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以冬這才坐下沒多久,一小姑娘就走了過來。


    “姑娘,我聽說你哥是上山是因為聽到了山上有你要的東西,你要不要上山確認一下?”那一個小姑娘看上去十分的水靈。


    杭以冬一聽,不由得起身。


    哥哥上山是為了找什麽?


    可是,這時候二哥還在昏迷之中。


    “你衝那裏聽說的?”杭以冬的臉色極為的嚴肅。


    小姑娘巴眨著眼睛道:“我今天在山腳下采蘑菇的時候看到的你哥哥,我就問了一下,他說是上山找什麽東西,後麵隱約是聽到了你的名字。”


    杭以冬走到了何氏的身旁,“娘,我聽說哥哥是因為我才上山的,可是是因為什麽原因上山的你知道嗎?”


    她不由得有幾分不好的預感。


    “之前聽說,看到山上有藍色的火光可以許願,而昨天有人上山下來後,說看到山上現在是有藍色火光了,可能你哥是想要許什麽願吧……”何氏眉頭緊皺,迴憶著最近的事。


    杭以冬一愣,她知道自己的哥哥十分的寵她,但是為了她居然不惜冒險上山,為了給她許願……


    “山上的帶著藍色光的火焰,不是鬼火就是狼,哪裏能許什麽願啊?”杭以冬輕歎了一口氣,古代的人就是這麽的好騙。


    可是,這些東西在現代,可是都被破解了。


    “這……”何氏微愣神,她望著杭以冬,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說起來,這一次大家把你二哥從山上帶迴來的時候,發現你二哥的的保命符掉了。” 何氏垂眸,長長歎了一口氣。


    杭以冬拳頭緊握,“我上山看看,能不能找到二哥的保命符!”


    怎麽說杭以軒是為了給她許願才丟的保命符,這東西不管是有沒有用,但世界上的確是存在靈魂!


    保命符能夠保佑一個人的平安,在鄉下,大家都服十分的重視自己的保命符,在何氏看來,杭以軒這一次有危險,就是因為保命符丟了。


    “你一個姑娘家的,怎麽能一個人上山,你哥哥這都遇到了危險,你一個人上去,能不能迴來這還是另說。”何氏對於這十分的反對。


    杭以冬望向何氏道:“但是保命符丟了,以後哥哥一旦是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心底也會過意不去。”


    這一個時代中,保命符就是保命符,丟了的話,是不能再重新做第二個的!


    何氏這時候也就沒說話了。


    “等我相公迴來後,麻煩娘和我相公說一聲,就說我上山了,他對於山上熟悉,假如我有什麽意外的話,我相公也能及時的來救我。”


    杭以冬這時候並沒有忘記自己最大的保命符——蕭濯。


    一個人上山她的確是害怕,但假如是有蕭濯在,那麽她可以安心不少。


    院子裏麵的人這麽多,杭以冬暫時是不想在家裏待下去,她怕自己多想,就覺得自己幹脆先上山好,以免到時候還要拖了蕭濯的後腿。


    “你幹脆等著蕭濯迴來再一並地上山。”何氏麵上帶著遲疑。


    杭以冬毫不猶疑的搖頭道:“假如他知道我沒有上山的話,一定不會讓我上山的,到時候隻怕哥哥的保命符丟了就是丟了。”


    杭以冬對於蕭濯也算是了解了一些。


    在蕭濯的眼中,她算是十分重要的存在,蕭濯絕對是不會讓他受到任何的委屈,更加別提及是讓她麵對一些危險的事務。


    “這,也好。”何氏這時候沒阻攔。


    雖然保命符的確不是命,但是它涉及到了命。


    杭以冬上山後,蕭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到了杭家。


    何氏連忙的告訴蕭濯,杭以冬上山了。


    蕭濯一聽,趕緊放下手中的藥,大步地離開了蕭家。


    可杭以冬上山後,發現這一次上山和之前上山並不一樣,這一次山上十分的安靜,聽不到任何動物的聲音,這不由得讓杭以冬覺得極為的微妙。


    她強行地讓自己鎮定了一些。


    她獨自在山上的小路上走著,認真的觀察地上是否是有哥哥的保命符。


    誰知道,她在經過了一棵大樹的時候,卻是一張大漁網撒了下來。


    杭以冬一驚,不由得環顧四周,卻是看到了李秀才和宋聽荷出現子啊了自己的視線。


    這兩個人已經狼狽為奸了!


