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們沒有作業。”,“怎麽會,你們是一個班的,作業不是上學期結束學校統一訂購?”,肯定是沒寫完不願拿出來,“喲,嚴肅起來了。”,唐郗晗鐵麵無私,“你們一個個別嬉皮笑臉,把你們的作業拿出來。”


    “兄弟們,班嫂生氣了,我好怕哦,喏,作業,昨天我可是趕了整節課。”,“這是我的!”,……,“交作業為什麽是筆記本?”,昨天班課他們幾個的確在埋頭寫字,王城自薦班長時,他們壓根沒理,後來李嗣霖一半的票也是他們投的。


    “二十篇日記、抄三篇課文或者寫一篇作文就是我們的暑假作業。”,“本來今天早上來寫的,慶祝班嫂殺出重圍,這麵子我們得給。”,“你們在說什麽?”,他們有的人已經十三四歲,心智早已成熟,自己聽不懂很正常。


    “咋班暗戀李嗣霖的女生占了一半!”,“你不知道,昨天沉默寡言的木頭終於開竅了,我們當然要支持的了。”,唐郗晗看眼座位,再次被這群人變相牽橋搭線


    他以為經曆了昨天的事王城針對李嗣霖,後來發現自己多想,班上隻是多了個群體,王城為首的原校人馬


    班級不學習的混子,積極學習的尖子生,李嗣霖一群忠實的迷妹,最後對班級都不感冒的邊緣同學。


    李嗣霖身上都有他們的影子,王城自然懂得入鄉隨俗,變相的說,他是名副其實的班長,自習課上,班上的紀律就是老師眼中的壞同學維持


    學校、班級的活動、事宜都有人出現幫他完成。除了每天放學在後黑板留下值日生名單,李嗣霖這班長什麽也不用做。


    “唐郗晗上課要注意聽講,老師的每句話不用都記。”,從上課她就忙碌在課本上記錄什麽,自己提示一句,她這反應不正常,有情況


    “剛才你翻的第幾頁。”,她肯定不會說的是自己動手,但老師沒想到,十一歲的唐郗晗繪畫媲美社會中很多職業漫畫師,隻是內容恐怖澀情暴力。


    很奇怪,她懂解剖,不止人體內髒器官,人的主要血管、經脈可以說絲毫不差,還有那些看不懂的的咒語紋飾


    她的心理到底是有多麽陰暗,詛咒她的同齡人,用殘忍的方式將他們肢解,有些居然是自己未曾見過,看一眼便不寒而栗的刑法。


    “你沒收我的書?”,說話的是李嗣霖,沒錯她拿的是別人的書,“安靜去睡你的覺。”,這兩個都不是正常孩子,奇葩的是居然能和平相處


    “唐郗晗你跟我出來,為什麽用他書。”,“他看了我的畫,還偷了我的課本,我就用他的書,這樣我父母便不會發現。”


    的確如此,看著三十七頁的塗畫,李嗣霖默認了她這種行為,“為什麽要畫這些東西。”,“我樂意,要你管。”


    “別這麽說話,我是老師還是你的班主任,有權告訴你的父母,我知道你很聰明,隻要你保證不在這麽做,今天的事我全當沒看見。”


    “起開!”,唐郗晗看他慢悠悠起身不免氣惱,同樣的上課不學,李嗣霖都快睡死了,為什麽老師隻針對自己,班主任與李嗣霖關係複雜,對就是他故意


    力氣是稍微大了點,李嗣霖摔倒在地,“不是,你裝什麽?”,唐郗晗發怒,李嗣霖在瘦弱也不至於摔倒站不起來


    班上很多人樂於看著他的窘態,目前他們的關注點是自己,扶他就說明是自己錯了,絕不!


    “你倆出去罰站,沒我允許不準離開!”,老師及時阻止這出平常鬧劇,因此或也改變著某個‘人’


    “往年的暑假你都去你外婆家,今年倒是反常。”,“外婆病了,沒有那些大人,我可以照顧自己。”,李嗣霖說到後麵麵紅耳赤,“行了,別逗我笑了,還不是靠我施舍。”


    狼吞虎咽的啃完她從家帶出來的饅頭,沒辦法啊自己也不想,自己做的飯有毒,肚子痛了兩天,去了趟醫院,半個暑假的生活費沒了。


    “好羨慕你,父母都在家陪著你。”,李嗣霖跟在趙落筠身後,一個高個偏瘦的鄰居家的大姐姐,“唉!那是他們好吃懶做,鄉下都這麽熱,城市更不用提了,我爸出去沒四天就迴家了。”


    而自己的父親平時在外,通常三個月給家裏打個電話,家中嚴重缺錢的時候,他才會拿出極少部分,剩下的還的母親向娘家那邊借。


    “我媽比我爸還懶,有錢一次花的那種,隔斷時間家裏就得吃土。”,“所有,我們去買什麽!”,“不是買,錢付過了,取個生日蛋糕。”


    “第一次聽說,吃的?我生日那幾天母親不打我就謝天謝地。”,每年生日當天,神經質的母親精神狀態極差,簡單家務頻繁出錯,然後自己無故躺槍。


    “請我吃糖!蛋糕分你。”,“村裏還有誰在?”,“都去城市玩了,就剩我們兩個孩子,你哥不是在縣城租的房子上學,你怎麽不去他那邊?”


