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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到基地吃完飯,我們蹲著排成一隊往磚廠走,袁崗拿著鞭子在後麵趕著,我們純粹像一群被人放養的鴨子。


    正在幹活的勞改犯人,看著我們個個麵露喜色,指指點點。


    到了我們碼放磚頭的地方,和勞改犯人距離不遠,說話都能聽著。


    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袁崗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塊整磚拍在馮紹波的腦門上。先是聽見周圍的勞改犯人發出一陣驚唿,然後是熱烈的掌聲。還有人打著流氓口哨。


    行了,你們自己分組,兩個人一組相互你一下,我一下把這堆磚全都打碎。袁崗說完拎著鞭子,找地方涼快去了。


    我和馮紹波一組,想一想這恐怖的一幕,無論是讓誰看到,誰都會覺得詭異到毛骨悚然。


    兩個人躲都不躲,還有說有笑相互的你一下我一下好像很享受的,拿磚頭往對方的腦袋上招唿,邊兒上那麽多剃著光頭,穿著囚服的犯人,嗷嗷直叫。


    勞改犯還有休息的時候,而我們沒有,我們就那樣盤著腿兒麵對麵地坐著,拿磚頭往對方腦袋上砸,根本也不用休息。


    他們休息的時候就圍成一個圈兒,把我們圍在中間,一邊叫好一邊看熱鬧,那些管教就一起圍著袁崗。


    有話多的老改犯就跟我們聊天兒:大兄弟們,你們這是幹啥呀?讓人家拿鞭子把你們當牲口趕,當鴨子放,然後又這樣用磚相互拍腦袋看著都疼。你說說你們這是練什麽功呢?真要是上戰場,你們不是有槍嗎?我們感覺你們當兵的還不趕上我們蹲監獄的,你們也就夥食可能比我們好點,然後說出去好聽一點。


    哎喲,我去,我們隻能相視苦笑,居然能被這幫家夥嘲笑了。


    警犬基地大院裏的射擊訓練場開始建設,咱也不知道是巧合呀,還是故意的,反正是拉建材的卡車隻要開到靶場附近,不是沒油就是拋錨,要不就是車胎癟了。


    建設射擊訓練場用的砂石水泥木料都是我們4個人用肩膀扛上去的。


    三個月過後,袁崗告訴我們,第一階段的訓練已經結束。這時候我們都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肩膀,手肘,腳底板都有一層厚厚的老繭。


    我們的反射弧開始變得遲鈍麻木,皮膚變得不像以前那樣敏感,碰壞點皮兒,出點兒血,割個口子,都沒有疼痛感。


    就連最敏感的眼睛,都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迎著大風站著,大風裹挾著沙子打在臉上就像刀子割肉一樣。即便是這樣,我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我們的訓練安排和以前有了變化,早晚還是一成不變的體能訓練,早上我們還是抬著袁崗去民進山頂燒頭炷香,下午的體能訓練變成袁崗坐在吉普車上控製方向,我們4個人在前麵拉纖,中午的時候要到水庫深水區一個小時不能上岸。


    白天的其他時間增加了文化課學習,當然學習的不是數理化知識,而是跟蹤偽裝偵察等軍事科目。袁崗說等射擊訓練場建造完畢之後,會增加射擊訓練,會讓我們熟練掌握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性能及使用。


    人的理想是會隨著周圍的環境而改變,我們都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有了高的信仰和追求,每天進行政治學習,充值政治信仰,因為我們知道再經過這樣的係統訓練,我們將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兵王。


    我們簽了一份特殊的協議,我不知道協議的另一方是誰?對方很模糊,確切點說我分不清是國家還是人民,我把我自己無條件的給了對方,哪怕是有一天死了,我們都提前簽署了器官與軀體的捐贈協議。


    袁崗開車拉著我們4個人去了中華骨髓庫,我們4人的骨髓都被抽取,放入中華骨髓庫等待著配型成功。


    要學的東西還真多,幾天就要換一個新的科目,讓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偽裝,你說我一個大男人還要化妝,而且已經穿慣了軍裝,冷不丁的讓我穿那些社會小青年兒穿的潮服。穿在身上渾身都覺得別扭。教我們化妝的是一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化妝師。


    女化妝師在我們臉上鼓搗半天,最後一照鏡子,看著鏡子裏自己的這張臉,怎麽看都覺得別扭,簡直就是一張小白臉。


    偽裝科目完事之後直接是偵查科目。袁崗丟給我們一份本市的地圖,讓我們偽裝成社會閑散小青年兒,到市內,三天之內把所有帶有諾亞方舟標識的招牌在地圖上標記出來。


    我知道袁崗之所以這樣安排也是有目的的,他也是為了完成軍首長交給他的任務。


    除馮紹波之外,我們三個人都是新兵,從來到這座城市就一直待在軍營裏接受訓練,還從來沒上過街。


    袁崗開車把我們送到最近的公交站,離開的時候告訴我們,三天之後的下午6點之前必須返迴基地。


    穿著修身的襯衫和體型褲,尖頭的皮鞋。怎麽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公交車越往市內開,車窗外高樓越多越繁華,在終點站我們4個人下車,大道上車和人都太多了。


