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用了一天的時間,眾人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眼瞧著就要啟程了,杭以冬不禁有些恍惚,自己在西境呆了這麽久,如今就要迴去了嗎?


    看著營帳中的擺設,杭以冬不禁想到了自己剛到西境的時候,因為環境太過於簡陋,什麽都沒有,於是蕭濯特意給自己做的梳妝台,隻是後來因為要帶將士們訓練,而且材料不夠,所以其餘的擺設隻能從附近的城鎮中買來,即便是如此,自己也感覺到十分滿足。


    摸著那雖然看上去樸素,但是在一分一毫間都顯示了工匠用心和在意的梳妝台,杭以冬不由得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看著這個粗糙的梳妝台,杭以冬又想到了自己剛到西境,因為不適應西境氣候,身體不適,所以蕭濯照顧自己的場景,那段時間好像是他們來到西境之後過的最為安逸的時候,雖然有羌族的士兵時不時過來騷擾,但是總體來說,生活還是十分平和的。


    看著杭以冬的表情,直播間的眾人也不由得有些感慨很多觀眾都是從杭以冬直播一開始就跟著看杭以冬的,也有中途跟過來看的,當中也不乏有離開的人,但是能夠堅持到現在的人,絕對都是十分單純地喜歡杭以冬的觀眾,如今看著杭以冬露出這樣一副懷念的表情,觀眾們也不由得紛紛按下了鍵盤。


    “哈,每次看主播都感覺自己在打副本一樣,顯示北牧一族的西北副本,現在又是西境的羌族快要通關了,大大小小的boss被打敗了這麽多,我感覺應該快要到嘴中大boss的時候,雖然有些不舍得,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絕對是這樣沒錯了。”


    “害,樓上的,其實我的感覺也跟你一樣,跟著主播看了這麽久,在知道寧君騏囚禁了皇帝,把持朝政之後,我就知道,寧君騏一定就是最終的反派了,雖然不知道寧君騏是如何從一部的男一號混成了大反派,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我們喜歡主播的心,希望主播在打敗了寧君騏也能夠一直直播,不然我都習慣了每天的直播,光是想想一天不看,就渾身不舒服。”


    “害,不是,你們的腦洞會不會太大了?如今都還沒迴京城呢,你們怎麽就想起了要主播在結束之後繼續直播的事情了?難道你們現在不應該先擔心一下主播嗎?要知道到時候主播可是要跟著定國大將軍一起迴京城的,蕭濯又有別的計劃,要是主播出了什麽事情可怎麽好?我隻希望主播能夠好好保重身體,千萬不要讓自己陷於危險的境地。”


    “同意樓上同意樓上,雖然我也感覺到直播快結束了,但是還是主播的安危最重要,之前也不是沒有有的主播因為覺得隻是書中的世界,所以就隨意對待處事,結果被書中的反派迫害,結果沒能離開小世界,並且下場十分淒慘的情況。所以最最重要的,還是希望杭以冬小姐姐能夠保重自己的身體。”


    杭以冬感受著自己手下被磨得十分光滑,不會傷到手的原木梳妝台,輕輕揮了揮手,隨後那張梳妝台就消失在了營帳中,原本就十分空曠的營帳中此刻變得更加空蕩冷清了,杭以冬自然也看到了直播間裏觀眾的話,瞧著如今營帳裏沒有人,便直接對著大屏幕笑了笑,隨後迴答道:“我知道大家都很擔心我和蕭濯,但是請你們放心好嗎?我們絕對不會出什麽問題的,雖然我說這話也很沒底。”說著,杭以冬就調皮地笑了笑。


    杭以冬不由得停頓了一下,隨後繼續道:“其實相比起對於未來的憂慮,我還是想要更加享受現在的生活,因為未來是不可預知的,如果時時擔憂未來,那我們豈不是時刻都要陷於恐慌之中?隻要大家做好萬全的準備,保證自己能夠全力以赴,不讓自己留有遺憾,那不就夠了?”


    “所以大家不必擔心我,你們隻要每天吃好喝好睡好,若是有時間的話就來看看我的直播,這樣就已經足夠了,我可千萬不想要自己變成你們每天的負擔。”


    可是直播間的觀眾好似沒有聽到杭以冬的話一般,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直播間那張放大的精致的臉上,他們每個人都知道杭以冬是個美女,一顰一笑之間自帶風韻,可是因為要隱藏屏幕的原因,所以像現在這樣,杭以冬直接將自己的臉懟到鏡頭前的情況屈指可數,於是眾人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杭以冬的話,紛紛在直播間內發出“嗷嗷”的狼叫,隻有寥寥幾個人聽明白了杭以冬的話,紛紛在直播間留言“學到了”,與此同時,他們對杭以冬卻更加喜愛了,喜歡她這種灑脫自然的態度,也喜歡她對待觀眾像是對待朋友一樣的感覺。


    杭以冬沒有再看直播間內的留言,因為就在杭以冬在沉思的時候,蕭濯突然進來了,看著坐在椅子上發愣的杭以冬,不由得上前了兩步,握住了杭以冬的手,隨後對著杭以冬道:“娘子?怎麽了?在想些什麽?”