    “哪敢啊!他脾氣不好,暑假我不想呆在醫院,看,上個月他打壞了我的上門牙。”,“額!別在意,以後補個牙!”,手滑摔了他手機,掉了好幾個按鍵,“都不幫我攔一下!”。


    “誰讓你不讓我玩。”,“是你過不了那關。”,“那你搶什麽,一人一關是你說的,我卡關重開怎麽了。”,李嗣霖小聲嘀咕,誰知道你連推箱子都不會玩,“你說什麽,想挨打是吧。”


    “看到那邊的菜地了嗎?我看人!”,“你怎麽不自己去。”,“我這不拎著東西,趕緊的,別逼我打你。”,……,“要不是你笨手笨腳,能被那老頭發現。”


    兩人各迴各家之時,“我的蛋糕!”,“蛋糕未許願前是不能動的。”,“可你說請你吃糖,五毛呢!”,自己不舍得買,“李嗣霖你是不是傻,是你自己要請我吃糖,反過來要我東西!”


    第二天,“你看到了嗎?”,“騙子,蛋糕隻剩下些碎屑。”,“不是,你剛來我家時電視上放的那個。”,“看了一眼,你爸就關掉了。”,“他們去教堂了,半天迴不來,你想不想做那種事。”,“什麽?”


    “得了吧!裝什麽單純。”,她轉入那所小學時,聽過李嗣霖是個小色狼,明目張膽進女廁,等,這小家夥是想,看著瘦骨嶙峋的男孩


    “跑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趙落筠也沒想的自那事李嗣霖見她躲個百八十米,“被我抓住了吧!”,“唔!”,李嗣霖被自己堵在他家院子角落,“你這是什麽眼神?”


    從她靠近,這男孩一直盯著她,“你流氓!”,她慌亂推開男孩,“那我告訴你父母,那天的痕跡肯定騙不過他們。”,“隨便你怎麽說,誰理你!”,想威脅我,你太嫩了,做一次還上癮了,見他毫不掩飾的猥褻自己,他又對自己動手


    “你手再亂摸,小心我給你剁了。”,“你這裏有顆痣,信不信你爸媽肯定自有判斷,當他們發現,你我兩家都難堪,我無所謂了,你還是要嫁人啊!”


    “我那裏真的有顆痣!”,她也懷疑,李嗣霖指的位置是她視野盲區,在她猶豫之時,李嗣霖早已先入為主,“你想死啊!”,大庭沒有廣眾,如此不分場合,他便直奔主題。


    皎潔的月光籠罩她熟睡的小床,當自己從被他支配的噩夢中蘇醒,趙落筠看到窗外的身影,此刻的李嗣霖仿佛魔鬼,眼睛死死盯著自己


    自己縮到床腳,他卻在外麵用小刀劃刻玻璃,今晚自己與母親睡在一起,恐懼的她選擇屈服,悄無聲息的跟他迴家。


    第二天一早自己暈倒在了家門口,市中心醫院裏,“做父母得積極關心孩子心理!”,醫生寫的診斷說明,下體、後庭的裂傷是自己強塞異物,其內殘留物成分檢測結果令人震驚


    不是人類,警察看著李嗣霖的出生證、戶口登記年齡,真要定罪是李嗣霖的父母超生。最後連父母都認為被人強奸是她的臆想,虛歲十一的孩子不可能擁有超出成人的性能力。


    那人畜無害的混蛋真實麵目可憎,你們如何解釋傷口異類體液,如何解釋自己嚴重的內分泌失調,如何解釋多次脫水導致休克,自己四個月的昏迷,而他的生活未受任何影響。


    那一年國家的教育政策改變,義務教育體製下建立檔案,意味著不論成績好壞都不存在留級生,經曆了一個暑假的分別,她們再次相約


    李嗣霖最會隱藏,沒有人發現異常,“別有事沒事盯著我笑。”,唐郗晗不知眼前的人已為魔鬼,大概是太久未見,她的主動迎合,卻在一周後給自己帶來麻煩。


    在那個偏僻的巷子深處,一堆流浪貓圍著兩人,李嗣霖本性暴露,十三歲的她乳房提前發育,從小過著富裕生活,異常白皙的皮膚遇到脂率高的體質


    體驗肯定比躺在醫院的鄰家姐姐好,“不行。”,唐郗晗知道他想做什麽,想逃卻被堵在牆角,血色的淚滑落臉龐,她的靈魂被動陷入沉睡,詛咒到我身上了嗎?


    意識尚存的最後一瞬,那個男孩驚慌失措,“對不起。”,跌跌撞撞逃離現場,看著自己旁邊的空座位,他又沒來學校,一個月後,自己知道了原因,李嗣霖偷了家裏錢去找他的父親,七周後李嗣霖迴到學校,“那次你哭了,我聽到了。”。


    他如第一次見麵那樣恐懼什麽,每天趴在桌子邊緣發呆,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也不敢直視自己。他學會了吸煙、留長發,下課帶著同學打撲克、賭錢,自己想靠近,“離我遠點,滾啊。”,聲音很大,記憶中的他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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