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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變成了大家的笑柄,他變成了一個大笑話,他變成了這樣世界上最悲情的男人。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他的男人尊嚴被嚴重質疑,他內心的防線被徹底壓垮。


    他辛辛苦苦攢了十來年的積蓄就這樣沒了,他的血汗錢被其他的男人跟自己的女人統統吸光光,他的心很疼,他很絕望,他活不下去了,沒有必要活了。


    “我恨這個世界,我恨這時間的女子,女人都是騙子,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狐狸精,女人都是騙人的。我恨一切說我醜說我胖的人,我要與這個世界為敵。”


    他想自我了結,但還沒有想好用什麽樣的方式才好,那個賤女人和那個賤男人他還沒有找到,他不甘心。他每天都在撐著,死死撐著,尋找一切線索,想把那狗男女找出來。


    “你老婆好像就在附近,你家小區前麵的路邊攤。”朋友給大漢打了這樣的電話。


    然後大漢就急忙衝出來了,可是他沒有找到,他很煩,迴家喝了爛醉如泥,不甘心,又折身迴來找人。就算翻遍整座城市他也要將那對賤男賤女找出來。


    大漢迴來的時候,剛好經過了謝沉章的身邊,剛好聽到謝沉章說他胖說他醜說他老婆跑。


    這些都是可以讓大漢再死一次的致命武器,這些都是最能刺激他的狠毒語言。


    所以,大漢徹底瘋了,他不管不顧了,他徹底大爆發,他二話不說就將謝沉章摔了粉碎。


    隻是那麽一個小小的摔,當然不能解決大漢的心頭隻恨,大漢把謝沉章想成了老婆的櫥櫃對象。這個賤男人偷了他的女人,偷了他的存款,隻是摔他一下太便宜他了。


    “我要他拿命來,我要一刀一刀的解剖他,讓他知道偷我的錢就是死路一條。”


    這樣想了之後,大漢快速看了一眼,別的沒有看見,遠遠看見了一把刀,於是他去搶了路邊攤老板的大刀,朝著謝沉章走過去。


    大漢要謝沉章死,本來隻是對付謝沉章的,但是一個女人擋住了他的計劃,那他隻好將攻擊目標暫時的先轉移一下,他要先解決掉阻擋他去滅了謝沉章的紀舒。


    眼看就要得逞了,紀舒卻忽然告訴他說他的老婆走過來了。


    紀舒的話讓他恢複了一點理智,他雖然醉,但還是能夠認人的,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她的老婆。那麽,他的老婆呢?所以他就一個勁的問紀舒。


    現在,紀舒說她的老婆來了又走了,他的心又特別複雜了,女人,女人就是禍水。


    “既然,我抓不到我老婆,那麽,你就替他去死吧,你也是女人,你們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大漢從痛苦中掙紮出來,又去找刀了。


    紀舒見形勢不對,使出了所有的力氣,特別艱難的才拔出了腿,拚命拚命的狂跑。


    剛剛,紀舒也很想跑的,但是她的腿很軟,她動不了。而且當時大漢一直在看紀舒,紀舒還不確定情況,不敢輕易的嚐試,萬一激怒他就麻煩了。


    看到大漢一個勁問自己,始終都沒有再去撿起和留意地上的刀,紀舒有點竊喜。


    “老天爺,謝謝你,我現在真的很害怕,我是個善良的姑娘,我不想被人胡亂揮刀呀。麻煩你讓我眼前的這位大哥恢複一點理智好不好,讓他冷靜一下好不好?”


    大漢能稍微轉移一下注意力,紀舒已經覺得相當萬幸了。


    紀舒當時祈禱大漢再相信自己一下,祈禱大漢怒氣能夠迴來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還好,老天爺似乎真的聽到紀舒的禱告。


    老天爺真的讓大漢暫時放下了刀並且暫時沒有傷害紀舒。


    可是現在,大漢他又開始發怒了,他在找剛剛的刀了,紀舒不跑不行了。


    “老公,那位小姐又往迴跑了,不好,那位小姐摔倒了,這下完了,怎麽辦啊!”老板娘一直一直看著紀舒,紀舒的一舉一動老板娘都看在眼裏。


    紀舒的勇敢、紀舒的機智、紀舒的恐慌、紀舒的無助和呐喊求救,老板娘都感同身受。


    “老公,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救這姑娘,你不是說了要助人為樂嗎?”


    看到大漢提著刀又緊緊追著紀舒,看到大漢離紀舒越來越近了,老板娘看不下去了。


    老板娘提著可以自動噴火的煤氣罐,朝著大漢和紀舒狂奔的方向也奔了過去。老板娘的目標是大漢,老板娘決定了,她要救紀舒。


    這個時候,警車的出警聲和鳴叫聲想起來了,一輛警車快速開了過來,穿著製服的民警們從車上衝了下來。另外一個方向似乎也有一個人急匆匆的衝過來,那個人沒有穿製服。


    “怎麽迴事?”民警急切的詢問聲伴著急切的跑步追趕聲響了起來。


    “大家散開一點,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民警們說到。


    “前麵提刀的男子,我們的公安局的民警,我們要求你馬上把刀放下。”


    “前麵提刀的男子,不得傷害任何人的生命安全,如你不從,我們將依法將你拘留伏法。”


    “前麵提刀的男子,請你馬上把刀放下,不得傷害任何人!”


