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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原來的地圖標示,這裏,原是一處教堂。起火爆炸點就在這裏,現在這裏隻是一堆看不出全貌模樣的廢墟。


    “他們發現了一處隱藏入口,爆炸應該是從裏麵噴出來的。現在裏麵的結構很不穩定,有隨時可能倒塌的風險。”陳洪明對白嵐說。


    “讓具有【物態轉換】能力的組員們試試,我想看看裏麵大概有什麽。”白嵐說道。


    “白組長,那裏八具屍體!”


    一位青龍組組員的聲音將白嵐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


    鈴木財閥,二十世紀時就開始活躍的日本財閥。其前身最早,可以追溯到鐮倉幕府時期左右。從最初的源氏,到足利氏,再到德川氏,最後的鈴木氏。盡管變換了數個姓氏,但鈴木氏族,無一不在日本各個時期的政治、文化、經濟中握有大權。


    “最高貴的少數人。”——在日本地區,千餘年時間,都特指鈴木氏族的前身或其本身。


    現日本已與二十一世紀初的韓國、朝鮮等半島地區,合並組成“東岸聯邦”。而鈴木氏族,繼續以其血脈為曆史的主幹,以經濟勢力、政治勢力、文化勢力為其繁枝,在東岸聯邦內部,發揮著巨大的影響力。


    總統票選無一不經過鈴木氏族,內閣組建無一不經過鈴木氏族,軍政政策無一不經過鈴木氏族。鈴木氏族的影響力,已經到了這個氏族消失——整個東岸聯邦都將難以運轉的地步。盡管其本身仍舊維持著低調,總是暗中操控著經、政、軍、文的一切,很少有鈴木氏族的氏族子弟坐上總統位置或進入內閣,但其存在的本身——就足以握定所有。


    羅維自然是知道鈴木氏族的,盡管鈴木氏族在一般人中聲名不顯,但稍微對政治感興趣一點的人,或者社會常識淵博一點的人,總會知道這個原日本裔的姓氏代表著什麽。況且由於羅家先祖曾與那人曾經的關係,或多或少,羅維總會下意識關注這個財閥氏族。


    ……


    “知道。”羅維點了點頭。


    維娜·蓋蘭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我的任務就和他們有關。”


    羅維忽然感覺到一種卷入漩渦的感覺襲向了自己。他本不想進入這個漩渦,可不知道為何,他越是掙紮,就越離漩渦底部越近。上一次,羅家祖先迴憶錄被盜,似乎就是因為羅家曾經與這個姓氏不清不楚。現在,冥冥之中,一個少女突然闖入他的臥房,竟然又與這個姓氏相關?


    不多一點,不少一點。維娜傳送出岔子,身體沒有被卡進牆壁內,沒有被某個銳利器械切斷成兩截,卻獨獨落入自己的家裏…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操控著羅維的命運,而羅維毫無辦法去預測、擺脫。


    維娜不清楚羅維此刻內心的想法,說:“我來自一個秘密組織,組織名叫做——‘驅魔塔’。”


    “驅魔塔?”羅維內心嚼咽著這個名字的含義。“誰是魔呢?”羅維想到。


    “鈴木財閥掌控有另一個秘密組織——‘獵神會’。獵神會的勢力盡管很低調,但卻是實實在在遍布全世界的。而他們的目標——就是其他使徒。”


    “其他使徒?哪些使徒?”羅維一愣。


    維娜棕色的眼瞳凝視著羅維,沉默無言。


    “你是說…除了他們以外的所有使徒?”羅維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維娜點了點頭。


    “但…雖然使徒數量相對於全世界所有人口而言很少,但現在,也有幾十萬的數量吧?”羅維眉頭微蹙。


    “數量,從不是問題。”維娜說。


    “他們需要使徒做什麽呢?”羅維接著問。


    “似乎和這個財閥的某個計劃有關,但計劃具體指什麽,誰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肯定沒有好事會發生的。獵神會似乎,是在‘捕獵’他們目標之中的使徒。盡管他們做得很隱蔽,但驅魔會肯定,是他們下的手!”維娜斬釘截鐵說道。


    “你親眼所見?”羅維問。


    “我…沒有親眼見到。畢竟,至今獵神會行動都很克製,我出任務的機會並不多。而這次,我的任務,就是查找與他們相關的線索。你是燕京人,你應該知道靜安街發生的事情吧?我得到的消息是,那裏發生的一切,似乎與他們有關。靜安街使徒的失蹤,很像他們的行動風格。”維娜的話,讓羅維心裏一沉。


    靜安街的墮天使,靜安街使徒的失蹤…


    “我們驅魔塔的主要任務,自建立以來,就隻有一個——消滅‘獵神會’。”維娜的聲音充滿堅決。


    那種堅決,羅維不知道來源於何處。畢竟,維娜自己,都還未親眼見到獵神會的“捕獵”。維娜此刻,仿佛是被某種狂熱的崇高理想——給洗腦了一般。


    看似理智,卻缺乏理智。


    “驅魔塔,獵神會…”羅維內心疑竇叢生。對於維娜所說的話,羅維不敢輕信,哪怕維娜長著一張讓所有人都難以說“不”的臉蛋兒。


    ……


    “接下來,晚上…你要住在哪裏?”聊完沉重的話題,羅維問。他的神情有些尷尬。但想來,這樣的少女在身旁,羅維的夜晚會充滿“幸福”的難熬。沒開燈前,羅維所感受到的柔軟、美好的觸覺,讓他神情短暫飄忽。