    聽到了蕭濯溫柔的聲音杭以冬不禁迴過了神來,隨後對著蕭濯微微露出了一個笑容,隨後輕聲道:“我在想我們該收拾些什麽行李帶迴去,梳妝台我已經收起來了,你親手做的我一定要帶迴去,但是不知道還要帶一些別的什麽,感覺空蕩蕩的,好像也沒有什麽好帶的,但總是想要帶些什麽。”


    聽到了杭以冬的話,蕭濯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也不問那梳妝台是如何憑空消失的,隻是緩緩蹲下了身子,讓杭以冬可以俯視自己,自己也能夠看清自家娘子瑩白的小臉,蕭濯就這麽安安靜靜地看著杭以冬,隨後伸手握住杭以冬放在膝頭的雙手,道:“娘子不用擔心,其他的行李沉月和流星他們會幫忙收拾的,娘子隻要好好帶著我就行了,畢竟我才是娘子的全部不是嗎?”


    蕭濯的話音剛落,原本帶著淡淡憂愁的杭以冬就立馬露出了一個笑顏,將自己的小手從蕭濯的大掌中抽陸零出來,隨後輕輕打了一下,嬌嗔道:“蕭濯!你最近真是愈發沒有個正形了。”雖然杭以冬這麽說,臉色也是一片嚴肅,但是她的耳垂卻肉眼可見的變紅了起來。


    這些自然瞞不過蕭濯的眼神,隻見蕭濯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隨後對著杭以冬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接著對著杭以冬輕聲道:“娘子,難道夫君說的不對嗎?莫非我不是娘子心中的唯一?可是在我心中卻是這樣的,這樣看來,娘子對我是否有些太不公平了?”一邊說著,蕭濯的眼神就不由得緊緊地盯著杭以冬,惹得杭以冬心虛地直接轉頭迴避視線。


    杭以冬有些不適應,或許是因為即將要啟程返京,又或許是因為他們又要再一次分離了,這段時間以來,蕭濯片刻不停地黏在自己身邊,而卻愈是臨近出發,蕭濯對她就愈發膩歪了起來,這兩天以來,可謂是甜的都快要滴出蜜來了,惹得杭以冬十分不適應。


    如今見蕭濯又開始對著自己撒嬌賣癡,杭以冬直接裝作看不見,但是即便如此,杭以冬還是感覺到了那雙帶著炙熱溫度的大掌緩緩摸上了自己的雙腿,杭以冬“蹭”地一下站起身來,直接對著蹲在地上用不解神色望著自己的蕭濯道:“夫君,我去看看哥哥,他一個男人收拾東西,難免會遺漏些什麽,我去幫他瞧瞧。”說完,根本不等蕭濯反應,杭以冬就直接起身離開了營帳,笑話,若是自己現在不離開,那她今天可就是別想要離開這營帳一步了,畢這幾天蕭濯除了不停跟她說土味情話之外,在那事兒上對她也是格外殷勤,勤奮得像是一頭日夜耕種正值壯年的牛,她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隻要蕭濯一露出些那些方麵的事情,自己就連轉身離開,根本就不給蕭濯開口的機會。


    身後,蕭濯看著杭以冬毫不留情離開的背影,不由得微微撚了撚自己的手,似乎還能感覺到那溫軟的觸感,雖然隔了裏褲,但是蕭濯也是嚐過那滋味的人,自然知道在那之下包裹著如何光滑細嫩的雙腿,蕭濯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唇,略帶著些遺憾的眼神看著杭以冬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營帳內,就是不知道怎麽了,這段時間以來,杭以冬十分抗拒和他的接觸,讓自己看得到吃不到,心中的躁火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不過,就算現在躲得過去又如何呢》畢竟到了晚上,還不是任由他搓扁?


    這麽想著,蕭濯的眼神就不由得暗了暗,仿佛已經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另一頭,杭以冬剛剛跑出營帳,鬆了口氣,就迎麵撞上了朝著自己走來的杭以軒,杭以冬立馬喊了一聲:“哥哥。”


    杭以軒點了點頭:“妹妹,剛好找你有事,跟哥哥過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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