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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很近,很快我們就到了之前我藏身的那處黑暗。


    可以看出紅燈的人站在了默罕默德一方。


    紅燈的5個人站在站在最中間麵朝美國人。


    很快秉義的手機收到一條信息,信息來自於小七。


    信息的內容是,全力幫助美國人。


    秉義手機收到信息時候的提示音暴露了我們的存在。


    既然收到了首長的命令,全力幫助美國人,那也沒有必要躲躲藏藏了,我們幾個直接從黑暗處現身。


    我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丙義馮紹波,翟繼強,還有九來。


    走到那夥人跟前,我讓秉義用英語告訴美國人,我們是中國軍人是來幫助他們的。


    讓他們繼續做自己的事兒,繼續對付自己該對付的人,中間這群雇傭兵交給我們。


    在我們未來之前紅燈的加入打破了人數的平衡,顯然局勢是對美國人非常不利的。


    我們的到來更令這幾個美國人緊張,他們之前在中國根本就沒安排支援力量。


    美國人害怕我們是幫助穆罕默德一方的,如果是這樣,他們不但完不成抓捕任務,今天晚上幾個人還極有可能在這個地方吃鱉。


    秉義是我們幾個人當中最先加入黃燈的,之前我就了解過,他能講一口流利的英語。


    當那幾個美國人聽說我們是來幫助他們的,明顯她們的精神放鬆了許多。


    我們就在眾多人的注視下,擋在美國人和紅燈雇傭兵之間。


    我笑眯眯的,一臉邪氣,帶著些許嘲諷看著花斑虎和花斑豹。


    注視著彼此的目光,都不用說話。


    我迴頭對我帶來的兄弟說,正好5個雇傭兵,我們一人一個。


    我們剛要動手,美國人在後麵兒叫住我們說:中國兄弟謝謝你們,請問以後到哪找你們?


    秉義對那幾個美國人說出了這條胡同口往右轉,不到500米金碧輝煌酒吧就能找到我們。


    秉義這是真有自信心呢,他把我們僅有的這一處落腳的地方,就這樣大聲地講出來。


    這顯然是不怕基地組織的人和紅燈雇傭兵的人一起聽到。


    顯然秉義一點兒都不怕他們日後來找我們報複。因為秉義覺得今天晚上這兩夥人都離不開這兒。


    美國人與基地組織是4對4,我們與紅燈是5對5。


    我的英語口語還在練習當中,說的不流利,所以也不願意多說話,況且我們的後背靠的是祖國,其實與紅燈組織並沒有個人恩怨,所以覺得也沒有必要多說。


    紅燈雇傭兵的人,到中國的土地上想要暗殺中國人,這本身就是侵犯,犯我中華,幹他丫兒的。


    大家注意別給他們掏手槍的機會,我說這話就釣花斑豹撲了過去。


    我一動手,其他幾個兄弟也找好離自己最近的目標出手了,我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農村出來的毛頭小子,雖然沒有短時間內幹掉花斑豹的本事。


    但我至少知道自己絕對不會輸,隻要拖住時間。小七已經通知首長,首長一定會派人手。


    對付這些境外軍事勢力,派出的人手就算不是特種兵也會是特警或是蛟龍特戰隊。


    這場戰鬥我打得很放鬆,花斑豹被我逼得很狼狽,因為我每揮出的一拳都是虛虛實實。


    我用力的揮出一拳,花斑豹也同時揮出一拳,想要跟我對拳,就在此時我握緊的拳頭猛然張開,一枚鐵珠如離膛的子彈,射向花斑豹的另一隻眼睛。


    花斑豹上一秒的動作還是要跟我對拳,下一秒變硬生生的擰腰改變動作。


    這就好比,原來在家用斧子劈柴火,用盡渾身的力氣掄圓的斧子,可是劈到一半要硬生生的停住。


    已經做出的動作要硬生生的改變,要付出更大的力氣,更何況花斑豹,還是要改變方向。


    其實一邊兒和花斑豹打鬥,我也一邊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周圍正在打鬥的其他4組人。


    我手中有暗器,完全有能力幫助其他幾個兄弟,但是我之所以沒這麽做,是因為其他幾個兄弟打鬥的都很輕鬆。


    雖然幾招之內不能取勝,但絕對不會落敗,他們使出的招式都很淩力,逼得對方根本沒有掏槍的機會。


    花斑豹會講中文,看著他堪堪的躲過我射出的一枚鐵珠,我打趣兒的說,當然這也是一種心理戰術攻擊。


    花斑豹何必再浪費力氣呢,你們已經是強弩之末,拖的時間越長,你們想要離開的機會越渺茫,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會有大量的軍隊,或者是特警把你們包圍。


    而且在來之前,我已經通知各部門,把這附近的街道全都進行了交通管製。


    到明天早上天亮之前,不會有任何交通工具經過這裏,你覺得你們幾個通過雙腳,離開這裏的機會有多少?


