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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己覺得有點滑稽,就這點兒出息,第1次住總統套房,居然在衛生間裏玩兒了一個晚上,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夜晚。


    我先是來到草坪上,擺好一個高爾夫球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雖然以前沒打過也沒見過真的,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肥豬跑吧。香港電影裏有的是這樣的鏡頭,很多大老板身邊都跟著美女,都喜歡這種運動,那些打高爾夫球的大老板們,一身休閑裝白手套,白色的遮陽帽,肩上扛著高爾夫球杆兒,後麵兒跟著美女聊天兒,我試著打了幾次,你還別說,雖然看上去距離很近,但是想一杆進洞真的很難。渾身赤裸著,光著腳丫站在草坪上打高爾夫球,感覺怪怪的,盡管揮杆兒的幅度不大,但是總感覺晃晃蕩蕩的影響我的發揮,我先去衛生間用酒店裏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收拾了一下自己。收拾完後,我坐迴到沙發上,想把衣服穿上,我想起李濤給我的那個紙兜,說是裏頭有一件兒負重用的背心和一本日記本,我想著把背心兒直接穿上,到時候日記本就用手拿著就行,省著還得拎著紙兜。我從門口拿起紙兜迴到沙發跟前,放在茶幾上,把紙兜直接倒過來,把裏頭的東西倒在茶幾上,我之前拎起過這個紙兜,知道紙兜有一定的分量,分量來源於這個紙兜裏的那件背心兒,從紙兜裏掉出來一件綠色的背心,還有一本綠皮日記本,日記本不大很小也很薄,一看這兩樣東西的顏色,就知道是軍工製品,都應該歸屬於部隊。我先是拿起那件背心兒,仔細端詳,薄如蟬翼,手感柔軟,從表麵上看不出這件背心兒有什麽特別之處,但是這件兒背心兒的分量很重,之前聽李濤介紹過,說這件背心有40斤重。怪不得之前他說這件背心兒,就算是他們的組織裏也沒有幾件兒,真不知道這件背心兒是什麽材質製作的?背心兒的左胸前有一行小字:請忘記你是人,王輝。我猜想王輝應該是個人名,請忘記你是人這個有點太恐怖了吧,為什麽要忘記自己是人呢?不是人是什麽?是牲口。我把背心貼身穿上,然後外麵套上我自己的衣服,除了感覺身體有些被壓的沉重之外,沒有其他的不舒服感,看來這件背心製作的時候就是為了貼身能穿的。我渾身上下穿戴整齊後,我翻開那本綠皮筆記本,裏麵密密麻麻地畫著一些手勢,每一根手指怎麽動,動幾下都代表一個筆劃,幾個筆劃組合在一起就是一個漢字,我翻看了前幾頁,沒找到一點兒規律,估計這套手語在創作的時候就沒留一點兒規律,怕讓人破解。我合上筆記本點燃一顆煙靠在沙發上。想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有些蹊蹺,從昨天中午開始,我本來是想和幾個哥們兒打聲招唿,然後就離開學校,昨天整整一個下午,我躺在出租屋裏的炕上,心情低落到極點。晚上李濤卻把我帶到這家酒店,給我點燃了一個這麽大的夢想,告訴我了這麽多匪夷所思的事,我也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把茶杯捏碎。雖然表麵上還是嘻嘻哈哈波瀾不驚,但是我的內心十分明白,這是我改變命運的唯一一次機會,我不知道這次機會從何而來,為什麽會降落在我的頭上?但是我知道這條路的前方布滿驚蟄,想要通過這條路,我非得被扒掉幾層皮不可。我不懷疑自己的身份來路不正,從我記事開始,我就看著爸爸和媽媽,也是在他們身邊長大,就算跟小朋友在一起玩耍的時候,也從來沒有人罵過我是野孩子或者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媽媽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在王大爺出現之前,從來沒有風言風語傳說媽媽有作風不正的問題,我拍了一下自己腦袋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去,哪有這樣的兒子,懷疑自己媽媽的作風問題。自己不上學的事兒,暫時還是不要讓爸爸知道的好,要不然他又得迴去跟媽媽吵架。我起身把家庭影院打著,一個晚上沒睡,腦子昏昏沉沉的,我掐掉煙,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胡思亂想,不知道過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間,臥室裏的電話響起。


    打電話的是天哥,電話裏他說時間差不多了,讓我下樓,他在大堂等我,一起吃點飯,他就開車送我迴出租屋取東西。我放下電話,走過去關掉家庭影院,準備出門,我順便看了一下家庭影院上的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我來到1樓大堂的時候看見天哥,穿著一身休閑裝還是和昨天一樣,看上去就像一個鄰家大哥。天哥還是對我很客氣,這讓我有點兒不習慣,我不能別人給我點陽光,我就燦爛,別人給我個破筐我就下蛋。我小聲的跟天哥說:天哥,您這樣對我客氣,你不是折我的壽嗎?別說我現在什麽都不是,就是有一天我真的成了你們口中的省級大哥,我也還是個晚輩。況且我現在什麽都不懂,還有很多問題想向您請教。您看這樣行吧,以後在外人麵前組織裏的規矩我們都一起遵守,但是在私下裏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們就以兄弟相稱,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小兄弟就行。天哥聽我說完,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和我並肩走出酒店。


