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賭場便是見不得人的賭場,一般來說這裏會隱藏的非常隱蔽,而且與警方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最少在臨時突擊之前他們能獲得消息並且做好完善的隱藏從而逃脫法律的製裁,所以秦陽並沒有打算借助常規手段來解決這種事件的衝突。


    帶著宇文菲,提著百萬現金鈔票,來來迴迴的拐彎下,來到了這處地方。


    一進屋就能聞到嗆人的煙味,還能聽到毫不客氣的大罵聲,門口有兩人見是宇文菲,詭異的一笑之後,通知了老大胡明,很快就帶著兩人來到一處比較隱蔽的黑暗的屋子中,在這裏宇文翔也被五花大綁的捆著,看全身上下似乎受了不少折磨,原本有些秀氣的臉蛋也是蒼白無比,無神的雙眼見到宇文菲之後,充滿了痛苦:“姐,你來幹什麽,走啊,別救我了。”


    “閉嘴。”


    胡明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體重頗有些分量,走上前道:“宇文菲,錢帶來了嗎?”


    “帶來了。”秦陽將箱子仍在桌子上,道:“這裏麵有一百萬,你們可以查查看,確認無誤之後可以放人了。”


    胡明一揮手,就有小弟抬著點鈔機走上前來,一遝遝的現金經過點驗之後,確認是百萬無疑,露出個滿意的笑容,秦陽道:“可以放人了吧?”


    “在等等。”胡明陰沉沉的一笑:“宇文菲,看樣子你找了個大款啊。”


    “你還想怎麽樣?錢都給你了。”宇文菲看到弟弟受傷不輕,心疼無比,焦急的說道:“難道你還想賴賬不成?”


    “賴賬不至於,你弟弟出老千的贖金你算還清了,我心裏的賬本細著呢,你弟弟在我這裏借了十多萬的高利貸,利滾利的現在也有個一百萬。”胡明剛剛說完,宇文翔就破口大罵道:“王八蛋,你放屁,我借你的高利貸才幾天?你滾到一百萬?你可說過,這一百萬包含著高利貸的還款。”


    “我改變主意了。”胡明說的理所當然:“既然有人肯出錢,我如果不多吃點,豈不是對不起自己了?”


    宇文菲也是臉色大變,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當然,如果宇文菲你肯陪我一個晚上,這一百萬我不要也罷了。”胡明笑眯眯的說著,雙眼還色迷迷的看著宇文菲。


    秦陽歎了口氣,道:“在一百萬是嗎?我今兒個現金帶的不多,不知道能不能借你的賭場用一用?”


    “當然可以,但是我可明說了,輸了別想痛痛快快的走。”胡明怕這秦陽反悔,接著就說道。


    “沒問題。”秦陽擺了擺手,拉著宇文菲走向了賭場,宇文菲苦笑的說道:“我實在沒想到他還會來這一套,你走吧,隻要我救了我的弟弟,我一定會完成我們的約定。”


    “不至於,不就一百萬嗎。”


    秦陽滿不在乎的說道:“對於賭博,我還有點小小的研究,能贏點錢也不是問題。”


    宇文菲還想在說什麽,但是秦陽已經率先走進了賭場裏麵,看著熙熙攘攘的有三十多個桌子,近百人在瘋狂的賭博,秦陽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走到一副牌局前,正是贏三張,秦陽也不客氣,將錢包裏的所有錢有五千塊全部掏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順便點了顆香煙,宇文菲焦急的站在他的後麵,想要出言阻止他賭博,卻總被秦陽攔住。


    “底注五百,明注二百,上不封頂,暗注雙倍。”


    荷官簡單的講解了規則,等七八人將錢底注放好之後,開始發牌,牌落在秦陽身前之後,也不看牌,而是老身自在的抽口香煙,雙眼四處看看,笑著說道:“加注了,我時間不多,輸幹淨我就走了。”


    麵對這麽晦氣的話,其餘幾人都是不屑一笑,紛紛看牌之後跟注,秦陽也不客氣,將錢扔了進去,等到牌麵上有兩萬多之後,秦陽因為是暗注的關係,所以身邊的錢也不多,不過這時候場麵上也就剩下了最後一個人,要麽是被人比了下去,要麽是失去了信心。


    “你也沒錢了,跟你比比吧,看在你第一次來的份上。”對方似乎是老手,隨意的將牌打開,同花九十q,看到這牌宇文菲嚇了一跳,不過秦陽卻是好笑的說道:“那真不好意思,可惜不是同花順啊,把牌扔過去,同花順三四五。


    對方臉色一變,咬了咬牙。


    秦陽則是笑眯眯的將兩萬三千多塊錢全部收了起來,而後在旁邊全部換成了籌碼,隨後走到了梭哈的牌局前,這家夥仗著自己的陰陽眼,牌不好就扔,牌好了慢慢加注,沒有絲毫顧忌的在不到四十分鍾的時間裏收走了二十多萬。


    胡明站在不遠處氣的直咬牙,吩咐手下全方位監控這個該死的混蛋,可是偏偏秦陽的牌發下來之後他壓根就不看,雙手抱著後腦受叼著香煙,還讓宇文菲給他捏捏肩,完全不是出老千的樣子,胡明可拉不下臉來讓人家走,氣的直罵手下沒用。


    “把老六給我叫出來。“胡明憤恨的說道。


    手下人匆忙走到不遠處一個亂糟糟的房間,拉著一個滿臉胡子的男子走出來,指著秦陽,低聲道:“那小子,吃了不少錢了,想辦法讓他吐出來。”


