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我去的時候隻有李麗芳一人在。也是我運氣好她迴來拿東西,要不然今天要撲個空。我也向她要了於飛絮的照片。可惜她手機裏沒有,說是因為平時於飛絮拍了太多照片了,私下裏反而不愛拍照了。”孟子鈺也喝了一口茶。


    說完大家又看向那枚紐扣,都在糾結如何拿著它才不會觸碰到播放鍵。我看出大家的想法:“你們是不是就認定這是一個新微型錄像機,被文星哥哥無意間碰到播放鍵才出現了那些畫麵是嗎?”


    “那都不能叫畫麵完全是身臨其境,如果不是錄像他們怎麽可能看不見我?”


    “再去碰碰運氣。”我說。


    孟子鈺看看我又看看文星:“我們現在去如何?”


    “不行。找什麽理由?不能直接亮出警官證吧!萬一嚇到那女子怎麽辦?”文星馬上跳出來反對。


    孟子鈺扭頭看他:“你不是說他們是從中心廣場大道附近的酒吧一條街裏的一家清吧出來的嗎?我們現在去找那家清吧不就行了?也許能碰到那女子也不一定喲。”


    “好主意。我讚同。”我附和道。


    “那裏有很多酒吧吔!”文星哥哥強調到隨後又推翻這句話:“對。那裏的清吧好像不多。我們現在就去碰運氣。”


    “沈曼,我今晚要很晚才迴來你不要等我了。外賣來了你一個人先吃,不用等我也不用留給我。”他邊說邊跑到沈曼的房間關上門不知在裏麵說啥悄悄話做啥親密動作,想到這我emo了。


    就這樣他倆加上一鳥一魂,駕車駛向了本市有名的酒吧一條街。今天的天氣很好既不那麽悶熱也沒那麽涼,出來散步的人很多。靠近酒吧一條街的人也很多,這裏各種膚色的人都有。


    這些人經過白天的奮鬥,緊張的工作後夜晚是他們放鬆的時間。廣場那邊有些人在做直播,他們的歌聲也很好聽。還有人直播跳舞,還有些人似乎在拍短劇真是熱鬧無比。


    我們站在酒吧一條街跟在文星哥哥的後麵,路過一家又一家酒吧。終於孟子鈺忍不住了:“文星你快要把這裏逛完了,還是沒有發現嗎?”


    “子鈺不是我沒發現是我看了幾個地方都有點像,實在拿不定主意到底哪一家清吧才是我看到的那一家。”


    “哎呀!我們忘記把那個女子的畫像畫出來了,要不然我們分頭進入幾個比較像的清吧一探不就明白了。”


    “對哦。”兩人異口同聲喊道又異口同聲否定:“怎麽知道那個女子就一定在呢?”


    文星:“而且就算她是駐唱歌手,也不知道她幾點出場?”


    孟子鈺:“要靠運氣了。就算她不是駐唱歌手也不代表今天她不會出現。”


    “子鈺姐姐,拜托你們的畫像師畫一張像唄。晚上廣場上可沒有替人畫像的畫師。讓文星哥哥形容一下,畫像師畫好後給我們拍張照不就行了。我們有照片不怕找不到她,除非她今天不來或者今天沒有演出。就算人不在我們也可以拿著畫像問問酒保和裏麵放鬆消費的人呀。”


    文星哥哥一把抱住我覺得高高的:“我們家小茉太聰明了。”我和他齊刷刷的看著孟子鈺。


    孟子鈺被我們灼熱的眼光逼退慌了神:“好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


    “喲!今天接電話的速度可以啊!請你幫我一個忙唄。我同學的妹妹丟了,拜托你幫我們畫一張像,手上有畫像問人就方便多了。”


    “……”


    “不是。他妹不愛拍照片,所以他手機裏沒她的照片呀!對。我讓他跟你說。”手機遞給了陳文星。


    “小茉去廣場那邊花壇那裏。”體內的肖芳月對我說。


    “怎麽了?你感覺到什麽了嗎?”


    “一股修道之人的氣息而且修為不低。”她接著說。


    “我倆過去不會有危險?而你也是……”


    “我死了。她感覺不到我的氣息,向那邊走,快快,我感覺她要消失了。”


    我迴頭看了那兩人一眼向廣場花壇飛去。


    “怎麽樣?找到那個同道之人了嗎?”我小聲嘀咕。


    “不行到花壇了好像又感覺不到了真邪門。”我在花壇周圍飛了一圈又一圈甚至飛到了對麵的花壇。


    “怎麽樣?這邊呢?”


    “沒有了。完全感覺不到了。我們迴去吧!按照你的提議來。”肖芳月失望的對我說。


    我在空中絲滑的一轉飛迴到文星哥哥的肩膀上。


    他此刻還在認真的迴答對方的提問,沒多久掛了電話把手機遞給孟子鈺:“行了。他說我描繪的很具體了,給他十分鍾就能畫出完美的我妹妹的畫像。”


    “還有十分鍾你要不要再仔細比對之前你覺得像的,那幾家酒吧如何?”孟子鈺提議。


    陳文星歎了一口氣:“好吧也隻能這樣了,總不能白白的浪費時間。走,再兜一圈。”


    才轉了半圈孟子鈺就接到了畫像師發來的畫像。畫像中的女子粉色的頭發,方圓形的臉蛋給人一種高貴的氣質。


    她一愣問陳文星:“這女孩在清吧駐唱?有點不太可能。這女孩子蠻吸引人的,你白天應該告訴我她染了粉色的頭發。”


    “你發我一份,我們分頭進去打探。我去那一家。”陳文星指著左邊一家清吧有些不耐煩的說。接著又補了一句:“和你說馮玉蘭跟進去他們會沒發現?絕對不可能對吧!太奇怪了。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孟子鈺聽到這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過見陳文星和我已經跨進一家清吧隻得把照片發過去,邁進了右邊一家清吧。


    這間清吧裏一個化妝十分妖豔的男子在哼唱著一首不知名的英文歌曲。孟子鈺直接走到吧台點了一杯烈焰紅唇,問調教師這裏有沒有女性駐唱歌手。


    得到肯定答複後馬上舉起手機製止調酒師調酒:“對不起,我朋友叫我,說我走錯酒吧了。不好意思不要了。”起身毫不停留的走出酒吧。


    後麵的調酒師小聲罵了幾句馬上換上笑臉接待下一個酒客。


    陳文星踏入酒吧的第一步就知道自己選對了。大家都安靜的坐在舞台下麵聽歌,就算有人說話聲音也是很小,細聲細語。


    舞台中間坐著一個斜包吉他的女歌手一頭粉色頭發盤起,好看的紅唇發出美妙的歌聲。這是一首童謠,房東的貓《煙雲成雨》,歌曲非常好聽。她的聲音有一點懶洋洋又有一抹淡淡的憂愁。


    陳文星不自覺的坐在了就近的椅子上聽起歌來。


    “不好。小茉那股修道之人的氣息正是從這個女歌手身上散發出來的。”我體內的肖芳月小聲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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