    民警的聲音一遍遍的響著,他們也快速朝著大漢紀舒他們的方向追過去。


    “老婆,不用了,你不用做任何事也不用衝動了,警察同誌來了,警察同誌來了。”路邊攤的老板見民警們來了,激動得想哭,他朝著自己的老婆大聲的叫喊著。


    紀舒跑在最前麵,紀舒不要命似的狂奔著,大漢追著紀舒,大漢的手裏提著大刀。


    路邊攤的老板娘追著大漢,老板娘的手裏拿著小型的可以自動噴火的煤氣罐。


    民警追著路邊攤的老板娘,哦,不對,民警追的也是紀舒和大漢,隻不過,他們目前跑得還有點距離,他們的位置是在老板娘的身後。


    路邊攤的老板則走在最後邊,他現在追著民警,不對,實際上他追的是他的老婆。


    剛剛,他的老婆沒有等他反應直接提起煤氣罐就追著大漢了。


    老婆這是打算用煤氣向大漢噴火救那個姑娘了,這樣很勇敢,可是,似乎也是犯法的呢。


    一行人像接龍一樣你追著我我追著你,不知道的人真的以為他們現在在接龍、在排節目。但是,這不是在排練節目,這是在逃亡,是一場追殺與被追殺,求施救與欲施救的競賽。


    救護車也來了,醫生護士們一下車,遠遠的就看到了前麵的情景,他們也被嚇到了。


    “主任,那邊好像有一個患者,似乎被摔得不輕呀,好像血了。”


    一名護士對著佩戴主任醫師職稱工作牌的男子說到。在跟主任醫師說的時候,護士的手指向了不遠處的謝沉章。


    順著護士的方向,主任醫師看到了謝沉章。


    “快,大家過去那邊,觀察一下他的症狀,做好搶救措施後將患者抬上車。”主任醫師說到。


    本來,主任醫師的視線在紀舒他們這邊的,至少多數人的第一反應都是先看向紀舒。


    現在,經護士這樣說後,他才發現,確實有一個患者躺在了地上。


    於是,主任醫師順著護士的話,趕忙對著一行的醫護人員說讓他們趕忙先去救謝沉章。


    “擔架快點打開,醫療用品箱呢?吸氧器準備好,動作要快,大家抓緊時間。”


    在主任醫師的指揮下,大家火速行動,將醫療用品和擔架之類的往謝沉章的方向走去。


    紀舒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了大漢的身上,她沒有看到也根本沒有時間去看謝沉章。


    紀舒不知道醫護人員現在在就謝沉章了,她隻知道自己這次真的完蛋了,徹底完蛋了。


    “媽,我好害怕,女人這輩子沒有能好好孝敬您,可能沒有機會了,對不起了媽。”


    紀舒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隻是覺得很愧對母親,母親含辛茹苦的將自己養大,可現在,自己可能卻要讓母親經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了。


    紀舒很想大漢子求饒呀,紀舒不停的在跟大漢子求饒,請求他放了自己。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不要對我揮著刀。”


    “大哥,饒命,饒命啊大哥,我錯了,我求你,求你了。“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求你別過來,我給你磕頭,我給你道歉。”


    如果可以,紀舒真的願意一直給大漢子磕頭,隻要大漢子願意放過她,隻要大漢子能夠不讓他手中的刀落下來,那紀舒做什麽都願意,就是要紀舒磕一千個頭紀舒都可以。


    大漢的刀子近了,更近了,這一次,紀舒沒有力氣了,紀舒渾身都癱瘓了。


    紀舒的腳一軟,雙腳一滑,直接跌倒在了地麵上。


    “沉章,對不起,我盡力了,我最終還是沒有能成功的徹底引開大漢。”


    “沉章,你一定要挺住呀,我怎麽樣沒有關係,但是我真的不甘心,我不想大漢再傷你。”


    紀舒的身後是很多路的,很多可以逃跑的路,這一次紀舒的身後並不是圍牆,不是絕路。


    但是紀舒走不動了,她沒有力氣再掙紮了,隻能任由大漢宰割自己了。


    可能是因為太害怕了,也可能是因為這樣一跑耗盡了所以的元氣,也可能是太絕望。


    總之,紀舒昏了過去,她雙腳一軟,身體一攤,跌落在了地麵上。


    “這樣也好,真的暈倒了也好,真的暈倒了我就沒有知覺了,就不會覺得痛了。”


    如果真的一定要經曆巨大的疼痛和血淋淋的場麵,那麽,就先讓她暈倒了吧。


    她不想見證這世界的殘忍,這樣太痛了,就讓她暈倒好了。實際上,她也真的徹底暈了。


    在徹底暈倒過去之前,紀舒好像聽人說什麽:民警、老婆、救護車、醫生護士之類的。


    紀舒好像還聽到了警車鳴叫、救護車鳴叫等。


    但是,這些都無從考證了,因為她根本就睜不開眼。


    紀舒醒來後,是在醫院裏,謝沉章當時也是在醫院裏,紀舒隻是昏迷,謝沉章也是重傷。


    大漢被民警控製起來了,他以故意傷人罪被拘留了。隻不過,最終因為紀舒和謝沉章的主動放棄控訴,大漢很快又被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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