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這邊我們閑聊起來,破天的一聲槍聲卻讓我渾身打了個激靈。


    湊,忘了那貨,繼續在這兒聊天,等下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不怕麵對麵剛,就怕搞偷襲啊。


    我跟檬妹當下相互對視了一眼,急忙往車廂裏跑過去,卻隻見l他們將一個身形略胖的家夥按在了地上,阮伏跟l一起,把他按得死死的,想動都動不了。梁武,則依舊是坐在座椅上,耷拉著腦袋。


    地上還放著一把槍,應該就是鍾屈的,可這家夥現在兩腿在不住地發抖,其中一條腿還流血不止。


    “剛才那槍是你們開的?”我問l。


    l點了一下頭,從背後拿出手銬來,將這家夥靠在了扶杆上麵。道:“剛才他被嚇得想要逃跑,結果撞上了結界,槍也掉出來了,阮伏看不過,就上去揍他。誰曉得這小子不老實,還藏著一把手槍呢,我隻好開槍了。”


    她說著,把一把微型手槍遞給了我,想來也是,這家夥是副局長,怎麽可能自己身上沒有帶槍?可那也是以前的事兒了,雨林市巡捕局的副局長早就換了的。


    也就是說,其實這家夥跟死去的那幾位一樣!


    隻是他自己的記憶還停留在自己做副局長的那會兒,阮伏滿頭大汗地揉了揉自己的虎口,自顧自地說道:“這家夥勁兒還挺大,看著沒什麽戰鬥力,竟然這麽難搞。”


    “他威風的那會兒可厲害呢。”l迴答道,“當時,這家夥是能一個打幾個的,並且,在警界也是出了名的拚命十三郎,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精英了。現在變成這樣,著實也讓我吃驚。”


    阮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著汗道:“難怪這麽難搞,我還以為會很輕鬆呢,看來他要不是先撞上了陳哥的結界,我都不一定弄得過他。”


    現在看鍾屈,這老家夥也在喘著粗氣,靠在扶杆上,怒氣衝衝地望著我們幾個。


    見他腿上血流不止,要是不止住,這家夥也是會死的。我伸手在他傷口上輕輕按了一下,問道:“痛嗎?”


    他隻是冷冷地望著我,沒答話。


    我便用上了力道摁下去!


    “啊!”老家夥大叫了起來,忙不迭地把腿收迴去。


    “我不明白了,你以前是那麽厲害的一個人物,現在怎麽做什麽都偷雞摸狗的?是什麽讓你變成這樣?”我問他。


    “呸,世界都快沒了,還提什麽以前?”他啐了一口,道。“現在是活著最重要,廢話也少說,落在你們手裏,我沒什麽可交代的,要動手就快點。”


    “你知道嗎?我迴來後,去過一次巡捕局,在那裏見到一張照片,下麵還有一排字,你知道是什麽嗎?”我平複了一下,問他。


    這家夥翻了個白眼:“我怎麽會知道?”


    “我也是剛剛聽l那樣說,才想起來的。”我看著他說道,“算了,等你想知道的時候,我再告訴你。現在我問你,為什麽要殺死我們?你跟躲在暗處狙擊的家夥是什麽關係?”


    他咧嘴嘿嘿地笑道:“要是告訴了你,我就沒用了,你們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現在我對你們來說,有利用價值,你們才不會動手呢,所以,你覺得我是說,還是不說?”


    我撇撇嘴,把手放在他的百會穴上,道:“愛說不說!迴,夢,訣!”


    “什麽迴夢訣?什麽……什……額啊!”我話說完,便捏了迴夢訣,這家夥登時兩眼一翻,失去了意識。


    我兩眼閉上,這家夥的記憶就如同浪花一般,一下子拍打進入我腦子裏。


    看完了這一切,我才睜開眼睛,一鬆手,這家夥就弱弱地醒了過來。


    “看到什麽了?”l趕緊問我。


    “沒猜錯,那個家夥的確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但我猜測是這個遊戲的設定,隻不過他是由一個真實的人來扮演而已。一個叫做歌謠的製藥公司,實際上晚上在地下研究這種藍色的寄生蟲,叫做藍色天牛。”我迴答道。


    “歌謠?你確定沒念錯?”l睜大了眼睛望著我。


    我搖搖頭,迴答她:“沒錯,我看得很清楚,歌曲的歌,童謠的謠,我當時也是很吃驚,怎麽會有這麽兒戲的名字。”


    “現實中的確有一家我們盯了很久的製藥公司,隻不過叫做格藥。”l告訴我,“格式的格,藥材的藥。”


    我笑了笑,道:“或許他們就隻是用了諧音,想著反正是遊戲,誰能聯想過去?”


    “你……你怎麽知道的?”鍾屈恐慌地看著我問。“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我衝他擺擺手:“安靜下,我還知道那個光頭佬叫大頭熊,當然,這隻是稱號而已,真實名字你也不知道。但是大頭熊也不是這場事故的策劃者,真正的策劃者是king。那個男人婆一樣的家夥我見過,她原本是野火的手下。”


    “總之,大頭熊是執行者,留下來是為了不讓有活口出去,還有,收集藍色天牛的數據。他答應你,隻要你幫忙幹掉幸存者,就帶你出去,並且在直升機上給你留了一個位置,是不是?”


    鍾屈有點兒不敢看我,我接著說道:“但你最終偷偷跑上來了,是因為你不敢完全相信大頭熊。而你開槍是因為你不敢相信我們這群人能不能帶著你活著出去,到底該相信誰,你心裏是一個問號!”


    鍾屈完全像是一個做錯事,並且說謊被一眼看穿的孩子,腦袋低得不能再低。


    “你很聰明,也沒有猜錯,對於大頭熊那些人來說。不怕有多餘的棋子,就怕沒有棋子。”我告訴他,“就算你幹掉了我們,你也一定會在上飛機前被幹掉,你不是很信奉你的價值理論嗎?我問你,在你們的交易中,你的價值是什麽?能夠延伸到他帶你出去的地步嗎?”


    鍾屈有些不甘地抬頭看著我,但隨即眼神中又透出了一股絕望,他的嘴角動了動,卻終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啊!疼!”背後忽地傳來一聲慘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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