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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
這一次，三人異口同聲，聲音大的驚起了枝頭的鳥兒。
卓男也是終於開口了。
“聲音太大了！”
星璃趕緊把手指放到嘴唇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三人趕緊捂住嘴，但卻同一時間看向她，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
“你在說什麽呢璃子姐姐，為什麽啊？”
星璃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們，雙手放在裙擺前，一雙粉拳正緊緊握著。
“等一下！剛才你確實是說院長要親自教導你，你保證沒有聽錯吧？”
歐陽禪的目光沉了下來。
“這不是廢話嗎……不然為什麽說要和我們分開……”
超凡鼓著腮幫子，一臉委屈地搶答道。
“那你們有聽說過“學院五聖”嗎？”
歐陽禪指了指腳下，正色道。
卓男和超凡不明白歐陽禪為什麽突然說這個，但還是都點了點頭。
在前往這裏的那一夜之前，兩人都曾聽袁流風講起過。
“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們先聽我說完……”
歐陽禪蹲下來，開啟講故事模式。
“我是聽我老爹說的，最開始，我們兩邊發土地是沒有隔開的。那時，陽儀界和陰儀界紅塵閣那邊正在爆發戰爭，我們當時的戰力不及他們，所以死傷慘重，血流成河，土地也被侵占……
“當時紅塵閣的戰力實在恐怖，先不說那個至今都無人知曉其真麵目的閣主，他的兩個得意手下黑紅雙士幾乎是以碾壓的實力橫掃一片，再加上他們數位將領，直搗我放黃龍，我們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當時各路高手和武儀靈塾的師生幾乎全部聯合起來奮力抵抗，也隻能勉強把他們攔在門外，當時他們身後就是創界山，這最後一道放線如果破了，聖地必將受到毀壞。
“正當陽儀界百姓將要絕望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金光乍現，從山上衝出五道身影，他們仿佛雪中送炭一般，各展神通，僅憑五人凡體肉身之力竟就將紅塵閣節節逼退，從千軍萬馬間殺出一條血路，保護了聖地，也保護了人民，可以想象他們的實力有多強！最終紅塵閣不得不退兵投降，陽儀界勝利了。
“後來，那功不可沒的五人和陰儀界簽訂了和平條約，上麵寫著願世世代代不再發生如此慘劇，但他們還是不放心，最終，他們在兩地相隔的之間建起了一座高大的牆壁，也就是現在的“魂曉壁”。
“世人稱之他們為‘五聖’，以此來表達愛戴和崇高的敬意，據說他們都是聖地而來的英雄，為土地和百姓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戰爭結束後，他們並沒有迴去，而是在環繞著創界山的周圍建起了五座堡壘，要永遠守護這片聖地……
歐陽禪摸摸鼻子，有些驕傲地道：
“五位聖人取了各自的姓氏和屬性為這五座堡壘做標致，分別是獨孤金，歐陽木，上官水，軒轅火，南宮土，才有了現在的五大家族，也就是說，這五人也是我們五大家族的祖先……
“而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五聖之一——歐陽氏的傳人！”
歐陽禪得意地站起身來，似乎在等待著誇讚與驚唿。
可是周圍一片寂靜。
“感覺好厲害的樣子……”超凡皺起眉，眯著眼：“可是你想說什麽？”
歐陽禪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算了……告訴你們吧，那五位聖人為什麽有一人抵擋千軍萬馬的實力，原因全在這聖地，也就是如今的武儀靈塾內。據我祖上留下來的纂書，裏麵清清楚楚地記載著……”
歐陽禪故意賣了下關子。
“記載著什麽？你快說呀！”
超凡果然急了。
歐陽禪見目的達到，心裏美滋滋地，也不再逗他了，道：
“教導他們五人學識功夫的老師，就是當年武儀靈塾的院長！”
超凡沒反應過來，星璃卻是一驚：“你的意思是……”
“沒錯！”
歐陽禪打了個響指，自信滿滿地道：“第一代去世後，之後每一任擁有‘五聖’名號的五人，雖然不是全部，但幾乎都是武儀靈塾的世代院長教導出來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璃子姐姐也會成為五聖之一！？”