    我還是第1次到這種繁華的城市,感覺到眼睛不夠用,目光放到哪兒都不對。


    馮紹波走在最前麵,我們三個人不自覺的就跟在他後麵排成一隊。


    被馮紹波發現後要求我們走路隨便點兒看一看別人是怎樣走的跟別人學。


    看周圍的其他人,不乏賣的那麽懶散,跟著他們學了一會兒,我們都不會走了,翟繼強說這叫邯鄲學步。


    我之前聽袁崗說過,軍首長帶著家人去過一個叫諾亞方舟的洗浴中心,我把這事兒告訴馮紹波,馮紹波就向其他路人打聽諾亞方舟洗浴中心。


    路人給我們指明方向之後,我們4個人加快腳步,向諾亞方舟洗浴中心走去。


    諾亞方舟洗浴中心的大樓,那叫一個氣派,門口的正上方鑲著一塊兒橢圓形的彩色顯示屏,顯示屏上播放著歐美名模正在走秀。


    門口台階兩邊擺放著兩尊石頭雕的大象,石頭雕刻的大象鼻子朝下做吸水狀。諾亞方舟正前方是一個圓形的轉盤。我之前跟著王大爺學習過風水,環島上的車流是流動的水,所以洗浴中心的門口兩旁沒有擺石獅子,而是擺著兩尊大象,大象吸水預示著聚財。


    台階的表麵都鋪著黑色帶金星的大理石,走上台階,進入洗浴中心的大門之前是一片很大的平台。


    我們一大早就從基地出來,現在時間還很早,洗浴中心的平台上有一群人在開早會,一群人有男有女站成好幾排,有一個人在前邊兒訓話。


    我們就要從洗浴中心的大門口經過,馮紹波嘴裏念叨著洗浴中心的門牌號,他是想把地址記住,一會兒好在地圖上標注。


    就要從洗浴中心門口經過的時候,平台上開會的人忽然聲音提高。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我扭頭看了一眼,我有些驚訝,這個人我還真認識,他是宋長全,是8組宋老師的弟弟,自從上次和我弟弟動手打完架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他和花斑豹一起離開的。


    我正好經過洗浴中心的門口,另一個石象正好擋在我倆之間,他沒有看到我。


    他怎麽會在這兒呢?他在這那花斑豹是不是也在這兒?之前軍首長懷疑這家洗浴中心的老板董天力和境外人員有勾結,花斑豹是德國雇傭兵紅燈組織的4號人物。


    宋長全在給這些人訓話,那說明宋長全是個領導,難不成上次為難軍首長的那個洗浴中心的經理就是宋長全。


    等見到袁崗的時候,我得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他,之前還沒跟他提起過我弄瞎花斑豹一隻眼睛的事。


    一直往前走,找了一個平台,馮紹波把地圖展開平鋪在平台上,用筆在上麵對應的位置標出諾亞方舟洗浴中心。


    馮紹波問我們三個有什麽建議?我說:咱們4個人得分開找,要不然三天很難完成任務,4個人一起行動,太浪費工。


    把地圖平均分成4份,每人拿一份,然後按照自己分得地圖的區域去尋找,三天之後12點之前還在這裏會合,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買一份新地圖,然後標注出所有諾亞方舟的位置,迴去交差。


    大家一致同意我的觀點,於是馮紹波把地圖對折,然後再對折,按照對折的痕跡把地圖分開,每人分得一份兒,我們大家在此分開。


    一個人拿著地圖矗立在林立的高樓之間,車水馬龍的繁華馬路之上。


    我在想剛才看過的地圖,這座城市東南方向的每一條街道。


    我要找出一條合理的路線,既節省時間又不會放過每一條街道。


    我在思索剛才看過的地圖,每條街道的規律,南北稱之為街,東西稱之為路。


    我通過過街天橋來到馬路對麵,在一個攤位前買了一瓶礦泉水,我把地圖折起來揣進兜裏,雙手把玩兒著礦泉水瓶悠哉悠哉的。沿著我規劃好的路線一邊打聽,一邊往前走。


    經過一個公交站點的時候,公交站點的站牌下正有兩夥人在吵架。


    吵架的是一對兒母子和一群年輕人。


    那群年輕人有男有女正要打那個孩子,那個母親哭著給那群年輕人賠不是。


    那群年輕人裏有一個男子麵目猙獰,不依不饒的去撕扯那個孩子。嘴裏還在罵罵叨叨地說:有自閉症怎麽了?有自閉症就能隨便摸人嗎?


