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要不考慮一下,自己再把這一個院子買下來?假如直接買下來的話,我這邊和院子的主人談談,這價格也不會十分的貴。”中介在看到杭以冬十分爽快的交了錢後,眼珠子一轉,就想把這一筆的生意做大。


    這院子租給杭以冬顯然是虧本的,但是誰讓杭以冬現在身後是有許家呢?


    許家在這一個鎮上的地位大家都知道的。


    加上許家不知道現在是請到了那一路的廚子,他們在鎮上的酒樓生意也十分的不錯,隻怕過不了多久,鎮上的經濟許家這也是要壟斷了。


    杭以冬是許家唯一示好的平民,一旦是和杭以冬打好關係的話,這虧本的錢也算不了多少。


    “我們在鎮上住不了多久的,要知道我們的根基就是在鄉下,落葉歸根嘛……我也隻是想,能夠在鎮上賺一筆錢後,到時候和我相公在鄉下重新修房子就好,在鎮上買房子,隻怕家裏老人不同意。”


    杭以冬是知道未來是要迴到京城的,在這鎮上買了房子,到時候還不是要閑置?


    中介聽到了杭以冬這樣的一說,也就沒強求,眼底一閃而過的失落。


    送走中介後,夏河主動的去廚房做了飯,秋風把他們兩個住的院子也開始收拾了起來。


    杭以冬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依賴古代的侍女了……被人伺候的感覺好像不錯?


    難怪古代那麽多人想要爬山權利的最高位,也許就是享受這人上人的感覺吧?


    夜幕降臨後,杭以冬也沒有食言,的確是帶著兩個姑娘在書房識字。


    雖然杭以冬寫字是真的醜,但是她教會這兩個姑娘做賬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在兩個姑娘迴去小院子後,杭以冬才鬆了一口氣。


    杭以冬在洗漱的時候,意外的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道紙條,這紙張的材質看上去並不是普通人家可以有的。杭以冬小心翼翼的拆開紙條一看,詫異的發現這居然是許夫人寫的,約了她之後去許家的酒樓吃飯。


    一時間,杭以冬不知道自己該答應還是不該答應。


    “你看著我做什麽?”杭以冬在浴室發呆了很久,在她出來後一轉身,發現蕭濯居然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心底不由得有些不適。


    “你十分的好看,所以我看著你。”蕭濯一臉的認真。


    杭以冬努了努嘴,心底卻是不知道蕭濯有沒有看到她看紙條的事,“我之前的時候就不好看了?我平時也沒覺得你會一直看著我啊……”


    “沒想到你居然學識這樣的淵博,我在想,假如你是男子身的話,這生意是能做的多大?”蕭濯眼中滿是認真。


    杭以冬一愣,這一句話,好像是每一個穿越者都會麵對的。


    “你好好看你的兵書去,一旦是真的打仗了,我這生意就做不成了。”她趕緊的轉移了話題。


    她隻不過是仗著自己是穿越者,知道的東西多而已,假如真的是要論起來學識,隻怕還是古代的人聰明,畢竟很多的知識還是古代人想出來的,她隻不過學習個現成……


    杭以冬在洗漱過後,現在還不帶任何的困意,也就坐在了床邊,道:“你會不會下棋?”


    “看過書上,沒有試過。”


    琴棋書畫,古代的鄉下能夠弄到筆墨就不錯了,下棋這是需要時間的,平時大家都忙著農活,哪裏有時間學習下棋?鎮上也就沒有這東西。


    “迴頭我們找人做一套,我教你下棋。”杭以冬想起來最初蕭濯對於高雅的東西,隻會一些筆墨,對於琴棋書畫幾乎是一竅不通,在京城鬧出過不少的笑話。


    現在這些事情,她都要一一的杜絕。


    “行的,夫人說的是。”蕭濯頷首,對於杭以冬提出的話也沒反對。


    兩個人說著說著,也就有了困意,杭以冬倒在了蕭濯的身側睡了過去。


    第二天,杭以冬天未亮的時候就在鎮上采買,店鋪開啟後,一位丫鬟著裝的姑娘出現在了店鋪。


    “蕭夫人,您這方便跟著我們去我們酒樓一趟不?我們公子今天在酒樓吃飯大發脾氣說做的還沒您做的烤肉好吃,希望您過去看看,讓他安分吃飯。”


    杭以冬看著這姑娘的模樣,想起來這是經常在許夫人身側的。


    “既然是想吃我們鋪子的烤肉的話,你直接帶過去給你家少爺就好,我們鋪子這邊走不開。”蕭濯看著鋪子外麵還有不少人,他現在負責管賬,自然是脫不開身。


    而杭以冬一個人去酒樓的話,他十分的擔心杭以冬有危險。


    “這……”那一個姑娘十分為難的樣子。


    杭以冬趕緊地說道:“怎麽說也是許家少爺,我就親自的過去看看吧,我待會迴來吃午飯,給我留兩串烤肉。”


    “我跟著你去。”蕭濯放下手中的賬本,準備起身。


    “相信我一個人應付的過來,假如一盞茶的功夫我還沒有過來的話,你到時候就來酒樓找我就是。”杭以冬對於蕭濯的關心也是看在眼底。


    但是她和許夫人的合作她還不想暴露,不然的話,這豈不是就讓蕭濯知道了鋪子之後不會有危險?