    下半生就做好死在中國牢房裏的準備吧,這樣對你們多好,有吃有喝,再也不用過那種刀頭舔血的日子,隨時都有可能死在戰場上。


    聽我說完,花斑豹再沒急著向我發起進攻。之前他一直急於進攻,想要在短時間內取勝好離開。


    花斑豹似乎在心裏掙紮了半天,才做出一個決定,悠悠地對我說。


    這些年我一直在中國經營,在中國積累了大量的財富和不動產,隻要今天你肯放我們兄弟一馬,我願意把這些財富和不動產全都歸於到你的名下。


    我覺得花班報此時有點兒好笑。


    我說:花斑豹這些年在戰場上死在你槍下的人不計其數,你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好笑嗎?


    我是一個軍人,我要錢幹嘛?我吃國家的,穿國家的。


    況且你們到中國的土地上隨便殺人,我的好兄弟,因為你們丟掉了一隻手,這筆賬我怎麽也得替他討迴來。


    花斑豹哈哈大笑,聽到我倆在對話,其他幾對正在打鬥的人也都分開。


    你先聽聽我在中國有多少資產,不急於表態,花斑豹說。


    娛樂場所:在北方四省所有的三線及三線以上城市都有一家,諾亞方舟洗浴中心,我們現在所在的城市,這座諾亞方舟洗浴中心的規模是最小的,還有數量數不清的諾亞方舟酒吧。


    化工公司:北方4省每個省有一家大型石化公司,下屬幾千家加油站。


    還有4家醫藥研究所,4家橡膠公司。包括本座城市唯一的一家油漆公司。


    還有在中國企業銀行,包括瑞士銀行上千億的流動現金。


    說實話,聽到這些我真的是被嚇到了,從小一直到現在都過得很清貧,對錢多錢少,沒有一個太大的概念。


    花斑豹繼續說:這麽多年我經營的所有企業都采用軍事化管理,每年到部隊的退伍時期,我們都會招聘大量的退伍兵。


    解釋通了,怪不得之前袁崗跟我講過董天力會招聘大量的退伍兵,一開始我們還不知道他招聘這麽多退伍兵都幹什麽。


    我:那董天力就是你們的代言人?


    花斑豹說:可以這麽說,董天力就是我們推在前麵的一個中國人,為的就是辦事方便。


    因為早就考慮到有一天可能要退出中國,所以我們的企業都是垂直管理,隻要我們做一下變更,你就能合法擁有這些企業,並且這樣的變更不會對企業造成任何影響,企業還會順利的運營下去。


    花斑豹繼續說:至於你說的,我們讓你的好兄弟失去一隻手,現在我和虎哥一人失去一隻眼睛,你們應該不虧的。


    我現在可以把這些東西都給你,隻希望你能放過我們兄弟一馬,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踏入中國的土地。


    這還真是有點兒為難了,我還真沒想到,他們在中國有這麽多資產。


    所有的指向都告訴我,將來的黃燈我可能會當家。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將來用錢的地方肯定會很多。


    我看見站在我邊上的秉義撓了撓頭手指在動,他在給我傳遞信息,我解讀出來的意思是,讓我趕快同意。


    我:我還有兩個問題,第1個是你們到中國暗殺那些代碼學專家搶奪密鑰,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第二就是紅色的圍棋上麵到底藏著什麽秘密?據說伊拉克侵占科威特的時候,掠奪了大量的黃金,海灣戰爭的時候,你們又到伊拉克找到了這批黃金,這兩枚圍棋是不是和那批黃金有關係?


