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妹,你放心,人沒死,就是痛暈過去了。”


    薑禾揮揮手,官兵就把季裕安抬迴屋去了。


    還有太醫進去,為季裕安治療。


    當然隻是把季裕安弄醒,給他減輕一點痛苦。


    這手和腳是不可能給他治好的。


    不光不能治好,還得確定這手腳已經完全斷了。


    季裕安嘴裏的帕子已經拿出來了。


    剛醒過來就爆發出痛苦的呐喊。


    他的手和腳都好痛好痛。


    薑禾和二皇女進去,看著季裕安。


    季裕安死死盯著兩人。


    “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鳳鳴國就是這麽對待質子的嗎?


    鳳鳴國這是要撕毀和萬象國的合約嗎?”


    “季裕安,你這話從何說起?


    我們怎麽就要撕毀合約了?


    你說你,出門賞個花,都能把腿摔斷了。


    幸好我和二皇妹及時發現,把你帶迴來醫治,不然你怕是早就出意外了。


    下次可不要再獨自出門了,再怎麽樣,都應該在身邊帶個小廝啊。


    而且還去那荒郊野嶺的地方賞花,這摔了磕了,都沒人發現。


    要不是我和二皇妹剛好路過,怕是你就要在那外麵過夜了。


    說不定還會有什麽野獸出沒。


    到時候,你若是真的死了,二皇妹該有多傷心?


    而且萬象國的使臣要是問起你來,若是說你是被野獸吃了,怕是他們都不敢相信,還以為是被我們暗害了。


    這不是影響兩國關係嗎?”


    薑禾三兩句就把季裕安的傷定義為意外,是季裕安自己摔斷的。


    而且薑禾這個和二皇女還變成了他的救命恩人。


    “你,你們。你們這是顛倒黑白。”


    季裕安,想要抬起手來,指著兩人罵。


    但是他的手完全不受控製。


    他抬不起來手了。


    “太醫呢?太醫快來看看。


    這季裕安不光摔斷了手和腳,好像還把這腦子給摔壞了。


    竟然把事都忘記了,還以為是我們害了他呢。”


    薑禾招唿太醫上前給季裕安再看看腦子。


    太醫馬上就上前,有模有樣的給季裕安把脈。


    “迴大皇女,二皇女,季公子可能摔倒的時候,撞到了腦袋,所以出現了記憶紊亂的情況。”


    “那這種情況該怎麽辦?太醫,季公子可不能出事啊。”


    “迴大皇女,季公子傷在腦袋,這腦袋裏麵的情況,誰也說不好。


    有可能季公子明日就會恢複,記起來之前發生的事。


    也可能季公子一直都想不起來之前發生的事。”


    “哎,真的沒辦法了嗎?”


    太醫搖搖頭。


    薑禾和太醫兩人一唱一和的。


    季裕安都要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真的出錯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會獨自一人去什麽荒郊野嶺賞花的。


    他絕對沒有記錯。


    就是薑禾打斷了他的手和腳。


    “薑禾,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你把我的手腳打斷了。


    你別想糊弄我。


    我要見女帝。


    我要問問她,這是什麽意思?


    我要把這件事告訴萬象國,鳳鳴國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季裕安可是萬象國的四皇子。


    他來鳳鳴國是維持兩國和平的。


    今天薑禾能打斷他的手腳。


    明天是不是就敢直接殺了他?


    鳳鳴國這是要撕毀合約。


    萬象國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


    “哎,季裕安,你別衝動。


    這件事又不是隻有我們三人在場。


    有諸多官兵都在場,都可以見證。


    當然,你若是實在想要見女帝,自然是可以的。


    但是你這腳都斷了,是不是應該先把這腳治治再說?


    你總不能就這麽躺在床上去見女帝吧?


    還有你想要寫信迴萬象國也是可以的。


    不過你這手也斷了,別說寫信了,怕是連筆都拿不起來。


    所以還是先養傷吧。”


    薑禾提醒季裕安,現在的他斷手斷腳,想要做點什麽,什麽也做不成。


    “薑禾,你這是在威脅我。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你們給我等著,等萬象國的使臣到了,一定會為我做主的。”


    說來說去就是這兩句,薑禾也不耐煩聽季裕安說這些。


    薑禾擺擺手。


    “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經醒了。那就好好養傷吧。


    我們就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


    薑禾率先離開了。


    一直站在後麵沒有說話的二皇女上前來,站在季裕安的身邊,握住季裕安的手。


    果然這手還是斷了好,就不能掙脫她了,隻能被她握在手裏。


    “裕安,你先好好養傷,你放心,我們的婚事照常進行。


    我先迴去準備了,等我準備好,就來接你。”


    二皇女撫摸了一下季裕安的臉。


    季裕安把頭撇到另一邊,避開二皇女的觸摸。


    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之前往他嘴裏塞帕子也是因為喜歡他嗎?


    薑禾打他的時候,在旁邊冷眼旁觀也是喜歡他嗎?


    在薑禾扭曲事實的時候,在一邊默認也是喜歡他嗎?


    現在還要裝出這副情深意重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季裕安已經撕破臉,自然也不想再和二皇女虛與委蛇。


    他也不會和二皇女求饒,那隻是自取其辱。


    隻有萬象國才是他的依靠。


    二皇女見季裕安避開了,也不惱。


    看來還是不乖啊,還敢躲她。


    沒關係,下次讓他的頭也動不了,就好了。


    到時候就能讓她為所欲為。


    現在看在他斷手斷腳的份上,就先不折磨他了。


    等把這傷養一養,等他感覺不到痛了,她自然會讓他知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二皇女收迴手,離開了屋子。


    “大皇姐,今日多謝了。”


    “二皇妹不用客氣,下次有需要,盡管找我。


    太醫開了很多止痛的藥,過個三五天,這傷也就差不多了。


    不過到時候季裕安知道自己的手腳用不了了,肯定會發一頓脾氣。”


    “多謝大皇姐提醒,就算他發脾氣,也就是嘴上不饒人。


    他躺在床上也動彈不了分毫。


    他想罵就罵,到時候,我就把人接迴去。


    希望他能早日認清現實。


    否則,我不介意讓他說不出話來。”


    二皇女隻想要得到季裕安那個人。


    現在他不願意,那就逼著他願意。


    想要跑,那就打斷他的腿。


    如果那張嘴裏說的一直都是她不愛聽的話,那就隻能讓他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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