    還是昨天接我和李濤的那台車,天哥把車停在本市最大的一家粥城門前,這家粥我以前經常從門口路過,但是從來都沒進去過,我猜想在裏麵喝一碗粥都得要十幾塊錢,十幾塊錢都夠我在一中門口的小食鋪吃一天了,我可沒有那麽多閑錢,十幾塊錢夠我幹很多事兒,我問天哥是要在這兒吃飯嗎?天哥說:中午就在這簡單吃點,這裏的樣數多,可以隨便點,按照自己的胃口。臨下車的時候,我事先跟天哥挑明:這頓飯你可要請啊,天哥,要是讓我自己付錢,我可吃不起。聽我說完,天哥嗬嗬直樂。


    粥城裏放著輕音樂,我和天哥一起找了一個臨街的座位坐下。粥城裏4周貼牆放著很多組玻璃櫃台,想吃什麽自己可以去點,選了半天,最後我要了一碗皮蛋瘦肉粥,4個牛肉餡兒包子,咬一口包子,喝一口粥,我內心感歎有錢真好,包子餡兒裏的牛肉都燉得那麽爛糊,包子餡兒裏都是油,牛肉入嘴既化,我看天哥點了一碗玉米麵粥,一個粗麵兒餅子。天哥看見我在看他點的飯,於是問我是不是覺得他吃的太簡單。我迴答是,於是天哥說:你現在太年輕了,等你到達我這個年紀之後,你就會明白,其實人這一輩子粗茶淡飯是最幸福的,你有多少錢?擁有什麽樣的社會地位,反迴頭想想都不重要,昨天晚上你住在總統套房裏,一定覺得有錢真好,你肯定覺得那裏裝修的太豪華。我年輕的時候也和你一樣,拚命的去打拚,現在50多了,我才明白,以前年輕的時候追求的東西,都不是我現在想要的,好多在一起的老夥計,一個一個的都離開了人世,現在才感悟有點兒晚了,有一片淨土,與世無爭,粗茶淡飯,健健康康的安享晚年,那才是最幸福的,種種花,養養草,哄哄孫子。不過話又說迴來,我這是一個老年人的感悟,你們還年輕,還得去打拚。人這一輩子如果有機會能為國家盡忠,為父母盡孝,年輕的時候能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大事,老了之後迴憶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我感覺天哥說這些話的時候,不單單是人生感悟那麽簡單,話裏話外都夾著一些傷感,他年輕的時候幫助別人打拚,之後又到這裏打拚自己的天下,具體經曆了什麽我無從得知。我忽然不忍心,再看到眼前的這位老人這樣。我想岔開話題,找個借口。我想起今天早上我發現的那件兒負重背心兒上的小字。於是我說到:天哥,你知道誰是王輝嗎?


    天哥聽到我打聽這個名字,先是愣了一下,顯然他知道這個名字,然後他才問我,是從哪裏知道這個名字的?問我是不是濤子告訴我的?


    我並沒有隱瞞天哥,我告訴天哥不是濤子說的,是濤子給我一件負重背心兒,寫著這個人的名字。


    天哥放下筷子,坐直身子說:王輝兒是一個傳說中的名字,我也是聽過很多關於他的傳說,給我講那些傳說的人也都沒見過他本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們所在的這個組織,就是王輝創建的,他是我們這個組織的開山鼻祖。據說很多年前王輝這個人就已經隱退,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都說他遊走天下飄忽不定,隻有少數的幾個人能找到他,天哥停頓了一下,然後猶豫了一下問我:那件兒背心上還寫了什麽?


    我知道天哥之所以猶豫,是在考慮該不該問,我覺得這沒什麽,這幾個字李濤肯定也見過,隻是他應該不知道王輝的名字。我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裏邊兒穿著那件兒背心兒,我直接讓天哥自己去看那幾個字兒,天哥小聲地把那幾個字讀了一遍。等天哥看完,我放下衣服,在邊上耐心地等著天哥說話。


    天哥說:和我聽到的差不多,背心兒上的那句話,請忘記你是人,是獵人學校的校訓。每一年國際上都會有一屆偵察兵大比武,全名應該是愛爾那偵察兵大比武,比武的地方就叫獵人學校,獵人學校的大門口有一塊牌子,牌子上寫的一句話就是,請忘記你是人。王輝就是代表中國第1個去參加愛爾納偵察兵大比武的人,因為基因的關係,歐洲美洲和非洲,人長得都比較高大,他們根本就瞧不起亞洲人種,那時候獵人學校根本就沒有準備能給亞洲人穿的衣服和鞋子,那時候好多國外的偵察兵,都針對王輝處處和他作對,王輝克服重重困難,不懼怕國外偵察兵的種種刁難。在最後的比武中取得了第一的成績,而且還在一次剿滅毒梟的行動中,營救人質立了大功,離開學校的時候,獵人學校的校長拍著王輝的肩膀說,放心吧,明年再有中國學員來獵人學校,一定會有軍裝與合腳的軍靴。王輝參加完那屆愛爾納偵察兵大比武,迴國後就創辦了我們的組織,所以我們組織在選拔人的時候,是向獵人學校看齊的。如果有機會我給你推薦一部電影,你好好看看,那部電影就是以王輝為原型拍攝的,名字叫【衝出亞馬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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