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霸的迴答頓時讓林天感到無語。
他這樣說明顯是不希望自己責怪黃旭。
不過從現在來看，黃天霸既然能主動過來承認提前此事。
說明他應該並不知道黃旭的計劃，或者說並未從一開始就參與。
“難得糊塗吧，現在還不是肅清自己內部那些耍小聰明人的時候。”
林天長出了一口氣後，心情好像也舒暢了不少。
“天霸。”
林天清了清嗓子，又道：“你這次救駕有功，不過......”
“陛下，臣來之前，你們就將這些北桓的家夥收拾了。臣哪有功勞！”
黃天霸聽見這林天提及剛才的事情，立馬出言打斷道。
林天見一提及此事黃天霸立馬變得一臉羞愧地跪在地上，輕聲笑了笑。
“天霸，你聽朕說。”林天站起身來，走到了黃天霸身邊，伸手將其拽了起來。
“對於今晚的事情你雖然來晚了，但是正因為你的到來才穩定住了局麵。不但有功勞，黃旭也有功勞。”
林天特意將黃旭也提了出來。
對於這個人，既然林天現在不
原因也很簡單，林天需要一個安穩的後方。
而且從現在來看，黃旭此人並無反叛之心。
要不然，他完全可以不將此事告知任何人，或者配合北桓之人拿下盛京。
“陛下不怪罪黃旭沒將消息第一時間告知您嗎？”
黃天霸聽見厲帝說黃旭也有功，頓時一愣。
他雖然不是很聰明，但絕對也不傻。
厲帝雖然表現出多大的情緒變化，但是也能看出厲帝是介意黃旭沒有第一時間通報此事的。
“他有那樣的顧慮也不足為奇。”林天淡笑迴道。
“人言常道，伴君如伴虎。應該是朕沒有做好，讓黃旭忌憚不敢說出實話。”
“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派人暗中來到盛京，這也應該是為了打探北桓之人是否真的有背叛朕之舉，而且確認後立馬通知你過來救駕。”
“朕，怎麽能說他沒功勞呢！”
林天給黃旭的行為編排得徹底合理化，說得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黃天霸聽聞更是再一次跪下，一臉真誠地看向厲帝。
在黃天霸的心中，厲帝平時對待敵人都是狠辣異常，隻要對其不利就會立馬除掉。
不說是暴君，但也絕對是個厲政之君！
可如今來看，厲帝絕對是個明君。
“陛下~”
“起來吧，天霸。”
“對於如何賞賜你們，容朕想一想吧。關於今晚的你我君臣之間的談話，不要讓第三人知道。”
“遵旨！”
.......
翌日。
林天第一次自己主動起了個早。
南書房中，兩份早膳擺在桌麵上。
“你不陪朕吃點嗎？”
林天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綺夢嬋，沉聲問道。
“陛下。”綺夢嬋聲音微微嘶啞：“北桓的族人在天牢中沒得吃，臣女也不會吃的。”
“你是在威脅朕？”林天聲音變冷。
“不敢！臣女隻是想和我族之人共進退。”
綺夢嬋語氣堅決。
“你是認為朕不應該將你們的那些北桓之人關起來？”
林天聽出了綺夢嬋語氣中的不滿，冷冷問道。
他知道綺夢嬋心中不滿的原因。
昨日，林天已經將事情的原委調查清楚。
按道理來說，單獨拿綺夢嬋自己來說，她在整件事情中並未過錯。
但是，她是北桓的少主，也是她將這些人帶到盛京。
對北桓失去控製，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錯。
如果不是林天還沒搞明白為何當年高祖皇帝沒有將北桓之人趕盡殺絕，他現在早就將剩餘的北桓人全部殺了。
而且他這麽做，就算是那些悲觀閩人的大臣們也不會挑出任何毛病。
敵方勢力也不會借此機會將其打入暴君的行列之中。
不殺！反而會讓人詬病，說其是無能弱軟之君。
“臣女不敢。”綺夢嬋抽了抽鼻子，嘴角微微顫抖。
“不過，臣女還有被陛下關在天牢中的那些北桓騎兵，我們並未違背契約，不知道為什麽陛下要這樣對待他們？”
“你認為很冤？朕不應該這樣對待你們？”
林天看著有些委屈的綺夢嬋，厲聲質問道。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綺夢嬋，朕不妨告訴你。如果按照規矩處置你們，你們現在應該早就被處死了！”
“處死？”
綺夢嬋冷笑道：“你們大夏就是這樣對待歸降你們的屬國的嗎？”
“你見過哪個歸降屬國敢直接打入皇宮？”
林天陡然站起，用手重重拍在方桌上。
殺氣逼人！
綺夢嬋也被林天懟得無話可說。
但並不服氣。
確實，葛爾虎他們做得太過分了。
厲帝將這些人處死，綺夢嬋雖然心中也不舒服，但也能理解。
他們北桓也會這樣對待叛徒的。
可自己又沒犯錯，甚至昨日還那般委屈地臣服在厲帝的腳下。
厲帝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和並未反抗的北桓騎兵呢？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
見到綺夢嬋依舊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林天再次開口。
“如果昨日朕沒有準備，被你們北桓所擒。你是不是也樂於見到這樣的成果？”
“我.......”
