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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你先迴去休息吧。”


    “不要,你就讓他們進來又如何,我們又不做什麽。”


    是不做什麽,但他懷裏坐著個美少女與手下交談,這情景怎麽想怎麽怪異。


    “你乖乖迴去不打擾我,我處理好這些事情後,可以答應你一個不超越我底線的要求。”


    唿延瓊梅仰視楊風青的癡迷眼眸,眸光閃耀。


    “確定嗎?”


    “確定!”


    “好,嘻嘻——”


    不過在起身之前,她伸出靈舌在楊風青的脖子上舔過,這才意猶未盡起身。


    唿延瓊梅蹦蹦跳跳走了,楊風青的心裏隻有一句話:“作孽啊!”


    “都進來吧!”


    噠噠噠——


    出去沒多久的四人又進來,看楊風青的目光有些不對勁,特別是二狗那個不作死不舒服的家夥。


    “唔唔唔——”


    二狗唔唔結束,激動看著羅大光,羅大光的表情則像是突然便秘。


    “二狗說了什麽?”


    “他——他說公子你坐懷不亂,他很欽佩。”


    “噗——唔唔——”


    二狗急得上躥下跳,又不停做手勢,對羅大光的目光視而不見。


    楊風青嘴角抹出一個危險。


    “沒事,將他說的原話說出來。”


    羅大光看二狗還在不停比手勢,一咬牙。


    “咳咳——二狗說裘弘深醫術很好,大人可以讓他看看。”


    楊風青笑著點頭。


    “嗯——裘弘深,你有什麽適合的藥嗎?”


    裘弘深興奮點頭,從藥箱拿出一瓶紅色液體。


    “有有,就是這個。它——”


    “不需要說了,讓二狗給我們演示一遍我們就知道了。羅大光,將他綁緊了!”


    “嘿嘿,是!”


    羅大光等人迅速將二狗五花大綁,裘弘深大笑著快步走到就連嘴巴都被封了的二狗身旁。


    “嘿嘿——”


    那一小瓶藥水,他足足倒了半瓶。


    “將他蓋上,我們談論結束後,再看看他就行了。”


    “嗯。”


    楊風青眼眸從劇烈顫動的綢布移開,在裘弘深身上止住。


    “你既然有如此本事,為何還要成為翁老頭的弟子?”


    裘弘深苦笑。


    “因為他幾乎不生病,但我不得不用他的油和鹽,其他幾個師兄弟也都是恆鹽鎮上響當當的人物。”


    “原來如此,那翁老頭倒是有一手。我的傷勢,大概多久能痊愈?”


    “不出意外的話,十天半個月。”


    “十天半個月?!”


    “嗯!”


    “那我們就再在這叨擾些時日了!”


    “嘿嘿,公子客氣了,裘弘深有個不情之請。”


    “說吧。”


    裘弘深拍拍身上,五體伏地。


    “我願舉家跟隨公子,望公子收留!”


    楊風青確定裘弘深是他急缺的人,但——


    “為何?”


    “因為光武此次動蕩有別於其他動蕩,而我確信,隻有跟隨在公子身邊才能令我裘家醫術名揚天下!”


    “哈哈哈——既然你這般信任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謝公子收留!”


    ......


    “報——貢天河防線被破,損並十萬,沙納將軍、阮魯將軍、俞郭將軍與韓紀將軍戰死。龍潯將軍率領的戰船折損過半,順河退迴西噬城。”


    夏冰兒的臉上已經沒有表情,有表情也沒有任何好用處,隻會讓部下愈加驚慌而已。


    這四名戰死將領,除了韓紀是華基帶入光武軍,其他三人皆是楊風青最初的手下之一。


    自戰況大變到現在,折損的將領已超十位,還有一些將領還堅守在貢天河以南,上官軍控製的區域。


    “劉將軍此時何在?”


    “劉將軍十萬大軍隻剩五萬,已迴西噬城。他說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傳令,孫希將軍與李忠將軍整合潰軍,固守虎嘯城。豹子將軍與張步將軍整合潰軍,固守北津渡。死戰不退!”


    “是!”


    傳令兵沒有下去,見夏冰兒看來,匆忙出聲:“居晗日將軍、東方思將軍等將軍,詢問大將軍去哪了。”


    “告訴所有將領,大將軍不在天雄島,這次我們隻能靠自己擊退強敵!望所有人都不辜負大將軍的信任!”


    “啊?!是!”


    ......


    北津渡與貢天河幾乎連為一體,所以夏冰兒的指令下達時,豹子和張步早就退到了北津渡以北百裏。


    “豹子,怎麽辦?”


    豹子淡然一笑。


    “還能怎麽辦?大將軍此時不在天雄,我們要是把天策丟了,我是沒有顏麵再見大將軍。”


    張步狠狠撕扯衣服。


    “他娘的!誰不是兩個肩膀頂一個腦袋,幹了!”


    “籲——掉頭,兄弟們跟我去撿戰功!”


    “都掉頭,誰敢胡亂奔跑,斬立決!快!”


    豹子和張步此時身邊僅有萬餘人,好在他們往後跑時,收集到很多潰散的將士。


    在到達距離北津渡十裏時,大軍已是三萬人。


    看著出征之前氣勢磅礴的大軍,如今每個人皆如喪家之犬、灰頭垢麵,豹子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是被他們暗算了一次,你們這就對天策沒有信心了嗎?你們忘了我們是如何掃平北林的了嗎?你們是忘記了我們如何一鼓作氣吞下中林四城嗎?”