    花斑豹說:一開始我們隻是受美國政府雇傭,美國政府給我們一份名單,讓我們把那個名單上的人都暗殺掉。


    我們在開始執行任務的時候,才發現那份名單上的人暗殺起來極其困難。


    但是紅燈雇傭兵有一個宗旨,那就是一旦答應下來的任務就必須完成。


    為了信守承諾,完成美國政府的任務,我們在世界各國損失很多成員。


    隨著任務不斷的向前推進,名單上需要暗殺的人員越來越少,我們慢慢的也知道了美國政府為什麽要暗殺這些人?


    知道了美國政府是害怕一群代碼專家寫出來的代碼,因為這種代碼去中心化,不可篡改。


    美國政府害怕這種代碼,一旦落地被廣泛應用,在國家與國家人與人之間達成共識,會顛覆美元的霸權。


    知道這些之後,紅燈開始改變目標,一邊兒完成那份名單上的暗殺任務,一邊兒尋找當時被獵人學校抓捕的那些代碼專家。


    這一找才發現那些專家被中國聚集在一起。很顯然中國也是想要那些代碼。


    我們發現那份名單上也有一個中國人的名字叫王輝兒。


    於是組織派了一撥人來到中國。就在那些代碼專家寫完代碼的當天晚上,我們就對那群代碼專家工作的基地進行強攻。


    我們沒費什麽力氣就攻入基地,可是沒想到有一個中國的年輕軍人駕駛直升機,搭載著那群代碼專家逃離基地,離開基地的時候,把他們研究出來的成果也一並帶走。


    代碼專家工作的基地是在大山裏,我們當時是搭載直升機過去的。


    於是我們搭乘直升機一路追趕,追了一個晚上,因為馬上就要天亮了,於是我們發射了一枚導彈,那架直升機墜毀在一個媒堆上。


    第2天天亮之後大批的解放軍戰士上山收山,我們以為是為了尋找我們,後來才知道是為了找東西。


    後來經過情報人員走訪才知道那架直升飛機在墜毀前,代碼專家把代碼裝在一個鈦金屬盒裏,扔下直升飛機。


    於是我就一直留在中國開始經營,也在慢慢的收集有關鈦金屬盒的消息。


    花斑豹應該是沒有說謊,因為他說的這些和我之前的推斷差不多。


    花斑豹先是用眼睛看了一眼花斑虎,見後者沒有什麽反應。於是歎了口氣,才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是的,那兩枚紅色的圍棋的確跟那批黃金有關。


    伊拉克侵占科威特之後,掠奪了科威特存儲的大量黃金。當時的科威特非常富裕,囤積了大量的黃金。


    最後聯合國同意,以美國為首的聯軍,開始進攻伊拉克,打響了海灣戰爭。


    當聯軍打敗伊拉克軍隊,幫助科威特重新建立政府之後,美國人從科威特人口中知道伊拉克掠奪走了大量黃金。


    於是美國人開始偷偷地在伊拉克尋找那批黃金。美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幾乎翻遍了伊拉克的每一寸土地,都沒能找到那批黃金的項下落。


    最後美國人從中國請去了一位占卜大師,通過那位大師的占卜,終於找到了那批黃金,美國人提出請求,想讓那位占卜大師移民到美國為美國政府工作。


    可是那位占卜大師死活不同意惹惱了美國人。


    美國人一直做事的風格就是自己得不到,寧可毀掉也不讓別人得到。


    於是美國政府把這位占卜大師找到黃金的信息透露了出去。


    伊拉克政府得到這個信息之後非常生氣,於是花大價錢請我們紅燈出麵,要把這位占卜大師永遠的留在伊拉克的土地上。


    我們接了伊拉克政府的任務,找到了那位占卜大師,紅燈有一個習慣,接任務的時候從來都不問雇主為什麽?


    就在我們要殺害那位占卜大師的時候,他給我們講出了那批黃金的事情。


    我們當時真的被那批黃金的數量嚇到了,就算是一些大國也不會有那麽多的黃金儲備,足足有1300噸,還有一把黃金打造的ak47半自動步槍,和一柄黃金打造的寶劍。


    當時伊拉克政府聘請我們的時候,隻是說要永遠把這位占卜大師留在伊拉克的土地上,並沒說要殺害他,於是我們鑽了一個空子。


    作為報酬,那位占卜大師告訴了我們黃金的儲存地點,我們並沒有殺他,給他了一筆錢,並且讓他保證永遠都不能離開伊拉克,否則紅燈會追殺到天涯海角。


    然後我們得到可靠情報,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要去押送那批黃金到機場,用運輸機運迴美國。