綺夢嬋頓時語塞，臉頰驟然變紅。
就好像心中最難以啟齒的秘密，被人當眾揭穿一般。
她昨日確實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雖然隻是一瞬間，但她不能否認曾經同樣幻想過厲帝被她們擒住。
“你現在還覺得你冤嗎？”
“我是這樣想過。”綺夢嬋咬了咬嘴唇，沒有否認。
“但，但是那些人是先找到的我，我當時就拒絕了。而且昨日，我也一直在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不夠！”
林天沉聲迴道。
“你本應該讓這件事不能發生，而且，那些人找到你的時候，你就應該警覺起來，並告知朕！”
“就算沒有，當日晚上你也應該率領忠誠於你的人與叛軍開戰，拖住他們通知朕，而不是叛軍失敗了才來歸降！”
“這就是我們大夏常說的，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區別！雖然朕不需要你錦上添花。”
林天滔滔不絕，將綺夢嬋說得臉頰越來越紅。
“你......你的意思讓我幫你對抗我的族人才對嗎？”
綺夢嬋還想要辯解，半晌後開口小聲說道。
他這樣說明顯是不希望自己責怪黃旭。
不過從現在來看，黃天霸既然能主動過來承認提前此事。
說明他應該並不知道黃旭的計劃，或者說並未從一開始就參與。
“難得糊塗吧，現在還不是肅清自己內部那些耍小聰明人的時候。”
林天長出了一口氣後，心情好像也舒暢了不少。
“天霸。”
林天清了清嗓子，又道：“你這次救駕有功，不過......”
“陛下，臣來之前，你們就將這些北桓的家夥收拾了。臣哪有功勞！”
黃天霸聽見這林天提及剛才的事情，立馬出言打斷道。
林天見一提及此事黃天霸立馬變得一臉羞愧地跪在地上，輕聲笑了笑。
“天霸，你聽朕說。”林天站起身來，走到了黃天霸身邊，伸手將其拽了起來。
“對於今晚的事情你雖然來晚了，但是正因為你的到來才穩定住了局麵。不但有功勞，黃旭也有功勞。”
林天特意將黃旭也提了出來。
對於這個人，既然林天現在不
原因也很簡單，林天需要一個安穩的後方。
而且從現在來看，黃旭此人並無反叛之心。
要不然，他完全可以不將此事告知任何人，或者配合北桓之人拿下盛京。
“陛下不怪罪黃旭沒將消息第一時間告知您嗎？”
黃天霸聽見厲帝說黃旭也有功，頓時一愣。
他雖然不是很聰明，但絕對也不傻。
厲帝雖然表現出多大的情緒變化，但是也能看出厲帝是介意黃旭沒有第一時間通報此事的。
“他有那樣的顧慮也不足為奇。”林天淡笑迴道。
“人言常道，伴君如伴虎。應該是朕沒有做好，讓黃旭忌憚不敢說出實話。”
“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是派人暗中來到盛京，這也應該是為了打探北桓之人是否真的有背叛朕之舉，而且確認後立馬通知你過來救駕。”
“朕，怎麽能說他沒功勞呢！”
林天給黃旭的行為編排得徹底合理化，說得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黃天霸聽聞更是再一次跪下，一臉真誠地看向厲帝。
在黃天霸的心中，厲帝平時對待敵人都是狠辣異常，隻要對其不利就會立馬除掉。
不說是暴君，但也絕對是個厲政之君！
可如今來看，厲帝絕對是個明君。
“陛下~”
“起來吧，天霸。”
“對於如何賞賜你們，容朕想一想吧。關於今晚的你我君臣之間的談話，不要讓第三人知道。”
“遵旨！”
.......
