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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墨暖聽到叛族兩個字,心底湧起一絲強烈的不安,她想向瑪莎求一個答案,可是這個女人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反而周圍的那些人聽到瑪莎的話,緩緩地逼近前來。


    “滾!你們以為我真不敢殺她?”心底的不安以及這些人的不識趣讓蘇墨暖徹底的暴怒,猛然看向那些人的同時,她的手指微微勾動,引得瑪莎痛苦的低唿一聲。


    “你敢殺我?你是個什麽東……”


    “我是個什麽東西?”蘇墨暖聲線一沉,“自然是敢殺你的東西!”


    話音落後,瑪莎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血痕,一滴血珠順著那透明纖細的絲線滑落了下來。


    “no!”發出聲音的是一直沉默地站在瑪莎背後的一個男人,低沉純正的英倫腔蘊含著不可違背的意誌。


    “嗬!”蘇墨暖譏諷地冷哼一聲,“衛士長,看了那麽久的戲終於舍得出來了?”


    “你最好不要一時衝動動了她,不然的話,你是絕對保不住那個叫‘幽雲’的組織的,”衛士長沒有動手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就算出手他也打不過蘇墨暖,甚至會惹怒她而起到反作用。


    “你這麽早和她說這件事,就不怕她現在逃了?”瑪莎見縫插針的嘲諷了一句。


    “她不會逃的,”衛士長很堅定,卻換來瑪莎的一聲冷哼,但他仿佛沒聽到一般,盯著蘇墨暖繼續說道:“我猜你應該對我們怎麽知道這件事很感興趣。”


    “確實很感興趣,”蘇墨暖平靜地收了絲線,左手的食指與拇指捏住銀戒緩緩轉動。


    衛士長瞳孔一縮,立馬上前一步把脖子上還帶著血絲的瑪莎一把拉到自己身後。


    沉默中的蘇墨暖抬起眼簾看了兩人一眼,輕笑著道:“不要緊張。”


    眾人皆知,殺手之王麵帶一副銀質麵具,手持一根銀絲,絲現封喉,血濺三尺,出道十年,隻有過一次敗績。


    但隻有少數人知道,那銀絲藏於她手中的銀戒之中,當她動了殺意之時,左手的食指與拇指便會輕輕地轉動那枚銀戒。


    而剛剛她的動作給了那衛士長最大的危機。


    “果然,古尼卡中除了十五之外,就隻有你最了解我了,難怪家主會讓你來護住她。”


    “但你們東方有一句話,叫做道不同不相為謀。”


    “不,不是道不同,而是除了道之外,其他都不同。”


    衛士長的中文還算不錯,這時也被蘇墨暖這拗口的話繞得弄不懂了。


    看著他迷惑的表情,蘇墨暖隻是輕笑一聲,搖搖頭道:“我要想逃你們也攔不住,但如你所說,我不會逃,所以,帶路吧!”


    蘇墨暖向來不是喜歡逃避的人,如果真遇到什麽事情,她更傾向於去賭一賭,而且這一次的事情,她也很好奇到底是誰告的密,衛士長剛剛的話說是威脅倒不如說是警告,她應該很感興趣?那麽這個人一定很讓人意想不到吧!


    如果真的是她所猜想的那樣,那麽她當真是感興趣的很啊!但願不是吧,畢竟世間最讓人悲痛的事就是經曆那種事吧……


    無論怎樣,想要知道事情始末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跟他們走,盡管這叛族的罪名加在她身上,這一去怕是九死一生。


    “親愛的零,你這就走了?”希尼爾見蘇墨暖將要跟著他們走了,皺著眉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緩緩問道。


    “是啊,走了,”蘇墨暖也不轉身,甚至連停都沒有停一下,隻是手揮了揮就當做和他告別了。


    希尼爾也不生氣,又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笑道:“走了好啊,送走了你這座瘟神,該煩的就是納爾遜那老家夥了。”


    “哈哈,”蘇墨暖輕笑兩聲,也不迴頭,隻道:“中文水平高了不少啊,連瘟神這個詞都會用了。”


    “我還會用一個詞呢,”希尼爾輕聲說道。


    “什麽詞啊。”


    “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不錯嘛,連這個詞都會用了,”蘇墨暖也輕聲說。


    看著蘇墨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希尼爾緩緩吐出一個煙圈,將才抽了小半的雪茄按滅在茶幾上的玻璃質地煙灰缸裏,“年輕人哦,都是……”想要感歎一下的他頓了頓,“那個詞叫什麽來著?唉,管它叫什麽呢,小怪物也走了,都沒人教我這個老頭子學中文嘍。”