    杭以冬心底有些緊張,但她並不知道,兩個人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看來,你一點都不害怕。”宋聽荷的語氣十分的奇怪。


    “我為什麽要害怕?”杭以冬望著她。


    “先把她帶到你的屋子裏麵去吧。”宋聽荷對著李秀才說著。


    杭以冬這時候掙紮了起來,可是她的力氣哪裏有李秀才的力氣大?她這就被李秀才和宋聽荷拖著走。


    任由杭以冬怎麽地掙紮也是沒用,最終被劉秀才拖到了一處十分狹隘的茅草屋裏麵。


    裏麵顯然是沒怎麽收拾過,杭以冬進去後就聞到了十分難聞的味道。


    “別叫了,平時不會有人上山的,你以為山上為什麽俺麽安靜?這還不是我放出去了迷藥!”李秀才把杭以冬向著茅草床上一丟。


    “要不要我幫你把她一起綁著?”宋聽荷看著她掙紮的模樣,嘴角帶起詭異的笑。


    這一段時間,宋聽荷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糟糕了!


    想要勾引蕭濯失敗了,想要開業也失敗了,想要美好的未來,全部是毀在杭以冬的手中,這讓宋聽荷如何能夠接受?


    杭以冬這時候瘋狂地掙紮了起來,“你們最好是放開我!不然待會我相公來了,你們就吃不了兜著走!”


    杭以冬的餘光期望地望著茅草屋的門口。


    按道理來說,蕭濯這時候應該是已經到了啊!


    可是為何久久沒有看到蕭濯出現?


    “我都說了,普通人是不可能上來的,現在整個山上,除了吃了解藥的人,其他的人都沒有辦法上山,就是你相公過來後,也是逃不過你已經被我睡了的真相!”李秀才眼中滿是杭以冬嬌媚的模樣。


    杭以冬這一段時間保養得太好了,哪裏是宋聽荷這樣天天為了生活奔波的人比得上的?


    “你!”杭以冬瞪大了眼,這才知道,李秀才的打算。


    李秀才居然是想要睡她!


    杭以冬對這有些難以接受。


    “這你們這些讀書人,腦海中隻有這齷齪的事情?”杭以冬臉上的表情凝固,就是笑容也不再了。


    “這愛做的事情怎麽就齷齪了?你和你相公難道就不做這些?隻不過是換了一個人,你就覺得我齷齪?”李秀才聽到了她的話,這仿佛是被刺激到了一樣。


    杭以冬拳頭緊握著,任由宋聽荷和李秀才扒開她身上的漁網。


    “我哥哥受傷的事情,是不是和你們有關係?”杭以冬陡然間換了話題。


    “這還不是你哥哥運氣太糟糕了啊!原本我們放在林子裏麵的迷藥這並不多,可是,你哥哥吸入的分量十分的大,這才進了林子裏麵沒有多久,這就扛不住了,正好旁邊有大石頭,他就滾了過去。”


    李秀才的語氣裏滿是對於杭以軒的埋怨。


    杭以冬隻覺得一股怒氣上了心頭,她狠狠地瞪著麵前的劉秀才,心底的情緒更是適合的糟糕。


    原來,自己害了哥哥……


    李秀才和宋聽荷這一個局,隻怕是布局了有幾天了。


    第一次,杭以冬有想要殺人的念頭。


    她來到這個世界,並不想皮膚癌這一個世界的規則。


    可是,李秀才和宋聽荷太過分了!為了引她出來,就是她哥哥都傷害,現在隻是一不小心摔斷腿,可是萬一是不小心種中了迷藥,正道遇到了大型動物,隻怕這跑都跑不掉!


    這在談話隻見,杭以冬身上的漁網被宋聽荷和李秀才給扒了下來。


    就在杭以冬準備逃跑的時候,李秀才防了一手,把她反壓在了床上。


    “這人都送上你的床了,希望你答應的事情也能做到。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宋聽荷此時笑的曖昧。


    杭以冬隻覺得自己感到了一陣的惡心。


    李秀才作為讀書人,這真的配不上讀書兩個字,也許是人都不能算!


    杭以冬瘋狂地掙紮了起來,李秀才拿出來一旁的繩子,強行地抓住了杭以冬的兩隻手,隨後把她的手給束縛了起來。


    “放開我!”杭以冬瘋狂掙紮著。


    “放開你?怎麽可能?”李秀才嘲笑著,手上的力氣又大了點。


    十分鍾後,杭以冬還是抵不過李秀才,被李秀才抓著手腳,身體被固定在了床上。


    杭以冬眼睜睜地看著李秀才帶著十分猥瑣的笑容,正在伸手剝她的衣服,這讓杭以冬感到極為的恐懼。


    她瞪大了眼,望著李秀才,“你這是強女,幹。”


    “這是你勾引我,要不是你長得那麽好看,我怎麽可能看上你呢?”李秀才看著被綁成大字的杭以冬,喉結動了動,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一些。


    杭以冬看上去太誘人了,不僅僅是外表,更是她手中的錢財,一旦是睡了杭以冬,還能擔心她不聽話?