    “嗯…”少女也有些尷尬。維娜和羅維的目光,時不時碰在一起,又錯開。


    就在這時,羅維的房門被打開了。小蘿莉羅妍妍光著小腳,揉著眼睛走了進來。


    “哥哥,餓。”大小姐開始催促自己的夥夫。


    當羅妍妍睜了睜惺忪的睡眼,她忽然發現房間內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


    大眼兒瞪著小眼兒。


    ……


    “哇,哥哥都開始帶女朋友迴家過夜了嗎?這個姐姐是小三兒嗎?”羅妍妍一下來了精神,眼睛眨啊眨,一副賤賤萌萌的模樣。


    維娜拋開驅魔塔組織成員身份不談,也不過一個處於和羅維差不多的年齡段的少女。被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說是“小三兒”,頓時臉燒成了一個紅蘋果。


    “咳…這個姐姐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是小三兒。”羅維捏了捏羅妍嬰兒肥的麵頰。


    “你和…維娜姐姐玩吧,哥哥給你們做飯。”羅維走了出去。盡管第一次見到維娜,盡管兩人見麵的方式有些不可思議,維娜似乎也陷入了某種狂熱的崇高思想之下。但羅維相信自己對他人善惡的直覺,相信有著那樣一雙眼睛的維娜,是不會傷害羅妍的。


    ……


    最終,維娜睡在了羅維的房間。羅維本想睡在沙發,可小蘿莉利用了這個難得的機會,將羅維拉到自己的床上。兄妹兩個已經很久沒這樣親近地睡在一起了。看著流著口水,睡得四仰八叉的羅妍妍,羅維內心浮泛出,隻有兄長才能感受到的柔和溫馨。


    ……


    一大早,維娜就離開了羅維家,羅維盯著留言板——上麵是維娜留給他的通訊號碼。


    “和一個美女能做上朋友,嗯,不虧吧。”羅維摸了摸自己開始冒出些許胡茬的下巴。


    忽然,羅維微型電腦的日期提醒彈了出來——


    “周末是懸浮摩托巡迴賽啊…”羅維歎了口氣。懸浮摩托其實他也喜歡,不過,周末的日子他更想有時間自己修習凡武術。自從迴到燕京,開始重新融入使徒生活後,凡武術的修習,距離羅維似乎越來越遠了。最終會不會徹底淪為一種難以再拾起來的能力呢…羅維想到。


    ……


    懸浮摩托賽事具有很多不同種類,世界巡迴賽、拉力賽、花式特技賽、越野錦標賽等,不一而足。其中,影響最大的,是巡迴賽賽事。巡迴賽賽事每到一處賽場,其比賽方式就會發生改變。


    如果是紐約站巡迴賽,比賽方式則是繞越各種建築、車流,最重要的,是必須有街頭感,街頭摩托技術動作,同樣占據很大一塊比重。而且每一屆紐約站的世界巡迴賽,比賽挑戰難度及具體項目都會有很大變化。


    世界巡迴賽階段,將是十二銀星及一眾國家的盛事。但想獲得世界巡迴賽的資格可不容易。若想代表國家、聯邦、地區等出戰世界巡迴賽,必須率先通過區域賽事的角逐。星辰聯邦進入世界巡迴賽的名額,滿打滿算不過三四個。也就是說,最終積分必須到達前四名才有機會。


    而這周周末,星辰聯邦懸浮摩托的巡迴決賽,就將產生積分前四。


    羅維一隻手抱著羅妍妍,讓她能夠不被現在擁擠的人群,擠出他的視線範圍。


    現在,大半座燕京城都在狂歡。如果說聖徒杯隻是使徒,及小部分喜歡使徒比賽的普通人的盛事。那麽,懸浮摩托大賽,至今已是僅在足球及籃球等傳統大類運動之下的全民盛會。


    懸浮摩托聯邦巡迴賽所要用到的場地、道路此刻已全部清空。巡迴賽的起點及比賽場地的兩側,到處擠滿了加油呐喊的人群。許多ai秩序警察不得不走上街頭,加大巡視力度,防止亂象發生。


    無論在何時,不論學識素養的如何提高,一旦一群人聚集在一起,他們內心被壓抑許久的狂熱就會被釋放出來。這時的人群,是沒有理智可言的,或者說,“人群”已經變成了另一種生命組織形式——


    單個的個體就像是細胞,而“人群”——則是被瘋狂及無序的“群體狂熱”支配的畸形生物。


    現在,正進行著賽前的懸浮摩托特技表演。摩托車手每一個不可思議的危險動作,都會引起人群瘋狂的尖叫或疾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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