    “你們中有很多人沒有經曆過,我們兩千人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濱洲城,我們三萬人殲滅一萬血虎鐵騎、兩萬蒼風步兵,我們不到十萬人,殲滅兩萬血虎鐵騎,擊潰二十萬蒼風大軍!”


    “區區上官家士卒,與蒼風血虎鐵騎相比,他們不過就是渣滓而已!”


    “我們既然能擊潰蒼風大軍,上官家的大軍,我們就一定能擊敗!”


    大軍的氣勢比之前好了很多,如果說之前的大軍就是一盤散沙,現在的大軍就是沙堆,還是缺少可以將他們黏在一起的靈魂。


    “那會兒我們都有大將軍。”


    “對啊!大將軍在哪?”


    “隻如果大將軍率軍出擊,上官大軍定然如冬雪遇春一般快速消融。”


    豹子遙望濱洲城,他也想知道大將軍在哪,他都半個月沒有見到大將軍和羅大光。二狗了。


    “大將軍在林丘城,正往這趕來,我們隻需要堅持到他到來就可以!”


    “真的嗎?”


    “嗯!如果我欺騙你們,此戰我必死!所以你們可要好好殺敵了,大將軍向來出手大方!”


    張步嘴巴長了張,眼淚先湧出眼眶,轉臉以免被部下看到。


    大軍的氣勢一變再變。


    “滅了上官大軍!”


    “區區上官軍,我可是從濱洲城活著出來的人!”


    “哈哈——我雖沒有經曆過濱洲城之戰,但橫掃北林與中林倒是有幸參與!兄弟們,殺!”


    “殺!”


    豹子朝臉有淚痕的張步得意一笑,似乎之前發下毒誓是張步,而非他豹子。


    張步心裏的堵塞感更加強烈,拔出長刀,大聲哭喊:“北津渡就在前方,趁上官軍立足未穩,先把它占下來!”


    “是!”


    士卒們都以為張步是因為激動難忍,激動而哭,戰意再上一截。


    ......


    魯元基,四十有七,魯家家主,官拜四品將軍。在今早之前,他還是七品小官。


    他能一夜躥升三級,都是得益於早早投靠上官謀城。


    率兵從未超過一萬人的他,此時是十萬大軍的將軍,可謂意氣風發。


    不過在臨行前,有上官謀城的千叮萬囑,所以盡管一路以來都是摧枯拉朽,但一直沒有冒進。


    與大軍一齊突破貢天河防線後,他本是想讓兒子駐守北津渡,卻收到上官謀城的命令,隻得親自駐守。


    不過他借著上官謀城在後方,並不完全知道這裏的情況,偷偷命兒子率揮下五萬大軍離城追擊天策軍。


    如果成了,他領功時隻需要先告罪聲,他相信憑他的身份與戰功,上官謀城絕對不會為難他。


    如果五萬人不小心折損過半,他就說是在其它地方折損的。


    就算上官謀城知道,他隻要守住北津渡,應該也不會撕破臉皮。


    他感覺自己留下五萬大軍守衛北津渡已是很服從命令了。


    畢竟如今的北津渡隻需要防備自龜溪上遊而來的攻擊與不久前那些窮途末路奔逃進山巒裏的天策軍。


    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他的兒子也是。


    一路來眼見其他人不停積累戰功,他還連個占領小鎮的功勞都沒有領著。


    攻下北津渡雖有些功勞,但大部分的功勞都是他父親的,他並不能以此揚名。


    所以他沒有按照魯元基的指令追擊天策軍,而是揮軍東進。


    “待我攻下天策都城上卻城之時,就是我魯欽壽揚名立萬之時!”


    他不知道,他這一個決定,就徹徹底底將他父親給出賣了。


    因為魯元基一心以為他在北津渡北側,所以沒有向北側山巒派遣斥候。


    在三萬天策軍從北側山巒衝下時,北門隻有數千上官軍!


    一個時辰後,還沒將北津渡捂熱乎的魯元基率僅剩的一萬士卒往南奔逃。


    北津渡內,豹子和張步緊鑼密鼓為接下來的堅守做準備,沒有追擊。


    豹子和張步站在城樓上,左右距離他們的士卒都比較遠,不過張步還是很小心的往豹子那挪了一步。


    “豹子,你怎麽要發下那種誓言啊!”


    “無礙,唯城破人亡,城在人在而已!”


    “唉,也是。如果北津渡被破,我也不會存活!”


    ......


    魯元基總感覺身後有人在追殺他,不敢有絲毫放鬆。


    一路逃命,越過濰城,奔進南屏城。


    因為太過驚慌,他沒有注意到南屏城上的旗幟與大軍變了。


    迴到他臨時的院落,還沒來得及喘上一口氣,一名中年男子踏進院子。


    “魯將軍你這是怎麽迴事?”


    “終軍師,你怎麽在這?”


    魯元基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慘白。


    終奇希,是上官家,不,應該說是上官謀城的軍師。


    在上官謀城開始起勢,就一直有他的影子。


    他之所以一直沒有露麵,是因為埋伏劉長安的大軍就是由他率領。


    “不僅我在這,家主也在這!你先與我說,你命人送迴來的信不是說你已攻占北津渡嗎?為何沒有收到命令,就擅自迴南屏城?!”


    魯元基訥訥不知該怎麽解釋。


    “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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