超凡終於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道。
“十有八九！”
歐陽禪點點頭，眼裏閃出了光。
“我能……成為五聖？”
星璃指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啊，量體值擺在那裏，想不引起高層關注都不可能，實力就注定了你這條路是躲不開的！”
星璃低下頭，卻高興不起來。
她把偷偷瞄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卓男，抿了抿嘴唇，什麽都沒有說。
“但是書中也記載了，在達到那個實力之前，從沒有人見過他們是如何提升實力的，據說他們都夜以繼日，閉關鎖國的不停修煉，才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不過……”
歐陽禪話鋒一轉，皺起眉頭道：
“傳說在聖地之上，有一人曾親眼目睹自己一女同伴被當時的院長親自教導，當時還約定等她出來後兩人就成親，結果後來就再也沒見過她……”
“什麽？”
超凡仿佛受到了什麽驚嚇，有些憤怒地道：“你這不是嚇唬我們嗎！”
“我沒嚇唬你們，這些都是事實，是我在祖先的記載上看到的。”歐陽禪麵色平靜地道。
時間好像停止了幾秒，誰都沒有說話。
……
“對不起……”
星璃突然發話道歉道，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她。
“昨天想了一個晚上，我也是不得已才做了這個決定，院長說在他的修行期間絕對不允許我隨意出行，我求了半天他才勉強同意我今早出來和你們見麵說一聲，然後馬上就要叫我迴去……歐陽禪說的，應該都是是真的……”
“看啊，我就說……”
……
“開什麽玩笑！”
突然，這一聲如同炸雷般響起，卓男一驚，因為說這話的並不是他，而是身邊的超凡。
“開什麽玩笑……我和璃子姐姐已經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了，憑什麽說分開就分開啊！”
超凡臉上一片通紅，情緒突然爆發出來。
歐陽禪默默地閉上了嘴。
“以前……在村子裏的時候，我每天早上最高興的事情就是見到袁老大和璃子姐姐，他們總能帶來歡笑，讓我安心……你知道村裏的孩子都願意跟你在一起嗎？璃子姐姐……你美麗，善良，勇敢，幽默，是我們所有人最好的姐姐！可憑什麽別的外人一句話，就要讓我們分開，他有什麽權利斬斷我們的羈絆，我才不要和你分開！我不想再也見不到你了啊……”
超凡說的聲情並茂，大鼻涕都快淌到嘴巴裏了。
雖然看上去很壯實，和大家差不多高，但其實他的年齡比眾人都小。
超凡迴憶起年少的時光，那個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除了母親和袁流風，她就是最重要的人。
那是他就設想過，如果某一天星璃要突然離他而去，他絕對接受不了。
他一直把她看的比親人還親。
“太感人了……”
歐陽禪居然也在一旁號啕大哭，乍一看，還以為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喂……你們……”
星璃滑下一滴汗，苦笑道：“你們喜歡我，我是很高興啦，好啦……怎麽像我永遠見不到你們了一樣，超凡，你是個堅強的孩子，現在也是大小夥了，把眼淚擦幹，姐姐答應你，不管他們監視多麽嚴格，每個月我至少都偷偷跑出來看你一次，好不好？”
“一個月太少了……”超凡哭唧唧的，吸了下鼻涕道：“一個星期！”
“好好，一個星期，就這樣約定了，好不好？來來來，我們拉勾！”
星璃溫柔地替超凡抹去臉上的涕淚，微笑著勾住他的小指。
“拉鉤上調，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小狗！”
超凡點了點頭，破涕為笑。
……
自始至終，卓男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神色凝重。
從剛才的談話中，大家經曆的所有事情，他都大概了解了。
待大家情緒緩和些後，他才終於發話道：
“不管怎麽說，璃子能被高人指教，我們要感到高興啊，恭喜你。”
卓男擠出一個笑容。
“謝謝你……”
星璃擔憂地看向他。
“呀……雖然我也挺舍不得的，但這可是個好事啊。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的量體值這麽高啊！真是羨慕你啊，哈哈哈……”
卓男摸著後腦勺，對著星璃傻笑道：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你一定要好好修行，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暴露身份，也不會懈怠修行的。”