    李秀才原本清秀的麵容此刻在杭以冬眼裏顯得猙獰又可怖,杭以冬瘋狂地掙紮著,瘋狂地叫喊著。


    卻沒想到下一秒嘴巴裏就被塞進了一塊布。


    瞧著越靠越近的李秀才,杭以冬的眼神中不禁蒙上了一層絕望。


    誰能來救救我?


    杭以冬的掙紮在李秀才的眼裏就像是蚍蜉撼樹,他絲毫不擔心這頭肥羊會逃掉。


    李秀才不緊不慢地一個一個解開杭以冬身上衣服的扣子,將杭以冬的罩衫脫掉,杭以冬被綁住了雙手,無法反抗,隻能任其動作。


    如今杭以冬的身上隻剩下一件單薄的裏衣,看著李秀才伸出的手,杭以冬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事情。


    看到在她身上動作的李秀才,杭以冬的眼裏多了一絲決絕。


    在李秀才靠近她的時候,杭以冬直接一頭撞在了李秀才的腦袋上,用盡了自己全身力氣的一擊。


    李秀才被她撞倒有些頭暈目眩,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李秀才看著杭以冬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樣子,對著揚起了自己的手,對著杭以冬嬌嫩的臉蛋就打下去。


    杭以冬的臉頰上立馬一片紅腫,頭發也散亂地披在身後。


    李秀才這一巴掌扇的杭以冬都有些眼冒金星,但是嘴巴裏被塞著的布條也有些鬆動。


    杭以冬趁機把這塊破布吐了出來。


    “呸!”


    嘴巴剛得到解放,杭以冬就滿是厭惡地吐了他一口。


    李秀才抹了抹自己的臉,忽的笑了,他獰笑著看著杭以冬說:“個臭女表子,敢吐我是吧,看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倒是想看看,還有誰能來救你。”


    剛說完,李秀才就朝著杭以冬撲了過來,


    “滾開!別碰我!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虧你還自詡讀書人,真是丟盡了讀書人的臉!”


    杭以冬的手腳都被緊緊地束縛著,繩子綁的都是死結,她掙脫不開,隻能唾罵李秀才的無恥。


    杭以冬如此抗拒,李秀才心裏就堵著一口氣,現在聽到她罵這種話,李秀才更是怒氣衝天。


    他丟了讀書人的臉?


    偽君子?


    “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是偽君子!”


    本來還想溫柔一點,現在看來對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完全是多此一舉。


    “撕拉”一聲脆響,杭以冬隻覺得自己身前一涼。


    低頭一看,她貼身的衣服已經被李秀才撕開了,隻剩下一件小小的肚兜半遮半掩,掙紮之間已經完全遮不住。


    這樣的風景更刺激了李秀才的眼睛,他俯身下去就要親她。


    杭以冬看著近在咫尺朝著自己越靠越近的這張令人厭惡的臉,不顧一切的反抗。


    “嗚嗚,你,滾!混蛋!”杭以冬挪動著身子來迴躲避,拚命地想要躲開李秀才那惡心的唇,身下的腿也拚力掙脫著想要踹他。


    她瘋狂地掙紮,但是繩索勒得她快要喘不過來氣,越掙紮仿佛被束縛的越緊。


    更糟糕的是,她也快要沒力氣了。


    難道她今天真的逃不過了嗎?


    無力的淚水順著紅腫的臉頰一點點往下掉落。


    可就算是死,她也不要被李秀才侮辱!


    被李秀才死死的壓著,杭以冬心中隻餘絕望,腦海中閃過蕭濯俊美的臉,她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門外大喊。


    “蕭濯!蕭濯!救我!”


    口腔裏湧起一股腥甜,杭以冬死死咬住舌頭,若真是逃不過,她寧願咬舌自盡。


    在杭以冬身上上下其手的李秀才聽到蕭濯這兩個字,頓時一股無名火竄了上來。


    “你給我閉嘴!”


    李秀才忽然發怒,一個手刀劈在了杭以冬的脖頸上。


    杭以冬隻感覺後腦勺一陣鈍痛,被李秀才這麽一劈,舌頭鬆了勁,意識也開始模糊。


    眼皮子沉得睜不開了,杭以冬死死的看著門口的方向,不如就這麽死了吧。


    絕望填滿胸腔,意識模糊間,耳畔忽然響起一個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


    “放開她!”


    是幻覺嗎?


    杭以冬竭力睜眼去看,淚眼朦朧間,她仿佛看到有人逆光而來,帶給她無盡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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