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腱鞘炎犯了,實在對不住)


    老嚴話音剛落,老舊的電視機就滋滋啦啦地響了起來,電視屏幕中的麵具人機械鼓掌的畫麵花屏了一下,再次恢複正常時,隻見那個戴著花花綠綠麵具的人端坐在了電視前。


    “恭喜兩位順利通過關卡。”


    那個麵具人忽然就從一副癲狂的模樣,變得成熟穩重了起來。


    “你能看到我們?”


    陳珩說道。


    “是的,我現在通過視頻通話的方式在和你們溝通。由於另一隊已經擅自離開遊戲,所以本場遊戲已經判定為你們勝利,不需要進行最後一個遊戲就可以自行離去了。”


    麵具人說道,他在手邊摁動了什麽東西,房間裏緊鎖的大門已經打開了,陳珩已經看到大廳裏燭火的光輝了。


    陳珩與老嚴對視一眼,兩人都沒想到最後一關居然就真的這麽放過了他們。


    按照之前房間裏的惡趣味,這個神秘麵具男應該設置一些自相殘殺的橋段,比如讓陳珩和老嚴競爭唯一一個通關名額之類的。


    但是什麽都沒有。


    突如其來的正常讓兩個人本能地起了警覺的心理,老嚴試探性地說道:“要不你還是惡心我們兩個一下走走形式,你這樣讓我有點不踏實。”


    麵具人不為所動,依舊在屏幕後麵凝視著二人。


    老嚴見他沒反應,便聳聳肩轉頭對陳珩說道:“走吧。”


    “等一下,我想問一下,我們剛才在學校裏的經曆,你都看到了是嗎?”


    陳珩忽然對著電視機裏的麵具男說道。


    麵具男點點頭,道:“當然,這是我設計的遊戲,我當然可以看到。”


    “那麽我想問一下,原本遊戲進程中的結局是什麽?”


    陳珩說道。


    麵具男明顯一愣,他慢慢坐正了身子,語氣帶著強烈的興趣:“哦?你是指什麽?”


    “魏言的屍體被發現以後,都發生了什麽事?”


    陳珩平靜地說道,他知道遊戲中鬼蜮即便在沒有人進入遊戲時,也在隨著時間發展,他現在有些好奇按照原本的軌跡,魏言的屍體被發現後會發生什麽事。


    老嚴緊鎖眉頭:“魏言?魏言是誰來著?”


    當他口中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在校園中被屏蔽的感官和記憶全數奉還,大量的信息湧入腦中,讓老嚴太陽穴都有些鼓脹。


    不過好在頭暈眼花之間,他搞明白了誰是魏言。


    麵具男似乎是想起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他低聲笑了一下後,語氣中有些克製不住的意味:“什麽都沒發生,該怎麽樣就是怎麽樣。”


    “為什麽?”


    陳珩問道。


    麵具男語氣也悠閑了許多:“有什麽為什麽的,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三個未成年,你想讓他們有什麽結局?進監獄麽?”


    “還有問題麽,沒有就快走吧。”


    麵具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催促著陳珩和老嚴進入大門離去。


    “嗬嗬。”


    聽到這個迴答,陳珩緩緩搖頭,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從包裏掏出了猛鬼刃握在手中,黑焰點燃,他的體內充斥著充沛的力量。


    陳珩看向一臉懵的老嚴,說道:“你不是能看到能量麽?把他找出來。”


    多次生死之間的默契讓老嚴第一時間就發動了【破之】,他一邊看向電視機,一邊下意識地問道:“你想做什麽?”


    “我想做的很簡單。”


    陳珩拎著猛鬼刃,瞳仁裏冰冷至極,他盯著屏幕中出現了一絲慌亂的麵具男,慢慢說道:“有些東西製裁不了你,那就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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