    被撕扯的那個孩子10多歲的樣子一直在哭,顯然是被嚇壞了。


    也許是對弱者的同情,我有點替那對母子擔心,怕那個孩子會吃虧,所以我並沒有躲避,我還是沿著原來的路線繼續向前走,就這樣我離他們越來越近。


    聽他們理論我大概明白了是怎麽迴事。那個孩子有自閉症,那個母親帶著孩子正好要在這個公交站點坐車,恰巧與這群年輕人相遇,有自閉症的孩子,生活不能自理,而且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舉動。


    那個孩子在等車的時候,摸了那群年輕人裏的一個女孩子。


    我離他們越來越近,心裏也在納悶,也不知道這孩子,摸了人家什麽地方,讓人家這麽生氣。


    一個母親有一個這樣的孩子,是夠讓人操心的了。


    那個年輕的麵目猙獰的男子掄圓巴掌就朝那個男孩子打去,看到這個男人的舉動,我頓時心裏一驚,因為我看到他打出的這一巴掌,力量是從腰中發出的。


    我第一時間做出的判斷就是這家夥練過。一個練過功夫的人,一巴掌打在這個孩子的臉上,非得傷到這個孩子不可,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有病。


    開始我覺得是這個孩子先摸了人家女孩子,人家生氣有情可原。


    出手推嚷這個孩子幾下,哪怕是打一巴掌都說得過去,畢竟這個孩子有錯在先,也不知道他摸了人家什麽地方。


    可是你下這麽重的手,那是奔著傷人去的。


    我揮起手中的礦泉水瓶,對準那個年輕人的腦袋扔了出去。


    這一下打的那個結實,差一點兒把他打了一個跟頭。


    在場的人全都愣住了,也包括我,我情急之下扔出去的礦泉水瓶,沒想到用的力度這麽大,我以為他練過功夫,但沒想到他這麽不扛打,這一下就差點把他打一個跟頭。


    所有人把目光一下子投到了我的身上,弄得我手腳放在哪兒都覺得不合適。


    我撓撓頭,然後攤開雙手,做出一副很尷尬的表情。那群年輕人謾罵著就朝我衝了過來,那個被我拿礦泉水瓶砸過的男人衝到我麵前就是一記鞭腿直接踢向我的腦袋。


    我沒有躲避抬起胳膊護住自己的腦袋,用小臂直接擋下了他這一腿,自己先動的手有錯在先,所以根本沒打算還手,打算讓對方出出氣。


    被我擋下這一記鞭腿之後,這隻收迴去的腿剛剛著地,他的另一隻腿直接使出一招撩陰腿,直接踢我的襠部,我心說這哥們兒下手還真黑。


    我趕緊彎曲一條腿擋住他這隻踢過來的腿,我倆的小腿正麵骨相撞,我沒用一點力,隻是把腿擋在那,護住自己的要害,我擋住了他這一下,他停止了進攻。


    他剛才踢出的這一腿力度太大,與我的小腿相撞之後明顯吃痛。這條腿收迴去之後,一直懸著,沒敢著地,而在不停的抖動。


    他身後的一個小子衝上來一邊罵,一邊從懷裏掏出一把尖刀,朝著我的麵門就刺了過來,我側身躲過這一刀用手叼住他的手腕,一個過肩摔把他扔出去好幾米,刀子掉落在旁邊兒。


    這也太生性了,一言不合就動刀,出門還帶刀子,這都是些什麽人呢?


    其餘人一哄而上,就把我圍在了中間,我的血性也被激起來了,一路升級到現在還沒和外人動過手,剛剛是我不對,但是我已經做出讓步,又是踢頭,又是踢襠,又是動刀子,下手也太狠了點兒。


    我拉開架勢,準備動手。這時候那個患有自閉症的孩子哭著跑到我麵前,用身體護著我,一邊大聲的喊,不要傷害我哥哥。


    我一把把那個孩子攬在懷裏,我有些感動,一個患有自閉症的人,卻能在我被這麽多人圍攻的情況下,主動護在我的前麵。


    那個孩子的媽媽此時也跑到我們兩個人的前麵,哀求著圍著我的那群人,求他們不要動手,一個勁的給他們道歉,說是孩子有自閉症不懂事兒。


    近距離能看清楚那位媽媽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美人,隻是現在頭發斑白,也沒有化妝。但是看上去絕對應該是一位慈祥的好母親。


    那群年輕人裏的一個長相清秀,身材嬌小,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子站了出來。她對那群圍著我的年輕人說:你們不要再動手了,都跟你們說了,沒事兒。他隻是一個孩子,也沒對我做什麽,隻是用手碰了我一下。


