個下人,常青青還不是想打就打,想怎樣就怎樣。


    常青青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裏想著要不是楚歆允自己壓根就不會變成之前的那個樣子。


    想著想著,常青青想要找楚歆允報仇,常青青一樣到自己之前的那個狼狽的樣子,就覺得生氣。


    常青青的兩隻手攥的緊緊的,可見常青青有多生氣,張婆子也看見常青青的動作了,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這人選嘛,不就是楚歆允和白柔楚歆海幾個人了,畢竟,在這楚府,能讓常青青這麽生氣的也就隻有這麽幾個人了。


    不過看樣子,常青青剛才的樣子,應該也是他們弄的吧。


    常青青對張婆子說:“你去奶娘哪裏,把小少爺給我抱來。”


    張婆子得了吩咐,就去了奶娘住的房間裏,從奶娘那裏把楚勝江抱去了常青青哪裏。


    常青青抱著楚勝江,因為常青青的奶不夠,所以楚大倉給楚勝江找了一個奶娘,好替自己分擔一點。


    常青青知道,楚大倉對楚勝江這個兒子可是看中的跟,雖然楚歆海也是楚大倉得兒子但是,楚歆海他是個傻子,所以在楚大倉的眼裏楚歆海就是半個廢人,連女兒都比不過。


    常青青用手摸了摸楚勝江粉嫩嫩的臉,想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常青青在心裏對楚勝江說:“兒子啊兒子,你也不要怪娘,娘這都是為了你的以後啊,如果能掰倒白柔娘仨,你也就是楚府唯一的血脈了。”


    想著常青青在楚勝江的脖子上狠狠地劃一道,小孩子的皮膚很嫩的,就算是不小心劃了一下,也會有紅色的痕跡,更別說起像常青青這樣用力的去劃一道印子。


    楚勝江立馬就哭了,“哇哇哇”的哭聲格外明顯,好像在申訴什麽委屈似的。


    常青青抱著楚勝江,也是心疼的,可是為了掰倒白柔,常青青覺得自己別無他法。


    楚勝江哭的越大聲,常青青就越心疼,常青青定了定心,然後抱著楚勝江就去找楚大倉去了。


    張婆子在一邊目睹了常青青掐楚勝江全過程,但也沒有覺得很震驚,不過常青青拿兒子來和白柔鬥,可見常青青是豁出去了。


    雖然張婆子看見了全過程,但是張婆子是絕對不會說出去半個字的。


    因為張婆子覺得,主子的事,自己一個下人還是不要插手吧。


    張婆子之所以會待在楚府,其實也是因為不想再參與那些有關後宅的事情。


    張婆子在深宅大院裏摸爬滾打了幾十年,這點小伎倆張婆子看到過的次數沒有上百,也該有幾十次了。


    所以張婆子覺一點也不在意,常青青之所以,敢在張婆子麵前做出那些事情,就是因為常青青知道,張婆子的嘴嚴得很,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後來的事實證明,張婆子的嘴確實是很嚴。


    常青青抱著楚勝江,一臉的焦急,常青青抱著楚勝江一路直奔楚大倉的臥室。


    楚大倉原本是打算午休一下的,可是老遠就聽到有小孩的哭聲,想睡午覺卻被打擾的楚大倉有點煩躁。


    然後常青青就抱著楚勝江出現再了楚大倉的視線裏。


    常青青抱著楚勝江哭的梨花帶雨,楚大倉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常青青有點心疼,然後把常青青一把攬在懷裏。


    楚大倉一邊幫常青青順氣,一邊心疼的問常青青:“你這是怎麽了?怎麽帶著勝兒來這裏了?”


    常青青抱著楚勝江,在楚大倉的懷裏抬頭,常青青抬著頭,對楚大倉說到:“我自然是受了委屈,才來找你。”


    楚大倉一臉嚴肅的對常青青說:“怎麽著,這楚府裏還有人能欺負你不成。”


    常青青委屈的低下了頭,然後說:“若隻是我一個人受了委屈,也就罷了,可是今天月兒卻連勝兒也不放過,”


    楚大倉看著懷裏的常青青,有聽著常青青說話的聲音,楚大倉真是骨頭都酥了。


    常青青雖然上了年紀,可是還是有幾分風韻的。又在楚大倉麵前哭的梨花帶雨的,自然就激起了楚大倉的保護欲。


    楚大倉對著常青青說:“楚歆允她怎麽你了,她對勝兒做了什麽?”


    常青青沒有說話,直接把楚勝江的脖子給露了出來,好讓楚大倉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楚勝江,手臂上的一道傷口。


    楚勝江手臂的傷口是常青青後麵加上去的,常青青之前下手的時候沒敢太用力,所以常青青怕紅痕消的太快,還沒等常青青到楚大倉的院子就消了,所以常青青又在楚勝江的手臂上弄了一個傷口。


    給楚勝江弄傷口的時候,楚勝江哭的哇哇大叫,常青青也心疼,可是為了掰倒白柔,常青青也就豁出去了。


    沒想到還真被常青青給猜對了,楚勝江脖子上的紅痕還沒到楚大倉的院子裏就消了。


    楚大倉看著楚勝江手臂上的那一道傷口,心疼的不得了,對這常青青問到:“這是楚歆允弄的?”


    常青青不說話,隻是低垂著眼瞼,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一副既委屈又傷心的模樣。


    看著常青青一副被欺負了,但是卻連說都不敢說的樣子,楚大倉就十分生氣。


    楚大倉覺得,楚歆允肯定是欺負常青青,而且今天楚歆允還動了楚勝江,不然常青青怎麽會現在才來和自己告狀。


    常青青一定是忍無可忍了,才來找自己討公道的。


    想到這裏,楚大倉很是生氣,又看到了楚勝江手臂上的傷口,火氣更是止不住的蹭蹭蹭的往上漲。


    楚大倉覺得可能是自己最近對楚歆允太好了,讓楚歆允得意忘形了,所以楚大倉決定好好的教訓楚歆允一頓。


    楚大倉對常青青說:“楚歆允現在在哪裏?”


    常青青心裏麵很是得意,想著就算自己一個人收拾不了楚歆允,但是自己還有兒子,隻要兒子還在,常青青就覺得什麽都不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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