看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男人，星璃的心中突然有股異樣的悸動。
“來，各位！”
卓男伸出手掌，放到眾人中間，眼神堅定地道：
“不過短暫的分開而已，超，不要感到悲傷，不管身處何方，我們四人永遠都是同伴！”
超凡見狀，毫不猶豫地把手放了上去，不知為何，他對卓男總是無條件信任。
“嘛，就給你們這群下等賤民一個麵子吧！”
歐陽禪勾起嘴角，也把手“啪”地一下搭了上來。
最後，一隻修長白皙的手也放了上來，卓男順著手臂看上去，那張曾經隻存在於夢中的容顏此時正映在他的眼前。星璃看著他，眼睛彎成了月牙，笑得甜甜的。
兩片紅雲“唰”地飄上來，卓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分別的時候，臨走前，超凡和歐陽禪因為不想麵對，找了個角落躲起來了，隻有卓男一人目送著她離開。
雖然兩人才認識了短短一個星期，但他們之間深厚的羈絆已經密不可分。
從第一次見到她，到這期間發生的各種事，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自己能夠來到這個世界，能有擁有實現自己理想的價值，對他來講，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也包括自己曾經一直逃避，甚至都不敢妄想的感情……
卓男怎麽也想不到，在堅持了那個想法數年後，讓他第一個自願跪下的對象居然是她。
對他來說，這個行為是最高的禮節了。
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卓男心裏一陣不舍和難過，當星璃提出要分開的時候，他甚至還以為是在開玩笑。
畢竟，事態總是難以預料。
結果沒走幾米，星璃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他。
“怎怎怎麽了？”
卓男突然口吃起來，趕緊迎上去。
難道她舍不得我，迴心轉意了？
卓男的腦海中瞬間蹦出這個想法，不過這讓他突然很想扇自己一個耳光。
“那個……”
星璃邁著小碎步，急匆匆地趕了迴來。
“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
明明隻是幾步路，可卓男卻突然臉紅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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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三人異口同聲，聲音大的驚起了枝頭的鳥兒。
卓男也是終於開口了。
“聲音太大了！”
星璃趕緊把手指放到嘴唇邊，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三人趕緊捂住嘴，但卻同一時間看向她，眼神中充滿了驚恐與不解。
“你在說什麽呢璃子姐姐，為什麽啊？”
星璃低下頭，不敢直視他們，雙手放在裙擺前，一雙粉拳正緊緊握著。
“等一下！剛才你確實是說院長要親自教導你，你保證沒有聽錯吧？”
歐陽禪的目光沉了下來。
“這不是廢話嗎……不然為什麽說要和我們分開……”
超凡鼓著腮幫子，一臉委屈地搶答道。
“那你們有聽說過“學院五聖”嗎？”
歐陽禪指了指腳下，正色道。
卓男和超凡不明白歐陽禪為什麽突然說這個，但還是都點了點頭。
在前往這裏的那一夜之前，兩人都曾聽袁流風講起過。
“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你們先聽我說完……”
歐陽禪蹲下來，開啟講故事模式。
“我是聽我老爹說的，最開始，我們兩邊發土地是沒有隔開的。那時，陽儀界和陰儀界紅塵閣那邊正在爆發戰爭，我們當時的戰力不及他們，所以死傷慘重，血流成河，土地也被侵占……
“當時紅塵閣的戰力實在恐怖，先不說那個至今都無人知曉其真麵目的閣主，他的兩個得意手下黑紅雙士幾乎是以碾壓的實力橫掃一片，再加上他們數位將領，直搗我放黃龍，我們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當時各路高手和武儀靈塾的師生幾乎全部聯合起來奮力抵抗，也隻能勉強把他們攔在門外，當時他們身後就是創界山，這最後一道放線如果破了，聖地必將受到毀壞。
