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大街上,一輛馬車穿梭而過,駕馬車的人時不時發出馴馬的聲音。


    杭以冬像是沒骨頭一樣靠在蕭濯的懷裏,聽見蕭濯的話之後,倚在蕭濯身上,仰起頭看著蕭濯那張沉靜的麵龐,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蕭濯心底一惱,用兩根手指夾住杭以冬白嫩的麵頰捏了捏,惡狠狠道:“我這麽擔心你,你居然還在這裏笑,你個小沒良心的。”


    杭以冬拍開蕭濯在她臉上作亂的手,帶著滿眼笑意看著蕭濯:“好啦,放心吧,我能照顧好自己的,你還不相信我嗎?”


    看著杭以冬這幅耍小機靈的模樣,蕭濯心中一動,大手一覽,直接杭杭以冬圈入懷中,杭以冬的後背緊貼著蕭濯的胸膛,兩人的大腿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擦著,杭以冬感覺到了自己的臀部硌到了一個炙熱的東西。


    杭以冬臉色一紅,起身就要坐到一旁的位置上,剛剛起身,蕭濯就將杭以冬按到了自己的腿上,不讓她再動彈。


    杭以冬愈發感覺到這個狹小的空間內的氣溫逐漸升高,她覺得有些燥熱,為了轉移注意力,杭以冬問道:“可是陛下此次不是賜了你一個宅子,又為何再要你住到定國大將軍府?住到那宅子裏不是更好嗎?”


    蕭濯聽到杭以冬說到皇帝,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打趣道:“我看是陛下是因為怕某些人受了委屈不好意思迴家,所以賜下來專門當作避風港的吧。”


    杭以冬聽到這話,直接揪住了蕭濯的耳朵:“你再說一遍!”


    “啊啊,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娘子快放手!”


    杭以冬聽到這話,才悻悻地鬆開了蕭濯的耳朵,對著捂著自己耳朵的蕭濯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下次要是再說瞎話,仔細著你的耳朵。”


    蕭濯沒有再逗杭以冬,而是認真地看著她:“可能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都要住在定國大將軍府,將軍夫人她……脾氣不是特別好,冬兒,你若是受了什麽委屈定要跟我說,即便是帶著你住到外邊,我也不想你受到一分一毫的傷害。”說著,蕭濯就將自己的頭埋進的杭以冬的脖頸處,深深地吸了一口杭以冬身上的幽香。


    杭以冬的心像是被溫水慢慢泡著,知道那顆冰凍的心完全被軟化,逐漸有了溫度,杭以冬摸了摸蕭濯烏黑的密發,就像是在擼一隻大型狗狗一樣,非常的柔順。


    “沒關係,阿濯,你相信我好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也不相想,如今我已經是三品淑人了,有誰敢欺負我?”


    但是埋著頭的蕭濯仍舊沒有反應,杭以冬一下一下地拍著蕭濯的脊背,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在照顧兒子的老媽子。


    但是慢慢的,杭以冬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的鎖骨怎麽好像正在被人輕輕啜吻,還被牙齒咬了咬。


    杭以冬安撫蕭濯的手一頓,一雙美目帶上了狐疑:“夫君?”


    蕭濯聽到杭以冬的喊聲,對著散發著幽香的美妙天鵝頸咬了過去。


    杭以冬眉頭一皺,狠狠地捶了蕭濯一下:“你幹嘛!很痛欸!”


    但是下一秒,杭以冬就感覺到有一根炙熱抵在了她的股縫間,杭以冬忍無可忍,猛地站起身對著蕭濯低吼道:“蕭濯!這是在大街上呢!你能不能注意點!”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杭以冬就被壓在了馬車內的軟座上,蕭濯那看起來清瘦但卻堅實的身軀死死壓著她,兩人視線交匯間,蕭濯欺身而上,對著杭以冬嫣紅的雙唇便開始攻城略地,杭以冬隻覺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蕭濯這才放開她的唇,在離開的那一刹那,還拉扯出了可疑的銀絲。


    杭以冬的臉爆紅,對著蕭濯羞惱道:“蕭濯!我們還在馬車裏呢!迴去再弄好不好?”語氣中帶著不自覺的撒嬌,一雙蒙著水霧的眼睛帶著乞求看向蕭濯。


    杭以冬不知道的是,她這般任人采擷的模樣讓男人的下腹一陣翻滾。


    蕭濯沒有迴答她的話,溫柔地用手給她整理著頭發,就在杭以冬以為自己的交涉成功的時候,蕭濯突然對著外麵的馬車夫道:“將馬車趕到無人的地方後就直接離開,我付你雙倍工錢。”


    在外麵駕著馬車的車夫一愣,隨後了然,這些達官貴人啊,總有些不可言說的怪癖,他懂他懂,立馬道:“小的明白。”