    我心裏明白了,這個女孩子就是剛剛被那個孩子摸了一下的人


    那個白衣女孩兒繼續說:你們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就算你們人多,而且還把人家圍著,你們也打不過人家。人家之前都沒還手,你們就受傷了,兩個人。


    我有些驚訝,驚訝這個女孩子觸變不驚。


    順坡下驢,我趕緊對那個女孩子說,這位小姐實在不好意思,這是我弟弟他患有自閉症,他剛才對你作出的不禮貌行為我向您道歉。


    我主動道歉,想化解眼前的這場矛盾,並不是我害怕這幾個圍著我的年輕人,說句實話,我真想好好的跟他們打一架,拿他們幾個練練手,看看我到底有多大本事,但是我感覺這幾個人應該不夠我打,我怕失手傷到他們。


    之前袁崗說過,我們練就一身本事是為了保家衛國,有的是地方供我們動武乃至於拚命。


    那個白衣女孩子衝我笑了笑說:沒事兒的,你弟弟剛才並沒有把我怎麽樣,隻是剛才的事情發生的太快,我都沒來得及製止。


    你的身手不錯,我還要謝謝你,手下留情沒有對他們幾個下重手。


    那位媽媽感激涕零,保證自己以後會好好約束自己的兒子,誇那個女孩子菩薩心腸。


    圍著我的那群人隻是礙於麵子,同夥受辱,不得不拿出一個姿態,聽我們這麽說,自然而然的也就算了。


    他們一夥人離開了,這個女孩子的確不錯,很有教養,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和這樣的一群年輕人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什麽樣的人在一起就會變成怎麽樣,但願這個女孩子可別跟他們學壞了,我心裏想。


    那群年輕人走後,那個有自閉症的孩子還抱著我,那位媽媽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對我做出了最大的感激。看著她那樣,我有些於心不忍,如果不是我一直攔著,她可能都會給我跪下。


    我能理解又有哪一位母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被別人打?


    阿姨,你不用這樣,但凡有點血性的年輕人看到這事都會管的,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呢?我問。我這樣說真的不是敷衍,今天這件事也就是讓我碰到,如果讓翟繼強或者九來碰到,那幾個年輕人都得躺下。


    我們要去醫院,那位媽媽眼淚好像流得更多了,她一邊低頭檫去眼淚一邊說。


    媽媽,我想讓哥哥陪我一起去醫院,要不然我害怕,那個孩子說,說話的同時抱的我更緊了。


    聰聰聽話,快點放開哥哥,那位媽媽去拉這個孩子。


    我知道這個孩子的小名叫聰聰,這個名字裏包含了多少父母的期待。


    聰聰一直緊抱著我不鬆手,我腦子裏開始搜索著剛才分到我手裏的那塊地圖。地圖上有一個建築上邊兒有一個紅色的十字,有黑色的小字寫著第一人民醫院。


    我又看了一眼,距離我六七米的公交站牌,上麵寫著:下一站人民醫院。


    阿姨,你們是要去人民醫院嗎?我問。


    阿姨說:是的,我們就是要去人民醫院,其實隻有一站地,平時去都是走著去的,今天孩子非要坐公交車,就遇到剛才的事兒了。


    如果是去人民醫院的話,那我就陪你們一起去吧,反正也不遠,耽誤不了我多少時間的,我說。


    我心裏想去一趟醫院也耽誤不了我多少時間?反正當時從基地出來的時候,袁崗也沒規定說不讓打車,出租車司機肯定知道哪裏有諾亞方舟,我兜裏雖然錢不多,但是打個車還是能打起的。


    阿姨聽到我這樣說,趕緊說不用,並且表示哪能這樣麻煩我,說著話就用力的去拉聰聰。


    可是聰聰一句話也不說,抱得我更緊了,任憑他媽媽怎樣拉,就是不鬆手。


    我低頭對聰聰說:聰聰聽話,先把手鬆開,哥哥陪你一起去醫院。


    就一站地的距離,我們不坐公交車直接走過去好不好?


    聰聰沒有說話,隻是鬆開了抱著我的手。


    我們一起朝著人民醫院走去。


    一路上我拉著聰聰的手,他很安靜,一句話都不說,他仿佛是一個來自外星球的孩子,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聰聰的媽媽大名叫毛亞。


    我告訴毛阿姨,自己的名字叫金鍾。


    我以為她們去人民醫院是去給聰聰看病。


    到了醫院進了電梯,毛阿姨按下電梯的按鍵。


    剛才剛進醫院1樓大廳的時候有一塊導診牌。


    長期訓練的結果,隻看了一眼我就記下了那上邊的內容。


    毛阿姨按下電梯按鍵的這一層是血液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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