“正當陽儀界百姓將要絕望的時候，天空中突然金光乍現，從山上衝出五道身影，他們仿佛雪中送炭一般，各展神通，僅憑五人凡體肉身之力竟就將紅塵閣節節逼退，從千軍萬馬間殺出一條血路，保護了聖地，也保護了人民，可以想象他們的實力有多強！最終紅塵閣不得不退兵投降，陽儀界勝利了。
“後來，那功不可沒的五人和陰儀界簽訂了和平條約，上麵寫著願世世代代不再發生如此慘劇，但他們還是不放心，最終，他們在兩地相隔的之間建起了一座高大的牆壁，也就是現在的“魂曉壁”。
“世人稱之他們為‘五聖’，以此來表達愛戴和崇高的敬意，據說他們都是聖地而來的英雄，為土地和百姓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戰爭結束後，他們並沒有迴去，而是在環繞著創界山的周圍建起了五座堡壘，要永遠守護這片聖地……
歐陽禪摸摸鼻子，有些驕傲地道：
“五位聖人取了各自的姓氏和屬性為這五座堡壘做標致，分別是獨孤金，歐陽木，上官水，軒轅火，南宮土，才有了現在的五大家族，也就是說，這五人也是我們五大家族的祖先……
“而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五聖之一——歐陽氏的傳人！”
歐陽禪得意地站起身來，似乎在等待著誇讚與驚唿。
可是周圍一片寂靜。
“感覺好厲害的樣子……”超凡皺起眉，眯著眼：“可是你想說什麽？”
歐陽禪一個踉蹌，差點沒站穩：
“算了……告訴你們吧，那五位聖人為什麽有一人抵擋千軍萬馬的實力，原因全在這聖地，也就是如今的武儀靈塾內。據我祖上留下來的纂書，裏麵清清楚楚地記載著……”
歐陽禪故意賣了下關子。
“記載著什麽？你快說呀！”
超凡果然急了。
歐陽禪見目的達到，心裏美滋滋地，也不再逗他了，道：
“教導他們五人學識功夫的老師，就是當年武儀靈塾的院長！”
超凡沒反應過來，星璃卻是一驚：“你的意思是……”
“沒錯！”
歐陽禪打了個響指，自信滿滿地道：“第一代去世後，之後每一任擁有‘五聖’名號的五人，雖然不是全部，但幾乎都是武儀靈塾的世代院長教導出來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璃子姐姐也會成為五聖之一！？”
超凡終於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道。
“十有八九！”
歐陽禪點點頭，眼裏閃出了光。
“我能……成為五聖？”
星璃指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
“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啊，量體值擺在那裏，想不引起高層關注都不可能，實力就注定了你這條路是躲不開的！”
星璃低下頭，卻高興不起來。
她把偷偷瞄了一眼旁邊一言不發的卓男，抿了抿嘴唇，什麽都沒有說。
“但是書中也記載了，在達到那個實力之前，從沒有人見過他們是如何提升實力的，據說他們都夜以繼日，閉關鎖國的不停修煉，才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不過……”
歐陽禪話鋒一轉，皺起眉頭道：
“傳說在聖地之上，有一人曾親眼目睹自己一女同伴被當時的院長親自教導，當時還約定等她出來後兩人就成親，結果後來就再也沒見過她……”
“什麽？”
超凡仿佛受到了什麽驚嚇，有些憤怒地道：“你這不是嚇唬我們嗎！”
“我沒嚇唬你們，這些都是事實，是我在祖先的記載上看到的。”歐陽禪麵色平靜地道。
時間好像停止了幾秒，誰都沒有說話。
……
“對不起……”
星璃突然發話道歉道，大家都把目光轉向了她。
“昨天想了一個晚上，我也是不得已才做了這個決定，院長說在他的修行期間絕對不允許我隨意出行，我求了半天他才勉強同意我今早出來和你們見麵說一聲，然後馬上就要叫我迴去……歐陽禪說的，應該都是是真的……”
“看啊，我就說……”
……
“開什麽玩笑！”
突然，這一聲如同炸雷般響起，卓男一驚，因為說這話的並不是他，而是身邊的超凡。
“開什麽玩笑……我和璃子姐姐已經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了，憑什麽說分開就分開啊！”
超凡臉上一片通紅，情緒突然爆發出來。
歐陽禪默默地閉上了嘴。
“以前……在村子裏的時候，我每天早上最高興的事情就是見到袁老大和璃子姐姐，他們總能帶來歡笑，讓我安心……你知道村裏的孩子都願意跟你在一起嗎？璃子姐姐……你美麗，善良，勇敢，幽默，是我們所有人最好的姐姐！可憑什麽別的外人一句話，就要讓我們分開，他有什麽權利斬斷我們的羈絆，我才不要和你分開！我不想再也見不到你了啊……”