    紅燈雇傭兵的成員來源於世界各地。紅燈出動了4名成員,在半路截住了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成員,並與她們發生肢體衝突,繳了他們的械。


    這4個人隨身攜帶了信號幹擾器,讓那群特種部隊成員與上級失去聯係兩小時。


    就在這兩個小時,另一夥人穿著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服裝,手裏持著美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專用武器。


    這夥人本身就是美國人,他們感到黃金儲存點兒的時候,黃金已經裝上卡車。


    就這樣很順利的就把黃金運往了另一處地點隱藏。


    然後由那位中國的占卜大師,利用你們中國的奇門遁甲對那批黃金進行了隱藏。


    那4枚紅色的圍棋其實就是4把鑰匙,4枚紅色的圍棋,一起按照固定的順序,在指定位置擺放,那批黃金才能顯現。


    花斑豹歎了一口氣,然後語氣變得無比真誠的說:說句真心話,當雇傭兵這麽多年,手上沒沾一粒中國人的鮮血。


    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地是雇傭兵的禁地。


    怎麽樣做出決定吧,是不是肯放過我們一馬?這些年死在我們手上的人已經不計其數,我們也不怕死,花斑豹盯著我的眼睛,麵無表情的說。


    其實我早已經心活了,他們手上沒有沾中國人的鮮血。到現在我甚至都沒有的選,如果我不答應,小七知道之後都得跟我急,罵我敗家。


    我說:好,我和你們做這筆交易,把你們名下的所有資產都轉到我們這邊,我護得你們周全,讓你們安全離開中國。


    還有你得配合我抓到董天力父子,因為他們父子有三宗命案。


    花斑豹:我會提供給你們他們父子的確切居住地,你們自己去抓人,具體直接殺掉它們父子,還是將它們交由法律製裁,這是你們中國人自己之間的內部事。


    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然後說:請吧幾位,這兩天肯定要委屈你們。


    不過你們放心,這幾天我們會好酒好肉好招待,等手續辦完,我們會安排你們安全離開中國,送你們想要去的地方。


    我先把花斑豹他們帶到金碧輝煌酒吧,因為道路都已經提前讓人封鎖。


    得通知首長讓道路解封之後花斑豹他們才能離開此地。


    進了酒吧之後,裏邊的客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找了一張大桌子讓花斑豹他們坐下,然後點了一桌子的酒和吃的。


    這群人不愧是過慣了刀頭舔血的雇傭兵,在這種場合之下臨危不懼,他們接過我遞過去的啤酒仰脖直接往肚子裏灌。


    秉義他們幾個進屋之後並沒和我們坐在一個桌上,而是直接坐在了小七所在的桌上,繪聲繪色的,不知道在白話什麽?還不時的往我這邊看,小七則是樂的臉上開花。


    中國有句古話和聰明人辦事就是痛快,不用說大家心裏都明白。


    我和紅燈雇傭兵的人就這樣,慢慢的喝著酒,誰都不說話,一直到天亮。


    他們都明白,直到他們把所有的資產全都過戶到我們這一邊兒之前,一直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才能使我最放心。


    在這期間,我讓頭狼開著悍馬車帶著馮紹波,翟繼強,按照花斑豹提供的地址去綁了董天力父子。


    天亮的時候,一輛掛著軍牌的中巴車停在金碧輝煌酒吧門口。這輛中巴車是首長幫忙協調的。


    昨天晚上小七打電話通知首長解封道路的時候,把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首長。


    首長已經幫忙協調,今天我們辦理手續會走綠色通道。


    李濤今天上午要去提車,已經提前打過招唿,他不會來酒吧。去辦手續,我沒讓秉義跟著。


    秉義本來非要跟著,我衝著秉義眨眨眼睛,讓他開車去接李濤和黃蓉一起去4s店提車。


    我上了中巴車,找地方坐下望向窗外,此時正好秉義也看向我。


    我趕快抬起一隻手,用手指在車窗上敲擊。


    我傳遞過去的意思是:那個姑娘不錯,和人家聊了半個晚上,人家今天還在等你呢!去之前別忘了買一束紅玫瑰。


    秉義的表情明顯有些木訥,他的表情裏明顯帶著意思是,這小子怎麽知道,難道他真的會算?