翌日。
林天第一次自己主動起了個早。
南書房中，兩份早膳擺在桌麵上。
“你不陪朕吃點嗎？”
林天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綺夢嬋，沉聲問道。
“陛下。”綺夢嬋聲音微微嘶啞：“北桓的族人在天牢中沒得吃，臣女也不會吃的。”
“你是在威脅朕？”林天聲音變冷。
“不敢！臣女隻是想和我族之人共進退。”
綺夢嬋語氣堅決。
“你是認為朕不應該將你們的那些北桓之人關起來？”
林天聽出了綺夢嬋語氣中的不滿，冷冷問道。
他知道綺夢嬋心中不滿的原因。
昨日，林天已經將事情的原委調查清楚。
按道理來說，單獨拿綺夢嬋自己來說，她在整件事情中並未過錯。
但是，她是北桓的少主，也是她將這些人帶到盛京。
對北桓失去控製，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錯。
如果不是林天還沒搞明白為何當年高祖皇帝沒有將北桓之人趕盡殺絕，他現在早就將剩餘的北桓人全部殺了。
而且他這麽做，就算是那些悲觀閩人的大臣們也不會挑出任何毛病。
敵方勢力也不會借此機會將其打入暴君的行列之中。
不殺！反而會讓人詬病，說其是無能弱軟之君。
“臣女不敢。”綺夢嬋抽了抽鼻子，嘴角微微顫抖。
“不過，臣女還有被陛下關在天牢中的那些北桓騎兵，我們並未違背契約，不知道為什麽陛下要這樣對待他們？”
“你認為很冤？朕不應該這樣對待你們？”
林天看著有些委屈的綺夢嬋，厲聲質問道。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
“綺夢嬋，朕不妨告訴你。如果按照規矩處置你們，你們現在應該早就被處死了！”
“處死？”
綺夢嬋冷笑道：“你們大夏就是這樣對待歸降你們的屬國的嗎？”
“你見過哪個歸降屬國敢直接打入皇宮？”
林天陡然站起，用手重重拍在方桌上。
殺氣逼人！
綺夢嬋也被林天懟得無話可說。
但並不服氣。
確實，葛爾虎他們做得太過分了。
厲帝將這些人處死，綺夢嬋雖然心中也不舒服，但也能理解。
他們北桓也會這樣對待叛徒的。
可自己又沒犯錯，甚至昨日還那般委屈地臣服在厲帝的腳下。
厲帝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和並未反抗的北桓騎兵呢？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
見到綺夢嬋依舊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林天再次開口。
“如果昨日朕沒有準備，被你們北桓所擒。你是不是也樂於見到這樣的成果？”
“我.......”
綺夢嬋頓時語塞，臉頰驟然變紅。
就好像心中最難以啟齒的秘密，被人當眾揭穿一般。
她昨日確實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雖然隻是一瞬間，但她不能否認曾經同樣幻想過厲帝被她們擒住。
“你現在還覺得你冤嗎？”
“我是這樣想過。”綺夢嬋咬了咬嘴唇，沒有否認。
“但，但是那些人是先找到的我，我當時就拒絕了。而且昨日，我也一直在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難道這些還不夠嗎？”
“不夠！”
林天沉聲迴道。
“你本應該讓這件事不能發生，而且，那些人找到你的時候，你就應該警覺起來，並告知朕！”
“就算沒有，當日晚上你也應該率領忠誠於你的人與叛軍開戰，拖住他們通知朕，而不是叛軍失敗了才來歸降！”
“這就是我們大夏常說的，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區別！雖然朕不需要你錦上添花。”
林天滔滔不絕，將綺夢嬋說得臉頰越來越紅。
“你......你的意思讓我幫你對抗我的族人才對嗎？”
綺夢嬋還想要辯解，半晌後開口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