    老六拿出酒壺喝了口酒,給了胡明一個放心的眼神,拿著二十萬的籌碼走了過去,要說這家話的確有些本事,最少在分析方麵很有能力,周圍幾人的牌幾乎都能被他算計到,甚至秦陽的也不例外,可是秦陽就偏偏不上鉤,牌好了接著玩,牌不好了直接扔牌,有的時候也會在牌不好的時候唬人,省的周圍幾人因為他一下注就紛紛扔牌不玩了。


    “很厲害嗎。”秦陽喝了口礦泉水,對老六笑道:“這二十分鍾裏就讓我贏了不到五萬。”


    老六冷笑一聲,心裏卻氣憤無比,正打算在繼續下去的時候,秦陽卻走到一旁的篩子旁邊,老六冷笑,走上前去對荷官使了個顏色,很快他變親自結果了荷官,接管了骰盅。


    “這玩意我不太熟悉,如果押點數之和,翻幾倍?”秦陽問了問身後的宇文菲。


    “十倍。”宇文菲忙是說道:“可是幾率太小了,你。”


    “好,搖吧。”


    秦陽笑著說道。


    老六冷笑,雙手靈活的將骰盅搖來搖去,花樣百出,他可以確定除非是聽力超牛的超級高手,否則誰也別想聽出點數,而且周圍幾人中有人頻頻的不斷將打火機打來打去製造麻煩,秦陽對此感覺好笑,在看看胡明得意洋洋的笑容,歎了口氣,等老六將骰盅放下之後,周圍其餘的賭客不敢確定,都是比較含蓄的將籌碼壓在大小上,唯獨秦陽拿著二十三萬的籌碼放在了七點上,這一舉動讓那老六的臉色變的異常蒼白。


    “別讓我看到你繼續動手腳,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秦陽擺動著手裏剩下的一個一百籌碼,冷冰冰的說道。


    雙眼中包含著的巨大地獄死亡氣息不斷的湧現,似乎有一團黑雲在瞳孔中翻滾,嚇的老六全身一顫,額頭甚至有冷汗不斷的冒出。胡明看到這一點豈能不知道秦陽又猜對了?想要上去想辦法把這一場攪渾了,可是剛走了兩步,就發現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插在了他的腳前,這若是在上前一步,必定會在身上開一個洞口。


    “開。”


    秦陽冷冷的說道。


    那老六冷汗直冒,有幾個手下見情況不對紛紛上前來,可是秦陽卻渾然不懼,依舊是悠哉的坐著。身後一人怒罵一聲,掄起拳頭就要衝上來,秦陽冷笑,反手一抓,將其手臂摁在了桌子上,手中在多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看也不看就刺了下去。


    “啊!”


    殺豬般的嚎叫引起了全場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隻見那可憐家夥整條胳膊被釘在了桌子上,不敢動彈,鮮血汩汩流了出來,雙眼充滿了恐懼。


    “還有誰想試試?”秦陽環顧四周,那幾個打手見這般瘋狂,都是嚇的不敢在上前。見此情況,秦陽看了眼老六,冷聲道:“打開。”


    老六嚇的雙手哆哆嗦嗦的打開了骰盅,2,3,3,剛好七點。


    胡明臉色蒼白的踉蹌退戶一兩步,多虧了手下扶著才是站穩,秦陽將匕首撥了出來,隨後將胳膊差不多殘廢的那廝推了出去,沒有絲毫憐憫可言,更是讓他人嚇的打一個寒顫,他們在這裏看場子沒幾個來鬧事的,就是有鬧事的最多是受點皮肉傷,可是向秦陽這般殘忍下手的真的沒有過。


    “二百三十萬,去除收取百分之十的手續費場地費等等,總共有而二百零七萬,零頭我就不要了,加上還上宇文翔的百萬,剩下一百萬。拿來吧。”秦陽走到胡明前麵,將插在地下的匕首拔了出來,握在手中,冷冷的說道:“我不想磨蹭時間。”


    “給,給。”胡明一是的確懼怕秦陽,二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果贏了不給錢那賭場也別想在幹下去了,老老實實的將先前秦陽給的一百萬如數奉還,而宇文翔在這一會兒也被放了出來,宇文菲匆忙把他拉過來,生怕他在受到一點傷害。


    “走吧。”


    秦陽提著錢,帶著這姐弟倆離開了。


    等他離開之後胡明的臉色又陰沉了下來,揮揮手:“晚上派人把宇文菲的家給我燒了,那個小子能廢就給我廢了!”


    “是!”


    這邊秦陽帶著姐弟倆走了有半個小時,在馬路邊打了個車,一路迴到了二人居住的地點,一個比較破舊的院子,兩室一廳,至於其餘幾個屋子都是破破爛爛的。隻是剛剛走進大廳裏,秦陽就聽到一聲唯美的歎息:“唉。”


    嚇的他打開陰陽眼,卻在屋中擺放的儲物廚子中,看到一個古裝紅錦緞所織襦裙,眉清目秀與宇文菲有些相似,卻比宇文翔多了一份蕙質蘭心,又有一股柔情似水,心中驚詫連連,經管家一說,竟是四級亡靈。


    “你是誰?”


    秦陽心中莫問道。


    女子似乎對秦陽的話語極為驚訝,嬌美的臉龐中有些許的激動:“奴家宇文柔奴,未知公子何以察覺奴家所在?”


    “點酥娘….宇文柔奴…又,又一個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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