    中巴車前麵有一台電視機,電視裏正在播放本市的早間新聞。


    昨天晚上和紅燈喝酒的時候,我真的感覺這些人真的是有血性的漢子。


    他們喝酒的時候,不帶有絲毫的表情,但是我知道一群接受過最嚴酷的訓練,又在最嚴酷的戰場上刀頭舔血的戰士,肯定有不為人知的苦衷。


    我想起昨天晚上離開酒吧之前,我的眼皮跳過一次,當時我按照時辰推算,按照當時的八字推算出來是增加一個兄弟。


    直到現在我還不太明白八字推算出來的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我要與花斑豹和花斑虎成為兄弟?


    我現在還是個在職軍人,所以花斑豹他們過戶過來的資產還是放在小七名下。


    我們已經注冊了幾家公司和幾個商標,包括黃燈,金碧輝煌。


    我一直都覺得自己足夠幸運,自從在初中扔的那一次標槍讓我保送上高中之後,我的命運就像開了掛。


    我現在表麵上還裝著無所謂,好像對什麽東西都看得很淡不感興趣,其實我的內心早已經發生了變化。


    這些內心的變化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會表現在那些我睡不著的夜晚。


    我現在所有的表現都是裝給別人看的,因為我怕失去現在所擁有的這一切。


    腦袋裏正在胡思亂想著,忽然中巴車前麵電視裏播放的新聞,出現一副熟悉的畫麵。


    這條新聞視頻正是昨天下午我們開車去4s店,黃蓉動手打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高喊自己老公是派出所所長。


    這條視頻經過剪輯,經過製作,配上了文字。這條視頻被剪輯的那個女人很囂張跋扈。


    主持人在播報這條新聞的時候,用的題目是實力坑夫。


    我有點兒佩服記者的工作效率,在播報這條新聞的時候,離昨天黃蓉打那個開法拉利的女人不過十幾個小時。


    新聞裏記者已經找到了那個開法拉利女人老公的工作單位,的確是一位派出所所長。


    而且記者又電話采訪了派出所所長的上一級領導,上一級領導在電話裏表示會徹底嚴查此事,如果真有此事會對該所長嚴懲。


    我想起昨天從4s店迴到酒吧門口,下車的時候黃蓉發走了行車記錄儀的儲存卡。


    這丫頭從小瘋瘋癲癲的,我們倆沒少幹仗,她使出的這招真的讓我刮目相看。


    媒體的緊逼,會把那位派出所所長的老公推到風口浪尖兒,輿論的口水會把法拉利女淹死的。


    提前打過招唿,走的都是綠色通道,我們這一方背後又隱隱約約有軍方背景,因此手續辦起來異常的順利和便捷,資產轉移的很快。


    中午我們一起在一家粥城吃的中午飯,下午2:30左右辦完了所有事情。


    中午吃飯的時候,秉義李濤黃蓉來找了我們,秉義自己開了一台車,李濤提了一台新車。


    見麵的時候由於紅燈的人也在現場,李濤隻是簡單的用手勢埋怨我昨天晚上發生那麽大的事,為什麽不叫他?


    埋怨完我之後,李濤和黃蓉就開始埋汰秉義,說秉義去4s店,還給那個4s店的女銷售帶了一束紅玫瑰花。


    說兩人眼神對眼神的時候含情脈脈。


    秉義在一旁就自顧自的低頭吃飯,他皮膚黝黑,也看不出紅白。


    上午10點多的時候,酒吧有人打電話找小七,說是有一個美國人到酒吧找我。


    那個美國人自報家門叫斯諾登。聽說我不在,那個美國人留下一個電話便離開,讓我迴來之後務必給他迴個電話。


    老大,我得給你弄個電話了,這樣太不方便,小七對我說。


    我說:我也感覺不太方便,可是我平時大多數時間還是在部隊,訓練的時候帶個電話也不方便,而且部隊也不允許。


    我給你們4個人每人弄一部電話吧,明天晚上你們坐車迴家之後有什麽急事也好聯係你們,小七又說。


    隨便你吧,舍得花錢你就買,我說。


    小七說:以前光經營一家酒吧的時候,我還真有點力不從心,一分錢都要算計著花,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小七拍拍自己的胸膛說:咱們現在財大氣粗。


    下午2:30左右所有的事情都辦完,正要上車往迴走的時候,小七又接了一個電話,接完電話之後小七對我說:老大,我們的酒吧剛剛被別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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