    “希尼爾,那女人走了?”樓上一個男人不知道什麽意思時候出現在哪裏,靜靜地看了一會,淡淡地問道。


    那是一個有著東方麵孔的男人,卻比大多的東方人眉眼都要深邃一些,那雙眼睛是西方常見的藍色,如大海般的藍,眼角一點紅色的淚痣,襯得整張麵孔有些妖異,黑白色條紋的毛衣套在修長的身上,高高的領子顯得他脖子更加纖細修長,手裏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手肘撐著原木色的欄杆,安靜的等著一個他早已知曉的答案。


    “是啊,她走了。”


    “我以為你會幫她。”


    “哦,親愛的,你以為我不想嗎?可人家拒絕了我啊,”希尼爾無奈地聳聳肩。


    “她去那裏,會死的,”還是淡淡的語氣,卻一口評定了別人的生死。


    “是啊,可是那些事情和我們有什麽關係呢?”希尼爾慵懶隨意的坐姿變得端正,那雙渾濁的眼睛突然發出銳利的光,“沒有任何關係。”


    “確實沒關係,”樓上的男人靜靜地站了一會,說道。


    之後兩人都久久的沉默。


    “這陣勢真大啊,”蘇墨暖被幾十個肌肉線條鮮明的高大強壯白人漢子圍在中間,一米六九的個子被遮得嚴嚴實實,不由得感歎。


    前方領著一群人的瑪莎聽到她說的話轉過身來嘲諷,“等下有更大的陣勢在等你呢,所以,禱告吧,哦,我忘了,你一直都不信上帝。”


    “當然啦,我是東方人嘛,怎麽會信上帝呢?我信的是玉皇大帝你信不信?”


    “你!”瑪莎不知道玉皇大帝是誰,但不代表她聽不出這個人語氣裏的譏諷,所以她撇頭去問據說對東方文化有些研究的衛士長:“玉皇大帝是誰啊?東方的神袛嗎?”


    一直沉默的衛士長歎了口氣,隻能提醒道:“小姐,不要忘了正事。”


    “當然不會忘,”瑪莎略顯英氣的眉毛飛揚,“命令我已經發出去了。”


    兩人在這打著啞迷,衛士長還是背對著蘇墨暖的,而瑪莎看著她,眼底的神色似乎是在嘲諷。


    但是,被困在人堆裏的蘇墨暖並沒有看他們,仿佛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談話,隻是低垂著眼簾,遮去了眼底的神色。


    其實,她心底有些不安,剛剛在瑪莎說出“叛族”這個罪名之後她表現出來的不安不是做假,反而是太過強烈的情緒讓她沒收住。


    她不知道古尼卡怎麽知道“幽雲”,雖然憑借古尼卡的勢力知道這件事並不是讓她那麽驚訝,畢竟,已經瞞了五年了。


    可是古尼卡在查的時候她不可能收受不到一點風聲,之前沒有半點警示,這樣讓人觸不及防,就好像古尼卡根本不知道甚至都沒有想過這方麵的事情,卻有一個絕對準確消息來源讓他們知道了這個。


    這個消息來源,可以是一件事,也可以是……一個人,不!蘇墨暖立馬就否決了後者,因為她相信她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而自己人……是絕對不會背叛她的。


    可惜,她這次因為自己的不識人心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當然,這是後話了。


    那到底是怎樣的呢,她現在隻能稍作猜測,之所以決定和他們迴去,除了要知道他們從哪裏知道的這件事,更重要的目的是要弄清楚他們知道了多少,畢竟,前者相較於後者而言,更容易查出來,後一個問題恐怕隻有古尼卡的那些人知道答案。


    不安啊,若是他們知道的多了,或許現在已經行動了……已經行動了麽?


    蘇墨暖被自己的猜測下了一跳,瞳孔微微縮了一下,卻很快就恢複波瀾不驚的樣子。


    她現在已經在車上了,一輛加長林肯上坐滿了人,很詭異的是車中央的一塊較大的空間安置了一個其他林肯車沒有的座位,蘇墨暖就坐在那個上麵,周圍的人都圍著她坐著,仿佛這樣還不放心一般,一雙雙眼睛死死地盯著她,據說,這是衛士長先生為她專門準備的座駕。


    這可是任何人都沒有的尊榮,這是瑪莎的原話。


    “難道被你們一個個盯一塊肥肉一樣盯著,我還要感恩戴德不成?”蘇墨暖當場就嘲諷迴去。


    這麽多的漢子盯著她,而且兇神惡煞的,怪讓人毛骨悚然的,可蘇墨暖也沒有不適,反而還頗有興趣的從上衣口袋掏出來手機。


    “把她手機收了!”瑪莎沒有注意到的事情,不代表一直觀察蘇墨暖的衛士長沒有注意到,當她掏出手機的時候衛士長就立刻下了命令。


    他的聲音很大,而且很嚴肅。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應聲而動,都做在原地看著這個小小空間裏的其他人,想著這是在命令誰,可能他們也知道是給他們所有人下達命令,但是都心意相通般沒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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