    “你在鋪子裏麵,我也能安心點,萬一這是被人的調虎離山計,豈不是我們鋪子這一個點被人砸了我們都不知道?”杭以冬繼續補了一句,蕭濯想的也是這樣,也就繼續坐迴了位置上。


    杭以冬跟著丫鬟到了酒樓,她的確是看到了許夫人,但是在許夫人的身側還有一名著裝十分華麗的男子。


    “以冬,這是微服出巡的一位大人,對方在嚐了你寫的菜譜後,隻覺得你是一個神人,問你願不願意賣給他幾個菜譜。”許夫人此時臉上帶著笑意。


    杭以冬望著許夫人身側的男子,這男子看上去十分的年輕,看著這著裝,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工資吧?


    就在杭以冬十分疑惑的時候,在杭以冬身側的姑娘說道:“這是戶部那邊的一名官員,家中是在朝中的三朝元老,一旦是和他關係好的話,這到時候你們去京城也不愁了。”


    這姑娘說話的聲音十分的小,但是這一個包廂十分的安靜,不遠處的俊美公子也是聽到了。


    “聽說杭姑娘的手藝十分的不錯,我這邊也是差人去你鋪子買過你鋪子的烤肉,在下對於這十分的新奇,聽聞你希望你和你相公到時候可能會遷到京城,不如做個交易,你到時候到京城的時候,直接投靠到我名下如何?”


    那一個公子眼底滿是調侃之意。


    杭以冬頷首道:“這到時候再說,畢竟我也不知道京城的局勢,不過你這是想要菜譜在京城開業的話,我想這幾道菜隻怕是入不了幾個人的眼吧?畢竟京城可是魚龍混雜之地。”


    杭以冬聽到對方是京城來的,心底是十分的詫異,但對方是對蕭濯有好處的還是沒好處的,這還是要確定對方身份才知道。


    假如幫助了一個討厭大將軍的人,這豈不是到時候還幫助了敵人?


    “挺有意思的,沒想到在這種地方,居然有人對於京城感興趣,膽子挺大的,我姓劉,投靠我名下,我到時候定然在京城會幫著你些。”劉公子卻是沒有說出自己具體的身份。


    杭以冬眼珠子一轉,對於姓劉這一個姓氏沒有任何的印象。


    在書上對於姓劉的官員也是沒任何的介紹啊……


    這時候,她更加的不敢站隊了!


    “這現在我不是還沒去京城嗎?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說就是。”杭以冬推脫著。


    “許夫人,我知道您的好意,但我的配方不是誰都可拿到的,假如您願意把配方交出去,那是您的事……至於您鋪子的生意能不能那麽好,我可就不保證了。”


    杭以冬十分的確定自己的菜譜肯定是獨一無二的。


    可是菜譜這東西,一旦是被別的廚師知道,那麽許家酒樓隻怕又是要恢複以往了。


    “那一個,我相公還在店裏等我,我就先迴去了,這一次十分的謝謝夫人的好意。”杭以冬十分含糊地說著。


    那一位劉公子就直直地望著杭以冬離開。


    “我們會再見的。”杭以冬離開的時候,隻聽到身後有這麽一聲,她不由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原本帶著杭以冬來的那一個姑娘見到杭以冬就這麽走了,不由得蹙眉。


    “蕭夫人,我真的不能說出那一位公子的身份,隻是對方的身份十分的富貴,假如您結交的話,對於您沒有壞處的。”


    那一個小丫頭說完後歎了一口氣。


    “你們說的我都知道,但是問題是到時候是我相公需要接觸這些人,我哪裏知道我相公能否和他合得來,萬一合不來的話,到時候我隻不過是搭錯線而已。”杭以冬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你們夫人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去京城的事情,這是我自己的安排……”


    剩下的話她沒說,相信這一個小丫頭既然是能夠在許夫人身旁呆著,應該是有屬於自己的智慧。


    杭以冬在走到半路的時候,就看到蕭濯向著這邊來。


    “你沒事吧?”蕭濯打量著杭以冬,眼中滿是擔憂。


    “我怎麽可能有事?隻不過是許家工資鬧騰了一下,我路邊買了一串糖葫蘆就聽話了,我也隻能說,孩子十分的調皮,但天真才是天性。”


    杭以冬麵不改色地說謊,一旁的丫頭見到兩個人都相遇了,微微俯身行禮離開。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蕭濯打量著杭以冬,注意到她的臉色並不好。


    “我能有什麽事?”杭以冬眨了眨眼,兩個人迴到鋪子的時候,鋪子麵前已經排起長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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