    杭以冬看著蕭濯這不要臉的模樣,隻覺得氣血一陣翻騰,隻是她還沒來得及動作呢,就被蕭濯握住了雙臂,夾住了雙腿,整個人動彈不得,隻能用帶著“殺氣”的眼神淩遲蕭濯。


    蕭濯就好像沒看見一樣,慢條斯理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那八塊腹肌,再加上蕭濯那張禁欲係的臉,杭以冬隻覺得這個男人真是個極品。


    如果忽略那人在給她解衣服的手的話。


    沒一會兒,馬車夫就將馬車駛到了一個四下無人的角落裏,隨後立馬離開了。


    在他離開後不久,那輛精致的馬車就開始瘋狂地搖動起來,還伴隨著姑娘那如貓叫一般的呻吟和男性低低的嘶吼聲。


    杭以冬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得全身已經散架了,原本她覺得和蕭濯在馬車裏已經很刺激了,沒想到蕭濯居然抱著她換了好幾個姿勢,來了好幾次,直到她說不要不要,昏過去之前,蕭濯仍舊掐著她的腰,瘋狂動作著。


    杭以冬緩緩坐起身,就感覺到下身一陣刺痛,但卻很幹淨,沒有任何膩滑的感覺,應該是蕭濯帶她迴來後幫她清理過了,但是怕是裏麵傷著了,杭以冬暗恨,這個蕭濯,之後一個月就給她睡書房吧,別再想近她的身。


    就在杭以冬發出聲音的那一刹那,沉月推門而入。


    杭以冬沒有看向沉月,而是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幾時了?”


    “迴主子,如今已經巳時了。”


    巳時了,那早朝應該已經結束了。


    杭以冬點了點頭,將手伸了出去,借著沉月的力量慢慢站了起來。


    在站起來的一瞬間,杭以冬不自覺地在心中對著蕭濯破口大罵,這王八蛋,昨天到底來了幾次啊!


    沉月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白玉瓷瓶,對著杭以冬道:“主子,這是家主離開之前吩咐交給我們的,說是要給您上藥用的,主子躺下吧,沉月來給您上藥。”


    杭以冬哪裏不知道這藥的用處,連忙從沉月手上奪了下來:“這藥我自己上就行了,沉月你先出去吧。”


    “可……”


    “沒什麽可是,聽我的,先出去。”


    “是。”


    等到沉月離開之後,杭以冬才拿出白玉瓶仔細打量了下,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別看一個男人床下有多紳士,到了床上,他就是一隻禽獸。


    而在另一邊結束了早朝的蕭濯,猛地打了個噴嚏,想到昨天杭以冬被自己折騰的那副“慘樣”,唇角不由得彎了彎。


    隨後又想到了早朝上發生的事情,心情更是不錯了,一雙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噙著笑,雖然看上去很惹人親近,但是那渾身的氣質,讓人不敢接近。


    僅僅一個早朝,他們就將二皇子給扳倒了。


    沒錯,二皇子落馬了。


    從昨天晚宴上抓住了黑衣人,皇帝下令嚴查之後,他們就開始嚴刑逼問,但是那些黑衣人像是接受過專業的訓練,不管受到了什麽樣的酷刑,就是不張口說話。


    無法,審訊的人隻能轉換目標,既然阿古那不能動,那就隻剩下唯一一個曹知府了。


    畢竟,陛下隻說查事兒,也沒說用什麽手段,於是他們開始對著曹知府發揮渾身解數,曹知府一介文人,就算出身不好,但是從小也沒受過什麽苦,有哪裏見過這個陣仗?


    腿一軟,腥臊的尿液就流了滿地。


    審訊之人雖然嫌棄,但是該有的流程還是一樣沒少。


    曹知府見拿著刑具的人對著他一步步逼近,下一秒就要碰到他的身體了,他立馬大喊道:“我說我說我說,都是二皇子指使的,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二皇子。”


    審訊的人互相對視了一樣,用抹布將曹知府的嘴堵住,帶去了密室,這地牢之內還有別人在,他們不能保證哪個是奸細,哪個不是,隻能先將人藏起來寫筆錄。


    曹知府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滿滿都是他給二皇子行賄,而二皇子要他對付蕭濯的內容,期中還把信件的數量都清清楚楚地記錄了下來,一點不少。


    第二天,這份認罪書連同二皇子和曹知府後來的幾封書信就被大理寺卿遞給了皇帝,原本落到太子手中的書信又被完完整整地送了迴去。


    同時,還有人將京城首富蘇家和二皇子的秘密交易給抖露了出來,什麽霸人家產啊,謀財害命啊,二皇子買賣官員,受人巨額賄賂的事情一件件都被擺在了明麵上。


    皇帝當即大怒,將二皇子派去守皇陵,不得詔書不許迴來。


    二皇子,徹底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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