超凡說的聲情並茂，大鼻涕都快淌到嘴巴裏了。
雖然看上去很壯實，和大家差不多高，但其實他的年齡比眾人都小。
超凡迴憶起年少的時光，那個一直陪在他身邊的人，除了母親和袁流風，她就是最重要的人。
那是他就設想過，如果某一天星璃要突然離他而去，他絕對接受不了。
他一直把她看的比親人還親。
“太感人了……”
歐陽禪居然也在一旁號啕大哭，乍一看，還以為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
“喂……你們……”
星璃滑下一滴汗，苦笑道：“你們喜歡我，我是很高興啦，好啦……怎麽像我永遠見不到你們了一樣，超凡，你是個堅強的孩子，現在也是大小夥了，把眼淚擦幹，姐姐答應你，不管他們監視多麽嚴格，每個月我至少都偷偷跑出來看你一次，好不好？”
“一個月太少了……”超凡哭唧唧的，吸了下鼻涕道：“一個星期！”
“好好，一個星期，就這樣約定了，好不好？來來來，我們拉勾！”
星璃溫柔地替超凡抹去臉上的涕淚，微笑著勾住他的小指。
“拉鉤上調，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小狗！”
超凡點了點頭，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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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終，卓男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神色凝重。
從剛才的談話中，大家經曆的所有事情，他都大概了解了。
待大家情緒緩和些後，他才終於發話道：
“不管怎麽說，璃子能被高人指教，我們要感到高興啊，恭喜你。”
卓男擠出一個笑容。
“謝謝你……”
星璃擔憂地看向他。
“呀……雖然我也挺舍不得的，但這可是個好事啊。我還不知道，原來你的量體值這麽高啊！真是羨慕你啊，哈哈哈……”
卓男摸著後腦勺，對著星璃傻笑道：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啊，你一定要好好修行，放心吧，我一定不會暴露身份，也不會懈怠修行的。”
看著眼前這個傻乎乎的男人，星璃的心中突然有股異樣的悸動。
“來，各位！”
卓男伸出手掌，放到眾人中間，眼神堅定地道：
“不過短暫的分開而已，超，不要感到悲傷，不管身處何方，我們四人永遠都是同伴！”
超凡見狀，毫不猶豫地把手放了上去，不知為何，他對卓男總是無條件信任。
“嘛，就給你們這群下等賤民一個麵子吧！”
歐陽禪勾起嘴角，也把手“啪”地一下搭了上來。
最後，一隻修長白皙的手也放了上來，卓男順著手臂看上去，那張曾經隻存在於夢中的容顏此時正映在他的眼前。星璃看著他，眼睛彎成了月牙，笑得甜甜的。
兩片紅雲“唰”地飄上來，卓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
時間飛逝，轉眼間就到了分別的時候，臨走前，超凡和歐陽禪因為不想麵對，找了個角落躲起來了，隻有卓男一人目送著她離開。
雖然兩人才認識了短短一個星期，但他們之間深厚的羈絆已經密不可分。
從第一次見到她，到這期間發生的各種事，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裏。
自己能夠來到這個世界，能有擁有實現自己理想的價值，對他來講，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也包括自己曾經一直逃避，甚至都不敢妄想的感情……
卓男怎麽也想不到，在堅持了那個想法數年後，讓他第一個自願跪下的對象居然是她。
對他來說，這個行為是最高的禮節了。
望著她逐漸遠去的背影，卓男心裏一陣不舍和難過，當星璃提出要分開的時候，他甚至還以為是在開玩笑。
畢竟，事態總是難以預料。
結果沒走幾米，星璃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他。
“怎怎怎麽了？”
卓男突然口吃起來，趕緊迎上去。
難道她舍不得我，迴心轉意了？
卓男的腦海中瞬間蹦出這個想法，不過這讓他突然很想扇自己一個耳光。
“那個……”
星璃邁著小碎步，急匆匆地趕了迴來。
“突然想起來還有件事……”
明明隻是幾步路，可卓男卻突然臉紅心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