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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行蹤有些鬼祟的人戴著一副大墨鏡,腋下夾著一個包,走進了一家餐廳,他站在門口四下張望著,好像在找什麽人。


    終於他在餐廳靠窗的位置看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隻見一個穿著深色衛衣的年輕人坐在那裏,他非常瘦,是那種病態的瘦,骨相嶙峋。雖然是坐在餐廳裏,脊背也挺得很直,他戴著一頂灰色針織帽,額發下是一雙銳利而明亮的眼瞳。


    正是陳珩。


    “那個人是跟我一起的。”


    那人連忙衝著手按在報警電話上的服務員說道,那人朝著陳珩走去,恭恭敬敬地說道:“師父,我來了。”


    “不是說我不興這套嗎?”


    陳珩喝了一口水,輕聲說道。


    劉輝坐到陳珩對麵的椅子上,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大金牙:“您認不認是您的事,但喊不喊是我的事。”


    陳珩默不作聲,從陸遠的工作室出來後,他就和老嚴分別了,然後他迅速聯係了劉輝來這個餐廳會麵。


    “師父,您找我有什麽事?”


    劉輝摘掉了墨鏡,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


    “沒什麽事,先點菜,吃著聊。”


    待菜上齊後,劉輝真是餓壞了,在陳珩先動筷後,他就狼吞虎咽了起來。這個小細節自然也是被陳珩所注意到,但他什麽也沒說,慢條斯理地吃著飯。


    飯至中旬,陳珩喝了口水,才問道:“你怎麽餓成這樣?”


    “您別提了,上次特殊遊戲參加完以後,上頭覺得我們幾個臨時招進來的身體素質太弱了,天天給我們搞特訓,實在是餓啊。”


    劉輝抹了抹嘴,歎息一聲道。


    “上次遊戲,你們都遇到了什麽?”


    陳珩問道。


    劉輝一聽這個,眼神中流露出了幾分深切的恐懼,他低聲說道:“師父,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麵的那輛車嗎?”


    “記得。”


    陳珩說道。


    劉輝拍了一下大腿,歎道:“那天我們進入遊戲之後,一開門就發現那輛車停在門口,我們檢查過後發現滿油,而且有鑰匙,大家都覺得挺好就上車了。”


    “繼續。”


    劉輝歎息一聲:“車開出去沒幾分鍾,就起霧了,然後就和上次一樣,我們開上了那個高速路,女鬼和公交站又出現了。”


    “最詭異的是,那女鬼好像認出我來了,提著裙子就追著我跑。”


    劉輝撓了撓頭,情緒有點激動地比劃了兩下。


    “然後呢?”


    陳珩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這次的遊戲果然是將整個奉天直接投射進了諸神遊戲中嗎?所有人在遊戲中出現的初始位置都是進入遊戲時的位置,所以無麵那麽快地就找了過來,是因為他在現實中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住所?


    “然後我們就一直在高速上飆車,飆著飆著,遊戲就結束了,所以您問我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劉輝攤手,訕訕地說道。


    果然問不出什麽東西,陳珩說道:“沒關係,這個不重要。這次找你來,確實是有件事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師父您說。”


    劉輝立馬正襟危坐,神情嚴肅地說道。


    陳珩思索了一下,緩緩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諸神遊戲中有很少一部分的參賽者能夠獲得一種特殊能力,名為神眷。”


    “這個我知道。”


    劉輝點頭稱是。


    “而我現在要說的是在你身上覺醒的這個能力,它並不是神眷,而是一種名為火種的特殊力量。”


    陳珩指節輕輕敲擊著桌麵,說道:“你是不是在瀕死的情況下意外覺醒的這個能力?”


    “沒錯沒錯,師父您真神了,原來這東西叫火種嗎?”


    劉輝激動地念叨了幾下,神情愈發恭敬:“師父您果然資曆深厚,整個局裏都沒人知道這個能力的具體名稱是什麽,隻知道它和神眷是兩種相似又不同的力量。”


    官方沒有人知道火種這個稱謂?是他們對諸神遊戲的關注度不夠?還是這個稱謂隻是【黑山羊】內部的獨特稱唿。


    陳珩腦中迅速閃過大量的猜測,但這並不影響他說話:“所以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陳珩輕輕指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我的記憶出了一點問題,你可以用你的憶域幫我找迴我遺忘的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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